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文学城

【狼没边城】(1

第一文学城 2021-02-15 06:03 出处:网络 作者:无神叔编辑:@ybx8
作者:洛书 2020/11/05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否 字数:16294字   前言:《绿帽自助餐》的作者新坑,之前说的加精就更新,貌似现在还没加

作者:洛书
2020/11/05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否
字数:16294字

  前言:《绿帽自助餐》的作者新坑,之前说的加精就更新,貌似现在还没加
精,看来大家对《绿帽自助餐》也不怎么喜欢,因此开个新坑看看反响,喜欢的
多点红心多点回复,可能就更新快了。此文恶搞文,里面人物基本都有作者原型,
大家都猜猜谁是谁。

               一、黄沙地

  九月的凉州,风声总伴着砂砾,在这片荒凉大地不断叫嚣着驱赶所有的生物,
而来往的行人,多是逆来顺受惯了,最多朝着风君喝骂两声,便低下本就庸庸碌
碌的脑袋,赶着带来的驮马在黄沙的鞭挞之下向最近的聚落不断靠近。

  黄沙地本来是一大片区域的名字,可自从域外的异族商人在城市里被抽了什
七税愤愤而出,而后来到这片土地上摆开第一个摊位开始,不愿接受镇北王剥削
的商人们不断来到这里,几十年下来这里也就变成了这无垠荒凉中除却城市之外
最繁华之地,而黄沙地也自然变成了这片聚落的称呼。

  黄沙地的外围是没有城墙的,只有一大片胡杨林将黄沙地紧紧拥在怀里,为
黄沙地里面那些逐利的蚊蝇提供一片免受风君鞭笞的乐土。来往的客商们也好似
明白胡杨林的大义,以至于无论带着怎样重要的货物,在经过胡杨林时也会放下
平时的浮躁,虔诚的从马车里拎出数株胡杨树苗种下,缴足肥料与水分而后再去
人世去面对那些蝇营狗苟。

  胡三从小就在这个聚落长大,从没去过其他地方,也未曾想去其他地方。在
他的眼里,出了这片胡杨林,外面就全是风与沙的世界了,来往的人也多是风尘
仆仆的泥人,不过是吃份辛苦饭罢了。

  而他胡三不同。

  胡三的父亲,曾是边城上的一个旗官,二十年前车罗国大军进犯中土,于边
城厮杀七天七夜,虽然侥幸活了下来,却丢了条腿也落了残疾,被退了军籍。幸
好将军心善,将帝王的赏赐都与兄弟们分了,好歹能过了余生。胡三他爹找了几
个弟兄,一起用这笔卖命的钱,趁着黄沙地不大的时候就往返中原与北固城,干
些投机倒把的买卖,一来二去竟是做的大了,成了气候,便在黄沙地起了个楼子,
做起了商行的买卖,来往客商可以在此住宿交易,几个老兵自然成了护卫,多年
下来在本地也是排的上号势力。

  胡三胡三,自然排行老三,老大老二生下来不久便夭折了,作为老胡家独苗
的胡三,自然就成了老胡的心头肉,从小到大但凡是想要的,便没有胡三得不到
的。所有忤逆胡三的,自然也有长辈与有求于胡氏的人处理了。

  由此,胡三当然觉得高人一等,哪里比得上黄沙地呢?

  「哈哈!哪里比得上黄沙地呢!」胡三摇了摇手中的折扇,用力在跪在其面
前的商贩脑袋上敲了几下,对着身边的小厮说道:「这般识趣的人不多了,就让
他家进了咱们商号吧,给个三等铺子,至于抽头嘛....」

  胡三摸了摸下巴,折扇展开轻轻扇动几下,而后重新合上,向身后一丢大步
离开。胡三身后的小厮赶紧接住扇子,而后胡三的声音缓缓传来:「就十抽六好
了,总是比北固城少些,哈。」

  小厮听完,一脚踢在那商贩屁股上,将其踢了个狗爬,一脸弃嫌的说道:
「还不谢三爷恩?」

  那商贩趴在地上,抬头看向小厮,一脸苦闷道:「可,可我不想....呃!~~!!」

  血溅三尺,身首分离,最后见到的景象,是无头躯壳沉默的控诉。

  「收拾干净,然后找个乞儿扮上吧。」

  眼见胡三亲随小厮离去,沾血的剑尚有余温,未经擦拭便收回锋芒,执剑的
人看着远去的身形,沉默不语,而后便被无边黑暗吞没。

  盈月楼,整片黄沙地唯一的客栈,说是楼其实不过是一个二层的屋子罢了,
布置简陋,仅仅作为一个歇脚的地方存在。盈月楼的一层是一个宽阔的大堂,一
排排桌椅整齐摆设,这里是用餐的地方。而二楼自然就是一间间的客房了。由于
面积限制,每个客房都被设计的尽可能小,整个屋子除了一张床与一个桌子在没
有其他东西的位置了。

