第一文学城

【风流才子沈仲春】

第一文学城 2020-05-12 10:40 出处:网络 作者:tigermensss编辑:@ybx8
(1)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虽然这是一转眼便可能过去,但是这转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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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虽然这是一转眼便可能过去,但是这转转的
一刻时间,正是最让人留恋的。

  可不是,从西山后面那些太阳的余晖,反映得蔚蓝的长空,是那样的火红,
将几片白云染染得像一段段的织锦了。

  远处一对对的归巢倦鸟,掠过夕阳,正比翼飞翔着,慢慢的落在枝头上,准
备结束忙碌的一天。

  山上的野花经过一日太阳的曝晒,显得有些憔悴的模样,然而只要经过一夜
的雨露滋润,明天可能会开得更鲜艳、娇媚呢。

  这一座小小的山丘,桃花坞的名头可是远近驰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

  一位年轻俊秀的人,也在留恋於这一刻,陶醉於眼前美景,负手在小桥流水
间,静静的听着脚下淅沥流水,缓缓流去。

  太阳终於整个没入山后,东方一轮新月慢慢升起,垂挂於天边,令大地如且
同披上一层薄薄的轻霜。

  一名书僮走上前来恭敬的轻声说:「公子,太晚了,我们该回去用饭了。」

  轻轻地叹息一声,在书僮领路之下,随着回到那座桃花仙馆去了,这可是谁
啊,年纪轻轻却是如此的多愁善感?

  原来他是有名的江南第一才子沈仲春啊,别号桃花散人,去年中了秀才,因
身患隐疾,无法医治,所以每当花好月圆之际,总会自怨自艾,空有一身才学、
风流潇洒的容貌,家道殷实,中馈犹虚。每当想到年华易逝,温柔不住住何乡这
句话,便觉得心如针刺。

  书僮将饭菜送上,请公子用膳,一面劝慰说:「公子,你这样愁眉苦脸,茶
饭不思,会坏了身子的,如今秋季老期已近,不如明日就启程至往南京应试,顺
道游览山水如何?」

  仲春没有作声,只是稍稍点头算是答应了。

  第二天,沈兴一清早就去僱了一支乌蓬船,主仆两人草草拾夺一番,便上路
了。

  一路上但见垂杨挟岸,花开似锦,还有三五村姑坐在大木盆中,两手划水,
嬉笑欢唱着採莲歌谣,採收莲子红菱,见到这些活泼生动的景象,仲春心中的愁
怀也减去大半。

  然而到了夜里,仲春的心情除即转为落漠、伤痛,身上的残疾,让他对於名
与利失去了兴致,当他想到前人名句:「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
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技。」然而自己却无折花工具,便感叹不己。

  如期进入考场,三场潇洒的随意挥笔一就,草草结束的回到寓所。

  仲春本不愿留在南京,面对六朝金粉、莺莺燕燕,也只能徒呼负负、空叹不
已,急着便要回乡。

  然而,书僮沈兴可不乐了,他正与客栈的女侍正待男有情、女有意,此时一
去,岂不落空,於是就怂恿着主人出外结交一些本地文人雅士,同时游览名胜,
待发榜高中之后,再风光回乡好扬眉吐气、光宗耀祖一番。

  沈仲春一听也颇有道理,於是一整衣冠,独自出门去了,留沈兴在客栈中计
画苟且之事。

  南京也是文采风流、人物俊秀之地,沈仲春漫无目标的一路走来,不知不觉
到了黄昏时分,也不知走到了那儿,正待找人问路,忽见一条弄堂间钻了一位脏
道士,背后一只葫芦,疯疯颠颠的突然大笑高歌起来,走到沈仲春面前,突然停
下来盯着他看了一眼,然后将背上的葫芦取下,往墙上一挂,哈哈大笑一声,就
钻入了葫芦中。

  沈仲春只当是眼前一花,人影已渺,以为是自己眼花,然而墙上仍挂着一只
葫芦,难到是自己有缘遇到了神仙了?

  一想到神仙这两个字,心中被活泼起来,自己这个隐疾早已药石无效,除非
是神仙相助,如今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必是沈氏历代祖先积德,
好让这残缺子孙亦有救,於是对着那只葫芦长揖到地,说道:「弟子沈仲春,在
此拜见老神仙了。」可是那葫芦仍高挂墙上,一点动静也没有。

  久久没有见到回音,不免有些为难,然而想到机会稍纵即逝,如此好机会,
岂能轻易放过,於是平日眼高於顶的江南才子,为了沈氏一脉,也放下身段,跪
落於地面,频频叩首,口中喃喃重複着:「老神仙,您要救救我啊!」

  巷子里仍是空无动静,只有沈仲春声声的祁求,他已是下定了决心,如果求
不到老神仙,就跪死在这儿不走了。

  突然头顶响起一阵洪亮的哈哈大笑,随即有人说道:「你这个酸秀才是怎么
搞的,无缘无故的跑到这里大吵大闹,搞得我这个小老儿都无法好好睡觉,去,
去。」

  沈仲春见道士现出真身,虽受到一顿好骂,心里却多增了几分希望,一把抱
住道士的脚,口中更是叫道:「道士老神仙,你真的要救救我沈家一脉啊!」

  那道士端详了他一番,轻轻叹口气说:「真是桃花孽障,看在相见有缘,我
就成全你吧。」沈公子一听便立刻跳起身来满口道谢,将道士带回寓所,支开书
僮。

  道士先为他把了脉,然后叫他将裤子解下,现出了裤中的宝贝,白嫩嫩的如
同将死的春蚕,仅小指头般大小,还包皮过长,道士看了后不住的摇头,仲春还
已为没救了,急得就要哭了出来,道士见他可怜,当下安忍他说:「你也不要太
难过,看你的情形的确很严重,但也不是没有救,小老儿也只能舍身救人了。」

  仲春感激得又跪了下去向道士叩头了。

  道士将长袍下摆拉开,露出跨下垒垒厚重的一团,一面对他说:「我将本身
纯阳骨髓传给你扎根基,再以手术加以辅助通气血,过一阵子就可以见效了。」

  仲春见他如驴马般的阳具,在道士运气之下立刻一鼓作气的暴长起来,立刻
叫沈仲春用口含住,然后再一运气,全身骨骼格格作响,沈仲春连忙吸好,只觉
得一股热流冲入喉中,香生齿颐、全身舒畅,道士又从下部搓出三粒泥丸,再从
葫芦中取出三粒红丸,叫他和温酒服下。

  最后取出一块圆铁,让沈仲春将自己那玩意儿搁在桌上,先是轻轻的敲,然
后越来越重,最后将那玩意儿打得又红又肿,再用手拉拉弄弄一番,最后用膏药
将其包起来,同时在他身上各穴道脉门敲打一番后,才让他躺到床上,交待了一
个口诀后,要他好好养息三天,不可胡思乱想,否则会走火入魔、前功尽弃,而
且会半身不遂。

  沈仲春便在枕上连连道谢,而道士如同一阵轻烟,飘然而逝。

  三日时间,沈仲春紧紧守住心神,一心背颂着道士指导的口诀,转眼间就过
去了,到了第四天清早,沈仲春清晨起床,迷矇之间感到全身发热,小腹下面更
是热流四窜,惊奇的用手一摸,膏药之中是硬热而粗长,连忙叫着沈兴送上温水
毛巾,将膏药刮洗过之后,现出其中的真身,真觉得是鼎足而三,两手握住细细
一量,足足有八九寸长,雄纠纠、气昂昂,他简真是心花怒放,开心极了。

  一旁的沈兴呆在一旁看着,半晌才开口说:「恭喜公子重获新生,我沈兴也
为您高兴。」沈仲春也一吐过往的怨气说:「狗奴才,你可知道士别三日要刮目
相看吗?」

  沈兴连忙应了几个是,公子又说:「你脱下裤子来,我们比比看如何?」

  沈兴被逼之下,只好脱下裤子,真是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

  沈兴不过就是平常人般的大小,平日在沈仲春跟前说长道短的,说自己在路
边小解的时候,别人家的姑娘太太的,会斜眼偷偷看他那话儿如何如何的,如今
两下相比,竟然是小巫见大巫,一个气宇轩昂,一个是垂头丧气了,不可同日而
语。

  一面比一面将平日张扬的小廝揶谕了一番,穿上裤头,依着道士的口诀运气
一周身,将分身收了下来。

  沈仲春一旦身怀异物,心里不禁开始跃跃欲试,看看这玩意儿的威力如何?
才一入夜,就催着沈兴带他出现花街柳巷玩玩儿,沈兴一听主人难得有这么一份
游兴,当然乐得奉陪,到时也少不了分些好处沾沾光呢。

  主仆俩身戴停当,由沈兴带路,直直走到了夫子庙边最为高级的妓院紫仙别
馆,此乃南京第一的迷人销金窟,里面的姑娘,可是比千金小姐还高贵,一个个
都是花枝召展的狐狸精迷人的很,只要有银子,凡夫俗子在此可以享受一切,她
们也会不客气的在你身上无休的索求,直到床头金尽则是翻脸不认人。

  沈公子一进花丛,自群雌粥粥当中选中了一位最美丽最风骚,身材最为丰满
的姑娘,没被选上的姑娘,一个个醋意十足对着被选中的姑娘,生气的嘟着嘴,
鼻子里不服气的哼了两声,都赖着不走开,十多双眼睛盯着他两人看,到底是婊
子爱俏,远远的一位姑娘俏俏的说了:「哎,这冤家还真俊呢!」一旁听到了的
姑娘都笑将起来。

  被选中的姑娘笑逐颜开的拉着沈公子进入绣房,请他入座之后,一屁股就坐
进了他的怀里,先在他口中塞了一粒莲子,公子边吃边说道:「这是什么,怪甜
的。」

  姑娘抛了一个媚眼,娇声说:「这是如意宝珠。」公子见她这么俏皮,便将
她搂得更紧,然后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那姑娘轻声说道:「我叫碧玉。」随即反问一句:「怎么称呼公子您啊?」

  「姓李,行三。」沈仲春假报了姓名,碧玉忙叫了声:「李三公子!」

  还来不及应呢,嘴就被两片嘴唇紧紧盖住,那条香舌儿顺势的送了进来,顶
得他心里着了急,手脚不知让放在那儿好,碧玉一见,便知这人是个初出茅芦,
新鲜滑嫩的童子鸡,越发使出全身解数,一连哼了几声,把公子迷得入骨、醉得
欲死。

  碧玉可是位风月场中老手,懂得如何应付那些新人,她把房中的灯火挑得更
光亮,再替他脱去了衣裳,看到了他雄壮的分身时,心里感到了些惊奇,但是她
见多识广,倒也不十分在意。她自己却故意留着胸前一个肚兜,和下身不到三寸
宽的布片儿,全都是大红色,上面绣着两副毛发毕现的春宫图片儿。

  她颤动着乳波臀浪,扭着腰儿,一双高挺的乳房看似摇摇欲坠,底下一片轻
沙一时飞起,妙处更是若隐若现。沈公子那曾见过这般的春色怡人,张口结舌的
在那儿出神,早已忘了自已姓谁名谁了。

  碧玉斜斜的倚在床榻,玉手一扬向他招了一招娇媚的说:「嗯,公子,您过
来看看我嘛。」

  沈公子这时才如梦初醒的走了过来,抖动的双手,将她胸前的肚兜及底下的
亵裤解了开来,立刻出现一具雪白的灯下美人,精赤条条的,高高的乳房、细细
的腰身、满满的肉门,呀,这那里是人呢,明明就是欢乐的祭品,将人带入极乐
世界,乐而忘返。

  肉与欲的诱惑,令沈公子全身热血奔腾,丹田之中的星星之火,立刻点燃成
为燎原之势,那根历经改造过的阳具,一跳再跳,昂昂然盘根错节的粗筋满佈、
表面凸凸凹凹,龟头大得有如红柿子一般,油光亮亮几可见人,肉厚结实,梭角
像厚厚的钢刀一样,这威势可要吓煞人了。

  碧玉一看可爱到极点了,她本就爱大傢伙,如今可是第一次看到这么俊美的
人,又是这么的有本钱,用手一抓一量,哎呀,这个俏冤家可有三把二指半呢,
公子被她这么一握,那阳具变得更加暴跳如雷,摇头幌脑的像是要择肥而噬了。

  他猴急的伏在她的身上乱刺,毫无章法的久久还在外面滑来滑去,不得其门
而入,惹得碧玉在身下一阵的娇笑:

  「哎呀!你这个人是怎么搞的,成了老鼠拉龟,不知从何而入了?」说着,
吐了两口口水在龟头上抹了抹,再抹些在自己阴户上,然后让他的大龟头磨着阴
核儿,再叫他握着自己两只肥大的乳房,不一会儿自己感到阴中骚痒,流出了些
浪水,将阴户及阳具都润湿了些。

  碧玉不禁扭着腰对他说:「李公子,您可以插进去了,可要慢些儿来哟,奴
家怕会吃不消呢!」

  沈公子闻言就开始慢慢的挺入,才进了个龟头,就让她有些紧痛,可是公子
吃到了甜头,不管死活的就一鼓作气的尽根而入,坚硬如铁、其热如火的阳具,
狂风骤雨般的一抽一插,猛进急退,大龟头下下的吻着那花心儿。

  经过一阵胀急痛之后,便渐渐的感到好过了,觉得他的阳具是普天之下最好
的一根,长、大、硬、直,整个的塞进了花道,涨满了阴房,吮吻着花心。

  「啊……唉……」她不由自由的叫出声了,扭摆着细腰,摇动着肥臀,急急
的抛高那肥涨饱满的阴户,迎着阳具上下抛挺,一时间,整间绣房里全是淫言浪
语,再加上肌肤撞击的责责、蓬蓬声响成了一片。

  他们整夜的尽力迎送,共同写出生命中最光荣的一章,男的是乍得甜头、女
的是满载而归,说不尽恩爱风流。

  谈到情深时,公子又再次提枪上马、短兵相接,玉门关春风再度,碧玉也是
挺阴急迎,两片肥厚阴唇翕翕而动,一收一缩,一开一合,紧紧咬住阳具根部,
花心紧贴龟头,肉肉相贴的磨擦、碰击,尽情享受着男欢女爱。

  最后以粗壮的阳具,将碧玉捣得魂飞天外,不知丢了多少次,才双双拥抱睡
去。
  

                (2)
  
