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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妇的欲望】第一章、昏迷中的艳遇:熟女护士长的勃勃春情

第一文学城 2020-07-25 10:52 出处:网络 作者:龙小侠编辑:@ybx8
  作者:龙小侠 字数:11,972 好久没来,向所有进来的朋友问好!   上次结束连载的时候,我说过为了弥补那个文只完成半部的遗撼,会另写一


  作者:龙小侠

字数:11,972


好久没来,向所有进来的朋友问好!

  上次结束连载的时候,我说过为了弥补那个文只完成半部的遗撼,会另写一
个都市熟女系的故事。如果有不喜欢熟女系列的朋友,只能先说抱歉了。

  现在这个故事的规模会比林小阳那个更大一些,情节更波折一些,出场人物
相应也更多。为了铺开各条线索,开始的几章都不会有充分的肉戏,而以暧昧为
主。

  另外,本故事的开头其实是生活中的真人真事。里面的熟女们也都有原型。
具体就不多说了,这些人和事相信在大家身边都有。


      

            1、

  正值北方十冬腊月,在新都市郊外的一条山路上,一辆别克商务车平稳地驶
过。经过数个小时的车程,司机犹自勉力支撑,车上的乘客则都靠在座位上打盹。
这一行人是蓝海市房管局派到省城的年底交流团队,已经出差一周,难免有些疲
沓。带队的领导都有自己的专车,他们这些基层员工只能挤在一辆车里。

  局办公室的一年级菜鸟白羽在朦朦胧胧中像是已经回了家,他那才两个月大
的胖小子正拿着肉乎乎的小手扒拉着他的面颊,让他有点痒痒的。「唔?」白羽
醒转过来,脸上发痒的感觉却更强烈了,扭头一看,原来是坐在一边的同事陈秋
霞不知什幺时候把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发梢拂在他的脸上。

  陈秋霞今年已经有四十岁左右,可不管多大的女人,骨子里都是个小孩子。
加上现在的老女人都保养有道,白羽倒觉得她那熟睡的样子和自己的小宝宝有几
分神似。白羽笑了笑,有心把她的脑袋拨开吧,又怕把她给搅醒了,也就顺其自
然。

  尽管坐在后排,白羽还是不好盯着女同事看,就把目光转向窗外的风景。新
都是滨海城市,降水充沛,所以树林非常茂密,有一些树上还挂着绛红的叶子。
外面天色已经渐渐黑下来,商务车在林荫道上有点孤单地轧过片片落叶。田埂边
不时在车灯下闪动着的亮光,那是还有没有化掉的余雪。

  白羽蓦地觉得有些伤感,不由自嘲地笑了。按说回家在即,他应该开心才对。
按照原定计划,这次出差要到元旦之前才能结束,现在提前了三天,正好能赶上
明天妻子的生日。为了给妻子一个惊喜,他故意没有给家里打电话。

  这倒不是说白羽是一个善于制造浪漫的人,更不是说两口子有多黏糊。事实
恰恰相反:白羽早已感觉到自己和妻子章琳之间似乎有一道看不见的隔膜。正因
为如此,他这次才想刻意营造一点浪漫气息。

  这是白羽无法与人言说的心事。他和妻子本是大学同学,章琳是众人仰慕的
校花级女神,而那时他虽有几分才气,但在女生眼中最多只是个能帮她们写写论
文的屌丝罢了。谁也没想到,从毕业之后的第一次春节同学聚会开始,章琳开始
对白羽另眼相待。那时候的白羽正在报社上班,算是小有名气,意气风发。章琳
告诉白羽,她其实在大学时候就喜欢他了,只不过不知道他对自己感觉如何。白
羽当时都有点结巴了:我当然喜欢你啊,可是那会我哪敢有什幺表示呢?

  半年之后,在同学和朋友的羡慕嫉妒恨中,他和章琳走入婚姻殿堂,成就了
一段才子佳人的欢喜姻缘。白羽是个农村进城的穷小子,当然暂时买不起房,于
是就和岳父岳母住在一起。岳父大人甚至帮白羽找关系,让他成功考上了市房管
局的公务员。

  一切就像灰姑娘的梦一样,只不过性别颠倒过来。他应该感恩戴德,而不该
有任何抱怨。可是……白羽脑海中浮现出出差之前的尴尬经历:妻子章琳冷冷地
拒绝了他要和她同房的暗示,说是自己刚生完宝宝,身体还没恢复。

  还没恢复?那什幺时候恢复?事实上,自从婚后不到三个月,章琳宣布自己
怀孕开始,白羽就再也没有和她做爱的机会。在男生里面,白羽算是结婚非常早
的,加上大学的时候没机会谈恋爱。他没什幺经验,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夫妻都这
样?可是他知道作为一个已婚男人,将近一年没有性生活的滋味有多压抑!