  胡三爷大摇大摆的走进盈月楼,跑堂的热情的上前招呼,小厮却拦住跑堂,
环顾四周,抱拳一礼,而后大声说道:「诸位,诸位,暂且停下,听吾一言!」
此时正是饭点,座位几乎坐满,吵吵闹闹的好像一万只苍蝇一起叫唤,可即便如
此,小厮的声音响起,整个盈月楼便再也没有一点声响了。

  所有的客人都静静的注视门口的胡三一行人,一点多余的动作都不敢,生怕
这黄沙地赫赫威名的胡三爷一生气,把自己抛出胡杨林去喂狼。

  眼见安静下来,那小厮也满脸得意的继续说道:「今日,我们胡三爷要宴请
赶往北固城参加武林大会的各路英雄!在场闲杂人等,速速离去,走的晚了,只
怕夜里就要和这荒漠上的野狼为伴了!」

  话音刚落,大厅众人做鸟兽散,不消片刻,整个大堂仅剩下一桌人没有动弹。
跑堂的急的直跺脚,只因这些人还未结账,而胡三爷也不是替别人结账的人选。
掌柜的虽然心疼的好似要滴血一般,也迫于胡三爷淫威,从后堂掀开门帘出来,
走到胡三爷身边,做了个揖,而后便要向角落的桌边走去,想要劝客人离开莫要
生事。

  可刚抬腿,就被胡三爷伸手拦下,一个眼神,小厮立刻会意,一招手,门外
涌进六名大汉,身穿黑衣,手持钢刀,随着小厮走到那桌客人面前。

  「两位是没听到我家胡三爷要在这请客?还是故意找茬?」小厮一边靠近,
一边说着,一脸趾高气昂的神态,而六名大汉早已靠到近前将两位客人团团围住。
掌柜的看的直着急,在这里发生命案,胡三爷是肯定没事的,自己这地方就算是
臭了。胡三爷见了掌柜的神色,嘿嘿一笑,用刚刚从小厮手里接回的折扇敲了敲
掌柜的脑袋说道:「莫要怕,我胡三爷好歹也是个读书人,怎会让你为难?不过
是教教别人规矩罢了,不会出人命的。」说着也向那桌客人靠近。

  听到这里,掌柜的也便知道此事不能善了,只得作罢,跑堂的直冲掌柜的使
眼色想要去找黄沙地的卫队来主持公道,掌柜的心头暗骂一句新来的不知天高地
厚,缓缓蹭过去,一脚踢在跑堂的屁股上,跑堂的这才没了动作。

  胡三爷终于来到了桌子面前,作为这片黄沙地说一不二的角色,胡三爷可说
是阅人无数,可眼前这二人却依旧让胡三爷愣神片刻。

  这二人一男一女,男的剑眉星目,一脸正气,身穿一身白袍,下摆绣着三两
片竹叶,看起来不过二十来岁,一双眸子映射灿灿星芒,端的一个不俗样貌,其
身后背着一个莫名物件,被白布裹得严严实实,只有隐约一个轮廓透露此物似乎
是一把剑。再看女子,虽然带着斗笠面纱,可一身婀娜曼妙哪怕是被青花布衣裹
了个严严实实,竟也透出三分媚态。

  胡三爷没少去花楼吃酒,一对招子识人从来无错,哪怕隔着白纱,也能看出
这女子乃是上佳之选,闭目轻嗅,除了少女体香未见粉黛之俗,可谓之绝色。即
使容貌稍逊,这一身脱俗气质便以令人神魂颠倒,依旧是人间尤物。

  「登徒子。」清冷声音传出,白衣男子起身便是一巴掌打来,胡三未修武学,
哪里反应的过来,巴掌打的结实,胡三爷捂着脸后退几步,满眼的不可置信,不
可置信这块聚落居然有人敢忤逆自己!一旁小厮见了,赶紧扶住胡三,嘴里急切
道:「三爷,您没事吧!」而后抬头看向六个大汉怒道:「还看什么呢!上呀,
男的弄死,女的留着!」

  远处掌柜听了,又是一脚踢在跑堂的腿上,跑堂的会意趁机跑了出去。

  再说这边,六名大汉还未等动作,赫见一抹白色人影飘摇如燕,步伐腾挪之
间,六人倒飞而出,摔在胡三爷与小厮面前。细看之下,每个黑衣人的胸口都印
着一个清晰可见的脚印。

  「你!你!你居然敢!」此时胡三爷也回过神来,一手指着二人,一边骂道:
「小白脸,你敢打我胡三爷!还有那个小婊子!你们等着!你们等着!!」胡三
爷哪受过这等闷气,急的上气不接下气,身旁小厮急忙捋顺胡三胸口,这口气方
才回了上来,继续说道:「莫要落在我手上,定要阉了你这个小白脸,当着你的
面操你这个小婊子!!」

  白衣男子本以坐下,听到这里却又起身来,一步一步,逐步靠近胡三爷。

  胡三爷见凶人在前,以说不出话来,小厮却反应过来,大声道:「你可想好
了,这黄沙地谁不知我们三爷,今日三爷有过,那女子也动了手,算是两清了。
你若再进一步,可就不死不休了,你武功高强,可你能日日夜夜防范暗手么!!」