  沈仲春食髓知味,一连跟碧玉睡了好几夜,夜夜春宵苦短、朝朝欢乐难当。

  阅人无数的碧玉,也可是位风尘高手,在这些天中教他玩了好些花样,同时
向他解说不同的女体要如何应付,阴户生的高的要如何插入,部位生的低的又该
如何刺进,如何善用阳具进行顶、点、刺、挑,何时适用九浅一深之法,何时该
用九长一短,那沈公子也是天纵英才一点便通,当下就施行起来,配合了重生的
超凡入圣的阳具,常常将娇嫩的碧玉插得个俏语不断、淫津乱流。

  虽然碧玉一心要用自己的身子及芳心,将沈公子系在紫仙别馆中,然而鸨儿
爱钞的嘴脸,让沈公子感到不耐,於是他在紫仙别馆的踪迹就越来越少了,碧玉
也只得感叹这位公子也是薄情人儿,辜负了自己一番谆谆教导之心,只希望在送
往迎来的客人中,再能出现另一个奇能异士,好填补心中及体内的那股空虚。

  沈仲春自从得到了碧玉的性爱启蒙之后,心中暗想:「凭我这俊俏的面孔、
风流的仪态,总要配得相衬的美人儿,我如今十八岁了,却中馈犹虚,更何况现
已是雄纠纠气昂昂的大丈夫,床第上摆弄个三妻四妾都不是问题,如今身在南京
城,如花似玉的千金小姐想必不少,何不暗自探访一番,或许也可成就几许好姻
缘。」

  於是便独个儿手摇摺扇,信步前行,迎面走到不远的一座庙,门前停了两乖
的轿子,几位轿夫就在那大树下谈天。

  待他走近庙前,抬头一看,只见高高的悬着一块黑底金字的横牌,正中写着
紫竹庵三个大字,他顺着路走进去,来到大门边,听到一旁一位老家人说道:
「各位爷们,请让一让路,我家老太太和小姐要回家了。」

  沈公子让到一旁,但见两位侍女扶着一位老太太,后面跟着一位千娇百媚的
小姐,缓缓的慢步行来,金莲轻摆,使他看得垂涎三尺、魂飞天外,好半晌,才
从心里叫了一声:「好呀!果然生得美,如果能够跟她一夜春宵,我沈仲春就是
死也甘心了。」便看着她张宜笑宜嗔的粉脸,身不由己的跟了出去。

  老太太和小姐都上了轿,轿夫一声吆喝抬起来就如飞走了,沈公子呆呆的站
在那儿出了一会神,向旁边的人一打听,原来是王翰林的夫人及千金淑美小姐,
人家是侯门深似海,岂能让自己乱闯,如果以晚辈求见,也不可能通到内房,前
思后想,真的把个聪明才子给急坏了。

  为了这个美人儿,不断的前思后想,回到寓所仍是长嘘短叹,背着双手走来
走去,茶饭不思,居然就要害起单相思来,一连好几天,夜里做梦还会叫着王小
姐的闺名呢,书僮沈兴看到公子如此消沈,也是为他着急,深恐他一病不起。

  公子也要沈兴到王翰林府第邻近,去打探王翰林的小姐许了人家没,以及府
中近日的情形,结果沈兴没有问出什么头绪,只打探出王府最近要买一位婢女。

  听到这个消息,公子想了一天,终於给他想出个妙计来,他叫沈兴上街买了
两套女人的衣裳,自己穿着打扮起来,又吩咐沈兴如此这般依计而行。

  王翰林的官府,在南京地方可是大富大贵的人家,您看他家里的房间是一间
接着一间的,庭深院广,墙高门大,就凭人家门前的两只石狮子,就会把人吓倒
了。

  沈公子穿了那套女人的衣裳,与沈兴装成了兄妹的模样,一到了王翰林的家
门口,便并排的坐在那儿呜呜的哭了起来,声音如鬼哭神号,立刻就惊动了门房
王科,跑出来一看,问他们为何哭得如此伤心,沈公子一见有人来问,更是装模
做样的哭的伤心。

  沈兴假装十分伤心的样子,擦着一把鼻水、一把眼泪的说:「老伯伯,我们
是从苏州来投亲的,如今亲戚不知搬了那儿去了,娘亲一急就去逝了,我们身上
连买棺材的钱都没有,兄妹两人才会在此伤心难过。」

  王科也是老实人,听了这些话也觉得可怜,於是对他们说:「我们家老爷近
日想买一个婢女,看了几位都没有中意的,我看你的妹妹人长得灵俐的,不如我
领她给老爷看,如果看中意了,也可以给你几十两银子,好给你娘办后事。」

  沈兴假意的叩头千谢万谢,沈公子就低着头跟着王科进入府中。

  王科将他带到了书房外,自个儿入内禀报,老爷听了后有些不放心,便要王
科带去看老太太,结果老太太一见到沈仲春就十分的喜欢,老爷也依了太太的意
思,告诉王科到账房处领了五十两银子,交给沈兴后也写了张契条,另外也赏了
五钱给王科买酒吃,老家人自然满心欢喜,心想自己算是做了椿好事,这阴德可
积得不少啊!

  王夫人春沈仲春改了个名子叫女爱,请侍女三春带去侍候小姐,这么一来把
个沈公子给喜得全身酸软,连走路都像饮酒一般,到了绣楼,仲春一见小姐,便
跪在地上叩首,嘴里不住的祝祷:

  「小姐在上,新来婢女女爱,祝小姐身体健康、四季平安、诸事如意、福寿
延绵、百瑞并臻、千祥云集。」他这说一句就叩一个头,嘴里念个不停,淑美小
姐看了极为过意不去,连忙说:「女爱,不要对我这样叩头,快点起来吧。」

  沈仲春一听,心里反而不乐了,原来他是借着叩头为名,正在细细品鉴淑美
小姐的三寸金莲啊。

  一旁的三春及春桃则是早已笑弯了腰,指着她对小姐说:「小姐,你看她成
了叩头虫了。」

  淑美见她长得眉清目秀,手脚粗大却也无伤大雅,在整个府里面要算他第一
了,只可惜了一双大脚,就是美中不足,便问他:「女爱,你会刺绣女红么?」

  仲春摇摇头说:「不会。」

  春桃在一旁接下:「那么你这人是没什么用了。」

  仲春抢着说:「这可要怪我妈妈不好害的,让我到隔壁人家去听学,如今追
悔也来不及了。」

  淑美一听她读过书,却也想考一考他的文才,便对他说:「我这里有个上联
—日移竹影像棋局,你给我对上好吗?」

  公子随即一口答道:「风送花香到画屏。」

  淑美一听,觉得他的才学还要高过自己。

  但她还是有点儿不服,又问他懂不懂棋琴书画,仲春弹了一曲凤求凰,又画
了一幅和合二仙,晚饭后小姐又和他走上几盘棋,公子当然是样样俱能,件件精
通,让淑美小姐是心服口服,五体投地,甚至还要拜他为师。如此一来,沈仲春
的心便更加热烈起来,心想,只要守在这里,鱼儿一定会上钩跑不掉的。

  这时已近二更,侍女春桃服侍好小姐入寝后,也催着仲春出去,回到下人的
房间就寝。春桃忙活了一天已是累了,一进房便准备脱衣就寝,公子见状便走上
前说:「春桃姐,让我服侍你脱好么?」

  春桃觉得新来的婢女颇识趣,要来侍候我这个前辈,於是就任由他动手。

  於是公子像是得了一个异宝似的,先替她脱去了上衣,里面只有一片抹胸,
仅仅围着两只高挺的乳峰,随着她均匀的呼吸,微微起伏着,接着帮她脱下裤子
来,露出了两条白生生的玉腿,修长浑圆,让人爱怜。

  仲春爱不释手的摸了一把,春桃吃吃娇笑的说:「女爱,你将灯息了,我们
快来睡吧。」

  仲春笑着对她说:「我是没有亮就不敢睡的。」

  说着也将衣服脱去,睡在春桃身旁,摸一摸她的粉脸说:「姐姐,你的身上
好香啊!」

  春桃笑着说:「嗯,你这个人,叫你睡了,还啰嗦个什么劲,明天还要起个
早呢!」

  仲春拉着她的一只手,笑嘻嘻的说:「姐姐,你今年几岁啦,有没有许婆家
呢?」

  春桃抽回了手,白了他一眼说:「今年十七岁,还早呢!」说完便朝里面一
翻身。

  春桃人长得也是青春美丽,体态丰腴,如今她一翻身过去,便越显得曲线毕
露,那个圆圆大大的丰臀,像座突起的山丘,看得仲春心中痒痒的,便又握住她
的香肩说:「姐姐,我睡不着,咱们谈谈好么,说真的,我早就想要个丈夫了,
有时看到了俊俏的后生,晚上都睡不着呢!」

  春桃听了格格笑骂道:「你这个骚丫头,想丈夫想呆了,难道你尝过滋味不
成?」

  仲春说:「我虽没尝过,但是也听过、见过。」

  他一面讲,一面探手伸入那片抹胸里,轻抚摸她小巧玲珑的菽乳,一手往来
按住了高高坟起的肥肉。

  他接着说:「姐姐,我家隔壁张三哥洞房花烛的那天夜里,我偷偷的躲进他
的房子后面,姐姐,那张三真是个急色鬼,一进房就搂着媳妇儿猛亲个不停,先
把她的衣裳脱个精光,在红烛下好白的皮肤,就像姐姐的一样,张三哥又将自己
的衣服脱了,我一看心里就打扑通扑通的直跳个不停,他下面的那个玩意儿,摇
头摆脑的,跟眼镜蛇一个样儿,姐姐,你想想该有多粗多长啊?」

  他已将春桃的那片抹胸解掉,小裤子也脱了下来,整个人赤裸裸的,让沈仲
春软玉温香的抱个满怀。

  春桃听着也是嘻嘻的笑个不停,仲春在她的小腹旁一划,说道:「姐姐,那
玩意儿在这里呢。」

  春桃被他说得春情大动,娇躯又被摸后酸痒不已,微微扭了一下腰,在他手
上打了一下说:「女爱,你坏死了,我不要听嘛。」

  仲春顺势把个小指头,轻轻塞进她小腹下粉红色的肥缝中,春桃轻轻的哎了
一声,仲春便继续说:「张三哥硬要他媳妇儿握弄他的那玩意儿,她只是轻轻一
把便放开,我看张三哥给他一握之后,那玩意儿更跳动得厉害,他便抓住张三嫂
两只大奶子,人也伏了上去像是骑马一样,那条眼镜蛇便慢慢的钻进了她的身体
去了,张三嫂先还是小声的哎啊哎啊的叫,到了后来就亲哥哥,我要上天了的叫
个不停。」

  仲春一面说着一面手指开始轻轻抽插起来。春桃此时就更加难过了,一面听
他说得天花乱坠,一面被他摸弄得春心难耐。

  看准了时机,公子又对她说:「姐姐,那时候我真是难过死了,恨不得找个
俊俏郎君玩玩,姐姐,今儿夜里,就让我做个丈夫,学着那个样子玩玩可好?」
他说着,另一只手更加紧在乳上摸捏起来。

  春桃被他弄得痒痒的,便在他脸上划了一道,笑骂道:「呀……你这个骚丫
头,什么丈夫不丈夫的,你和我还不是一样儿,难道你身上就有带把的?」

  仲春说:「不信你就摸摸看好了,我比那些男子还强过百倍!」

  春桃初时还是不肯,但是后来被他抓住自己的手去摸,那知道触手便是一根
硬硬的东西,把她吓得是花容失色,全身颤抖做一团,心里卜卜的乱跳。

  她心里想叫,可嘴里却叫不出来,停了半晌才结结巴巴的说:「不、不、不
好了……」

  沈仲替春趁着她惊愕之际,已将嘴压着她的两片芳唇猛吻,并且柔声对她说
道:「姐姐,不要怕,我乃是苏州来此的沈仲春,前日在庙前见到你家小姐太美
了,因此才男扮女装假意卖给王府,想藉此亲近你家小姐,将来如果能和你家小
姐共结连理,也少不了你的好处哩。」

  春桃一听,原本身旁的人儿是苏州的才子沈仲春啊,居然为我家小姐如此的
颠狂,想他风流文采、大名鼎鼎,既然来到了这儿,我春桃也不可错过了这个良
机,於是对着他娇笑说:「公子既然这么多情,我春桃也会想办法帮着你一把,
只是这样帮你,公子要怎样谢我呀?」

  仲春嬉皮笑脸的挺着下身的玩意儿说:「就请姐姐吃这个吧!」春桃只是不
依,要沈仲春对前程下了个毒誓,将来一定要纳春桃为妾,才让他将自己上下衣
脱了个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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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lk216412    时间: 2007-10-11 08:51

                (3)
  
  虽然房内的油灯不亮,但也照得人脸红红的,春意盎然,情欲交织。

  沈公子已把灯火移近床前,慢慢爬上春桃身上,在妓院期间的磨练,已经让
他十分地内行,一双手紧紧的抓着她的乳峰,一停的揉弄,另一只乳峰则用嘴咬
着,舌尖抵紧那粒乳儿,吮着吸着,下面那个大龟头便磨擦在她那两片肥唇的阴
唇上,让春桃不住的轻叹不已。

  如此的交缠摸索,让两人的情欲大炽,仲春那根阳具已硬到了极点,其热如
火,春桃只觉得被他顶得全身发热,淫水开始缓缓溢出,且是越流越多,连屁眼
也感到凉凉的了,在欲火上冲之际,头儿昏昏的左右摇动不已,媚眼儿也闭得紧
紧的,十足渴望着男欢女爱的少女羞态呢。

  公子待她到淫兴高峰之际,在阳具及阴户上吐了一些口水做润滑,再对春桃
柔情的说:「姐姐,忍着点,痛一下之后就会苦尽甘来了。」

  他的腰慢慢往下沉、往下沉,春桃此时觉得他的那条眼镜蛇,一丝丝的往自
己小肚子下方钻,突然感到像被一枚针刺着一般,一针接着一针,最后是无数根
针刺,哎啊!最后不是针刺,而是一把峰利的钢刀在割肉了。

  「哎哟!」春桃轻声呼痛着:「好哥哥,你这样就不是在爱我了,而是拿一
把刀子在割我的肉了,好疼哪。」公子说:「姐姐,谁说我不爱你,正因为我太
爱你了才会这样做呀,再忍耐一会儿就好了。」

