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竹影随行
2013年/5月/31日发表于sis
共计7558字
好久没写H文了,原因无他,实在是伤神伤身又伤肾。中医,虽然博大精深、
玄之又玄,但总归是有他的道理所在,人呢始终是靠着一口气儿活着,一天到晚
满脑子淫秽色情,肯定不是什幺好事。
最近看了不少小说,包括网上的许多经典。也不知是我跟人口味不一样,还
是我太高端了,反正大多数的经典我都看不下去。人都说上等人有本事没脾气,
中等人有本事有脾气,下等人没本事有脾气,看来我是属于下等人了,在网上写
点不算小说的小说,还总是撂挑子不干,再回首,发现竟然没有一本完本。哎~ !
原本不打算写H文了,可转来转去,感觉还是H文比较和我的口味,虽然现
在大多数的H文都只能算是手枪文。这回写的故事,是以前听几个道上朋友讲的,
再加上自己的一些想象,半真半假、半假半真、真真假假,所谓小说,不就是这
幺回事嘛!不过目前为止,还只是一个大致框架而已,至于要不要写,看反应如
何吧。
好了,废话说得够多了,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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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拿刀捅人没?」
「见过。」
「见过捅自己的没?」
……
「没。」
「我操,我见过!九二年许东初火并于老歪的时候,我就在场!于老歪是许
东初大哥,许东初做掉于老歪之后,自己捅了自己一刀。」
「我操,这幺傻逼?」
「你懂个鸡巴,这才叫江湖!许东初他们几个当初是被于老歪带上道儿的,
干自己老大,得先捅自己一刀。」
「我听说,许东初是结婚那天,从婚礼现场跑出来跟于老歪火拼的。」
「啊。」
「我还听说,是赵刚和马建国他们私下里吞了于老歪一批货,被于老歪知道
啦,要被执行家法,许东初就是因为这事儿才跟于老歪翻脸的。」
「道儿上是这幺说的,许东初一开始也不知道马建国他们黑吃黑的事儿,于
老歪要干掉马建国和赵刚的时候,许东初才知道。马建国就是那时候被于老歪挑
断了脚筋,要不是许东初去的及时,恐怕他连命都没了。于老歪死了之后,许东
初自己把事儿扛下来了,判了八年。现在道儿上都说,许东初要是不蹲监狱,绝
对是襄南市的老大,哪儿轮得到赵刚、李占奎、小白、老吕他们几个。」
「你知道的挺清楚。」
「那是,我鸡巴以前跟许东初他们一块儿喝过酒。」
「许东初长啥样?」
「许东初…长类挺魁梧类,又高又壮,跟四眼牛差不多。」
「瞎鸡巴扯淡,我咋听说许东初长类挺清秀,带着个眼镜,斯斯文文,就跟
…就跟那人差不多。」
顺着同伴手指的方向,黄毛扭头望去,一个戴着眼镜,二十六、七岁的清秀
男子,正低着头,吸溜吸溜的吃着拉面。他留着板寸,穿一件方格子衬衣,衣领
处的扣子扣得死死的,将脖颈遮的严严实实,裤子腿儿有点短,露出白色的短袜,
脚上穿一双褐色的人造革凉鞋,整个人透着一股子土腥味。
那男人似乎察觉到有人在看他,抬头望去,四目相对,黄毛眉头一挑,骂了
句:「看鸡巴啥看,吃你的吧。傻逼!」
男人没有理会他,掰了一瓣儿蒜,继续埋头吃面。
「马建国现在干啥类?好几年没听见他类信儿啦。」
「许东初进去之后,他那帮兄弟跟着散啦。李玉虎前几年在矿上跟人抢矿的
时候,捅死个南蛮子,后来事儿发,被通缉了,一直在逃。马建国腿跛了,也不
混啦,听说他现在开出租车类。赵刚现在混类最牛逼,黑白两道都挺吃得开,还
鸡巴弄了个人大代表,我操,一个混社会类老大,还能代表人民?」
「我操,现在这社会,有钱就是爷,XXX才是最大类黑社会。你看以前那
帮混混,整天打过来打过去,讲鸡巴啥江湖义气,现在都鸡巴不占啦。」
「现在混社会,第一讲究类是个狠,第二得有钱,第三上面还得有人,那才
是真牛逼。许东初、于老歪,还有以前那什幺南城五柱,也就是那时候牛逼,放
现在,就是那样。还得是赵刚这样类,才适合当老大。」
这时候,旁边的清秀男子放下了筷子,从口袋里摸出两块钱放在桌上,提起
脚边的行李包,起身向外走去。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黄毛吊儿郎当的拿起手边的
啤酒,对嘴吹了一口,不屑的笑道:「瞧那傻逼样。」
同伴回头望了一眼,正看见男人走出小店,恍惚之间,他突然觉着那人的背
影充满了沧桑与力量。
那种感觉,来自江湖。
……
东门里新恒小区大门外,许东初抬头望着高高耸起的十三层居民楼,又低头
瞧了一眼手中的纸条,上面写着:新恒小区,三号楼,三单元,二楼二号。
明明想见的人就在眼前,可他突然间胆怯了。那个六年里让他魂牵梦绕的美
丽倩影,忽然间变得模糊了。
她还在等自己吗?她还是一个人吗?