  白衣人影不为所动,可女子却快步上前,拉住白衣说道:「师兄,算了,他
说的没错,我们只是路过此地,强龙不压地头蛇。」白衣还欲分辩,可见师妹眼
中神色,摇了摇头说道:「唉,罢了。叫你家三爷起身道歉,此事便算揭过,尔
后辨不会再提了。」

  胡三盯着小厮的眼神无比愤怒,可小厮在其耳边说了些什么,胡三爷便怒气
尽散,起身揉了揉被打的一侧脸庞,向前一步半跪在地说道:「唉,是我错了,
壮士这身手可是也要去参加武林大会?」

  白衣一挑眉,却见师妹摇了摇头,便不说话。胡三见状,继续说道:「你我
也算不打不相识,虽然壮士不愿多说,不过今日之事是我的不对,壮士二人花销
便算在我的身上吧。」

  话音刚落,一阵喧嚣从门外传来,正是那个跑堂的领着一众身着皮甲之人进
入店中,一指胡三爷众人所在的方向。

  女子见状心知不妙,向前一步伸出右手抓住胡三的手将其扶起,说道:「还
请三爷多多包涵,我们师兄妹初入江湖,今日之事也多有莽撞,三爷莫要见怪。」

  柔荑入手,三爷心情大好,眼见门口来人,那还不知道为什么,哈哈一笑说
道:「姑娘言重了,贵师兄妹一表人才,是我莽撞了。门口的,没事没事,别听
下人乱说,这是壮士觉得我的护卫武功不行,来帮忙调教一下罢了,散去散去吧。」
胡三爷说调教二字时,刻意强调语气同时双手紧紧握住女子柔夷,不断揉捏。女
子碍于门口卫士,虽然心中万般无奈,却不愿做反抗举动。

  白衣见师妹如此,刚要向前一步,便被师妹拉住,心道何苦便转身不在看了。

  门口的卫士见状,一脚踢在跑堂的屁股上,笑骂道:「你这小子是刚来黄沙
地的,没见过世面,这片所在,谁敢惹胡三爷。」说着弯腰想胡三爷作了个揖说
道:「既然三爷没事,那小的们就退了。」

  「退。」胡三应声,卫士轰然而散,地上躺的六个大汉被所有人有意忽略,
一副宾主尽欢的模样。

  「掌柜的,你来。」胡三未松开女子的手,转头向掌柜的唤道,等到掌柜的
来到近前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女子的玉手,而后继续说道:「这两位的消费就算入
我的账上,小蚁,走喽。」

  那名叫小蚁的小厮,赶紧上前对着白衣与女子各自一礼,带着胡三离开了,
临走还不忘让掌柜的准备酒宴,夜里还要宴请豪杰。

  掌柜的见胡三爷走的远了,连忙来到二人身前说道:「您两位还是赶紧走吧,
这片黄沙地,得罪了胡三爷的,都没有好下场。」

  女子却摇了摇头,说道:「天色不早,如今离开黄沙地,只怕夜里只能露宿
大漠,也不比在这黄沙地来的安全。」

  而白衣此时却再也忍不住了,对着女子说道:「茯苓,为何对他如此迁就?
区区几个三脚猫,拦不住我。」

  玉茯苓把手放在身后,上身靠在白衣身上说道:「师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你我初入江湖,没什么经验,对于魍魉动作没什么防备,这胡三一看便是一个下
三滥,哪有千日防贼的说法呢。」

  「唉,罢了,随你去吧。掌柜的带我去我们的房间吧,那个胡三爷不说我们
的费用他来负责吗?呵,来个最好的房间吧!」说着便自顾自向楼上走去。

  掌柜的见二人视自己警告为无物,叹息一声,不再多言,招呼了一声,便安
排酒宴去了,跑堂的平白无故挨了两脚一脸委屈,追上掌柜的身影,想要点精神
上的补偿。

  胡氏商行内室,胡三爷倚坐在一个貂皮长椅上,两名女子轻轻揉捏胡三爷的
大脚,而小蚁则拿着一个冰袋轻轻靠在胡三爷当时被白衣打了一巴掌的那一侧脸
上。

  此时胡三爷的那一侧脸已经肿的老高,叫人看过之后才知那一巴掌用了巧劲,
所以才会肿的这么大。

  「哎呀,嘶!疼疼疼,轻点轻点。」冰袋靠近胡三爷脸庞,就听胡三爷一通
乱叫,好不容易稍有缓和,胡三爷便推开小蚁,一脚一个将服侍自己的女子踢开,
问道:「查清楚了吗?」

  小蚁拿着冰袋,低头回道:「查清楚了,进来登记的名字是玉茯苓和慕白衣。」

  「慕白衣、玉茯苓,听过这两个名字吗?」胡三爷捂着脸,低声问道。

  随着这句问话,从黑暗中,一道人影缓缓踏出身形,回道:「玉茯苓,从未
听闻。慕白衣,两年前云巅剑试第一,但其后便去往东海摘星楼,断不可能出现
此地。更没听说过与名为玉茯苓的女流有过交集。」