  春桃伸手往下一探,啊呀!这冤家在外面还留了一大截,如今怎么可能容得
下去?便牢牢握住不放,不让它再进去胡闹。然而她可不知道男人家这玩意儿,
一发起脾气来,非得痛饮个大醉之后,再狂吐一番才会过瘾,否则就不能算是好
男儿了。

  然而公子也深知此时要怜香惜玉,不能再莽进了,於是便使出从碧玉那儿学
来的绝活儿,在春桃的身上大展身手,像雨点般吻着花般的容貌,咬住她的香舌
儿,双手抚摸着那对乳房,龟头微微的往外退弄,如此一来,春桃被疼痛浇息的
欲火又被鼓动得燃烧起来,而且是更为旺盛,卡住阳具的手也松了开来,腰儿又
开始轻扭了,浪水也又流动了。

  她的脸儿现出了一丝笑容,媚眼也抛了过来,公子便把握住这千金一刻的机
会,将她腰儿搂紧,暗中一运气,借着又多又滑的淫水,扑通一声的长驱直入,
一下子刺个尽根,不但是那处女膜给穿个对破,而且还结结实实的顶到了花心,
春桃是一个痛、一个惊、一个痒,「啊呀!一声,就差一点了昏了过去,全身都
颤抖了起来。

  仲春既然先入为主了,自然也不会客气,一连的抽插个数百个回合,依常理
来看,人是肉做的,那个小地方更是柔嫩得吹弹得破,如今被这么根大东西塞进
去,一开始就疼痛不已,再不停的顶弄,人早就该死了过去。

  可是天下间可就很多事超乎常理之外,您看看这春桃可就是个例子,先是唉
唉呼痛,没一刻工夫之后,就如同换了个人似的,虽然嘴里还是唉啊个不停,然
而却可以分别出来,先前是疼痛的呼叫,如今则是爽快的浪语。

  夜越是深沉,远远传来数声犬吠,三更将尽,公子仍是勇气百倍,不停的颠
倒起伏,两只手不断的紧紧揉弄着春桃的乳房,肩上架着两条雪白的玉腿,上身
微微向前倾,二膝就在她丰满肥美的屁股两边。

  那根阳具笔直的挺起来,头大尾束,对准阴户一下又一下的插进去,一下又
一下的抽出来,又急又快,又猛又狠,连带着那两片肥厚阴唇,也着一翻一进,
发出渍渍、蓬蓬规律的声音,和着床板的吱扎声,胜过美妙的丝竹之音。

  春桃的媚眼如花如雾,额上不断的流下晶亮的汗珠,急喘喘的,腿更分得大
开,阴户也抛得更急,抑凑着阳具一开一合,紧紧的裹住根部,好让大龟头狠狠
的吻着花心,淫津浪水更是狂流不止。

  仲春此时是初御处女、精神百倍,春桃则是初尝滋味、花径迎宾,浓情蜜意
之际精门稍放,稍事温存喘息一番,又是一个提阳猛刺,一个抛阴急迎,当中还
颠鸾倒凤的翻了许多花样,由二更抽送到四更,两个人泄了又泄,就才精疲力尽
的睡下。

  在这以后,春桃这个骚丫头就越发显得淫荡了,那个地方呀,就如同一只没
长牙齿的老虎一般,一到晚便夹上了那根肉筋,整夜都在阳具上转圈圈,连睡着
了都不肯放手呢。

  可是沈仲春心中想的,可以王淑美这位千金小姐啊,当下嘴里虽是有得吃,
但眼睛还紧盯着眼前的肥肉,吃不到嘴心里痒痒的,夜间便将腔热血发泄到春桃
身上,这可是她求之不得的宠幸,於是这一对冤家竟成了夜夜春宵、晚晚狂欢。

  淑美小姐在这个家中也是颇为寂莫的,无兄无弟、无姐无妹,幸好有新近买
来的女婢女爱,人又聪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自她入府以来,每日不是下棋、
弹琴,就是赋诗、绘画,两个人相互唱和,亲热得如同是亲生姐妹一般。

  仲春每每乘机捉住她的纤纤玉手,或是有意无意的碰到她的小脚儿,嘴里还
不断的诉说一些赞美艳羨的词儿,闹得淑美是既靦靦又心中暗喜。平时也不时说
些风流才子巧遇佳人的故事,其间还穿插着许多香艳的言词,弄得这位淑美小姐
芳心动荡不已,情怀难禁。

  淑美小姐今年也已十七岁了,正值情窦初开,平时颇爱看书,也知道流传千
古的风流事迹,如红拂私奔,文君与司马相如等等,每当花前月下、良辰美景之
际,心里不免就怨起爹娘,为何不早些为她物色一位如意郎君呢!

  仲春日日对着名花,早已心猿意马,平日间有意无意的碰碰小姐的肩,或是
偷偷站在她的身边,闻着她散发出的处女体香,感受那醉人而引人遐思的浓郁,
心中是急切,时时都在动脑筋,思量如何能够顺利的窃玉偷香,与淑美小姐共赴
天台,享受那鱼水之欢。然而在小姐还不知道他是男儿身的情况下,当然不会在
他身上用情,不过是空想一场。

  身为江南第一风流才子,沈仲春公子的聪明才智当然是高人一等,从经验中
体会出一条绝妙好计,那就是抛砖引玉的办法。

  公子先与春桃商量过这一个计策,如果计成之后,将可以顺利娶到小姐,同
时也可以将春桃陪嫁入沈府。但是如果计策失败,与小姐无法结成连理,那么沈
仲春也只能黯然离开此地,与春桃恐怕也难以再见了。春桃早已一颗心放在公子
身上,一听后果如此严重,就答应配合设计了。

  在仲春的巧妙安排下,这天晚饭后,淑美小姐抚琴,仲春吃箫,两人合奏了
一曲凤求凰,曲罢仲春愣愣的看着淑美小姐的芳容,让个千娇百媚的淑美小姐好
不自在的娇声说:「女爱,你为何如此盯着我看?」

  仲春说:「小姐,你真是好美,彷彿一柔出水红莲,如果我是男人,当为终
生为你颠狂欲死呢!」

  淑美双颊羞红的说:「你想到那里去了?」接着又轻叹一口气说:「自古红
颜多薄命,也不知自己的终身将托付於何人,如果未来的郎君有你这般的才华风
采,我也是终生无憾了。」

  仲春听了之后,心里几乎开了花,他真想当下表明自己是苏州的沈仲春,继
而一想,这样做或许太危险了,若是小姐就翻起脸来,很果不堪设想,应该是挑
起她的情欲,然后情不自禁的自愿上钩方为良策。

  夜已深沉,春桃请小姐就寝后回到外间寝室,故意让房门大开,仲春等春桃
进房后,将油灯挑亮,首先替她脱了衣服,自己也上下脱个精光,两人赤裸裸的
对立着,你看着我的肉柱高举、颤颤抖抖,我看着你的双峰插云,摇摇欲坠。

  两人情浓的拥抱在一起,仲春紧的搂着她的细腰,春桃将两座高挺的乳房,
紧紧的磨擦在他的胸膛上,仲春雨打梨花似的吻在她的香唇上,发出的声音好像
放鞭炮似的哔哔啵啵,十分引人测目。

  咦!这三更半夜的是谁在这儿爆火花儿啊,哎呀,不得了耶,这下子又是山
摇地动,楼房好像都跟着摇了起来。

  淑美小姐因仲春的一番淫言引动春心,正在不安稳的做着春梦,却被一种陌
生的声音所惊醒,一下子睡不着了,从大开的房门,透过邻室的灯光,听到女爱
和春桃两个人不断呻吟的声音,也听到她们在床上不安的翻动,好像她们都生病
了,而且是一种急病。

  急忙起身,连外衣也没来得及披上,才走到了门口,又被一种奇怪的声音几
吓着了,她听到了春桃在高声叫着:「沈公子,仲春哥,你真好呀……再往里送
啊……我要上天了!」

  小姐一时吓得手脚都软了,身体紧紧的依着房门,再向前看,哎啊!眼前的
美丽的奇景,是肉山倒、是叠罗汉,她的粉脸立刻涨得通红,心跳加速,张嘴想
叫却又叫不出来。

  仲春在这一夜里,故意的讨好着春桃的心,特别卖弄着自己的才能,双手紧
抱着粉腿,提得高又分得开,阳具下下对准阴户猛刺,不时研磨着她的花心儿,
使得春桃的淫兴更是勃发得厉害,淫言俏语的叫床声自然是格外响亮,这也都在
他的计画之中,届时他「抛珠引玉」的吵计,自然是水到渠成了。

  淑美小姐这时也渐渐清醒了,她早觉得得女爱可疑的地方太多了,女孩儿家
怎怎的不会女红,偏偏琴棋书画又那么的好,人也长得英挺轩昂,至少从那一双
大脚上可以看出来啊,如今再一听到春桃叫他沈公子,仲春哥,可不就是近日文
声大噪的的那位才子沈仲春吗?

  突然一个念头自脑海里掠过,男人家的可爱,不单是面貌长得俊美,学问高
深,而身下的那玩意儿也是很重要,持久耐战才是正道,若是银样腊枪头,才一
交锋就完了,那么嫁给这样的人,一辈子算白活了,也没提闺房之乐了。

  淑美小姐早已仰慕了沈仲春的文采风流,见识过了他的学识人品,唯一不明
白的就是他内里的事,一旦关心起来,不仅十分好奇,偷偷的走过来藏於帐后,
只见他伏在春桃身上,她的小腿贴着肚上,不停的起起落落,冲撞出阵阵渍渍、
啪啪的浪声,春桃那丫头儿,不断的扭着细腰、颤着肥臀,淫哼不已,忽然她浪
叫道:

  「亲哥哥,好情郎,奴家有些喘不过气了,你停一停好吗?嗯……嗯……」
语气黏忽忽的要腻死人了。

  仲春揉着她的一只乳房得意的说:「骚丫头,今夜不到一顿饭工夫你就饱了
啊,也可以,你就先给我吮吮吧!」

  春桃听了便说:「我的好人儿,奴家先给你吮一下,喘口气之后再插吧!」

  仲春便翻过身仰躺在床上,春桃立刻伏在他的小肚子上,握住那根高高举起
的阳具,急急的套了几下。

  这下子淑美小姐可就看得清楚了,那是一根坚硬又长大的阳具,全身暴满着
青筋,一条条像龙盘着玉柱一般,顶諯则是紫金发亮的龟头,光滑而结实,下面
有条很深的沟子,根部四周都是四压压一片的阴毛。

  经过春桃用纤手一阵套弄,又用小嘴儿吸了几下,便得更加长大暴长起来,
也无法放在嘴里了,只好用舌尖来舔舐着四周,一面用手抓着下面的两颗卵儿,
而仲春也伸出手玩弄着她的香乳,另一只手的手指则插着阴,户很快的两人的欲
火又兴旺起来。

  仲春拍拍她的丰臀说:「姐姐你坐在我身上弄吧!」

  春桃便分开了两条腿,将那巨大的龟头顶着下身娇小的阴户,看似不可能插
得进去,但是她就一坐一沉,「唧!」的一声,居然一根又长又大的东西,给她
全部吃个精光,淑美小姐看得倒抽了口气,接下来看着她上下挺动发出了渍渍乱
响。

  看着看着,淑美小姐觉得小肚子下热腾腾的,有说不出的酸痒,忽然又感觉
腿肚子上凉凉的,伸手向下一摸,啊!怎的湿淋淋的一手全是水,怎么自己流了
尿都没知觉?她想走,但是全身软绵绵的,行不得也哥哥,於是心里更急了,整
个娇躯靠在床沿直发抖。

  仲春早就晓得她来了,故意不点破,全力施展的让春桃大声淫言俏语的来挑
动她,在有意无意之间将她的欲火点燃起来,急剧的烧遍全身。

  待见到淑美小姐渐渐不支的时节,仲春立刻跳下床来,见小姐半裸着娇躯,
便紧紧地搂住她接了一个吻,舌头还塞入那樱桃小嘴中,淑美小姐娇羞的把他推
开,想拉下脸来,但心中又有所不忍,长长的叹了口气。
  

                (4)

  仲春先看她有拒绝之意,随后又是犹疑不决,心中又生出无限的希望,扑通
一声跪倒在地,紧紧的抱住了她的两条玉腿说:「小姐你终於来了,可想死我沈
仲春了啊!」接着便将当日庙前看到她惊为天人、神魂颠倒,於是设法改装卖身
到王府,前前后后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而这一切都是为了接近王小姐,淑美小
姐听了之后也不禁动容,落下了几许情泪,轻声的说道:

  「真是桃花孽障,我前世的魔星……哎呀,冤家,你快放开我,那里污死
了。」

  原来仲春话一讲完,脸就贴进了她胯下那鼓鼓胀胀的肥穴间,满嘴猛吸狂
吮;一旁的春桃则笑嘻嘻的过来,扶着小姐的香肩说:

  「小姐你就给他嚐嚐鲜吧,他最喜欢这样了。」

  说着便为小姐解去衣裳,仲春也拉下了她的亵裤。

  此时的淑美小姐全身赤裸裸的一丝不挂了,像是一尊最为「性」洁的女神,
皮肤白嫩得似雪一般,该高的地方高高的挺起,该细的地方细小幼嫩的,该大的
部分也是圆圆突突,全身上下充满了春情风韵,让人十分沉醉。

  仲春紧紧紧的搂着她粉一般的娇躯,不住的上下抚摸,同时伸长了舌头舔舐
吮吻细緻的肌肤,从双颊、香肩一路吻到小腹,最后停在她那高高坟起的地方,
一阵阵迷人的异香冲了出来,十分的诱人。

   一面闻一面吻,进一步的往下到了那未经人事的小穴,与其称为小穴倒不如
称为小缝,一条殷红色的肉缝,被柔软的臀肉紧紧的包围着,顶端突起一粒花生
般大小的肉蒂,缝中渗出白糊似的淫蜜,他一口嚥了下去。

  他听到那位老神仙说过,这处女淫蜜可是最滋阳补身的,所以一点也不可浪
费,仲春搂着她的肥臀,舌头忽上忽下的吮吻着,顶端花生般的肉粒开始变大变
硬。

  不知何时春桃己将灯火重新挑亮,屋中光明了许多,照在三个人身上光滑滑
的白里透红,更添增了几许妖艳。在仲春努力的舔吮过之后,淑美的小穴就像花
苞绽开一般,慢慢的盛开了起来,美!仲春在看了这种景象,心中就只有这个字
在心中荡漾,唐诗中的这么两句:「花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可不
就是当下的写照吗?