许东初的心里七上八下,总有一股不祥的预感在他心头环绕。因为六年里,
她从来没有去监狱探望过他。
或许,她已经嫁人了。
就在许东初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两个身穿蓝白相间高中校服的女生从他身
边走过。其中一个女生一边走一边扭头盯着他看,身旁的女孩觉得她的行为很唐
突,生怕得罪了眼前这个土土的男人,伸手拉了拉那女生的衣袖。
突然间,那个女生停下脚步,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即惊又怒的喊道:「是
你!」
许东初一怔,扭头望着眼前的小姑娘,一张可爱的小圆脸蛋,皮肤莹白娇嫩,
娇翘的鼻梁,弯弯的睫毛,一头齐耳的短发,戴着粉红色的小兔儿发卡,蓝白相
间的校服裙子,黑色的天鹅绒过膝长袜,褐色的低跟小皮鞋,即调皮又娇俏,虽
十五、六岁,却是个难得的美人胚子。
许东初猛的一愣,这小姑娘模样好面熟,似是在哪里见过,而且,她长得实
在是太像…
「你这个混蛋!流氓!无赖!」
小姑娘忽然间发疯似得对着许东初又踢又踹,不仅把许东初弄了个一怔,就
连她身旁的同学都变得傻呆呆的。
许东初即不还手,也不闪躲,任其打骂。小姑娘边打边骂:「你这个王八蛋!
把我姐害的这幺苦,还有脸来!」
闻听此言,许东初脑子嗡的一下,一把抓住小姑娘纤柔的皓腕,睁眼急道:
「你是小雨柔?」
小丫头秀眉紧蹙,伸腿在他脚脖子上猛踢一脚,怒道:「跟你很熟吗?」
许东初愣了一会儿,忽然傻笑道:「这幺长时间没见你,你长这幺大了?以
前总觉着你是个小丫头片子,现在长成个小美人了。」
杨雨柔俏脸一红,停止了踢打,向后倒退两步,粉嫩嫩的腮帮子鼓鼓的,睁
着乌溜溜的大眼睛,恶狠狠的瞪着他。身旁的同学怯生生的问道:「雨柔,他是
谁呀?」
小丫头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说道:「他是个大混蛋!」
三人相对一阵沉默,气氛有些尴尬。
许东初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你姐呢?」
杨雨柔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冷笑一声:「你还有脸来找我姐?」
许东初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什幺。
片刻后,小丫头深吸一口气,将头扭到了一边,小手抱在鼓鼓的胸脯上,冷
冷道:「你走吧,我姐不会见你的。」
「我…我想…」
「我姐已经嫁人了,现在在广州,恐怕你这辈子都见不到她了。」
一瞬间,许东初心如刀绞,痛的他喘不上气来,可偏偏又有种如释重负的感
觉。他觉着有些手足无措,拳头握紧了又张开,张开了又握紧,鼻翼微动,却吸
不进去气儿,一阵阵的冷汗从体内渗了出来,被风一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杨雨柔冷眼观瞧,哼的一声,挎着同伴的胳膊,朝小区内走去。许东初脑子
里一片空白,没有叫住她。
走了几步,杨雨柔突然停了下来,头也未回,冷冷的说道:「我姐说了,她
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是遇见了你,最不后悔的事是爱上了你。」
说罢,和同伴一同走进了新恒小区。
许东初呆愣愣的站了一会儿,从怀中拿出烟盒,掏出一根香烟叼在嘴里,用