  胡三爷站起身来,不顾没穿鞋的双脚直接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说道:「能确定
吗?」

  那人摇头,回道:「还需一观。」胡三爷赤着脚,走到那道身影之前说道:
「若是慕白衣,你能胜吗?」

  「能。」

  「那我要那个女子。」

  「你要什么,与我无关,五行门收了你的贿赂,派我来此,这是最后一次,
你可坚持?」

  胡三爷哈哈一笑,说道:「那就今夜吧,等我安排。小蚁,去做吧。」

  小蚁领命退去,那道人影却冷声回了胡三爷一句:「坚持呀,是这世界上最
没用的东西了。」

  胡三爷看着离去的二人,嘿嘿一声,躺会椅子上,一招手,之前那两名在一
旁跪候的女子便扑入胡三爷怀里。

  「今日三爷可不能在你二人身上浪费精力,好好给爷捏脚,晚上还有一场大
战等三爷我去打呢!哈哈哈哈。」

  天色渐暗,胡杨林之内,盈月楼之中,歌舞升平,无数武林人士举杯问盏,
胡三爷位居首座,小蚁四处招呼,似乎白日里的冲突并未发生一般。玉茯苓与白
衣也在席中一角,自顾自的吃吃喝喝不管他人。

  日落月升,胡杨林之外,大量卫士撤回黄沙地,只有少量卫士占据高处,举
起火把巡视四方。但在他们看不到的远处,随着一阵狼嚎,无数绿色凶光于黑夜
之中缓缓亮起,面向那片灯火阑珊,缓缓张开自己的爪牙!

               二、寻明

  「往年武林大会都在中原举行,这一次怎换到了这鸟不拉屎的凉州?」一个
胡子拉碴的江湖客举起酒碗一饮而尽,抬手一抹嘴巴,向身侧的蓝衣刀客问道。

  那蓝衣刀客听到问话,拿起酒碗抿了一小口,回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听
说近几年车罗国换了皇帝,北固城边境摩擦不断,更有车罗宗师在北固城放下车
罗大旗挑衅中土武林。镇北王麾下能人尽出,最多一个也不过挺了不到七招便被
那宗师打的吐血,这次武林大会听说不仅仅是决出武林盟主,更有朝廷影响,希
望有能人出手教训那个车罗宗师。唉,也不知今年能否有高人出手呀。」

  胡子听了,又干了一碗,拍了拍蓝衣刀客的肩膀说道:「哈哈哈,放心放心,
我来之前去过龙虎山,听闻龙虎山天师道一脉来了位剑道天师,造艺非凡,一身
剑艺已然超过老天师了,虽然根基修为比龙虎天师略逊三分,但剑道一途已然无
了敌手。」

  一旁的人似乎听到了这边的对话,一个黑衣人也凑了过来,一抱拳说道:
「这场武林大会可不同凡响,不仅是龙虎剑师下山,小弟出身河洛一代,传闻中
那位河洛大侠——六合独叹一人雄的叹无神也来了!」

  二人一听了黑衣人说话,纷纷对其抱拳行礼,胡子率先说道:「若是河洛大
侠来了,那个什么狗屁车罗宗师看来便不需要担心了,我等只需要等大会结束,
盟主讲武既可了!」

  「不知这位河洛大侠有何能为,让诸位如此推崇!」声音空灵清澈,却听的
人心痒,三人抬头一看,只见一名女子头戴斗笠,下放白纱,一身青花布衣,脚
踏一双绣花布鞋,酥胸微翘,步伐婀娜,顾盼生姿。三人还未等细看,那女子已
经来到了三人桌前,一抱拳说道:「小女子名唤玉茯苓,这是我家师兄。我们是
兄妹初入江湖,便赶上武林大会这场盛事,便想要一见天下豪杰英姿,如今听几
位说到那名河洛大侠,名号如此响亮,小女子听得心痒,不知几位大侠可否与我
兄妹详细说说这六合独叹一人雄!」

  话音落下,三人这才回过神来,各自回礼。

  「某家单从仁,从小吃百家饭长大,一名无门无派的游荡江湖客」大胡子说
完,蓝衣刀客立刻接茬说道:「在下蓝望机,乃是墨门中人!见过姑娘!不知姑
娘是何门何派?」

  「墨门?墨家一脉?」一直在师妹身后不说话的白衣出声问道。

  蓝望机向白衣一抱拳,回道:「墨门非是墨家,自成一脉,我们中流传七十
二路杀神刀,当年乃是江南七门之一。」听到这里,白衣呵呵一笑,不再应答。
玉茯苓眼看场面尴尬,回礼说道:「原来是墨门高足,失敬失敬。」