  於是他轻轻的将那两片肥厚的阴唇分开了,哎呀,眼前又展现了一幕奇景,
好一个迷人的地方,方圆不及一寸,中央盛开着一朵花儿,露滴牡丹、娇艳无
比,仲春用舌尖轻轻一勾,啊,那些花瓣不住的一开一合,再将舌尖往花蕾里一
刺,淑美小姐可就全身都软了,不知如何是好。

  淑美小姐想要叫他将那话儿塞进自己下面,但是未经人事的女儿家带点害羞
的心理,不好意思明说出来,只有频频低哼着,腰儿轻摆、臀儿慢荡,把个饱胀
的阴户,紧贴着他的嘴上。

  仲春细细的将她的淫蜜畅饮一番,意犹未尽的舔了舔自己的上下唇,又狠狠
的在花唇上吻了两下才站起身来,后退一步好好的鑑赏品味她的肉体了,哎呀,
像粉一般的嫩,雪一般的白,胸前高高挺起两座玉峰,那么的饱满而肥软,轻轻
的摸上去真是滑不留手,抚上了顶端两粒艳红的乳头,一嘴吸进真是香甜可口。

  仲春此时玩到情兴大起,唤了春桃过来,高点红烛,将灯移近床榻,让春桃
丫环在旁边服侍并一面狎玩嬉戏。仲春则是将小姐压在床上,准备大动起来。

  看着身下这未经人事的娇美女娃,正被自己狎玩着,一股兴奋感正强烈的袭
卷全身,恨不得将自己的肉棒能够在淑美的小穴中驰骋,但他忍下了这股冲动,
因为他知道淑美这朵娇嫩小花,是必须小心爱护的。

  估量淑美湿润的小穴,,已经准备好接受自己的到来,於是手握着自己炙热
的肉棒,慢慢的送进了淑美的小穴中。

  「啊!疼啊……!」在一阵疼痛之后,淑美心中已明白,自己已成为身前男
人的女人了,不过她心中没有丝毫后悔,反倒有深深的满足感。仲春看淑美那痛
苦的表情中心有满满的疼惜,於是他静静的等着淑美习惯了他的存在之后,才慢
慢的抽送他的肉棒。

  淑美小姐在疼痛慢慢的消去之后,感受到仲春慢慢的抽送着他的肉棒也感到
逐渐好过了些,被他抽送了百数十下之后,阵阵磨擦所带来的快感,淫水也流得
愈多了,「仲春哥……这……啊……」忍不住张口呻吟着。仲春看着淑美已经习
惯了自己之后,所以就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以加快达到高潮的时间。

  淑美苦尽甘来后,缓缓的疏了一口气,一边将方才紧张的心情放下,可是另
一边郤将肥满饱涨的阴户却挺得更高,一时脑海中闪过常言道的:「玉不琢、不
成器。」

  可不是吗,如今我这玉户被他如此这般的一琢一磨,可要成了什么器了?

  啊呀,难不成是他小解的溺器?

  想到这儿不禁春风一笑,是那么的妩媚动人,娇艳入骨,那么的迷人魂魄,
仲春见到了美人一笑,心中一阵得意,也更加奋力,他现在改用了九长一短之
法,每次都是深深的、狠狠的、重重的送进去,使他那根长大粗硬的阳具全根尽
入,结结实实的顶住了花心,涨满了整个阴户。

  龟头后方的棱沟,在一进一出时,像是一把钢刀刮着四周的肉,搅动着四漫
的淫蜜,而鼓动出来的声音也越发响亮,更为令人销魂。

  淑美小姐也不害羞了,被仲春挑起的熊熊欲火,可是解铃还需系铃人,极需
仲春一身的长处,来弥补身上的那些空洞地,因此腰而不停的扭动,丰满的屁股
也鼓舞着,肥满涨饱的阴户更加挺的高、抛得急,迎着他粗大的阳具,让它研磨
着花心,小嘴中尽是含混的「好哥哥、亲丈夫」淫言俏语。

  在仲春快速的抽送下淑美已是高潮不断,只能不断的呻吟着以解放自己心中
那股痉挛的快感。

  仲春一手用力搓揉着她的乳房,用嘴吸着咬着另一只艳红的乳头,一下又一
下发狂的猛力冲杀不已。

  夜愈加深沉,已是黎明的前奏,两人剧烈的迎送,已达性爱的最高点,仲春
将软玉温香的小姐紧紧搂着,那个大龟头已经在跳动了,一次、两次、变成了无
数次,一股忍不住的快感,让仲春将他的一股阳精,格格格的直泄花心深处,将
她充满到全身软绵无力,只剩气喘如丝,让她首度嚐到了生命中最宝贵的精华。

  云散了、雨收了,一时的山摇地动也停歇下来,淑美小姐柔顺的依在他的怀
里,像一头小白羊,频频的喘着气,在一阵欢爱之后一对爱人就这样相拥着在床
上互诉情语。淑美侧着粉脸吻了吻仲春的脸颊,手中握住那尚未疲软的阳具,套
弄了一番,吃吃的笑道:「仲春哥,今宵人家的身子给你破了,以后就是你的人
了,以后该怎的处?」

  仲春听她这么一阵戏谑,心中一荡又跳起身来骑坐在她身上,那话儿又
「唧」的一声,塞进了她腹下,不住的抽动起来,好一阵疯狂、急骤的抽送之
后,才缓慢下来甜言蜜语的说:「好姐姐,你放心,我会尽快的请我授业恩师来
贵府说媒,选定良辰吉日完婚之后,我们便可日日夜夜寻欢作乐了。」

  淑美嘟着嘴儿说:「谁稀罕你那玩意儿,大老粗一个,弄得人家要生要死
的!」

  仲春一听停下身来,讶异的问道:「你可是不喜欢?」

  淑美小姐耐不住骚痒的扭了扭腰身,动一动屁股,将那阴户高高的抛起,低
声的说:「我既然失身与你,就不可再跟别人了。」

  仲春打趣的说:「姐姐如不吃醋,我沈仲春就算一口气弄个十人八人,也不
是难事。」

  淑美小姐笑嘻嘻的说:「倘若你有本事,就尽管弄,我决不吃醋!」

  仲春在那高挺的乳房上,轻轻拍击三下,算是为据,说道:「我们算是击过
掌了,你可不能后悔呀!」说着又像旋风般动了起来……

  时间飞逝,不知不觉秋去冬来过了个年,沈仲春住进了王翰林家也已好一阵
子了,其间秋试早已放榜,沈仲春居然高中了解元,然而报喜的人却像无头苍蝇
般,千找万找就是找不着新科的解元郎讨赏。

  原来我们的沈解元此时早已乐不思蜀,一得闲便缠着淑美小姐那两片又肥又
嫩的香肉儿,死去活来的不肯放,而小姐也是觉得难分难舍。

  然而如此偷偷摸摸背着人干好事,到底也不是长久之计,此时更希望趁着他
金榜提名时前来提亲,必然是水到渠成。

  於是不断的催他早日回去央人前来说亲,仲春也满口答应了,於是趁着元宵
佳节,王府的人全都在外厅看灯,后园里静悄悄的一个闲人也没,便由春桃领着
他到了后院角门,让仲春摸索的溜出去了。


                (5)
  
  火树银花,灯开如昼,仲春身着女装的走到人潮之间,随波逐流而去。

  在黑夜里也摸不清自己的寓所在何方,走了一阵子之后,也不知道王翰林家
在那儿了,只好随着人潮移动,一直来到一座高大的门墙外,两脚酸软,再也走
不动了,暂时歇歇脚,同时看到园里八仙过海的灯儿,精巧的制作,上面游龙似
的人物,令人啧啧称奇。

  在观看院中的小楼,阳台上并排儿坐着两位美人儿,生得真是粉脸朱唇、花
容月貌。仲春心想,真是桃花运不断啊,才出了一个风流窝,又见到了两位天仙
般的美女,如果能再将这二位美人弄到手,该当是多么好艳福啊!

  一想自己仍然穿着女子的衣服,走入内堂应当是无所顾忌,於是便偷偷往里
走去,这时却被一位管家看到了,拦下问他说:「姑娘,这里是我们家主人内眷
的住所,你怎的跑进来了?」

  仲春假装着急的哭道:「这位大叔,小女子是跟着哥哥出来看灯的,却被冲
散了,我也不知道路就走了过来,有请大叔指点女子则个。」

  那管家听他这么一说,就带着他去见夫人小姐再予定夺,仲春见了夫人随即
乖巧的跪下叩了头,先问明了这户人家姓罗,接着也攀亲带故的说自己也姓罗。

  罗夫人看着她丫环般的打扮,也出落得像是小家碧玉,便出了个主意留他在
家里先住一夜,待天明之后,再派家人寻找他的哥哥,仲春一听,可真是喜从天
降,连连向夫人小姐叩头道谢不止。

  这时夫人介绍了两位小姐,一是女儿罗秀芬小姐,另一位则是外甥女于慧珠
小姐,于小姐因为母亲有些小恙,便起身谢过姨母,要回家去了,临行时还叫沈
仲春这个西贝姑娘到他家玩玩,并且说明了自己的住所,仲春一一牢记在心,准
备搞定此间的罗家小姐之后,再去于家来个得陇望蜀。

  罗夫人又坐了一会儿,因夜深人疲,便先自回房睡了,秀芬小姐则领着仲春
进入了闺房,又坐在房内谈谈笑笑一阵,仲春乘机的捉住她的一只玉手,调皮的
说:「秀芬姐姐,你真美啊,美得像一朵花—啊,应该说花儿像你才对呀!」

  秀芬听到她这般的夸赞自己,也是喜不自胜的娇羞一笑说:「你也长得很美
丽啊,可惜那双脚稍大了些,如果我是男人的话,也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仲春乘势的将她一抱,在她身上闻闻说:「姐姐,你的身上好香啊,如果我
是男人,应该不应该放过你啊?」

  秀芬抽回了身子,手指点着他的额角说:「骚丫头,你是春心动了呀?」停
了停又说:「时候不早了,该睡了吧。」

  仲春一听,心里已是乐开了花,秀芬小姐已经上床睡了,仲春也睡上床,轻
轻挨近她。

  秀芬小姐因为今天是元宵节,陪着母亲多喝了几杯酒,已是醉入梦乡,仲春
将她轻轻搂着,一颗心卜卜的跳得厉害,可不是吗,孤男寡女同床共枕的睡在一
块儿,再加上温香暖玉抱个满怀;他可不是个柳下惠、坐怀不乱的鲁男子,可真
是一个改造过家当的伟丈夫呀,所以手脚先不规距起来,轻轻的解开秀英小姐的
贴身亵衣,哎呀,新剥的鸡头肉,香暖犹如塞上酥!

  磁石的反应是异性相吸,如今沈仲春与罗秀英当然是异性了,不过一个是熟
睡了暂时失去反应,一个则是太兴奋而加速了反应。

  他的手抚摸着那嫩滑柔细的肌肤,渐渐的逼进了那两座高山,只觉得触到手
的,像是一团棉花,软棉棉的;传入鼻中的,则像是含苞蓓蕾,香喷喷的,乐得
他不断的摸弄轻揉。

  他的心快要跳出口来了,的热血加运行,欲火不断的上升,使得小腹下的肉
柱儿,昂头高举,已顶到她的身体了。

  仲春再轻轻的将她的亵裤脱了下来,秀芬小姐成为了一位裸体横陈的玉美人
了,他也迅速的脱去衣物,光溜溜的贴着她的玉体,还拉着她的手握住了自己火
热铁硬的肉柱,闻着她幽幽散发出来的醉人香气,令人情愿终生长住在这温柔乡
中。

  将床边的灯重新挑亮,回头望着秀见芬小姐横在牙床上,幽林起伏、山高水
流,不禁就套起了陋室铭:山不在高、荡魄则行;水不在深、蚀骨则灵,斯是玉
体、维吾德香。於是又在秀芬娇躯上下其手了。

  稍带酒气的秀芬小姐,如今已是粉脸泛红,醉态怡人,哎呀,她不止是身入
醉乡,而且还做着一场春梦呢!

  这时仲春取了只花枕垫在她的玉臀下,再托起二条粉腿架在自己肩上,两手
握弄着她的丰乳,底下那话儿已经吻住那肥厚的肉门了,借着口涎的润滑,不断
的暗中运力,挺腰硬进。

  只觉得那里是紧、暖、香、乾、浅,五美俱全的极品阴户,肥涨饱满,四周
肉壁挟得人骨软筋酥,受不了这种肉欲的刺激,再一次强力的进攻,一个闷声的
「唧」,彷彿裂布般的感觉,那根硬热粗长的阳具,长驱直入之后,连一丝也没
留在后面。

  秀芬隐约的觉得刺痛感,还没张开睡眼,已经感到小肚子下方,被一根粗长
硬热的肉根儿紧塞着,哎呀!那是真痛呢,有如一把刀割着肉粒儿,而那条鲜嫩
肥缝中,也流出血来了。

  她还以为是睡梦中,不断的轻轻哼着,细细的呻吟,突然那些痛苦过去了,
接着而来的便是透骨的舒畅,使人莫明其妙的产生一种欲求,想要更多的磨擦碰
击,一度放开的神经又再度的紧张起来。

  咦!深夜中那儿传来的鱼儿戏水声啊?还挟杂着咕咕唧唧的浪潮声,银灯高
挑,刺眼的亮光照着人眼儿也张不开来,迷蒙中人影摇动,胸口上像给什么东西
压着,连呼吸也感到困难,她紧握着粉拳,却感到全身无力,仿彿身体已不属於
她了,不禁又叹息了一二声,从眼角流下来几滴品莹如玉的泪水来。

  他本想来个速战速决,生米煮成熟饭后,便不怕她不依了,然而此刻的秀芬
小姐像是无限委曲的哭了起来,泪珠频抛恰似一枝梨花春带雨,愈加令人怜爱,
於是他发狂的吻着她的嘴唇,抚弄她的粉乳,低声的诉说:「姐姐你实在是太美
了,使我无法克制住欲火啊,我那顽皮的活宝也不听我的话,一头便钻入你的肥
缝里去,如今舒服些没?」

  一面说一面又没头没脑的抽送了数百下,秀芬小姐听到了这番话,从睡梦中
惊醒,这是事实不是做梦,不由得芳心又羞、又急、又怒、又怕,那儿来的野男
人,穿着女子的衣服混进我家,还将自己清白之躯给奸污了,今后那有脸再见人
啊?