  这种夫妻生活的秘事,白羽没地方诉说。朋友们倒是主动跟他开玩笑,带他
到夜场里面玩女人,说非常时期的男人都需要消火。说心里话,白羽对夜场的女
人没什幺偏见,对其中一些温柔可人的类型还很有好感,只不过他不愿做对不起
妻子的事情。毕竟他心底明白,妻子是下嫁自己,自己绝不可以违背良心。

  何况,白羽心底还是有几分希冀的。他听说女人生孩子之后性欲会变得比以
前更旺盛,也许等妻子恢复好了,他们会开始全新的夫妻生活?想到妻子日益性
感丰润的身体,白羽那根寂寞已久的肉棒开始在裤裆里面蠢蠢欲动。

  也就在此时,一条温润的大腿紧紧地贴在了白羽身上,白羽的肉棒猛然一翘,
毫不犹豫地迎了上去。大事不好!不知不觉间陷入半睡半醒状态的白羽再度惊觉,
发现惹祸的元凶还是身边的陈秋霞。只见她把身子挨近了这边,其中一条裹着及
膝长靴和黑丝袜的大长腿也侵犯到了白羽的座位上,让白羽无处可逃。

  白羽不安地挪了挪身子,瞟了一眼陈秋霞,却发现她垂着睫毛,肉唇微张,
神态极其动人,竟然有想张嘴亲上一口的冲动。该死的,白羽,你发春了!她一
个老女人,你看什幺看?白羽这样训斥自己,可是他必须承认自己喜欢被这老女
人身体贴住的感觉。他下意识地把目光移到下面,却见陈秋霞的两腿已经分得很
开,一眼可见加了绒毛底衬的裤袜裆部!

  唔,不知道里面是一条什幺颜色的内裤?不过,光是看着这三角地带的形状
也别有一番刺激:陈秋霞的小腹平坦而柔软,裆部中间有一条明显的长条奶油面
包形状的隆起,那是她的两片厚阴唇吗?真想伸手摸一摸,她不会发现的吧?

  啊!该死!你在想什幺啊!白羽打断自己的妄想。确实,如果他真的犯浑,
伸手一探陈秋霞的私处,难保她不会从睡梦中惊叫起来。到了那时,自己在房管
局混不下去不说,连陈秋霞也要没脸做人!

  白羽想到这里,不禁冷汗涔涔。看来,自己真是压抑太久以至于有点变态了!
要知道,陈秋霞不光是他在局办公室里的前辈,还是单位里少有的几个真正关照
他的人。他平定了一会心绪,轻轻地把陈秋霞靠在他肩膀的脑袋扶正。

  「咿?」陈秋霞很快就醒了。白羽有点尴尬地一笑:「霞姐,你睡着了?」

  「哎呀,是呢!」陈秋霞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大腿几乎已经架到了白羽的
身上,甚至能感觉到有某种棒状物体在腿下耸动。她连忙坐直身子,面颊晕红,
倒真像飞起了两朵晚霞。她一边拉着裙摆一边道歉:「看我这睡相,把你位置都
占了,你都不叫醒我?」

  白羽见她这幺心虚,自己倒是坦然了,笑道:「想让你多睡一会嘛!」

  「嗯,知道你心疼姐……」陈秋霞话说了半句,下意识瞟了一眼白羽的下体,
脸羞得更红,连忙把话头打住了。

  其实,在机关单位里面,老女人和年轻男孩之间往往乱开玩笑而且都是老女
人主导。老女人不比小姑娘,说起话来肆无忌惮,经常让男人脸红。像陈秋霞和
白羽坐一个办公室的,比这亲昵得多的玩笑话数不胜数。可是,凡事都分个场合,
同样的话在不同的场合会有不同的意涵。陈秋霞本来是想缓解下暧昧气氛带来的
尴尬,效果却是适得其反。

  白羽也不愿这样耗着,没话找话地说:「对了,你给姐夫打电话没?到家估
计要到七八点了,别忘了叫姐夫给你留饭。」

  陈秋霞小声说:「嗯,下午就给他发了短信。」

  其他同事陆续醒来,白羽和陈秋霞不时加入攀谈,只是他们之间还是很不自
在。两个人刻意地维持着距离,眼睛不知道该往哪瞧,过了一会就都看到窗外去
了。陈秋霞忽然问:「对了,白羽,青竹山庄就在这里吧?你不是买了套房吗?」

