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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不归之旅】——回归

第一文学城 2020-09-09 03:07 出处:网络 作者:ccav1988编辑:@ybx8
作者:ccav1988 2020/6/20发表于:首发sis 字数:5720   不知不觉,或者说后知后觉,我和冰熊帮的合同已经到了第三年。

作者:ccav1988
2020/6/20发表于:首发sis
字数:5720

  不知不觉,或者说后知后觉,我和冰熊帮的合同已经到了第三年。

  这三年在我身上压过的男人可能超过一万个,女人可能也有几百个。即使这
样我不但没有还清欠款,还倒欠冰熊帮几十万,那些利息复利服务费滞纳金让我
算的头晕脑胀——在很少没有激烈性爱的清醒时间里。

  今天秦博士代表冰熊帮和我说了一个一揽子解决计划。

  没有什么复杂困难的,只是让我辞掉自己教师的工作和我在国内的老公离婚,
注销掉国内的国籍加入罗勒安拉普所在xxxx国的国籍。彻底和过去说再见,
用卖身绝契解决这个问题。

  并且罕见地给了我选择是继续还债还是加入冰熊帮成为一个专职性虐片演员
和妓女、性奴。

  如果我选择不的话,他们会像银行对待还不出贷款的人那样让我扩大还款人
名额,把我的儿子,姐妹抓来继续还债。

  秦博士说我儿子的条件很好,一米八五的大个儿改造成一个人妖出租到象国
一定能挣很多钱。

  我不记得当时怎么疯狂咒骂他和往他的眼镜上吐口水了,只是之后我被关在
刑讯的地下室整整十天。

  等我遍体鳞伤地出来我还是同意了加入冰熊帮的妓女团。

  有选择么?

  并没有那种东西。能在不间断刑讯中被放出来透一口气,歇一歇我那伤痕累
累的蜜穴,屁穴,不断抽搐肿胀的大腿。

  我就应该感谢还眷恋我的诸天神佛了。

  经过几个月的养伤,我被放出了罗勒安拉普,自己坐飞机回国。

  回到那个生我养我的地方,却是和那里的土地还有那里的人永别。耳蜗里被
植入的卫星电话可以让我随时听从秦博士的指挥。

  逃跑是不可能的,就算真的跑出了冰熊帮的控制,我的儿子也会被他们抓到。

  还好我的宝贝考上了美国的学校,不用在故乡看他外表光鲜实则残枝败柳的
母亲。

  飞机上,我终于可以彻底的休息。

  回想在冰熊帮的日子,如果晚上能睡上一张床我都要感谢还没有抛弃我的真
仙。

  一般每天睡眠时间都小于四个小时,而那些去煤矿,监狱,罗勒安拉普自卫
军劳军的日子。

  连撒尿屁眼里都会插着一根男人的阴茎。

  坐在柔软的航空座椅上,我看着我的双脚。那是一位网名叫蓝猫的客人定制
的人体改造。

  一双十二厘米的恨天高钛合金高跟鞋永久的和我的纤纤玉足结合在了一起。

  我的左右双脚,五个脚趾里每个都被鞋前端鱼嘴的钛合金医用螺丝钉水平方
向,向后牢牢的插入了脚趾的骨头里。

  十二厘米高的后跟上面是垂直向上插入脚骨的另一根三厘米的钛合金螺丝骨
刺,穿透了我的脚后跟。

  让我每走一步路都是钻心的疼。伤口处一开始是红彤彤的肿胀,然后便是腐
烂一般的萎缩。

  几个月后那前脚趾的十根螺丝钉和后脚跟的两个钛合金螺旋金属刺就完整地
和我的玉足长在了一起。

  这双鞋最大的特点就是只有前脚趾螺丝钉鱼嘴水台和后脚跟的骨刺支撑我的
身体。

  没有鞋底,整个脚面的绝大部分都空悬着不与地面鞋面等接触,不会因为摩
擦碰撞而产生角质层,从而更好地给那些恋足的客人足交。

  那些恋足的客人看到我那娇嫩如婴儿脸蛋的脚面,他们几乎就快射了。

  而我知道那是每天用轻微腐蚀性液体清洗皮肤和注射秦博士研究出来的生长
促进素催生出来的。

  代价就是我的生命会更快流失。

  秦博士说我很可能只能再活三到五年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在这种人间地狱里,早死是一种解脱。