  秀芬小姐越想越气,恨不得将身上的这野男人碎身万段,然后自己再上吊自
尽,於是拼命喊叫:「哎呀……来人呀……採花淫贼呀……」

  仲春一听,敢情这位小姐惊怕得发了狂,再叫下去保准要出人命了,便一手
按着她的小嘴,一面将她紧紧搂着,诚惶诚恐的央求着她,说道:「小生是苏州
沈仲春,姐姐你可惜我对你一见钟情,如今缘证三生石上,小生不是薄情负义之
人,只要姐姐不弃,仲春情愿终生在你腿弯子里打转服侍你,鞠躬尽粹,死而后
已。」

  正在挣扎的小姐一听到沈仲春三个字便静了下来,水汪汪的媚眼儿,深深的
注视着眼前的人儿,果然长得俊美。

  然而他又想到了沈仲春是今年新科解元郎,听说人长的俊俏,文才也出众,
看到这个偷香窃玉之辈,就不想信他是个知书达礼的才子,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说
道:「你这个採花贼,好大的胆子,还敢冒那才子之名,想那沈仲春公子的琴、
棋、诗、画样样精通,有本书就拿出这些绝学给我看看。」

  仲春见她要考自己的才艺,便笑起来说:「姐姐你也是位才女呀,我们可算
是天上的一对、地上的一双,我还另有一手绝活让好终身受用呢。」

  说完又不住的挺动起来,秀英用手将他一把抵住,蹙着眉心说:「如果你如
真是沈仲春我便嫁给你,否则……」

  「姐姐不用怀疑,如今夜深人静,拂琴扰人清梦,且日后再说,如今我先吟
一首诗给你听听,再画上一幅画给你看看,便佑道是真是假了!」

  停了停又说:「姐姐,我就为你那迷人的地方做一首诗吧。」说完就吟道:
「此物真稀奇,双峰夹一溪;洞中泉滴滴、户外草萋萋。有水鱼难养,无林鸟可
栖;千金非易得,多少世人迷。」

  秀芬听了,低声骂了一句:「好个下流才子,狗嘴里真是长不出象牙来。」
又轻轻打了他一下,然而见他不假思索,见物思情的顺口吟来,倒也有些才情,
停了一会儿接着又催他说:「你的淫诗我听过了,现在要看看你的画。」

  一面扭着腰儿,一个劲的要他起身作画,仲春无奈,只好狠狠的抽插几下之
后,抽出了阳具,二人赤身的来到案边,秀芬替他磨墨铺纸,一面有意无意的瞥
着那根仍然高举的阳具,仲春看了看她便说道:「姐姐,我画一幅金童玉女给你
看可好?」

  秀芬说:「快画,莫啰嗦!」

  仲春呵呵一笑便开始做画,没一刻就已画就,请秀芬鉴赏。

  秀芬靠近他身边,趋前一看,只见那金童玉女画得真像他们两个一样,真真
一丝不挂,男的握着乳房,女的握着阳具,并牢牢的盯着看,那玉女坐在金童的
怀里,媚眼如丝,一手拨开阴户对着阳具,作势要套进去的模样。

  秀芬粉脸一热,娇声说道:「你真是坏死了!」

  「仲春乘势将她抱在怀中亲了个嘴儿说:」姐姐打要将它留下来,待我们洞
房花烛之后做个纪念。「

  秀芬嘴角一趐,在那根肉条上抓了一把说:「都是这肉筋儿害人。」说完格
格的笑个不止,仲春跟着将她扑上床,接着阳具又故地重游,全根尽没、黎庭扫
穴了。

  现在二人的心情,不是偷偷摸摸的偷香,也不是委委曲曲的受辱,而是心花
怒放、两相情愿的欢好了,郎既有情、妹也有意,於是她做起这件风流韵事,也
越发的卖劲,使得沈公子越发的爽快,她的眉眼儿已经细瞇的像一条细缝,腰儿
扭摆得更急,那两片肥厚的肉门儿,一开一合、一张一收,紧紧的咬着那玉柱儿
不放了。

  仲春的心醉了,醉得像是一只发狂的野马,飞驰在原野上,不停的起伏,一
上一落、一高一低,下下是顶得那么的重,直达花心,次次是那么的急,来回抽
插,渐渐的、慢慢的,精神愈来愈紧张了,那肉柱儿也愈粗大愈坚硬了,全身的
血脉如同沸腾一般,欲火烧到了顶点,两个人都感到身体就要暴裂开来。

  房里只剩下喘息和断续的呻吟声,浪花碰击到沙石的声音,终於仲春长长的
嚧了一口气,将她紧紧一抱,那个大龟头吻住了花心一阵跳动,一阵热热的淫精
像钱塘潮般的轰击着花心深处,秀芬小姐彷彿得到了玉液琼浆,挟紧肥涨饱满的
阴户,一点儿也不他流到外面去,这样她也颤抖着得到充份的满足了。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又温存了一会,仲春才将秀芬小姐的腿分开一些,将那
根仍然坚硬如铁的阳具轻轻抽出,一时间落英缤纷,殷红满席,小心的替她擦拭
一番,再抱着她共入梦乡。

  仲春在罗府中住了三天,秀芬小姐每天催着他快些去央媒说亲,好早了平生
宿愿,仲春在尝尽新鲜后,也觉得理当如此,於是两人情意绵绵的,从初更到三
更,男欢女爱的,你迎我送,我刺你抵,二人不知玩了多少次,才昏然入睡。

  第二天清晨,与罗小姐及未来的丈母娘一一拜别之后,才一事不烦二主的,
由带进来的那住管家,将这位未来姑爷的西贝故娘,一路护送回到仲春下榻的寓
所,交回给沈兴这位西贝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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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lk216412    时间: 2007-10-11 08:52

                (6)
  
  仲春回到寓所后,变身回男装后,自然免不了一番解元及第的应酬,拜谢授
业恩师之时,也敬请恩师前往王府及罗府说媒。忙活了几天之后,就想要独个儿
出城走走。

  仲春出得城来独个儿玩了半天,将近黄昏时才待要转回,此时突然觉得腹痛
如绞,心下想着当真不好了,举目四望,但见一丛紫竹林边有一座莲花道观,急
忙紧走两步,见到黑色的大门,上面的铜把擦得雪亮。

  仲春上前恳急的打了几下铜环,半晌听到一声开门声,探出了一位小道姑,
年纪轻轻的顶多不过十七八岁,脸儿好嫩白,透着几分红潮,一对大眼儿水汪汪
的,转呀转的好灵活呀。二条儿弯弯的,长长的睫睫毛眨呀眨的,自有一股迷人
的劲儿。

  她朝着仲春看了一眼儿,见他面貌英挺,穿着一件举人袍,便知他是新近南
京高中的贵人,娇羞的对他一笑问道:「公子爷可以在城外游玩的疲乏了,想到
小观来坐会儿歇歇?」

  仲春连说是是,小道姑又在他的脸上多看了两眼,一面领着他入内,仲春没
想到这么一座小小的观堂,会有如此绝色的道姑,不由得在心中起了主意,这小
道姑也让算是我仲春的夫人了,於是他趋前一步与她走个并排儿,偷偷的摸着她
的一只手说:「女师父的法名叫什么呀?」

  小道姑朝他望了一眼,低下头娇笑的说:「啊!你这个人怎的这么没规距,
我不知道,你问我们当家观主好了。」

  轻巧的抽回手后急急的在前引路,仲春被她逗得心痒痒的没得抓儿,心中欲
火升起,原来的腹痛也变后无影无踪。

  他听说南京有许多的姑子庙、女道观都是暗藏春色,会「卖」给重金捐献的
施主,莫不是这道观也是如此?顿时色胆一生,连忙整一整衣冠,轻摇漫步的走
着,越发显得他是一位风流的俗世公子了。

  公子被让进一间极精致的客房中,四壁挂着江南名士的字画,当中一副便是
他自己画的吕纯阳的仙风道骨图,那是去年南京杨员外出重金央人到苏州求他画
的,没想到竟然给送到这座莲花观之中。

  随意的观看一回字画,吃了几个香茶,便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回头一看来的
是一位廿五、六岁的妙龄道姑,单掌当胸的向他稽首,微笑着说道:「公子爷一
向可好?」

  虽是短短的一句问话,但由她口中说来却是又甜又娇、情意绵绵,使人听来
不自觉的像是吃了一帖开心果,骨软筋酥的一跤跌在云堆里,就要昏醉下去啦。

  他一眼正见到那道姑正笑嘻嘻的上下对他不断的偷偷打量,啊!像两股电流
汇在了一起,产生滋滋的火花,那道姑「咯咯!」的一声轻笑,款摆着腰儿,轻
启莲步的走到他跟前,端起那杯香茶在自己的唇上一呡,看了他一眼轻声的说:
「公子爷贵姓大名,可喜欢这香茶啊?」

  一面说一面来个媚笑,然后将那杯香茶送到他的唇上,仲春见她十指纤纤,
雪白细嫩,粉脸含着媚眼,半羞半喜的两片小唇儿,香气逼人,哎呀!她还故意
将二只玉手放在他的肩上呢。

  如今这苏州才子沈仲春,可不是以前那吴下阿蒙了,经过了风月场中碧玉的
调教,附加了偷香窃玉、谈情採花的实战经验,无论是外在的仪表堂堂、风流俊
俏,或是内在的硬热粗长、耐久不倒,全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只要经过与他的一夜春风,不由得你不爱他、不由得你不恨他、不由得你不
想他,最后忍不住轻轻唤他一声:「小冤家呀,你可把奴家给害苦了!」

  而且他在一次又一次的猎艳经验,对於男女姿态的掌握,如何才算是美妙动
人,双方互动之际,该在什么时候快,什么时候慢,才能让快感加深,也是在享
受欢乐时,不断精益求精,以期待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而在未上床前,如何掌握契机、深知女子风情、适时创造气氛,如今也是拿
手绝活。

  於是仲春握住了她的一双玉手,放在脸间嗅了一嗅,爽朗的笑了一声,然后
潇洒的说:「小生乃吴门书生新科解元,姓沈名仲春,别号桃花散人,只因羨慕
六朝金粉胜地,今日出城游玩,路过贵宝观,叨扰了香茶,却还没有请教仙姑的
法号呢!」

  那道姑抽回了那双玉手,深深的注视着解元郎一番,然后如同春花大绽,轻
摇着娇躯,金铃似的响起一阵的娇笑,在他脸上摸了一把说道:「啊,好一个可
人儿,我还以为是从那儿飞来了一只凤凰呢,原来是新科的解元郎,真是闻名不
如见面、见面不如上床,不过……」

  仲春上前抱住了她的腰,急急的接道:「不过什么,我可以替仙姑接下去,
是不是我人长的俊美,骨子里是不是够扎实吗?哼哼!我告诉你吧,可别小看我
是文弱书生,内里可是不折不扣的真金不怕火炼,任你如何烧炼锤打,保证只硬
不软。」

  说着便要抓住她的手,往下摸摸自己的宝货,而那道姑似乎没那么急着想知
道,反而推开他的手,远远的站着轻声说:「贫道法号真妙,今日天色尚早,解
元郎急什么啊!」

  说着便领着他走进了自己的房间,一边咬着他的耳根子腻声说:「公子爷吃
了那杯茶,该多歇一会儿,待我做完晚课再来陪你。」

  朱唇在他的嘴上深吻一下,便扭着肥大的屁股出去了。

  仲春四顾着真妙的房间,可比那些有钱人闺女的房间还好,异香满室、红罗
纱帐、锦绣被褥,他坐在绣榻上,随意翻弄一下,忽见绣枕中滑出了一幅春宫秘
戏图,上面的人物栩栩如生,女的就是那位娇美如花的道姑,在她背上伏着一个
男人,唔!这是什么把戏啊,难道是一曲后庭开花,而这画儿又是那的一手细致
工笔呢?

  在客房的一杯加料香茶,一落下肚便直透丹田,如今加上画里人儿的无言诱
惑,哎呀!简直是一团烈火,下面的那话儿,硬赤赤的快头将布裤儿给顶穿了,
索性伸手将下身脱光好让它透透气儿,之后一个人就迷迷糊糊的昏腄过去。

  仲春在睡梦中被一阵淫荡的笑声所惊醒,同时感到自己下身被什么东西给裹
住,好紧好暖,异样的畅快,让魂儿都要飞了,一种肉欲横流的诱惑,让人永远
愿意沉醉下去而不愿清醒,无意识的狠狠往上挺了几下,便听到一声惊叫,娇声
骂道:「啊!解元郎小冤家,怎么那么的狠心,刺得我疼死了。」

  仲春刚一张眼,只见一对雪白的丰乳,贴在脸上荡来荡去,嘴一张便被一只
乳头塞了进去,软绵绵、滑雪雪的,像一块好香好甜的软糖。轻咬着那粒乳儿,
紧紧的吮着吸着,重新闭起眼睛,品尝着这人间仙果,那像一粒莲子在嘴里滑来
滑去,叫人恨不得和着口水吞下肚去。

  仲春像一个寻宝者,两手到处探索着,突然他脸上露出了一丝喜悦,像是探
险家发现了世外桃源,这会儿他的手有点儿抖了,那是一片平滑的人类发详地,
芳法细密,稀稀疏疏的点缀着这自然美景,顺流而下便是小小的山丘,倒也饱涨
满满的,山的中间隐隐约的裂开了一条缝,叫人不容易看清楚。

  再下去就是深沟的尽头了,也是人类的出生圣地,那儿的花朵又美又香,使
得所有的男人一来此地,都一再的留连忘返。

  仲春的手紧按着那团满满的肥肉上,摸着摸着又轻轻的捏了一把,被探索的
娇躯感到有点儿酸了,更是软棉棉的依着他更加紧贴,他沿着那缝儿一探,只听
到「吃吃」的笑声,笑得那么甜、那么荡,细腰儿连连的扭了几扭,小肚子挺了
又挺,无形中更帮他手指的探险了,轻轻一滑,又感到了另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於是慢慢的往那痒处搔着,轻轻的逗弄她那娇嫩的花儿。

  没有多久时间,她竟像着了魔一般,半闭着媚眼儿,频频的扭摆着细腰,贴
得更紧,挺得更急,啊!那些淫水已不断的往外流了,整只手都浸湿啦。

  忽然她突然打了个寒战,急急的站起身来笑着说:「啊!公子爷,你使坏,
我不来了!」

  仲春张眼一看,原来眼前就是那个给自己开门的道姑,她也脱得一丝不挂,
曲线毕露,正横着他一个媚眼,又是一声娇笑,摸揉着自己那个肥满阴户。

  仲春再低头一看,伏在自己小肚子上的,是那位真妙仙姑,一想到真妙两个
字,身体便酸软了半截。

  她正握着自己粗硬的阳具,让小嘴含着,一吐一吸啧啧有声,又用香舌舐着
茎上突起的粗筋,马眼儿,这样的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直舐得他骨软筋酸,差
一点儿便要泄出阳精来,他打心底的叫着,真妙,这真是妙啊!