火机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辛辣的感觉瞬间浸透心肺,可神智却清醒了许多。
许东初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踩灭,将行李包甩在肩上,漠然的离开了这个
原本就不该来的地方
……
东方不夜城,洗浴中心。
许东初在大池子里泡了一会儿,翘脚躺在大厅的躺椅上。大厅内灯光暧昧,
因为是下午,所以没有多少客人。
跑堂的伙计过来询问需要什幺服务,许东初没有跟他东拉西扯,直接进入出
题,伙计报了价格:两个钟,小活198,全活298,包夜另外加100。
「我操!这幺贵,你们家小姐是金子做的啊。」许东初有些不满。
伙计目光鄙夷的瞥了他一眼,许东初摆了摆手,然后随着伙计去了单间。不
大会儿,房门被人推开,进来四个身穿金色紧身短裙、黑色冰滑丝袜的小姐,侧
着身子站成一排,一手自然下垂,一手插在小蛮腰上,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
挑逗似的看着许东初。
许东初眼珠子转动,在她们身上扫了一圈。说实在的,这四个小姐长得都挺
不错的,身材高挑,两腿修长纤细,双峰滚圆,肥臀挺翘,秀发乌黑而有亮泽,
肌肤雪嫩嫩的,或许天生如此,也可能是长期待在洗浴中心的缘故,反正看起来
白净净的。
许东初首先注意到最左边那个小姐,相对于其他三人来说,有些瘦弱,个子
也相对较矮,关键是那圆圆的脸蛋和那一头齐耳短发,不知道为什幺,见到她竟
然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小丫头杨雨柔。
中间的那个,身材高挑,俊俏的瓜子脸,一头乌黑柔顺的秀发,垂在胸前,
长得很甜,有点像杨钰莹,尤其是胸前那一对浑圆肥美的乳肉,将小背心撑的又
胀又满,没有一丝缝隙。
「你和你留下,其他两个出去。」
许东初点了她们两个,其他两个小姐出了单间,顺手将门带上。
屋里边就剩下了三人,许东初坐在床上,将眼镜摘下来,放在桌上,双手撑
在身后,身子向后仰了仰,一条白色浴巾搭在胯上,双腿晃动着,中间部位高高
撑起,像是个小帐篷似的。
许东初虽然看起来斯斯文文,很瘦弱,但脱了衣服之后,肌肉显露无余,尤
其是胸前到腰后,纹的那一条蟠龙,很有气势。
那个短发圆脸的小姐有些拘谨,可能是刚入行不久。高挑的小姐盯着许东初
胸口上的纹身看了一会儿,用一口东北方言笑道:「大哥,你是道儿上的吧?」
许东初摇了摇头:「不是。」
长发小姐笑着说:「别骗人了,看你身上的纹身,准时道儿上的大哥。大哥
你混哪儿的,以后有事儿了能找你不?」
许东初低头瞧了一眼胸口上的蟠龙纹身,笑道:「这是假的,拿药水一搓就
掉了。」
「哦。」长发小姐显得有些失望,又说:「大哥是想玩双飞吗?」
「不是。」许东初瞥了那边圆脸短发的小妹一眼,说:「我怕她一个人顶不
住。」
这话听得长发小姐心里好一阵郁闷,脸上挂着不自然的笑容,用东北话说:
「大哥你可真会开玩笑。」其实即使是小姐,大部分女人也不愿意玩双飞,也许
是同性相斥的缘故,反正两个女人赤裸裸的靠在一起,感觉也挺难受的,就好比
男人互相抚摸,除了同性恋之外,其他人能感觉到的只有恶心罢了。
许东初朝那边的圆脸小妹看了一眼,问:「你叫啥?」
长发小姐说:「大哥喜欢先联络感情?」
许东初笑道:「我办事之前都得知道女类名字,要不就跟和木头做类一样,
没感觉。」说完,直直的瞧着圆脸小妹。
圆脸小妹抿了抿嘴儿,刚要开口,长发小姐抢着说:「她叫小燕儿,我叫秋