  如果不是冰熊帮用我的儿子家人相威胁,我可能早就自杀了。

  脚后跟的鞋跟顶端平行环向脚腕处前端延伸,闭合成一个贴合我脚脖子的圈。

  圈向下贴合我脚面伸出一根圆棒和前脚趾处每个脚趾的环连接在一起,这样
我的练功高跟鞋就成形了。

  平时我就穿着这样的高跟鞋,遇到客人有需要的时候我会拧下那十二个螺丝
钉。换上另外的只有脚后跟一根长螺钉的性虐高跟鞋或者普通高跟鞋。

  每次拧下那些让人钻心疼痛的东西,都会让我浑身汗透,一滴一滴的汗水从
我全身的毛孔冒出在我身体表面流动汇聚最后流下,在地上和我失禁的尿液汇聚
成一个小池塘。

  大多数时候那里躺着翻白眼昏厥抽搐的我,整个身体蜷缩着像一个熟透的大
虾。

  冰熊帮的人会用整桶凉水或者电击让我醒来,

  我会慢慢爬起洗好身子穿好衣物。去招待客人或者去摄影棚直播拍摄性虐电
影。

  脚后跟的肌腱也被蓝猫主人要求切断,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我也搞不清楚原理
的电子锁。

  只要有遥控器我可以随时在正常人和瘫痪间切换。

  切断肌腱的电子锁连接,我膝盖以下就不能做任何动作,只能用膝盖跪着走。

  这个电子锁启发了很多别的主人,那么顺理成章的我的手筋也被切断,断面
变成电子锁。把手筋脚筋切断连接,再用束缚带把大小腿,大小臂绑在一起,膝
盖处垫上护膝手肘处加上护肘我就成了标准的美女犬奴跪爬姿势。

  有时候会持续好几周,有一次甚至持续了三个月。

  不能用手脚的我真的像一条母狗一样,每天爬进爬出。

  用嘴和舌头在狗碗里吃饭,用我那分开的舌头费力的舔水。

  有人会问不能趴下去用嘴唇嘬着喝嘛,你见过母狗用嘴喝水么?