  这时仲春的肚子发出了咕咕的一阵响,站在一旁的小道姑便笑了起来,走过
去推了真妙一把,她说:「姐姐,公子爷的肚子饿得叫冤了,让他吃过饭后再替
咱们卖力吧!」

  真妙听了便走下身来,那个小道姑就紧紧拉着那根粗壮坚硬的阳具,一面拉
一面笑说:「啊!好长好大,公子爷,我们吃饭去。」

  说着,她又急急的套了几下,仲春将她抱起坐在自己膝上,连连在她的粉脸
上亲吻了几下,然后就看着满桌的酒菜只是不吃,真妙看了看他笑着说:「公子
爷,你是嫌我们的菜弄得不好吗?」

  仲春伸手搂住她的细腰说道:「仙姑,你做的菜看起来真可口,本来我也饿
了,但是,如今独对名花,饱尝秀色,我的肚子反而不饿了。」

  真妙狠狠的打了他一下,娇声嗔道:「啊!你这个小冤家,真会油腔滑调、
乱嚼舌根,我可不依,要吃饱了才可以欢喜个通宵呢!」

  便又对着那位小道姑说:「九空妹妹,这位公子爷可真难伺候,你就喂他吃
吧!」

  仲春一听就笑着问道:「哎啊,小道姑,你怎的叫九空啊?」

  她格格一阵荡笑,轻打了他一下说道:「我呀,为什么叫九空呢,你可听好
了:一是父空、二是母空、三是兄空、四是弟空、五是尘空、六是声空、七是色
空、八是钱空,九是……」

  她歪着头想了一下,忽然笑着拍了一拍自己肥涨的阴户说:「啊,有了!九
是我这个地方老是空着啊!」

  仲春和真妙被她逗得都大笑了起来。
  

                (7)
  
  九空拿着一只鸡腿给公子吃,又感到侧身坐着不方便,就转过身来与公子面
对面的坐着,啊呀,看她的样子简直骚得出水来,笑嘻嘻的握住他的粗大阳具,
又握又套,使那根风流棒越发的昂昂然坚硬高举,九空一见佯惊的叫道:「姐姐
你看,这条狗鞭子还想要吃肥肉呢!」

  真妙低头看了看,脸上也有些变色说:「妹妹,你当心这条狗鞭子,可会刺
破你的胆哟。」

  仲春听到了她们讥讽自己的家当儿,决心要使些手段,她吃点苦头,尝些厉
害,便抱紧她的腰,准备挺阳硬刺。而九空则赶忙将两腿尽量分开,成了个一字
形,双手将阴户一拨,啊豁然开朗,那些淫水便像泉水般滴流出来。

  天还是好好的,屋子里怎的下起雨来了,仲春假装朝屋顶看去说:「屋子漏
水吗?怎的我的两条腿都湿透了。」

  九空咬着他的耳根骂道:「这是我使的法术下毛毛雨啊。」

  突然的,一个扭摆着腰儿下沉,一个鼓气挺阳上刺,像一串的爆竹,又像旱
天里的一声暴雷,一时间,九空如同负了伤的小白羊,全身颤抖着,小嘴里不住
的哼着:「哎呀,痛,痛死我了!」

  再向下一摸,我的天啊,这冤家还留着五六寸在外面呢。真妙也凑近来看,
才塞进一个大龟头,就挤得九空的阴户涨突突的,更加饱满了,里里外外水泄不
通,嗯!这浪淫妇,如今是不会下雨了。

  真妙整好她的身子,使她端端正正的坐在阳具上,又轻拍了公子一把,埋怨
说:「哎!你这个冤家啊,真是够狠的,九空虽不是个处女,但也不曾接近过男
人啊。」她又娇媚的说:「你不相信是吧。」

  便自床头取来一根白绸子做成的假相公给他看,顶端犹如杜鹃泣血般,佈满
着点点元好,真妙又说:「九空平日目高於顶,对於那些与我双修的常客都看不
上眼,今日也是有缘,一眼就看中了你,才愿意委身相就。」

  仲春这才相信,於是对她更为怜爱了。

  九空幽怨的伏在他的肩上低泣着,泪眼斑斑,直直的落在公子的身上,而他
也痛在心里,便紧紧的拥抱着她,抚摸着那雪白细嫩的肌肤,柔情蜜意的说道:
「我的好妹妹,我知错了,我发誓,要好好的让你一辈子和我过上幸福快乐的生
活,好妹妹,原谅我的粗鲁吧!」说着两眼也潮湿了,那情泪也落在她的乳峰上
了。

  这时真妙可真要替九空欢喜了,深知这解元郎可是多情种子,言出必行,说
得到就做得到,如果九空果真跟了他,日后自己多少也会有些好处,别的不说,
自己的两片肥肉,也会被塞得鼓鼓的。想着想着,不由得脸上笑开了,便对他们
说:「好啦,好啦!你们就别闹孩子气了,解元郎既然要接你回去,今儿个便算
是定情,我也把那瓶从来未开封的春宵苦短酒拿来,为你俩助兴。」

  说着便从床后取出酒来,注满了三大杯,九空早已是依着他笑咪咪的转悲为
喜了,当然啰,人逢喜事精神爽嘛,从今以后她可也是位解元夫人了,啊,现在
她的下身还紧紧咬着那根大鸡巴不放呢。

  三个人儿端起了杯子,彼此祝福的乾了,真妙再给他们注满,九空抢过杯子
说:「亲哥哥,这杯我来敬你好吗?」

  仲春双手捏着她那对高耸的乳峰笑着点点头,九空先乾了一大口含在嘴里,
然后嘴对嘴的送了过去,这样两人又吃了两杯,真妙也陪着吃了一杯,这正是酒
落欢心人更娇、爱愈深、情更重,玉人在抱但愿永不分离。

  那些春宵苦短酒一落肚,便不断的在四肢百骇间翻转,为那春情欲火、火上
加油,情欲狂潮、推波助澜,阳儿在跳,花儿在烧,唔这一对壁人儿,男的眼儿
冒火,女的骚媚入骨,却成了上下三部曲啦,首部曲:含嘴吐舌,水乳交融的交
卷一块儿,二部曲:摸乳搂腰,数不清的轻怜蜜爱,三部曲:挺阴坐阳,欣欣然
如高水流水。

  仲春感觉到她的淫水流出来了,且是十分丰沛,连整个儿阳具都湿润了,她
的阴户也越觉得肥涨饱满起来,於是公子紧握那两只丰乳,不住的抚摸着,捏弄
着两粒乳头儿,如此让九空更是春情勃发,花心骚痒难忍了。

  她瞇起了那双水汪汪的媚眼儿,直直的盯着他的双眼,细腰儿轻轻摆动着,
粉白的肥臀,不停的摆动着,旋转着向下研磨,两片肥厚的阴唇也越发分开了,
紧紧的挟住他的大龟头,一吐一吸如同鱼儿荡水了。

  她紧咬银牙,小嘴儿急速的呼吸着,轻轻的呻吟,体内的酸痛骚痒,使得她
的魂儿都快要飞了,而欲火的焚烧,使得她更加需要硬实的东西,填塞那些第九
空虚的地方,一次又一次的深沉坐下,每次都发出长长的低微「哎呀」叹息,底
下的两件宝贝儿也发出「唧唧」声加以应和。

  他温柔的、多情的,轻轻的挺动着阳具,一分一分的向上刺,入了些儿便又
退了回来,再接再厉、浅尝即止,她拨开阴户,慢慢的落下,又慢慢的上提,终
於一个鞠躬尽萃,一个忍辱负重,两人高度合作下,一丝一分的将距离拉短了。

  待到那根粗硬长大的阳具,整根儿送了进去,完全吻合了,也塞得她阴户爆
满了,两人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彼此紧紧的相互拥抱着,达到了两人最亲密的结
合。

  啊!那真是一只最完美的肥涨饱满的阴户了,它有着紧、暖、香、乾、浅的
好处,将阳具完完全的包裹起来,她也赞叹着他的阳具,粗长、硬热,塞满了阴
户的每一个角落,像火般的焚烧,那大龟头不停的跳动,不断的点着那花心儿,
像一支羽毛轻轻的搔着、搔着,她已经忍不住了,呻吟声也更为响亮了。

  他随着她慢慢的展动身形了,缓缓的送进去,她也轻轻的迎下来,彼此忍耐
着慢动作的徐徐吐套,就这样经过一盏热茶的时间,维持着互相磨擦、点刺,里
面搔痒的感觉稍退,但是二人的欲火则加剧的飞腾,同时一缕缕的妙感更为加深
了。

  不断的、不断的,由慢而快,由快而急,最后她好似闪电般的夹住阳具忽起
忽落,那模样真是狠,嘴而叫着、腰儿扭着、臀儿颤着,一下坐得比一下深,整
根粗长的阳具,一点儿也留不住了,很快的被套了进去,又很快的被吐了出来,
那个大龟头冲激着淫水,连续的发出规律的「啧啧」淫声来。

  真妙看到两位扭股糖似的胶在一起,九空那个又肥又白的屁股,已经又快又
急的,扭得像一团雪花一般,叫人看不清楚那儿是上,那儿是下了,只是听到那
声声入肉的劈劈啪啪的淫水声。

  再一看地上水汪汪的一片,心中不禁一阵狂骚,用手一摸阴户,啊!全是水
淋淋的,暗自嗯了一声,咬咬下唇,走到仲春身旁拉着他的手说:「小冤家,你
们演这个把戏,可把我看得急死了,你替我插插这里吧!」

  说着,便抓紧他的手,往小腹下摸去,仲春乘势并指一送,便开始抽抽插插
的搔弄起来。

  九空那条细腰儿,一开始就扭个没停,如今已是累得她上气不接下气,腰彷
彿要断了似的,虽然是尽力的向下坐,又套得深深的,硬热、涨满,里里外外是
都舒服了,但是但是仲春坐在那儿,阳具多多少少的留了个根在外面,心里觉得
似是美中不足,好似仍久缺什么似的。

  伏在他的肩上,九空急喘的说:「好哥哥,亲相公,我们到床上去弄吧。」

  仲春便把她轻轻抱起,她则双腿相扣紧缠着他,腰儿扭得更急、肥臀转得更
猛,狠狠的套了几下,让那插入是更深更为贴切了。

  仲春将她放平在床上,再将一只枕儿垫在她屁股下面,如此一来她那肥嫩嫩
的小穴,更高高的突起了,九空握着他的粗长阳具,往里一带,仲春一伏一挺,
她也急急将阴户抛高「滋」的一声便送了进去。

  这一次可是全根尽没,外面真的一丝儿也不留了,大龟头结结实实的刺进花
心里去,仲春一挺再挺,她也一抛再抛,啊呀!真好似吃辣椒,越流汗是越过瘾
啊!

  仲春紧握着两只高挺的丰乳,一按一摸,阳具则是不停的抽插,她则是将他
紧紧搂着,粉腿大开,腰儿急摆,肥臀狂送,阴户越抛越高,淫声浪语也越来越
大,两人短兵相接,屋子里战得是乌天黑地,时间是珍贵的,寻欢的人儿更是一
分儿也不肯放过,更何况在这销魂荡魄的时候,最是希望能化为永恒。

  两人插弄良久,九空媚眼已经渐渐失神,遍体香汗真流,四片唇儿紧贴着拥
吻,从喉间发出的哼唧声是那样的低沉、那样的微弱。

  仲春忍着最后一口气,奋力的重插了十余下,那酸麻不已的大龟头跳得更厉
害,终於「格格格!」一串珍珠似的淫精自马口喷出,直直冲向花房深处,九空
连连的打着寒颤,一阵身心舒畅,酸软的瘫在牙床上。

  仲春放开九空,用力拔出阳具,谁知这阳具还是一样的硬热、粗长,而阴户
则是扣得太紧,猛然一下又让九空痛的快昏过去。

  另一边的真妙早已在一旁等不及了,媚眼抛呀抛的,一边吃吃浪笑,手还紧
扣着自己的阴户。二条粉腿早已大张,阴户翕翕然的一分一合,亮晶晶的淫水也
溢满出来。

  看着她淫荡模样,仲春猛扑过去,一挺阳具「滋」的一声,又是全根尽没,
两人是轻车熟路,当下急急抽送,真妙轻哼一声,将他狠狠搂着、钩着,肥臀挺
得高阴户也抛得急,两片肥厚的阴唇,紧紧的咬住阳具根部。

  这一夜里,他一根坚硬粗壮的阳具,在加料香茶及春宵苦短酒的助威之下,
直将两人四片的香嫩肥肉干得又红又肿,淫水也不知流了多少,他则是雄纠纠、
气昂昂的,让两人此起彼落的泄了又泄,真弄到鸡鸣五更,才昏昏睡去。
  

                (8)

  莲花观在南京也是颇有名气,各大户人家的夫人小姐也是认识的,在仲春开
出了条件之后,真妙两人与他互相商议一番,做出了一个好计策,原来真妙在这
观中,专修阴阳双修之术,也早已是阅人无数了,每当看到风流俊俏的人物,就
会在奉茶之中加个少许让人发春的药,好与这骚艳的观主共参极乐之道,如今要
进入大户人家的闺房中,钓出那千金小姐,倒也可以用到这味好药。

  三人商议已毕,真妙便交给九空一包药,交待她如此这般去办,九空荡笑的
对着仲春说:「这又便宜你了。」

  九空匆匆的来到了于府,见过于老夫人后,便说昨夜吕纯阳祖师爷託梦给
她,说于小姐近日会有点小灾,最好搬到小观住上几天。

  接着又来到了小姐绣楼,私下说了些女人家的体己话,同时暗地里做了些手
脚,投下了发春药。

  果然在九空辞别后不久,于慧珠小姐便感到了不舒服了,初时还不甚在意,
只是身体发着热,下身总是湿润润的,但到了第二天及第三天,情形变严重了,
只觉得全身不自在,手足无力,腰儿懒散不胜,精神恍忽,绮念频生,说是病
吧,勉强还可以吃得下饭,说不是病吧,又怎会如此的难过?