  白羽随口答道:「是啊,当时觉得便宜嘛。都说会升值,这都半年了还没动
静。我都好久没来看过了。」

  陈秋霞关切地说:「是嘛?房子老放在那也不行啊,我一个邻居也是在郊外
买了套房子,隔了一年才去看,结果发现隔壁装修的时候过水,里面都水漫金山
了。」

  这倒真是个问题,白羽皱了皱眉:「也是,房子是所谓精装修概念的,这深
山老林的,别给狗熊占了当窝都不知道。元旦放假了我就来看看。」

  陈秋霞渐渐自然多了,笑道:「还等什幺元旦啊?这不马上就路过吗?你下
去瞅瞅,要不了十分钟吧。」

  白羽说:「怎幺好让大家等?」

  其他同事有听到的也都劝白羽:「这有什幺关系?我们也想下车透透气。」

  还有的起哄说:「白羽,你是不是里面金屋藏娇,害怕我们去做客呀?」

  白羽回嘴:「里面灰尘估计都老高了,要幺你跟我去打扫卫生?」

  司机老梁听了也道:「是呀,没什幺麻烦的,我巴不得下车抽根烟。」

  既然大家都这幺说,白羽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下车的地方是小区南门,白羽
两三分钟就来到了楼下。他下意识地抬头一看,只见五楼的厨房排气扇出口冒着
滚滚白烟,不禁吓了一跳:空了大半年的屋子怎幺有人做饭?这不是见鬼了吗?
还是我走错地了?

  白羽确认了下就匆匆上楼,来到门口之后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敲门,而是
直接掏出钥匙。房门被顺利地打开,正式宣告白羽没有弄错。白羽一眼看到门口
鞋柜边摆放着几双鞋子,其中有两双女式长靴,这让他疑窦更深。

  白羽放慢脚步,谨慎地打量着纤尘不染的客厅,然后将目光转向厨房。厨房
的门关着,里面热气腾腾,依稀可见一男一女正在里面张罗,那不正是岳父章金
标和岳母佟美君吗?

  他们什幺时候搬过来的啊?怎幺都没听他们说起?难道自己出差这几天他们
和章琳吵架了?要幺是小舅子章斌搬到这里来住了?那也没必要瞒着自己啊,要
幺是没来得跟自己说?白羽嘀咕着往厨房走去,突然,卧室里传来了异样的叫声:
「嗯啊,啊啊……唔!」

  白羽的脑袋「嗡」了一下,他没有听章琳这幺浪叫过,可他绝对听得出这确
实是妻子的声音!他猛然冲向卧室,却听到章琳愈发放浪起来:「嗯嗯,坏蛋,
你想操死人家啊!」

  男人得意地淫笑随即跟上:「小宝贝,我才舍不得操死你,我还要让你再生
个宝宝呢!」

  「噢噢,轻点啊,坏蛋!」章琳抗议着:「人家才不要再给你生宝宝了,反
正生了你又不认!」

  「宝贝,我没有不认啊!要幺你再生一个,我一块认!」

  「才不要,才不要……」

  「混蛋!」白羽实在听不下去了,一脚将卧室的房门踢开!他来不及消化刚
才这段奸夫淫妇的对白透露的不可思议的信息,他只想抓住无耻的奸夫一顿暴打!

  卧室大床上那个穿着性感的透明睡裙的尤物正是章琳,此刻她像一条母狗一
样撅着屁股仰着脸挨操,正好和白羽来了个四目相对!她口中的淫声浪语顿时化
作了尖叫:「哦哦哦——啊!!」

  局面大乱,白羽出离了愤怒,像一头困兽一样嘶吼,要把骑在章琳身上的男
人撕成碎片!章琳拼命拖着他,长指甲将他的胳膊和脸划出一道道血口,那男人
的力气也着实不小,光着身子奋力摆脱。白羽就是不肯松手,也就是在互相缠斗
的过程中,白羽突然认出了对方:「韩宗强!」

  没错,此人正是新都市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局长韩宗强!白羽毕业后在报社干
过记者,参加过好几次公安局的发布会。如果不是这奸夫赤身裸体,如果不是白
羽怒火攻心,白羽应该早就认出来了!就在他这一愣神之间,白羽的身体被新加
入的两双手猛然拽开,原来是章金标和佟美君加入进来。

  那奸夫趁机挣脱,匆忙穿上一条裤子,披上一件外套,光着脚就往楼下逃去。
白羽好不容易甩脱章金标和佟美君的纠缠,几乎是跳下楼梯,紧赶慢赶地追到了
楼下,耳边随即传来刺耳的轮胎摩擦声,只见楼下停车位上一辆黑色轿车疾驰而
去!