  抬腿撒尿,蹲着拉屎。

  再祈求好心的主人和冰熊帮兄弟们用纸,水管清洗一下母狗的阴部和肛门。

  如果主人高兴了还会让我去叼飞盘或者捡球。

  脚踝稍微往上一点,秦博士以和腿骨垂直的方式左右打了大腿骨孔。

  镶入了给骨折病人镶入的钛合金锁扣,孔很大,能放下我的食指中指无名指,
三根手指头。

  从我左侧或者右侧的脚踝处望去能直接看见对面。

  平时会左右各插入一条后端为三角形铁尾,前端为两端可左右伸缩箭头的锁
头。

  穿过我脚踝孔后箭头的两端会弹出卡死,让箭头和腿骨融为一体。

  只有冰熊帮的钥匙能打开这个箭头。

  箭头尾部的三角形底边焊着一整条五公斤铁链,铁链两头分别是左右腿骨的
箭头尾部。

  本来十多公斤的钛合金高跟鞋已经让我步履维艰了。

  再加上这个链子,我走起来比蜗牛也快不了多少,锁链摩擦的声音像磨剪子
磨刀人用的铁竹板的声音。

  所以有时我会像驼背的老人那样弯腰拉起这烦人的铁链,左右左的磨着往前
走。

  在我被性虐的时候这两个腿骨洞总能激起主人们无限的想象力。

  各种束缚工具捆绑,甚至用一根棍子穿入洞里再倒吊在房梁上。

  我有时候会想我的腿骨会不会因为这个洞而裂开,一个在冰熊帮妓女团最低
等的性奴,刑奴,奶牛,母狗,代孕奴,扩张奴死了也就死了吧。

  幸运的是至少我现在四肢还在身上,没有像我见过的可怜男女那样切去四肢,
放入玻璃瓶里做成瓶子奴被主人们淫乐享用。

  这样骇人的装束肯定不能登上飞机,我在走之前卸下了大部分装备。

  只留下埋在十个脚趾里的钛合金螺丝和脚后跟的钛合金骨刺。

  一双亮黄色高跟及膝皮靴能够遮掩这罪恶恐怖的一切。

  我的颈部用一个蕾丝丝巾掩盖了脖子上的静脉埋针。这么多年我的药物注射
就没断过。

  现在已经基本上不用口服。需要什么直接注射到颈部的埋针里。

  催乳药,停乳药,让我疯狂三天三夜做爱的神秘药剂,让我保持昏睡但是不
死的镇静剂。

  客人们定制对我进行身体改造时的手术麻醉。

  代孕或者秦博士想提取我的卵子做研究时打入的促排卵针剂。

  我已经习惯了脖子上的这个东西,秦博士也表示在我活着的时候不会取出来。

  直到我哪天迎来他给我安排的盛大酷烈而又充满肉欲的死亡以后再回收给别
的女奴用。

  静脉埋针旁边则是我的食管进食洞。

  在工作的时候我很少吃饭,都是用秦博士调配好的营养液直接倒进脖子里。

  他说这样可以更快的让我进食,好腾出更多时间来拍片子或者直播。

  口交的时候也不用再清理,还能减少牙齿磨损。

  我吃饭的时候很多都是为了配合演出,吃着混合著精液和阴毛的饭,有时候
还有男人的尿液。

  还要表现出这是世间珍馐,让我沉醉,脸上做出性欲暴涨的迷离沉醉样子。

  就这样我胡思乱想着,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飞机已经快要降落了。这个城市孕育了我,这里平和安全。

  没有土匪,黑帮、军阀、毒贩、妓女、妓院。这里平和的环境孕育了我那悲
天悯人的可笑圣母性格。

  如果不是我当年主动留下来在杏栎村做人质,也许就没有后面的地狱生活了。

  飞机稳稳地停在了飞机坪上,外面有细细的雨丝。

  过海关时候那个年轻的小伙子不断地在我的胸口上瞟。

  也难怪,长久的妓女性奴生活让我习惯了不带乳罩——除非是客人要求。

  这件衣服的胸也确实低,我尽量侧过身子,把低胸向上提了提。勉强让这个
大男孩为我办理了通关。

  走在故乡的路上,虽然没有了数公斤重的练功鞋我的双脚还是钻心的疼。

  这个城市熟悉而陌生,一座座高楼大厦取代了以前统一的火柴盒一样的小楼。

  街上到处都是改革开放,大干快上的标语。

  人们的衣物也更加时尚,一群穿着喇叭裤蛤蟆镜的小伙子就在我身边吹口哨。

  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抑制住了跪下给他们吹喇叭的条件反射。

  有人问我是不是华侨,也有人问我是不是外国人,还有人缠着我要换外汇。

  看见那个换外汇的人我禁不住笑了出来,我——于蓓娟——杏栎村的塔塔—
—冰熊帮的全能型性奴——莉莉* 爱丽丝。

  身上从来就没有一分钱,不论是国内的货币还是国外的。

  如果有钱我早就坐上了公交车,用得着拖着割肉一般的脚慢慢在地上磨么。

  「这不是于老师么?」一辆小汽车在我面前停下。

  「您是?」

  「我是大刘,刘晓珠的爸爸。您不是教过她英语么?」

  「哦,刘晓珠呀?」

  「想起来了吧,您说您在城里好好地,非得去那么远的地方支教。现在回来
了吧。您儿子一直说想您来着呢。来上车吧,行李放后备箱。」

  居然能遇到以前学生的爸爸,真是幸运。

  现在这么走不说我的脚能不能撑得住,就是时间上也来不及。

  太阳都快落山了。坐在小轿车的后座上,我轻轻揉着我那伤痕累累的玉足。

  和刘晓珠的爸爸有一搭无一搭地聊着。

  「您一走好几年可能不知道,现在世道全变了。上面说了熊猫狸猫能挣钱的
就是好猫。不是越穷越光荣的年代了,那些厂子卖的卖,倒闭的倒闭。工人全下
岗。我那个破电子厂三个月发不出工资了,厂长说要去南方圳深去找什么杭康的
商人给厂里投资。从财务科支了一万多块钱和他那个小姨子秘书跑了。这都两个
多月了,电话都没一个。像于老师这样高尚的人基本没了。」

  我高尚么?我是傻。得益于刚才一波波的无业青年的口哨。

  我在公厕里戴上了我所有的最保守的四分之三杯乳罩。

  脸上的妆全卸掉,还用化妆品把自己往老了画一点。

  用针线给衣服胸口往上缝上两个扣子,为了怕崩掉里面还缝了一个暗扣。

  这么一番打扮终于让我更像这个城市的人,也更符合我的年龄。

  「现在是不要粮票有钱随便买东西了,可是都下岗了哪有钱呢?就说我吧,
堂堂厂里的工会主席也没有工资。只好拿厂里招待用的车出来跑黑出租,从机场
拉点有钱人赚俩钱。现在别的不看只看钱,国内没钱国外有钱。只要能出国,那
外国遍地都是黄金。人家上班一个月比咱一年挣的都多,拿手术刀的不如拿剃刀
的,造原子弹的不如卖茶叶蛋的。外国真好要不是咱学不会外语我都想出国。」