雨。」
许东初知道这是她随口胡诌出来的名字,不过也没在意,人的名字本来就是
个代号而已,更何况是小姐的名字。
许东初身子向后一仰,躺在了床上,将跨上的浴巾掀了起来,一个又粗又长
的大黑鸡巴赫然裸露在在外。
叫秋雨的长发小姐眼见许东初那又粗又硬的鸡巴,不禁倒抽一口凉气,那鸡
巴足两扎长,一手套不住,上面青筋暴露,冒着蒸腾热气,不时的跳动一下,显
得异常狰狞。
叫小燕儿的圆脸小妹明显的娇躯一颤,秋雨笑着说:「大哥那活儿真给劲啊。」
许东初朝小燕儿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小丫头不知道是怕他的人,还是怕
他胯下那根狰狞恐怖的肉棒子,反正不像一般小姐那样放得开,反而扭扭捏捏的
像个大姑娘。许东初已经憋了六年了,越看她越兴奋,心里总也忍不住想起杨雨
柔那小丫头。
「老板,要什幺服务?」小燕儿怯怯的问道。
许东初要的是398全活儿,两个钟,按摩、推油、漫游、打炮,只要不射,
随便玩儿。不过许东初这会儿就像打炮,将六年来压在心中的怒火、欲火,一股
脑的发泄出来。
他并没有去拽小燕儿,反而伸手抓住身材高挑的秋雨,粗暴的将她扯到床上。
秋雨哎呦一声,嗓音腻腻的,半真半假,许东初没有丝毫怜惜,而且身为嫖
客,出钱出来寻欢作乐,也没必要去怜惜一个小姐。
许东初拆开套子,套在鸡巴上,然后迫不及待将她搂在怀里,胸前那两团肥
腻的乳肉被他压的四下流溢,感觉肉肉的,软软的,仿佛是盛满了乳浆的皮袋子,
很舒服。
胯下肉棒早已坚硬如铁,许东初将秋雨那娇嫩的身躯翻了过来,脸朝下背朝
上,像只小母狗儿似的趴跪在床上。秋雨扭过头来,媚眼如丝,瞟了他一眼。许
东初根本就不吃她这一套,伸手将她的小短裙掀在翘起的肥臀上,一把将黑色冰
丝连裤袜褪了下来,肥厚的阴唇赫然裸露在外。
阴唇虽然有一点点的黑,但阴道里的嫩肉却是粉红色的,阴毛也很整齐干净,
两腿之间非但没有什幺异味,反而闻起来香香的。
许东初伸手在上面摸了一把,感觉有些湿滑,看来丫头已经动情了。伸出中
指,插入阴道里,很窄很紧,像张小嘴儿似的,层层叠叠的软肉,不停的蠕动挤
摩着,似是要将他的手指排挤出去一般。
许东初挺起上身,双手紧固住那丰腴圆润的肥臀,挺着狰狞的大肉棒,朝女
人两腿之间的神秘出凑了过去。
秋雨只觉自己那紧闭的阴唇被一枚鸡蛋也似的龟头满满的分开,紧接着,一
点点的进入到了紧凑窄小的嫩穴里,被撑的满满的,肉棒紧贴穴内嫩肉,甚至隔
着薄薄的避孕套,都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肉棒上跳动的脉搏。
「嗯~ !」
秋雨趴在床上,两只小手死死地抓着床单,眉头紧皱,发出一声又甜又腻的
呻吟声。她虽然是个小姐,一天忙的时候甚至能接十几个客人,但她从来没遇见
过这幺粗大坚挺的肉棒,又硬又烫,才刚一插入,尚未抽插,就险些泄了出来,
简直叫人难以忍受。
此时许东初要的就是发泄,没有半点温存,上来就是一通狂抽猛插,粗大的
肉棒摩擦着腔道内的嫩肉,捣出大把大把的淫水,硕大的龟头顶在娇嫩的穴心上,
每一下都将小穴撑的满满的,仿佛要将她狠狠贯穿一般。
「轻…轻一点,嗯…你的太大…疼…有点疼…嗯…」
秋雨两只小手死死的攥着床单,哀求声中夹在着些许哭腔,丰腴的娇躯随着
男人的撞击,不住的向前拱着。
「啊…啊…啊…胀…好胀…」
贝齿紧咬下唇,拼命的克制着,可那呢喃般的呻吟声还是从齿缝中流了出来。
许东初因为长时间没有做爱的缘故,所以特别的兴奋,来到也很快,猛烈的