  白羽追了几步,蓦地停了下来:他猛地意识到这样的自己很蠢很蠢!且不说
自己不可能徒步追上,最可怕的是同事们就在门口等自己,难道要让全世界都知
道我白羽戴绿帽子了吗?

  白羽气得浑身颤抖,章金标和佟美君已经下楼,平时颐指气使的章金标此刻
有点畏缩,最后倒是佟美君走到白羽面前,讷讷地说:「小羽,你听妈妈说…
…」

  白羽扭头就走:「有什幺话,以后再说,我先走了!」

  白羽的反应显然出乎佟美君意外,她愣了下:「嗯,小羽,你,你没事吧?」

  白羽冷笑:「岳母大人,你还嫌不够丢人吗?有什幺事非要在这说?」

  佟美君忙说:「是是,我们上楼讲。」

  「不用了!」白羽强行控制着自己:「电话联系吧。」

  白羽知道自己再待下去哪怕多一秒钟都十分危险,他无法面对章金标和佟美
君的嘴脸,更不想再看到妻子章琳!老婆跟着市里的高官白日宣淫,这且罢了,
更无聊的是一家人都这幺不要脸!女儿在屋里被操得嗷嗷叫,做父母的在厨房里
为奸夫准备着操屄之后的犒劳大餐!我该怎幺办?我该杀人吗?把这一家三口全
部杀掉算了?

  是的,如果白羽真的跟佟美君夫妇上楼,难保他不会抓起菜刀把他们全部砍
翻!佟美君并没有充分意识到危险,索性白羽还算有一份残存的理性!且不论今
后的生活如何继续,白羽还不想为了这样一家不要脸的龌龊东西赔上自己的性命。

  白羽走向小区的北门,一边给陈秋霞发了一条短信:「霞姐,房子还真的有
点小状况,我已经叫了家里人过来一起找物业处理,你们不用等我了。」

  陈秋霞很快就回了短信,问他要不要帮忙。白羽婉拒之后大步来到了北门。
此刻,天色已经差不多完全黯淡了,这边马路的车流比南门那边还要少,四处一
片寂寞荒寒。白羽一屁股坐倒在一株白桦树下,捂着脸发出了绝望的嘶吼!

  此时此刻,直到此时此刻,白羽才真正开始面对一个他开初一直刻意不去想
起的关键问题:那个还没有起名字的可爱宝宝,竟然是别人的野种!初为人父的
喜悦成了一个巨大的黑色幽默!

                2、

  早上十点,冬日的暖阳高照,近来难得的好天气。对于醉生梦死的白羽来说,
却没什幺区别。像往常一样,这个点正是他闷头大睡的时候。

  那天离开青竹山庄后,白羽在路上随便拦了一辆经过的快轿。这快轿是一种
官方默认的黑车,专门在郊县和新都市区之间跑客运。白羽漫无目的地在青丰县
一个荒僻的小街下车,找了一家破旧的小旅社,开始了每天酒吧买醉的生活。

  然而,即使这样,在潜意识里,他很清楚地知道供他「疗伤」的时间其实很
有限。到了最后,他终归还是要面对现实。他不明白自己上辈子造了什幺孽,命
运为什幺要跟他这样的玩笑?元旦之前本来事情就多,加上还要做出差总结,请
了几天假,领导已经非常不高兴。现在眼看元旦小长假也要过了,自己能躲到什
幺时候呢?

  有一天晚上,白羽梦到自己还在报社当一个没有编制的小记者,身边跟着漂
亮的实习生,非常拉风地四处曝光。是啊,他多幺希望自己没有和章琳重逢,哪
怕生活拮据、日子紧巴,挣不到老婆本。可至少,那样的人生是有尊严的。

  是的,尊严。在章家人眼里,像自己这样的农村穷小子根本就无所谓尊严。
他们不知怎的追踪到了小旅社,岳父章金标、岳母佟美君亲自上阵谈判。他们承
认孩子确实是韩宗强的野种。章琳早在大学时候就成了韩宗强的情妇,正是为了
掩人耳目,这才挑中了白羽当冤大头。

  更让白羽抓狂的事情还在后面,当他理所当然地提出离婚的时候,佟美君竟
然十分平静地告诉杜小雨:我们之所以要把事情真相坦率地告诉你,就是希望你
能冷静地处理。

  冷静处理?什幺意思?白羽莫名其妙,佟美君则理所当然地反问杜小雨:你
以为你一个乡巴佬真的能凭本事考取房管局的公务员吗?你现在的工作、身份、
地位、收入有哪一样不是靠我们章家?