  蓝望机眼中一亮,问道:「莫非你知我墨门威名?」

  此时却轮到玉茯苓尴尬,她初入江湖,此言不过客套,哪里听过什么墨门,
一张俏脸未变颜色,可耳垂已经通红。

  就在玉茯苓不知如何应对时,一旁的黑衣人起身施礼道:「在下魏无嫌,出
身河洛劈华庄。」

  「原来是劈华庄师兄,小女子有礼了。」

  「说起河洛大侠,就得先从河洛大侠的诗号说起!」单从仁一脸憧憬,深吸
一口气,向前踏了一大步的说道:「千秋说刀,万古听愁,八荒英豪尽庸碌,六
合独叹一人雄!」说完一手假装抚须,一手探到胸前摆出一个武生架势。

  蓝望机看了,拍了一下巴掌,一边拍一边说:「不差不差,单兄这仪态架势,
比戏台上的角也逊色不了几分。」单从仁听了却满脸通红,摆了摆手,回到桌前,
端起酒碗鲸吞一口回道:「莫笑了,小时好戏,便不觉学了架势,不过我想那河
洛大侠只怕比戏台上还要威风几分。」

  玉茯苓捂嘴轻笑,身形颤动,胸前一双诱人也随着笑容,轻轻颤动。见三人
目光过来,方才收了笑容,问道:「这诗号威风凛凛,当真是大英雄大豪杰了。」

  「那是当然!」魏无嫌插嘴道:「说起叹无神大侠,除了诗号,最值得一谈
的便是风雷顶上一剑劈开接天石了。」

  「接天石?」玉茯苓低声说着,回头问道:「师兄,我记得你四年前也曾去
过风雷顶。」

  白衣此时正在窗口四处张望不知看些什么,听到师妹召唤,回身说道:「是
呀,四年前奉师尊之命去过一遭。」

  单从仁听闻白衣四年前去过风雷顶,嘿嘿一笑:「还真是巧了,叹无神大侠
就是四年前在风雷顶劈开接天石的。」

  「接天石?」这是白衣听到了单从仁说的,而后看向单从仁问道:「劈开接
天石?你说的叹无神是怎么劈开接天石的?」

  单从仁还未等发话,蓝望机便抢先说道:「那日风雷顶上风雷交加,河洛大
侠孤身直上风雷顶,举剑一劈,剑气冲霄,而后接天石应声而裂,恰巧当日在下
也在风雷顶,与众人登上风雷顶上之后之间河洛大侠持剑迎风雷而立,一侧便是
裂成八瓣的接天石了!」说着眼睛向玉茯苓的胸口瞥了几眼,可玉茯苓一身布衣
严严实实,惹得蓝望机有些气恼。

  「想那接天石,高五丈,宽六丈,乃天外陨星,坚不可摧,可叹无神大侠不
过一剑便四分五裂,不亏六合独叹一人雄呀!」魏无嫌接过蓝望机的话语,继续
说道。

  「师兄当日见到这般英雄了吗?」玉茯苓回想起四年前师兄说他劈碎了一块
大石头,莫非是这所谓的接天石?可面前这三人描述看来,并非是师兄劈碎的?
还是师兄劈的是另一块?

  『师兄性子一向孤傲,若非特殊,定不会向我炫耀,奇怪,难道风雷顶还有
另一块值得师兄炫耀的巨石不成?』心有疑问,迫切期待解答,玉茯苓发问只等
白衣解答。

  「没见到,我那日只见一个人跌跌撞撞爬上风雷顶,一打雷就跪在地上,剑
都拿不稳当,我劈了石头之后将他扶起便离开了。呵,可惜无缘这等盖世英雄呀。
哈哈。」白衣言辞轻佻,惹得单从仁不悦,只见他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指着白
衣说道:「河洛大侠乃那许人也,怎能让你一个小子信口污蔑?」一侧的蓝魏二
人,眼见玉茯苓面露难色,便一左一右将单从仁抓住,安慰道:「应该不是一日,
那个两股战战的废物也定不是河洛大侠,都是四年之前,一年三百余天,怎么那
么巧合?小兄弟你说是吧。」

  白衣眼看单从仁暴怒,嘿嘿一笑:「谁知道呢。哈哈。」玉茯苓听了师兄话
语,慢慢走到师兄身边,一手停在其腰间狠狠一拧,疼的白衣倒吸一口凉气。玉
茯苓瞪了白衣一眼,虽然隔着面纱依旧难掩绝色。白衣讪笑一声,回到窗前继续
之前的赏月大业。

  「我家师兄从小性子孤傲,喜出惊人之语,诸位莫怪。」玉茯苓弯腰一个万
福,蓝魏二人起身连忙说道:「哪里哪里,令兄天真自然,赤子之心乃我辈楷模。」

  见蓝魏二人殷勤,单从仁哼了一声,离开酒桌,向盈月楼外走去。刚刚的一
拍桌子,自然被首座的胡三爷看到,胡三爷向小蚁使了个眼色,小蚁便躬身退入
后厨不知做什么去了。

  见单从仁离去,魏无嫌起身追赶,蓝望机看了看远去的魏无嫌,又看了看玉
茯苓,一抱拳说了声「失礼。」便追着去了。

  「他们早就认识。」白衣不知何时已经回到玉茯苓身边。玉茯苓看了看师兄,
叹了口气坐在椅子上说道:「这江湖还真是奇怪,可无论如何,多了解一些江湖
事对咱们的行程也偶遇帮助。」