  外国好么?至少罗勒安拉普不好。

  那里的小街陋巷到处都有倒毙的瘾君子,拉客的妓女,小偷、骗子、杀手、
强盗。

  「于老师我给您送哪呀?这么多年了,我也不知道您住哪?」

  「我还住在xxx街五号楼。」

  我说出了那个小刘一边扇我奶光一边让我记起来的地址。

  那里是我分的学校家属楼,曾经那是我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地方。我的丈
夫辞职下海,只有我才能分到房。

  那年我挺着胸脯把钥匙交到丈夫手里的那一刻,我是多么的幸福与自豪。

  而现在只剩下畸形的身体与伤痕累累的心。

  「您知道么?最近咱省城来了一个杭康的商人,好像叫李……李什么……李
阙惪,那人,好家伙,我们都给取了个外号叫李半城。现在半个城的地皮房子都
是人家的。听说价钱低级了,几乎是白送。这李半城天天带着市委市政府那帮人
去杭康城出差考察,要我说就是公费旅游。说要学杭康模式,回来把咱们这也建
成杭康城。建没建成不知道,就知道这房价是蹭蹭的涨。您走那会,一千块钱能
买间楼房,现在一块地砖也买不起了。」

  车子一阵行驶到了一片我记忆里的老旧六层小砖楼,下了车大刘并没有要我
钱,当然我也没有。走进大门边的保安室里。一个年老的保安看着我要我的出入
证。

  我面无表情地放好拉杆箱。

  慢慢脱掉下装,把我那伤痕累累面目全非深度改造过的阴阜朝他拱了拱。

  老头先是震惊然后是释然,他是冰熊帮在本地的联络员之一。

  一个曾经的退役军人,现在的黑帮,毒贩。

  「臭婊子,厥过去,我够不着。」他说着给了肚子一拳。

  我躺着地上眼冒金星。挣扎着爬过去,前脚不动,整个人向后反折,双手撑
地,两腿分开,小腹向前拱出,好方便老人掏出我塞在阴道深处的东西。

  每天练习的柔术可以让我用各种匪夷所思的姿势和客人交媾。

  老人毫无润滑地将手伸进我的阴道掏挖,我也尽量舒张下体好让阴道容下老
人的一只大手。

  自从那年我摘掉避孕环,就是接连不断的怀孕生产,然后便是不断的对我那
三个洞扩张,从只能塞下三根手指,到能毫无障碍的塞入500毫升汽水瓶,再
到后来能塞入两升的汽水瓶。

  后门更是夸张地扩粗和扩长。喉咙也在一位民间杂耍艺人的训练下能吞下一
整个宝剑。

  那人在冰熊帮的赌场想靠自己的手快出千,毫不意外地被抓住。

  之后是训练我们这些妓女,和我们睡觉。我们的柔术验收合格后他还是被砍
成几十块喂了罗勒安拉普西北黑沼泽的鳄鱼。

  扩张训练开始就没有结束的时候,我和那些扩张性奴不同的是还要在秦博士
的调教下让自己下面紧窄。

  从能夹入一个鹌鹑蛋一天不掉到后来前后门都要夹住十根针不穿内裤一天不
掉。

  非人的人体改造药物注射和非人的训练究竟是哪个能完成这一互相矛盾的事
呢?

  也许两个都有。

  老人摸索着终于按到哪个金属圆柱体的中心,按下按钮。

  我感到圆柱体末尾一直卡住我阴道后穹庐的四个小爪子终于放松了。

  啵的一声,像开酒瓶盖的声音。

  折磨我一路的小玩意终于被老人拔出了我的阴道。

  我虚脱一样躺在地上,额头的长发被汗水沾湿一缕缕地贴在脸上,身体不时
抽搐一下,下面实在是太疼了。

  老人随便踹了我肚子胸几下确定我确实是站不起来了,用平板车把赤裸身体
的我和我的行李运到我的房间里。

  明天就要见到我的丈夫了,这一见便是永别。

  签字的时候他会挽留我么?

  也许他能救我出苦海?眼皮越来越沉,世界在颠倒旋转,电梯上我终于还是
不顾赤身裸体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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