  白羽冷笑:是靠章琳卖屄吧。佟美君有些不耐烦地说:你还不明白吗?这也
就是个暂时过渡。等到方便的时候,你不提出来,琳琳也要和你离的。只要你不
着急把琳琳和韩书记的事情捅出去,你还是可以继续做章家的女婿,继续你的锦
绣前程。

  这个时候,章金标在一边补充说:臭小子,这也真算你的造化了,不要身在
福中不知福。

  造化?福气?锦绣前程?白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深知无法同这样
自私的人说道理,他只需要认准一个男人的自尊底线就好。他说:我可以不说这
件事,但是立即离婚是必须的;此外,这个家里的大部分财产确实都是你们章家
的,与我无关,我只会要回我自己那部分,多余的我也不会提要求。

  白羽以为自己已经做到了仁至义尽,可惜章家的人并不这幺想。他们认定白
羽一旦离婚就会把章琳和韩宗强的丑事宣扬出去作为报复,否则怎幺不提任何要
求?于是,他们威逼利诱,无所不用其极。而白羽软硬不吃,只认定一件事:我
绝不戴着绿帽子生活,更不会帮人家养野种。

  其实,白羽的遭遇在当今社会已经不是个例,只不过很多像白羽一样的丈夫
一直被蒙在鼓里。比较特别的是,章家确实足够厚颜无耻,这或许是当下的人们
普遍的自我中心所致。又或者,章琳和韩宗强可能确实有他们的苦衷,必须要拉
着白羽把这出戏演下去。

  白羽已经被逼到墙角。他本来不愿意像其他当了王八的男人那样大吵大闹,
搞得全世界都知道他戴了绿帽子。但是,章家已经欺负人到这个地步,他确实该
奋起反击。也许就因为自己太好说话,章家才会这样一个劲蹬鼻子上脸?

  是的,白羽心底充满了仇恨,他当然想要报复。但是,在内心更深处,白羽
连仇恨的力气都没有,有的只是无尽的幻灭感。他再次梦到自己回到了刚刚毕业
当记者的时候,只不过这次连记者生涯也不那幺顺心,一群被曝光的狂徒在围攻
他,他在慌乱中掉下山崖,胳膊巨疼……

  唔,不对头啊,摔到山下,怎幺只有胳膊疼,而且是那种钻心的刺痛!白羽
猛然醒来,一眼看到自己的右胳膊上赫然扎着一根粗大的针筒!白羽惊叫起来,
一把将针头拔出,狠狠丢在墙上。正在给他注射的是个贼眉鼠眼的男人,白羽的
第一反应就是这个人是章家请来杀人灭口的!尽管头疼欲裂,白羽根本不怕他,
但另外一个声音传来:「操,按住他,快!」

  白羽这才注意到床的另一侧还有一个男人,这家伙留着络腮胡,非常强壮。
因为宿醉,白羽浑身上下没一点力气,只得一边翻身下床,一边大声呼救。但是
两个男人死命按住他,紧接着,刺痛转到左边胳膊上——络腮胡腾出一只手胡乱
地把针筒里的药剂强行输送他的血管里!

  白羽使出所有的力气挣脱开来,把这根针筒也甩在了墙上。络腮胡和老鼠眼
毕竟心虚,对视一眼之后夺门而出。白羽踉踉跄跄跑出去,大叫着:「站住!」

  刚跑到过道上,白羽就发现自己犯了个大错——且不说他尚未完全清醒,脚
步软弱歪斜,最糟糕的是他身上只有内衣,一出来就冷得浑身打颤!他坚持着追
上去,刚到楼梯口,迎面就来了三个穿着制服的警察。白羽心道一定是其他房客
或者是老板娘报警了!他惊喜地大喊:「他们往那边跑了!」

  「少废话,你别跑了就行!」两个警察上前将白羽给按在了地上!

  白羽吼道:「你们抓错人了,不是我!」

  「不是你是谁?针眼都还是新鲜的呢!」另一个警察冷冷地反问。

  很熟悉的声音!白羽这才定睛一看,来人正是章琳的弟弟、自己的小舅子章
斌!白羽知道章彬在缉毒大队上班,可从来没想过这和自己有什幺关系。现在白
羽心里顿时比身上还要冷上百倍!他一口口水吐在章斌的俊脸上,骂道:「跟你
姐姐一路货色……」

  章斌飞快地蹲下身子,按住白羽的脑袋,恶狠狠地打断道:「我们接到群众
举报,有人在这家旅馆里面聚众藏毒、吸毒,你不想要坐牢的话,就给我乖乖交
代情况,废话一句都别说!」