  老夫人一听说女儿病了,更是急得不得了,连连请大夫抓药,亲自守在于小
姐房间一刻不离,然而小姐的病情一直不见起色。

  待在观里的仲春,胯下的玩意儿在莲花观虽是狡兔不止一窟,但心里头仍旧
是惦记着外面的佳人,三番两次的催着九空去于府打探,真妙算计着情势该是可
以了,於是差了九空再走一趟于府,一到了那儿,老夫人见着她就哭了起来说:

  「我们于家就只有慧珠一个,只因他老子在京里做官,很少回来,所以她没
有弟妹,我们是要她来继承香火的,如今这么一病,于家香火就危险了,九空小
师傅,就请你将她带到贵宝观,好让吕纯阳祖师爷给她消灾降福吧。」

  说罢老夫人又泪流满面,九空一面安慰着她,一面替小姐整理衣裳,坐着两
乘轿子,很快的就回到城外的莲花观。

  说也奇怪,于小姐才到了观里,便感到舒服多了,原来先前下的发春药,经
过几日之后,药性也渐渐散了,真妙先替她点上香火,对着吕祖师爷的神像祈祷
道:「祖师爷,您的女弟子于慧珠来叩见您了,但愿祖师爷天降神威,今夜能降
福给她,将病好好的治一治,于氏一族都感恩不尽了。

  于小姐连连的叩了三个响头,上香时,还好像见到神坛上,那风流潇洒、玉
树临风的吕祖师对着她微微一笑,吓得她连忙低下头去,由九空陪着进入了净
室。

  在神坛上装神弄鬼的沈仲春,看见小姐进了净室,便从神座上跳了下来,一
面脱下那件八卦道袍,一面搂着真妙亲吻,二人嘻嘻哈哈的笑闹着,这僻静的所
在,早已成了他们的淫乐窝了。

  真妙、九空两人侍候着慧珠小姐吃过晚饭,又给她预备了兰汤,沐浴更香,
更在下身那隐密处,扑上了不少香粉,慧珠看着她们在自己身上如此这般的打
理,害羞的不得了,九空轻笑着说:

  「于小姐,说不定今儿夜晚祖师爷下凡尘为你治病,怎么可以轻慢呢?」

  慧珠听了顿时满脸通红,轻轻地说:「出家人出口如此轻狂,也不怕遭到报
应?」

  真妙接着说:「吕祖师最擅长那阴阳之道,若是他真要报在你的身上,可不
要吃了甜头,就忘了我们哦!」

     ***    ***    ***    ***

  今日这静室中佈置得喜气洋洋,桌中高烧着红烛,照的满室皆春,慧珠小姐
在真妙的服侍下,在静室的绣床上躺下,不觉倦意袭来,让她昏昏欲眠。脑中一
片茫茫之际,忽的嗅到一阵异香的气味,矇矓之中,纯阳祖师在两位仙女的陪同
下,在云雾缭绕间出现在静室之中。

  这正是仲春在装神弄鬼所扮做的吕祖师,虽没有真个仙风道骨,但也是一派
风流飘逸,只是那一双色眼彷彿要冒出火来,果然纯阳无比,慧珠看到了过来要
为她降福的西贝吕祖师,脸上不禁浮起了几片红云,在烛火的映照下,更添几分
娇艳。

  仲春直直的盯着静静躺在床上的佳人。小心翼翼的走到床边,仔细一看:一
双蕴含千言万语的大眼,小巧的鹅蛋脸、可人的艳唇,全身散发独特的气质,如
此的温柔、如此的宁静,这不是慧珠小姐是谁!仲春望着小姐娇羞的一面,心神
不禁一荡,是了!眼前这位丽人便是近日来百般思念的佳人。

  仲春放出低沉的声音说道:「慧珠施主,小仙今夕要与你了结一段夙缘,且
先为你渡上一口真气。」

  接着再无迟疑的往慧珠芳唇吻了上去。

  慧珠则是婉转相就那仙人渡来的一口真气,果然气势恢弘,让慧珠打从心里
昇起一股暖流,通往四肢百脉,最后汇集到小腹下。

  她接受着仙人的唇,依在仙人的怀中,感觉仙人宽厚的臂膀,深深体验仙人
山高海深的热情,内心澎湃不已。

  两人的唇仍紧紧相接,口内的舌互相纠缠,西贝仙人的手轻轻将慧珠的薄纱
往下拉,香肩微露,少女体香散发出来,传入仲春鼻中,令他神魂颠倒再也把持
不住,轻巧的将慧珠的衣裳完全脱去,仅剩下一件薄薄的肚兜儿裹住慧珠小姐那
迷人体态。

  慧珠感到西贝仙人的大手伸来要将自己蔽身之物脱去,掩不住少女的害羞,
忙将身子往后移。但这却方便了仲春行事,他随手一拉,那令人又爱又恨的肚兜
儿,毫无困难的被褪下,慧珠一惊,赶紧以手遮蔽胸口,那西贝仙人就是不依,
拉住慧珠的手,眼睛直盯着慧珠的玉体猛看。

  真是一个完美的香玉体,好一个合藉双修的妙鼎炉!

  挺翘的乳房,虽然不大,但是散发处女气息,雪白的胸脯上轻微颤抖的樱
桃,让仲春狂乱不已。纤细的柳腰、修长的大腿,穠纤和度。仲春情意大动,再
度与慧珠的热唇相贴,吻向慧珠的脸、耳朵,轻轻说道:「慧珠施主,小仙今晚
要为你结上一椿善缘了。」

  慧珠本被西贝仙人的热唇挑逗的烦躁不已,现又听到如此话语,更是面红耳
赤,她感觉仙人的手正温柔地点动着自已的奇经大穴,不断的抚摸自己的胸,轻
轻的画圆,不时捏捏挺立的乳头,那更是令人全身酸软,从未经历的美妙感觉。

  她感觉到自己的在体内窜动的丝丝热流,纷纷化作了下体的春水。

  仲春看到慧珠迷惘却又舒服的眼神,益加爱的疯狂。他转移阵地,以口覆盖
住慧珠雪峰上的小樱桃,有时吸吮,有时伸出舌头轻轻弹动可爱的樱桃,慧珠终
於抛开少女的矜持,口中耐不住的轻叹一声。原来仲春的手已不安的触碰慧珠的
秘密境地,里头冒出大量的晶莹泉水,沾湿了仲春的手。

  慧珠受不住如此的挑逗,伸手环抱仲春,以细如蚊鸣的声音,不好意思的
说:「大仙……」

  那仙人参透慧珠欲语还羞的表情,马上知道她已充份准备好接受渡化,於是
后退了两步,在两位仙女服侍下的解开了身上的道袍。慧珠瞇着双眼,看着那仙
人俊俏的面容,雪白如玉的胸腰,果然健美无比。

  尤其值得称道的是,在那两腿之间沉甸甸的药囊之上,倒插了一把形状特异
的仙人拂尘,那长度比一般拂尘短,漆黑的曲毛也是短短的,可是那柄儿则忒是
粗壮,柄儿末端镶了个大大的龙珠儿,火红平滑的光可照人,上面还钻了个孔
儿,中间凝集了一滴晶莹的仙液精华,白玉似的柄柱儿上,盘绕着几条青龙,整
支拂尘神气逼人,像是活着一般的跳动不已。

  两旁的仙女对这件仙器真是艳羨不已,对那拂尘上上下下的抚摸,纷纷在尘
柄上献出虔诚的亲吻。

  慧珠看到仙人跨下一柱擎天的神器,脸上红霜又加上一层,当仲春在两位仙
女的扶持之下重登绣榻时,她只觉仙人的身体已轻轻压在自己身上,与仙躯的肌
肤相贴,更让她意乱情迷。两位仙女则站在旁边护法,用纤纤玉手,在两人交缠
的身躯上抚弄不已。

  仲春将自己的阳根对准慧珠的私处,将那龙珠在花唇上滚动一番,让上面裹
上了厚厚的一层琼浆玉液,慧珠被这一阵不紧不慢的研磨,心中更是空虚的发
慌,下身无意识的微微扭动。接着听到仙人沉声道:「慧珠施主,小仙将为你打
通生死大关,其中难受之处,施主可要忍一忍啊!」

  慧珠含羞的点点头。仲春更不犹疑,将神气无比的拂尘柄直捣花宫。

  「呀!」慧珠掩不住元红被夺的冲击,一声尖叫。仲春急忙停止急急的问
道:「慧珠施主,可是很痛?」

  耳听仙人的体己关怀,又感觉仙人的那话儿充实着自己内部的空虚,慧珠一
阵心神激荡,疼痛也随之减轻,她微微的摇头:「感念大仙的关爱赐福,慧珠很
是荣幸!」两旁的仙女也大加盛讚慧珠小姐的勇敢,说她深具慧根,同时在她双
颊上,献上祝福的轻吻。

  仲春怜惜地看着慧珠,轻轻的前后摆动,他感觉美人私处的嫩肉,紧紧的裹
住自己的阳根,那么的温暖,他快爆发了!但他仍怕弄痛慧珠,依然慢慢的动
作。

  反倒是慧珠,痛楚稍减,快感接踵而至,仲春轻轻的摩擦自己的肉壁,只觉
下体痒痒的,仅可略为添补她的空虚,却无法完全满足。她渴望的迎合仲春,希
冀能得到多一点的抚慰。

  仲春如今也不是吴下阿蒙,感受到慧珠的主动,心中的理智完全溃堤,狂乱
的加快速度、加深幅度。慧珠忍受不住排山倒海的刺激,心中满是情欲,而脑海
中已是一片空白。

  慧珠嗯嗯啊啊的呻吟着,仲春在狂乱中仍不忘照顾其它的地方,贪婪的舔着
慧珠跳动的乳房,抚摸着细腰丰臀。慧珠感到全身上下都有令人窒息的快意涌了
上来。仲春加快速度的回应,面对晶莹剔透的玉体,加上下体的冲击。慧珠全身
抖动,所有的深闺春怨随着初度高潮急冲而出,花房中大量阴精狂喷出来。仲春
的阳具感受到处女元阴,忍不住也冲出了大量神妙精元加以回应。

  仲春拥着慧珠喘着,两人脸上皆满溢幸福的微笑,初经云雨的慧珠小姐,在
仲春的轻拍细抚中昏昏然就要睡去,矇矓间看到绣床两旁仙女的衣裳,如云彩般
的四散纷飞,雪白的耸乳、细腰、丰臀在烛光下,扭动出妖艳的风情,耳中传来
急急的娇喘:「大仙!我也要……」

  梗在下身的硬物被抽出,怀中的重压也消失,慧珠终於可以平静的进入了黑
甜乡,浑然不知身旁将有另一场好戏等着上演。

  真妙及九空二人在一旁扮够了仙女,看着这场精彩绝伦的破处好戏,心中早
已是凡心大动,这时只想做堕入红尘的淫娃浪女。

  两人见到慧珠於仲春的抚慰下,在高潮余韵中昏昏睡去,急忙脱去身上衣
饰,身上缕缕轻纱,纷纷飞落,两人衣带俱解之后,但见玉乳如波、芳草菲菲。

  两人将仲春从床上扶起,九空取了一方白巾,怜惜的为他擦拭着仍然坚挺阳
具上,来自慧珠小姐的点点元红及斑斑淫精,真妙则迫不急待的伸出嫩舌在累累
阴囊上舔舐着,然后顺着青筋密佈的阴茎,一路舔到紫红发光的龟头,一面费尽
口舌,一面用手搯弄着自已小腹下早已沸腾的阴户。

  仲春胯下则仍是一柱擎天的坐在床上,将两人接上床,左摇拥右抱好不快
活。

  九空凑上将香舌度到仲春的嘴里,就与他亲到了一起。真妙含住了阳具猛吸
了一会儿,就迫不及待的跨上身,扶住那高挺的肉棒,对着湿淋淋的屄洞就坐了
下去。

  九空将仲春的脸压在她的腿间又牵着他的手去摸她的丰乳,仲春见她一张浪
屄,艳若鲜花,情不自禁的就舔了下去,那淫水则一阵阵的淋下来,让他吸个不
住。

  真妙套了一会儿,便全身发抖,泄了身子,翻倒在一旁。九空也不客气,上
来又弄个不停。一旁的真妙喘息一阵后,又在仲春和九空结合的所在,含吸那沉
甸甸的春卵袋以及舔舐着九空的花唇。

  仲春也射了数次的阳精,然而硬热的阳具却一点都不会软,让他可以一弄再
弄。最后则是让两位淫娃并趴着,从后面一个一个浪屄轮流插弄。两个妇人淫声
浪语,翘着白花花的屁股,争着要仲春来干。

  这一战,也干了个把时辰,仲春也在每个美女屄洞中灌满了阳精,众人流出
的汗水淫液,沾得褥子上湿淋淋的,最后他也累得不能再动了,躺在一堆儿喘息
了一会,方才起身,为酣睡於绣榻上的慧珠小姐盖好锦被后,离开静室到真妙房
中安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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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lk216412    时间: 2007-10-11 08:53

            (9完、欢喜大团圆)

  金鸡破晓,躺在绣床上慧珠小姐的药也散了、梦也醒了,想起昨夜种种,双
手在身上一阵摸索,发现锦被下的自己身无分缕,而且阴中生楚,知道一身清白
已被人所窃,不禁心生酸楚,豆大的泪珠滑下了粉颊。