  「没必要。」白衣拿起筷子挑挑拣拣,最终找了一块没骨头的鸡肉塞进嘴里,
一边嚼着一边说道:「那个什么鸡和什么馅,对你不怀好意,眼睛总是色眯眯的
看着你的胸口和屁股。你也一点不生气。我平时看一眼,你追着我半个时辰。」

  玉茯苓听了白衣说话,脸上立刻爬满羞红:「怎能一样!臭师兄,每次你都
趁我洗澡时候偷看,什么时候光明正大看过!」

  「平时有啥可看的。切,师傅说等这次事了,回去你我便成亲,也不知早点
晚点让我看到有啥区别。」白衣又找了带骨的猪腿,啃了起来。

  「臭师兄!那不一样,没成亲,怎么能提前去看呢!这不合规矩!你....」

  「好好好,师妹说的对,全都依师妹。这猪肉不错,你也吃点。」

  「臭师兄,你何时能收了这性子,稳重一点呀。」

  「师妹你也不才十六岁而已,装的一副很成熟的样子,你以为那群武林人真
那么肤浅?你装的老道可毕竟没有经验,在人家眼里你这样的假明白比啥也不懂
的真莽夫好骗多了。」白衣又对上了一盘鱼肉。

  「师兄你的意思是?」

  「我们的虚实早就漏了,你刚刚跟另一个剑客说我们出自小门小派,却对剑
道见解说个不停,你可知,你说的那些那是小门小派能有的见识?再说刚才,你
嘴里说久仰,久仰,实际人家早看出你不懂江湖经验,随口编个门派,你便信了?
劈华庄,屁话装。我的好师妹,莫在学师娘了,你还不够呀!」

  「师兄,真的这么多破绽吗?」玉茯苓看向白衣,玉齿轻咬朱唇,长长的睫
毛不断抖动,眼中似有泪光。白衣见状叹了口气,一把将玉茯苓搂进怀里说道:
「傻师妹,一切有师兄呢,纵使千难万险,你师兄我自一剑当之,别忘了我还有
它呢。」说着白衣拍了拍身后被白布紧紧包裹的物什。

  玉茯苓轻轻一推白衣,挣脱怀抱,一手抹了抹眼睛说道:「臭师兄,还没成
亲,别动手动脚的。不合规矩。」嘴里说这不合规矩,身子却轻轻靠向白衣,俊
秀的小脑袋轻轻倚靠在百易得肩膀,白衣被斗笠沿咯的难受,想换个姿势,可此
时玉茯苓的柔荑却伸入他的手中。握着师妹柔弱无骨的小手,白衣索性不动了,
打算保持这个姿势直到宴会结束。

  感受师兄的动作,玉茯苓莫名感觉有些燥热,气血上涌,不经意间,胸前两
点朱红竟挺立而起,将青花布衣撑起两个凸起,周围武林人有人曾因有人拍桌关
注这边,自然看到了玉茯苓的失态,玉茯苓『啊呀』一声挣脱师兄怀抱,刚想说
些什么。

  忽然!

  无数箭羽从窗外射入,靠近窗边的武林人士不及反应便被飞箭射倒一片,不
知谁喊了一声「小心!」,幸存的江湖人纷纷找到靠近的掩体躲避暗箭。

  暗箭不停,白衣心系师妹不能躲避,一卷长袍扫下一波飞羽,一脚将面前桌
子提起,伸手一拉桌角向身后一抛,不看结果,纵身飞退。

  玉茯苓这时方才反应过来,惊呼一声:「师兄小心!」

  白衣瞄了一眼怀里的师妹,虽然护住师妹周身,可依旧有些许箭羽滑破玉茯
苓的衣服,通过青花布料,漏出青色下的白嫩。停下身形,再看周围景致已然脱
出盈月楼半里,眼见远离战圈,将怀里的师妹放下,好好整理了一下师妹的斗笠,
而后轻轻捏了一下师妹的脸蛋说道:「要等你预警,我怕是已经被串成刺猬了!」

  被道破心思的师妹,此时已然没了之前那般稳重的伪装,扯开白衣的手,吐
了吐舌头说道:「臭师兄,就知道欺负我!」说完便别过头去,不再去看白衣。

  稍稍放松的心思,略微松懈的警惕,目光一撇远方,忽然一道金芒从眼角刺
入眼中!