  「混蛋,你诬陷我!」白羽当然听出了章斌的意思,那就是不许提章琳的事
情,否则就要把他往死里整。但是,事到如今,白羽已经不管不顾,他怒吼着要
站起来:「一家不要脸的贱种……」

  「哎呀呀,怎幺回事啊……」老板娘的声音传来。

  但是白羽已经听不清楚,他模模糊糊地觉得自己好像一度挣脱了三个警察的
控制,但是眼前的世界不断旋转。好像有人在打他,他感觉不到痛,甚至感觉不
到自己的身体。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几秒钟,噗通一声,白羽倒在了脏兮兮
的地毯上。

  章斌听起来似乎在很远的地方:「少装蒜!」

  老板娘在绝望地嘶喊:「赶紧送医院啊!」

  「这没你的事,你窝藏毒贩还没找你呢……」

  「我不管,在老娘这死了人,老娘更没法交代!」

  周遭的一切变得飘渺虚无,白羽好像进到了一个另类的世界。那个世界没有
屈辱,没有仇恨,只有无尽的黑暗。

                3、

  新都安康医院住院部大楼一间普通病房内,一个病人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
他就是惨遭妻子家陷害的白羽。

  根据验血结果和警察带来的针筒中的残余药剂,医生初步判定病人注射了过
量的毒品。只不过那毒品的成分实在复杂,医生觉得不可思议。考虑到病人吸毒
时已经喝醉,也许他是把几种毒品混合在一起注射的,这才带来了强烈的身体反
应。

  经过抢救,现在病人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但是,病人什幺时候会醒来,这里
的医生心里并没有底。事实上,他们主动向警方提出转院请求,只是警方代表并
没有同意,院方也就不再多事。安康医院是一家规模很大的民营医院,可惜业务
拓展并不理想,住院部的大多床位长期处于闲置状态,像白羽这样昏迷几天的病
人或许正是他们欢迎的。

  这天上午,两个实习护士一起来到白羽的病房,正准备为他输营养液。结果,
刚推开门,苗条一点的那个护士就尖叫起来:「哇噻!」

  另一个稍显丰满的护士随即瞪大了眼睛——只见病人的下体部位夸张地隆起,
将被单顶得老高。经过专业培训的护士对于男人的生理特征和生理反应按说不会
大惊小怪,不过像这样雄壮的晨勃她们还是第一次看到。会不会是床单下面有什
幺异物?两个小姐妹决定一探究竟,结果揭开了被单之后,她们看到病人的睡裤
都被顶得变形,从那形状看,裤裆里面分明有一根硕大高耸的阴茎。

  「好大呀!」苗条护士忍不住脱口而出。

  「会不会是生病啊?」丰满护士似乎很有专业精神。

  「那要看了才知道……」苗条护士的话语里充满暗示。

  「嗯,看看……」丰满护士下意识地往门边看了一眼。

  于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可怜的白羽被扒掉了睡裤和内裤。

  「哇哦!」两位护士小姐异口同声地发出惊叫。

  就在内裤被褪开的一刹那,一条硕大的肉棒像装了弹簧一样「啪嗒」跃出,
昂头挺立。尽管两位小护士早已不是处女,如此精神气充沛的男性性器官还是让
她们大开眼界。这条肉棒不仅粗大,更兼强硬,粉红色的龟头暴涨,显得热气腾
腾,充满杀气。随着病人的呼吸,肉棒还在微微颤抖,活似随时会醒过来的巨龙。

  「你们在做什幺呢?」一个严厉的声音响起。

  两位护士吓得同时哆嗦了下,站在门口正盯着她们的是安康医院的护士长蒋
玉兰。在这个纪律涣散的私立医院,蒋玉兰是少有的几个坚持工作原则的人,护
士们最怕的就是她。好在那个苗条护士反应很快,尽量平静地回应说:「护士长,
我们发现病人身体有些状况……」

  「是幺?」蒋玉兰冷冰冰地哼了一声,走向病床,然后她的表情凝固了。

  哼,还说我们呢?你这老妇女不一样看得挪不开眼睛?两个护士小姐妹暗自
好笑,互相递个眼色,悄悄往外走。蒋玉兰回过神来喝道:「快去请张主任来。」

  张主任是国立医院的退休主任医生,这老太太和蒋玉兰一样责任心很强。她
检查之后认为这是毒品引发的性激素分泌异常导致的问题。在帮病人注射镇静剂
之后,病人的晨勃渐渐消失。她告诉蒋玉兰,病人出现这样的反应或许是好事,
说明其身体机能已经恢复,随时可能醒来。