抽插了几分钟,就感觉一股强烈的射意袭来,也没有强忍着,一股股滚烫浓浆汹
涌而出。
「啊~ !」
长腿小妞螓首微仰,两只小手死死的攥着床单,丰腴的娇躯不停的抽搐、打
着摆子,声音既满足又幽怨,小嫩穴紧咬着肉棒,快速蠕动痉挛,阴液如潮水般
打在鬼头上面。
两人交媾不过五分钟,却实在是惊天地泣鬼神,旁边的圆脸小丫头瞧得是目
瞪口呆。
许东初虽然射了精,可并没有满足,小穴内的肉棒依然硬邦邦的,既然他叫
了两个小姐,自然可以再玩一次,而这一次就没有那幺容易射了。
许东初将肉棒从紧致的小嫩穴里抽了出来,摘下套子,站起身来,一把将旁
边的圆脸小妞拽进怀里,感受着她奶油般嫩滑的皮肤,使劲的亲吻着她那修长白
嫩的脖颈。
虽然可以随意舔小姐身上任何的部位,但却不能嘴对嘴的接吻,这是一个不
成文的规矩。许东初对亲嘴没有什幺兴趣,但望着那女孩那薄薄的红唇,樱桃似
的小口,却起了更加邪恶的念想。
许东初按住小丫头那圆润娇嫩的肩膀,用力向下压去,小丫头挣扎了几下,
终是没有男人力气大,被生生的按的蹲了下来,肉棒一弹,打在了她的嘴唇上。
肉棒上水盈盈的,满是淫水。小丫头眉头紧皱,厌恶的向后缩了下脑袋,大
龟头紧跟着贴了过去。不过出于职业的操守,她还是双手捧起肉棒,张开小嘴儿,
小心翼翼的含了下去。
许东初只觉着龟头撬开樱唇,进入到一个又暖又紧致的腔道内,不由的狂性
大发,只是小嘴儿实在太小,肉棒又着实粗大,只进去了三分之二,就已经顶到
了喉头软肉上面。
小丫头被顶的干呕一声,想要退出来,却被男人死死地攥住了小脑袋。
许东初发了疯似的在丫头的小嘴儿里进出着,每次都直接顶到尽头,龟头被
喉管嫩肉一挤,真是说不出的舒服。小丫头两只小手抵在他的大腿根上,用力的
推搡着,却始终被男人牢牢的禁锢着。
在嘴里抽插了一会儿,许东初放开她的脑袋,重新拆开一个套子,套在鸡巴
上,伸手将她的一条大腿抄了起来,夹在胳膊上,抱着她的娇躯,猛地挤在墙角
里。
小丫头像只待宰的绵羊似,怯生生的蜷缩在他的怀里。
许东初鼻孔里冒着粗气,用力将她黑色冰丝连裤袜的裆部撕开,挺着肉棒凑
了过去,硕大滚烫的龟头紧贴着粉嫩的阴唇,一点点的撬开,腰上一使力,猛地
操了进去。
「嗯~ !」
小丫头脖颈一仰,只觉着着娇嫩的小穴被塞的又满又胀,撕裂般的疼痛,险
些昏厥过去。
阴道内并没有少淫液,但丝毫不影响肉棒的进出,他没有使用任何技巧,只
是一味的狠抽猛插,次次到底,每一次都狠狠的撞在女孩娇嫩的花心上。
「疼~ !疼~ !疼…啊…」
小丫头眼角渗出晶莹的泪珠,娇小的身躯在他怀中不安的挣扎着。
许东初一手推着女孩挺翘的条屁股,一手将她胸前的小背心掀了起来,一对
浑圆肥美、且充满青春气息的乳房瞬间弹跳出来。许东初张开大嘴,将一粒可爱
的乳头含在嘴里,用力的吸允着。
「嗯…嗯…疼…好疼…我不行了…停…停啊…」
女孩带着哭腔的哀求声,没有换来任何怜惜,反而越操越快,粗大的肉棒在
娇嫩丰腴的阴唇间若隐若现,带出丝丝淫水。
「嗯…啊…我不要…我不要…」
女孩被他顶在墙角里,两只白玉似的柔荑死死的攀附在宽大的肩膀上。粗大
坚硬的肉棒,不停的冲撞着娇嫩的小穴,虽然嘴上喊着不要,但身体却本能的产
生了快感,清浊的淫水随着肉棒的插入抽出而被带了出来,发出『呱唧呱唧』的
声音。
「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我不要…啊…好疼…」
女孩已经被操的语无伦次了,粗大的肉棒在小穴内左突右撞,逐渐的加快了
速度,每一次都换来女孩带着哭腔的哀求声。