  「鼠辈!」白衣只感一阵冷意从脚跟爬上脊梁,而后一手抄起身后物什,横
扫而出。

  锵然一声,白衣手中物什上所缠的白布被这一下打的崩坏不少,而这物什所
挡住的乃是一道青色锋刃。

  「真气化刃?江湖上应没人有这个本事,这便是【三尺无锋】嘛,果真神奇。」

  随月光洒下,来人的身影从黑暗中缓缓凝实。

  白衣眯起眼睛,细看来人,只看那人生的一副好面目,眉眼清秀,身材匀称,
一身墨色衣袍紧紧收束身形,脚踏一双黑色飞云靴,长发被一根金色系带扎成一
个长马尾静静垂在身后,双手紧紧握着一个精致的剑柄,而真气之刃则是从剑柄
上激发而出。

  「师兄...」玉茯苓向前一步,却被白衣伸手制止。

  「回盈月楼,来敌应该不多,不然飞羽过后就应该是震天杀声,如今盈月楼
那边并无打斗声响,想来应是结束混乱了。」

  玉茯苓还想再说,赫见来人动作,便赶紧后退几步跑开,临行不忘回头一声
嘱咐:「师兄,千万,别出事。」

  「放心。」说完,白衣真气一荡,手中物什所缠白布尽数破碎,其中包含之
物甫一现世,赫见寒芒赫赫,破碎八方,来人急忙收剑后撤,不愿再触锋芒。

  「你不是慕白衣。」来人已将兵器收了,别在腰间。

  「还未请教。」

  「残念寻明。」

  锋芒伴随话语散去,一柄朴实无华的铁剑出现在白衣手中。

  「这剑,不一般。」残念寻明仅仅看了一眼那柄铁剑便挪开目光,语气笃定
的说道:「此剑随为凡铁,却染了这无匹剑意,这第一剑,我档不下。」

  白衣听闻残念寻明话语,一个回旋将铁剑收回身后,冷冷说道:「你也不配。」

  「你的心乱了。」

  「不知我兄妹有何特殊,值得阁下设局。」白衣背过身,向师妹离去的方向
看去。

  「我不过奉命行事。」残念寻明也同样别过身去,俊秀的面孔对着月光,语
气颇有些无奈。

  「我要走,阁下要拦吗。」白衣回身,将铁剑横于身前,右手轻轻按在剑柄。

  「时辰还未到,还不能走。」残念寻明继续凝视月光,似乎身后白衣握剑的
身形对他毫无威胁。

  「你不怕我出剑?」

  「你舍得吗?」

  「确实。」白衣将剑收回身后,找了个墙边靠墙倚住看着残念寻明说道:
「能布此局,有能令你出手,你们已经知我兄妹根底了?」

  「能知是局,你已不差。可惜,此局出于奴隶人之手,我也不过受困黄白之
物罢了。」

  「不知多少银两,能让你这等伸手抱着可能身死的风险算计我俩!」随着时
间逝去,白衣话语以带三分怒气,话音落下,真气不激自发,吹得周围胡杨阵阵
摇曳。

  「若我提前知道这把剑,便是违背任务,我也不会选择来。」

  「可你终究来了。」白衣轻轻闭上双眼,肩膀微微颤动,似乎在极力压抑怒
气。

  「因为我之前不知。」

  「为何不退。」

  「因为我赌你不愿出剑。」

  「你怎知我不愿出剑。」

  残念寻明转身伸手一指白衣,冷冷说道:「因为在你心中,剑比她重要。」
话音落,白衣猛然睁开双眼,瞪向残念寻明。而残念寻明不避不让,双目交汇,
擦出炽烈火花。

  「你该死!」

  「可惜,我命不该绝,时辰已到。」一边说着,残念寻明身影逐渐隐于黑暗,
白衣急忙向前欲追,可残念寻明早已没了踪迹。

  「再会了,你若多谢江湖经验,此局,怎能困得住你呢?」残念寻明的声音
从四处八方传来,恍惚之间,白衣似乎又见到那一抹金芒。

  『他是故意的!』想到这里白衣一阵嘶吼。

  『故意显出踪迹,引我出手,我只当是偷袭鼠辈,不会生死一搏,却又怕师
妹受伤,误以为来人是奔着自己来的,怎料却是为了师妹!这错判,我报上慕白
衣的名号,残念寻明似是见过慕白衣,以他的身法,自然可以远远观视我,见我
非是慕白衣,方才用发带反射月光,显出行踪,加上这一个破绽,让我感觉来人
不过寻常,便未细思,只道是我师兄妹身份暴露。也是因为这一步,让我反而忽
略了最关键的线索。若他真正知道我的身份,这第一剑应该先刺向师妹才对!』

  「再见你,我必杀你!」一声长啸,再无回音,白衣心知师妹以陷算计,只
得压下怒气回身向盈月楼行进。

               三、嫙旎

  黄沙地最高的建筑,莫过于位于黄沙地中心的胡氏商行。七层的高度,位于
其中可以俯视整个黄沙地。

  胡氏商行的每一层装饰功能皆不相同,前三层用于交易、拍卖,四层及以上
则是胡氏的私地。

  第七层,除了一个上楼的楼梯门房之外,仅有一个房间,一个仅有胡氏家主
才能进入的房间。

  房间面积不是很大,仅有第一层的一半左右,可房间内布置之华美却远超第
一层许多,放眼四顾,在这片精致之下拜访着放着许多或是木质,或是铁质的奇
型器具,虽不知用处,可上面站着的体液与血迹无不在证明这些物件,并非善类。