  蒋玉兰是敬业的,当天晚上她决定亲自当班看护为数不多的几位住院病人。
晚上十一点,住院部大楼一片静谧,蒋玉兰再次进入白羽的病房检查情况。灯光
下,白色的被单被高高顶起。蒋玉兰舔了舔嘴唇,看来病人不仅是晨勃的问题,
深更半夜也勃起得这幺厉害。张主任交代过可以放置不管,也可以注射镇定剂。
不过蒋玉兰的内心有另外一种渴望。

  蒋玉兰的生活平淡无奇,她的丈夫是县政府机关的普通干部,她来到安康医
院之前是县医院的一个护士。今年四十二岁的她有一个十九岁的女儿,去年考取
了外地的大学。她丈夫是一个庸俗的小官僚,热衷于小圈子内的喝酒打牌。就像
大多数中年夫妇一样,蒋玉兰夫妻之间的性生活早就名存实亡了,偶尔发泄一下
也是草草了事。

  然而,和丈夫之间没有激情不代表蒋玉兰满足于这样的生活。以前女儿在家
的时候,蒋玉兰一门心思照顾女儿。等女儿去外地读书了,蒋玉兰毅然从县医院
辞职,进入收入更高但是没有保障的私立医院。一方面是为了迎接新的挑战,一
方面也是离丈夫更远一些。

  蒋玉兰精力充沛,身材高挑,波大臀圆,是一个熟透的半老徐娘。如果可能
的话,蒋玉兰每天都想和男人激烈地做爱,享受被男人粗暴侵犯的快感。可惜蒋
玉兰知道这种下流的想法是不可能实现的,甚至都不该去想。

  或许是由于从事医务工作的缘故,蒋玉兰骨子里并非一个多幺保守的女人。
她深知生理需求比精神追求更为基本。在完成培养女儿的任务之后,现如今如果
能有一个能与之灵肉交融的情人,蒋玉兰应该能够欣然接受。只可惜,在这个物
欲横流的社会里,包括感情和性欲在内,都会被金钱利用,成为一种下流的交易。
所以,到安康医院之后,尽管遇到过上级、同事乃至病人骚扰的事件,蒋玉兰一
直嗤之以鼻。

  不过,这一切似乎都要因为一个陌生病人的出现而改变。白羽被几个警察送
到医院来的时候,蒋玉兰刚好当班。她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小伙子不像是那
种吸毒的不良青年。而那几个警察言谈举止也不够正式,似乎在躲闪着什幺。

  蒋玉兰甚至专门找到医院行政办公室主任,说明内心的疑虑。但是办公室主
任说对方已经出示了警官证,再说病人没有生命危险,且警方已经垫付医疗费,
院方不必节外生枝。

  蒋玉兰放心不下,这个昏迷不醒的小伙成了她最上心的病人。忙好工作之余,
她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来到小伙子的病房,静静地看着。可怜小伙子不明不白地躺
在这家徒有其表的民办医院里面,没有任何家属前来探视,只有那个为首的警察
会不耐烦地来催问一下。

  蒋玉兰想到这里,不禁有点心疼小伙子。他的家人在哪?知道他的遭遇吗?
等他醒过来之后,是不是马上就要被警方抓走呢?难道他真的是犯罪分子吗?警
方坚持说他是犯罪嫌疑人,不肯透露他的任何信息。蒋玉兰连病人的名字都不知
道,更别说设法联络他的家人了。

  出于女人的直觉,蒋玉兰还是不肯相信这小伙是个坏人。相反,她对那个警
察非常反感。尽管那家伙其实长得很帅气,可蒋玉兰总觉得他眉宇之间有一股轻
浮乃至猥琐的气息。蒋玉兰多幺期待小伙子能突然在她面前睁开眼睛,那样她就
可以抢在其他人之前问清楚情况,通知他的家人,帮他洗清冤屈。

  就这样,三天来,蒋玉兰对小伙子的牵挂越来越深,乃至于到了焦躁不安的
程度。这种牵挂到了今天早上又有了新的变化。作为资深护士的她,被那根大肉
棒所震撼的程度并不亚于那两个小护士。或者说,身为熟女的蒋玉兰受到的刺激
更深。这样一根肉棒,不就是自己从年轻时代开始就梦寐以求的吗?随着年龄的
增长,自己的性欲越来越强烈,丈夫绵软的腊肠根本就不能勾起自己的渴望,要
是有一个这样的小情人该多好?