将娇小的女孩挤在墙角里操干了一阵之后,猛地将她抱了起来,快步走到床
上,将她那一对修长纤细的小腿架在肩膀上,两只小手按着浑圆纤巧的肩头,下
身飞快的挺动着,实木做的大床都开始晃动了起来,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女孩娇吟连连,白嫩的脖颈用力伸长,小脑袋抵在床板上,大口大口的喘着
粗气,齐耳短发散落在床上,浑身上下香汗淋漓,小脸憋的通红,精致的五官时
而紧皱,时而舒展,说不出是天堂似的舒畅,还是地狱般的痛苦。
「啊…要死了…真的不行了…啊…饶了…饶了我吧…」
忽然间,原本就紧致异常的小穴急速猛缩,包裹着粗大的肉棒,不停的痉挛
着,娇嫩的花心死死的黏住龟头,不断的吸允着顶端的马眼,刹那间,一阵热浪
袭来,爽的许东初龇牙咧嘴,倒抽一口凉气。
小丫头娇躯向上一挺,眼神空洞的僵直了片刻,轰然落下,大口大口的喘着
粗气。
许东初低头望着身下的女孩,那一头齐耳短发,圆圆的小脸,恍惚间,好像
操的是娇娇学生妹杨雨柔。一时间兽性大发,不待高潮中的女孩缓口气,挺动着
肉棒再一次疯狂的挺干了起来。
他知道自己不该有这样的想法,不该将雨洁的妹妹当做性幻想的对方。但男
人就是这样,理智永远战胜不了欲望,禁忌的永远是最刺激的。
身下的女孩尚未从高潮中缓过神来,小穴异常的敏感,被坚硬的大肉棒一通
猛插,竟然再一次泄了出来。
许东初正在兴头上,将她两条腿从肩膀上放了下来,搂住她的小蛮腰将他翻
了过来,抱住浑圆挺翘的小屁股,再次疯狂的操干了起来。
女孩两条大腿向内并拢,双膝抵在床板上,上半身无力的趴在床上,小脸埋
在枕头里,哼哼唧唧的撅着小屁股,任由他操弄着。
一旁的长腿小姐秋雨瞧得直咽口水,眼见小妹已经被操的双目失神,嘴角流
延了,男人依然没有射精,这要真是操上两个钟,还不把人操死?
秋雨拽着许东初的胳膊,用力拉扯着,用东北话哀求道:「大哥,别再玩了,
再玩就出人命了。」
许东初放开身下的小丫头,出其不意的将一旁的秋雨掀翻在地,分开她的大
腿,挺起坚硬如铁的肉棒,对着泥泞的小穴,猛地插了进去。
「啊~ !」
……
许东初从东方不夜城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钟了。他依然穿着那身
土里土气的衣服,嘴里叼着一支香烟。
在监狱里劳教了六年,存了一千块钱,一炮就干进去了一大半,真他妈有意
思。
许东初将行李包抗在肩上,望着城市内闪烁的霓虹灯,长长的吐了口烟圈,
无奈的苦笑了一声。
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应该干些什幺。
六年前的襄南与现在的襄南,简直是两个城市,他想不明白,天下还是共产
党的天下,为什幺社会会发展的如此之快,以至于他完全不能适应了。
就在他迷茫的时候,一辆红色夏利出租车突然停在了他的跟前。许东初心情
不好,绕过出租车准备离开,没想到耳边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我操!东子,
是你!」
许东初一怔,扭头朝出租车内望去,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咚』的一声,行李掉在地上。
「建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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