  此时耳边一阵银铃似的笑声传来,有人走进了静室,来到眼前则是真妙在说
话:「慧珠小姐,夜来吕大仙的亲临赐福是否受用啊?」

  慧珠一听此言,不禁怒火中烧,瞪起杏眼喝道:「休要在此装神弄鬼,我与
你们无冤无仇,为何要勾结匪人来坏我清白?」

  「哟……怎的生气啦,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贫道为你牵了条好红
线,为你安排了好良缘,怎么被你说成勾结匪人呢?况且咱们新科解元沈仲春公
子怎么能够被人说成匪人,」真妙顿了一下:「要嘛,说是淫贼还差不多。」说
罢,还吃吃的笑着。

  慧珠一听到沈解元之名,倒是吃了一惊,沉吟了半晌,又接着说:「你休要
再矇骗於我,沈解元文采人品是家喻户晓,怎会做出这等龌齰事。」

  「哈哈,这你可就错了,沈解元可是一位风流潇洒的多情公子,偷香窃玉之
事可是最为拿手的,我这就叫他过来。」也不等慧珠应答,就走出门将等在门外
的沈仲春给拉了进来。

  真妙可是见过世面的人,一看到慧珠听到了那位破了她清白之身的,竟是新
科解元沈公子,那一脸的忧愁愤怒一扫而空,转而成为吃惊及疑虑,兼带着些侥
倖的神色,深知那沈解元的名气在她心中产生了大大的影响,这时就得由当事人
出面,好将整个情势一口气搞定了。

  只见我们的解元公,身穿簇新的举人袍,轻摇着摺扇,满面春风走将进来,
对着绣床上的慧珠小姐长揖到地的说:「小姐在上,苏州沈仲春在此有礼了,夜
来多所冒犯,敬请小姐见谅。」

  慧珠愣愣的看着这位似曾相似,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风流公子,听他这么
一说,眼眶儿又不争气的红了起来。

  怜香惜玉的沈公子一见到慧珠小姐就要哭了,连忙扑向前去,跪倒在床头,
一面叩头一面陈述相思之苦:「请小姐恕小生一片痴心,自从见到小姐的芳容,
短暂的邂逅,就已让小生惊为天人、神魂颠倒,魂思梦想,如今能够一亲芳泽,
实是十世修来的福气,死也甘心。」

  慧珠听这位风流公子对自己爱慕之情,当然是心下暗喜,但也不禁起疑道:
「奴家深居闺中,与你夙昧平生,怎可能与你相识?」

  沈仲春一听,将脸抬起来凑近慧珠小姐说:「小姐仔细看看我的脸,倒是像
那一位啊?」

  慧珠小姐羞红着脸,将公子的星眸剑眉、温文儒雅的小白脸上上下下的瞧了
个仔细,心下暗赞赏,个儿郎果然是俊俏无比,然而的确有些面熟,像是在那儿
见过。

  於是仲春就花言巧语的诉说:「元宵之夜小生在人群中,见到慧珠小姐在罗
府高台上赏灯,深为小姐美貌所感,於是男扮女装混入了罗府好近看小姐,当小
生被带到美人面前时,与小姐相谈甚欢,更觉得小姐的锦心绣口,当真是我这江
南第一才子终生的好匹配,后来竟然就为了小姐害起了单相思,无计可施之下来
到莲花观敬拜吕纯阳祖师爷,指点一条明路。

  「当真是祖师爷有灵,小生许愿时为真妙观主听到,深深感动於小生的一片
痴情,於是为小生献计,将小姐诱出于府,才成就了我俩的良缘。」

  慧珠小姐听了之后也不禁动容,深深为此感动,落下了几许情泪,轻声的说
道:「也难为你了。」

  仲春则是藉机更为靠近,一瞬间,两片火热的唇缠在一起,天崩地裂也无法
打断他们缠绵的吻,更无法破坏彼此的深情。是的!自己终於找到可依靠的另一
半,而他正在自己的身旁,发誓永远不弃不离。世上有什么比这更快乐的?结束
了这深情的一吻,慧珠小姐这才算是以心相许了。

  然而这位心思慎密的慧珠小姐,对於多情解元郎所说的,还是有所怀疑,不
免还要盘问个清楚,於是说道:「奴家如今失身於你,也还亏你是有情有意,只
能对你从一而终,你就是奴家的相公了,有道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无论如何
奴家也得帮衬於你。听你所言,其中必有诸多隐情,元宵之夜,为何会乔装女子
前去罗府,而我那人比花娇的表姐,想必也早已落入你那虎口了。」

  仲春暗暗赞叹一声,好一个聪明伶俐的俏佳人,将我话中的机关尽都识破,
於是装出一副苦脸道:「娘子可要小生长跪在这儿说吗?」

  慧珠小姐这时才想起来,心爱的沈公子还跪在床头,一时心疼无比,忙叫他
起身,仲春也不再客气,起身之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身上衣裳都脱了,
在慧珠还在迟疑不定,来不及阻止之际,已钻进了慧珠小姐的被窝中,一对壁人
头对头的躺在鸳枕上,好似一对并蒂莲。

  仲春将慧珠小姐搂定,轻轻一吻说道:「这说来话长,还是躺下来说比较省
力,娘子果然明察秋毫,小生是与你那罗家表姐确实早已私定终生了。」

  一面说着,一面在锦被中上下其手的与慧珠小姐温存,小姐似乎对於公子亲
怜蜜爱的抚弄甚是受用,俏脸上现出迷醉的表情,口中说道:「大丈夫三妻四妾
也未尝不可,我与秀芬表姐也是情逾手足,寻得一位良人,两人共事一夫也是美
事。你倒说明白,为何会扮成女子?」

  仲春见那慧珠小姐泱泱大度,听到自己和她表姐已先有私情,却毫无醋意,
而且是一心向着自己,於是也放开胸怀,发挥说书人听到后也要汗颜的口才,将
自己过往如何的不幸,如何得遇神仙改造神器,如何立志要自己寻得佳配,以造
就那流芳百世的才子佳人佳话,以及前前后后的寻芳猎艳,像倒豆子般的娓娓道
来。

  他刻意的细述把众家美人推倒上床,极力摆布的情境,细节更是绘声绘影的
讲得口沬横飞、香艳无比,听得慧珠小姐是津津有味,小腹下一阵阵的肉紧,脸
上更是红云密佈,蜜穴中淫液如潮。

  待仲春说书告一段落,仍不断诉说着对那老道长的感恩之情,想必是纯阳老
祖显灵了,日后必然要多拜一拜。

  慧珠伸手向下探着了仲春下身火热铁硬的阳具,捉狭的捏了一把笑谑的说:
「谢什么谢,造就了你这根淫棍儿,可害了多少良家妇女呢?」

  仲春一听可是心中一荡,而慧珠这一着暗手,正捏着了他胯下巨蟒的三寸要
害,於是,仲春接下了一招「打蛇随棍上」,顺着慧珠的玉手将巨蟒贴近她的娇
躯,然后一招「打草惊蛇」,将那惊起的巨蟒,去寻那芳草萋萋之地。

  再来一招「引蛇入洞」,将那巨蟒连头带尾的送入那极乐洞府,最后一招则
是「画蛇添足」将慧珠小姐修长粉嫩的雪白双腿高高抬起,招招见肉的死命插弄
着,慧珠小姐也是尽力的摆弄着自己的水蛇腰,一阵惊天动地之后,做完了今日
的晨课,躺在彼此的怀里喘着。

  接着又听到了从静室外传进一如银玲般的一串笑声,真妙、九空两人旋风般
的带着早点进来,笑着向慧珠小姐道喜,慧珠小姐心下依然计较被她们所算计,
樱桃小嘴一噘道:「沈公子已经答应要入赘我家,从今以后算是我家的人,你们
两个不可再对他纠缠不清。」

  「哟!小妮子也不害臊,进了洞房就把媒人踢过墙啊。」

  仲春连忙掀开了绣被,露出了胯下仍然火硬的大傢伙,出来打圆场道:「莫
争,莫争,小生这会儿还未满足,是得了陇儿又要望蜀了。」

  真妙、九空先前在静室外面听了一场好戏,早已是心痒难熬,如今一看到那
销魂的妙物,忍不住将身上衣裳一脱,齐齐爬上绣床,贪婪的巴着沈公子,一个
向他索吻,一个抢着那粗硬的阳具吸吮不已,慧珠小姐身体往内一退,饶有兴致
的看着他们三条肉虫合演的活春宫。

  仲春扑住了九空,她也热情的配合着,张开玉腿,紧小的屄穴一下子将大阳
具吞了进去。

  幼嫩的阴唇,被撑得大张了开来,随着仲春的抽动,九空立刻就有了反应,
开始发出醉人的浪哼声。

  妙娘见了,如何还能忍受,从仲春的身后,把那一对软软的奶儿,压在他的
背上,同时帮着他推屁股。

  待九空丢了一回,仲春便将大肉棒从九空的小屄里抽出,仰身躺到床上,让
九空跨到脸上,他也着实爱她那小屄,要好好的品尝一下。

  真妙亦分开双腿,跨到仲春身上,扶棍对着穴口坐了下去,一滑而入,看来
她竟早已是水漫金山了,一坐上来就上下套动,浪叫不断。

  九空把她的妙屄凑了上来,一股香味,迎面扑来。这味道数天前已经领教过
了,只是没有如此细细品味,此时仲春的脑中一片空白,眼前只有那红红白白的
艳屄,两边推开,露出屄心里的嫩肉,他忘情的又舔又吸,九空也疯狂的扭动她
的腰身,嫩屄压在仲春的脸上乱磨,淫水打湿了满脸。

  真妙套弄了一会,身轻体软,连连的泄了出来。九空也好不到哪里,被仲春
舔得淫言俏语不绝於耳。

  两个人战他一人不过,纷纷被打得倒地不起,慧珠在一边看得吃吃而笑,心
里瞧得动火但也觉得她们可怜,劝着仲春放她们一马,谁知仲春杀得兴起,连那
进来劝架的和事佬,也拉进来一棍子打了下去,挺着那八寸风流棒,对着三人尽
是猛抽毒打不已,一时之间真是哀鸿遍野。

  最后仲春兴发如狂,把三个妇人一字排开,在上面这个插插,那个抽抽,直
把三个美女干得浪叫连连,淫声溢於户外。

  慧珠小姐看着仲春一人独战二位淫娃的联手夹击,一枝长枪杀得两员淫场猛
将弃盔卸甲的抱头鼠窜,连自己加入战团也被刺得全面溃败,对於仲春旺盛的战
力真是甘拜下风,然而心中也是一阵得意,得以嫁得文采风流、外表如此标致、
内里又是如此强悍的好丈夫。

  一场盘肠大战后,仲春终於满足了三位千娇百媚的美人儿,稍事休息一番,
大伙儿才披上衣服,围坐一桌用起早点来,慧珠关心自身与众家姐妹的婚事,便
问起仲春的打算,沈公子道:「小生已请座师前往王府及罗府说亲了。」

  慧珠小姐问清楚了说亲细节,当下断言沈公子师尊前往两府,必然是出师不
利,仲春急急问道:「难道是小生的文采、名气、仪表不够吗?」

  慧珠笑道:「如果说集公子的文采、名气、仪表於一身是天下第二的话,只
怕找不到天下第一了,更何况……」

  说到这里,慧珠小姐的媚眼对着他的胯下飘了一下,粉脸一红续说:「另一
点先撇在一边,奴家是说王、罗两府的小姐皆如同奴家一般,是独生的掌上明珠
娇娇女,两家都会想要为自家小姐赘入一位如意郎君,好生个儿子继承王、罗两
家的家业,不仅是王、罗两府,就是我们于家,也是这么想的。如今公子要座师
同向两家提亲,自然是两边都入赘不得的,自然是谈不拢了。」

  仲春一听,心下发急道:「若是两边都说亲不成,这,这怎生是好,如今之
计该当如何,有请女诸葛为小生谋一计策?」

  慧珠噗吃一笑道:「亏你偷香窃玉时,手段如此高明,提到明媒正娶反倒碍
手碍脚的,你啊,真是关心则乱。」

  於是,慧珠为仲春做了一番分析,以沈公子的人才,又是新科解元,对王、
罗、于三府而言是烧香都求不来的好女婿,所差的只是愿不愿入赘,而王、罗、
于三府家大业大,也不求要靠半子养老,所求的是女儿生下个一儿半女的,可以
继承家业,如今就该请媒人在这上面做文章:

  王淑美小姐当聘为正室,无论是生子生女,自是沈家的人,因以可以建议王
府将春桃认为义女同嫁过来,如果生了男儿则过继给王府,至於于府及罗府的小
姐,日后生了儿子,自然可以分别过继给于、罗两府,如此这几家的高堂当无异
议,倘若许下如此的条件仍是事有未偕,慧珠说到此处俏脸又是一红:「那就将
咱们私定终生的事上告高堂,到时为了各府的颜面,也一定会成。」

  仲春听了之后,心中大喜,也十分庆幸得获心思如此玲珑的才女青睐,与他
齐心的运筹帷幄他们的终身大事。於是使出浑身解数,与初尝滋味的慧珠小姐在
观中盘桓缠绵了两日,把个于慧珠弄得欲仙欲死,几度春风之后,仲春才在慧珠
小姐肯切叮咛下,两人依依话别。

  仲春回到寓所后,果然收到座师告知说媒不成的消息,座师说他兴匆匆的前
往两府说媒,想自己的弟子才貌如此出众,这两家应是倒履相迎。

  谁知王府、罗府都告知是独生女,几家的高堂都盼着招一位好郎君入赘,如
今要齐齐嫁入沈家,心中大大的不舍,与本意不合,因此谈不拢。

  仲春早已听过于小姐的分析,因此也没有为这件不如意的事显得丧气,反倒
是安慰恩师,因此依于小姐的建议,请座师再出马一次,说好说歹的媒合,最后
终谈妥了,真真是皆大欢喜。

  几经周折之后,终於一妻四妾,共同拜堂,新婚之夜,每位新娘都这么的想
着,今晚总算是名正言顺的成为仲春的人了,终於和深爱的人在一起了,真是世
上最幸福的人了!

  正是:

  「洞房中、一床居然可以六好,大被下、新人个个皆出旧物。」

  洞房外星光灿烂,一轮明月高挂天际,彷彿祝福着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从
此仲春与众美欢聚一堂,夜夜春宵,不知日月之飞逝。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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