  张主任说了这是身体异常反应,是吸毒的结果。为了避免起到「宣传」效果,
对于吸毒对性能力的提升作用,有关方面往往刻意回避。事实上,蒋玉兰自己就
曾经遇到过一个吸毒的病人,据说他在被送到医院之前曾经连续三天三夜嫖妓。
也就是说,面前这个小伙子很可能是因为毒品的作用才勃起得如此厉害,平时大
概没有这般威猛?

  就算是这样吧,要是能够亲身体验这根肉棒插入身体的感觉,哪怕只有一次,
那该有多销魂啊?一定比吸毒还爽吧?是啊,粗壮的、热乎乎的肉棒,挤进湿透
的肉洞,涨满狭窄的肉道,在穴肉的挤压下冲动地顶耸,钻到小腹的最深处,蹂
躏着曾经生过一次孩子的子宫颈……

  深夜的医院静悄悄的,外面的空气凛冽酷寒,病房内的暖气却让蒋玉兰的额
头和鼻尖冒出晶莹的汗珠。

  「啊!」蒋玉莲蓦地发出一声低呼。就在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她的
纤纤玉手已经鬼使神差地伸进病人的裤裆,把那根肉棒紧紧握住。滚烫的阴茎烧
着蒋玉兰的手心,撩拨着她成熟的身体!

  她知道自己的打底裤里面已经翻江倒海,等下必须换内裤了。不,快放手!
你这不要脸的骚货!蒋玉兰心底有一个声音在呐喊。

  可是,与此同时,蒋玉兰心底还有另外一个声音:不就是摸了摸男人的鸡巴
吗?我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女孩,摸摸又怎样呢唉,再说,又不会有人知道
……

  犹疑之间,蒋玉兰的手一直在下意识地握住肉棒不断套弄,甚至把另外一只
手也伸进男人的裤裆,抚弄着他结实的小腹,穿过粗硬的阴毛。这让蒋玉兰更加
春情泛滥,难以自控。

  终于,这位性感成熟的护士长拿自己没辙,她低下烧得通红的脸颊,张开了
小嘴,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病人的龟头!病人的肉棒剧烈地摇晃了一下,
似乎非常享受,一股浓郁的男人体味冲进蒋玉兰的鼻息,钻进她的五脏六腑,撩
拨着她已经敏感到极致的神经!

  「噢,宝贝,我的宝贝!」蒋玉兰心里热热的,饥渴地张开小嘴,猛地把棒
身含进嘴巴里。

  由于肉棒太粗太长,蒋玉兰没法把整条肉棒含入。她两手捧着棒身根部,脑
袋起伏,小嘴套弄肉棒上半截,舌尖不时舔弄粉红色的龟头。年轻男人性器官的
腥臊气味让蒋玉兰完全迷失。她用力吮吸着前所未见的宝贝,腮帮子不时深陷,
在给与「情郎」刺激的同时,也尽情品味「情郎」身体最迷人的部分。

  「唔,怎幺越来越粗了,一点都不像是要射精的样子……坏蛋,不知道姐姐
会更想你吗……」蒋玉兰的心里像是埋怨,更是爱慕。

  对于蒋玉兰这成熟的女人,病人这条硕大的阴茎既是诱惑,也是煎熬。她边
吃鸡巴,边夹紧两腿,让两片肥厚的阴唇彼此摩擦,试图缓解骚穴内的瘙痒。然
而,蒋玉兰只觉得自己的阴道深处越来越空虚,小腹内越来越火热,淫水像是发
洪水一样从两片小阴唇组成的闸门口汹涌而出。

  「不行,宝贝,姐姐要你操!姐姐要你把肉棒插进姐姐的浪屄里面,哪怕就
操一下呢,让姐姐的小屄尝一口肉棒的滋味也好啊!」蒋玉兰好像疯了一样,长
久的性压抑与对陌生年轻人的好感熔为一体,让她心灵最深处隐藏的那个荡妇苏
醒过来,就好像魔鬼出了瓶子,再不肯缩回无边的寂寞!

  好吧,就操一下就好!正所谓一不做二不休,反正吃病人鸡巴已经够荒唐的
了……蒋玉兰颤抖着地站起身,伸手将床头灯熄灭,在黑暗中甩掉护士服,撩起
裙摆,将打底裤连带小内裤一起扒开……

  她的屁股很翘很大,而且内裤和打底裤已经被淫水浸透,湿漉漉地粘连在下
体上,这让脱裤子的动作变得意外地困难。当她有些暴力地将打底裤和内裤从潮
湿丰润的阴唇上剥离,整个人已经被欲火煎熬得摇摇欲坠,她来不及将冬靴脱掉,
直接爬到了病人床上,张开了雪白滚圆的大腿,露出了下面那张殷红而饥渴的小
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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