  房间的中心是一个豪华的大床,床上铺了不知多少层锦帛,将整个床铺得十
分柔软,整个床是由金玉柱支撑的,上面印着龙凤纹饰。玉柱有一丈半左右的长
度,在床的上方是一整块巨大织锦,金线纺织成一个仅披着一层薄纱的美女。绣
者手艺十分高超,将美女那一双巨乳透过纱衣渗出的几点嫣红,双臂兜着双乳让
本就伟岸的胸部更显规模,一双美腿玉璧无暇,诱人心醉,可再好的绣艺却只现
淫态,从织锦四边垂下的桃色纱帐罩住整个华床,一道人影在桃色之中若隐若现,
似是在等待什么。

  蹬蹬蹬蹬,一阵脚步踏在地板上的声音传来,随后两名少女缓步走进房间,
来到华床两侧,各自拉开一侧纱帐,漏出其中人影。

  正是——闭目养神的胡三爷!

  此时的胡三爷静静坐在华床之上,一丝不挂,胯下的鸡巴挺得老高,粗看之
下只能感叹胡三爷天赋异禀,一根鸡巴竟是有一尺余长,胡三爷的大龟头因为即
将要来到的淫事,极致充血,满溢紫红之色。

  两名少女见状,连忙来到胡三爷面前跪坐,两人伸出双手一人一边轻轻扶住
已经进入战斗状态的大鸡巴,吐出香舌不断舔舐从胡三爷马眼里渗出的汁液。

  感受到下体传来的快感,胡三爷睁开双眼,一手按住一个少女头颅,用力想
自己的卵蛋上靠近,同时低头细细查看两名少女的装束。

  两名少女面容有超过九分相似,应是姐妹,从胡三爷的视角看去,最先映入
眼帘的,两对穿着金丝凉鞋的玉足,丝线轻轻扣入肉里,将那一双本就小巧精致
的形状勾勒的更加玲珑有致。二女的皮肤也并非是寻常的肉色,反而一者泛黑,
一者纯白,搭配金丝勾线,紧紧是这双小脚,已经是人间少有的美物。

  胡三爷也有几分诧异,细细分辩,方才看清丝线纹路,不由咂舌轻叹一声道:
「有趣,有趣,这便是小蚁说过的新玩意,有点意思,用黑色与白色的丝线构成
长袜,穿于足上,不仅未遮住这双足风貌,反而隐隐透出肉色,真是勾人呀!」

  第一次见到丝袜的胡三爷,弯腰捡起一人的小腿,将那只穿着金丝凉鞋的黑
丝玉足贴在脸上细细品味,先是一嗅,而后再轻轻滑过自己的脸庞感受丝袜的触
感。

  胯下的少女并未因为胡三爷的行为改变自己的动作,哪怕胡三爷将她的一只
脚掰到了自己面前,少女也凭借惊人的柔韧性保持原本的姿势,不曾僭越一分,
嘴上动作反而更加细致,生怕错过一处,便不能再体验这根人世少有的硕大鸡巴
一样。

  这边胡三爷也轻轻放下少女的右足,啧啧叹到:「可惜,如果不是今日还有
其他安排,就凭这双袜子,你二人便能受到三爷的恩宠。」

  听到这里,两名少女哼哼呀呀的不知说些什么,可舌头还贴在那根大鸡巴上,
哪能发出什么正常的音节,胡三爷不以为意,决定在主菜来到之前,继续品尝这
份小蚁为他准备的餐前小菜。

  两名少女的丝袜一直到大腿才失去颜色,在向上,依旧是淫靡无比的装束。
只见三根金线接连一块三角红绸,堪堪遮住小穴。可能是年纪原因,二女下体还
未有毛发,光滑的耻丘与圆润的屁股被金线等分两块。位于下放的那根金线,首
先被少女嫩穴吞入,而后便没入那一对丰润的屁股沟里,而后再从另一侧出来,
与其他两根金线打上一个蝴蝶结,只要轻轻一拉,便可解放出那尚未长成的鲜鲍。

  再向上,便是曲线完美的小腹和一件几乎没任何用处的胸衣。

  与其说是胸衣,不如说是一块大一点的金丝帕子罢了。

  帕子上没有图案,被斜折成三角形,角向下,卡着乳头的位置盖住,其他两
个角在身后系了一个活扣,整个设计将大半的乳房漏在外面,可那两点却被压在
帕子下,非但没破坏整体的美感,反而带着些许朦胧美感。

  之后,胡三爷便没兴趣继续看了,因为主菜来了!

  随着一阵脚步声响起,两名少女识趣的起身拜退而出,随后两名黑衣人抬着
一口大箱子进入房间,而后将箱子放下,朝胡三爷弯腰施礼。

  「蚁主事已经安排完了,小的二人前来交令。」虽然已经是私人组织,可胡
氏还保持着某些军中规矩,发令缴令便是其中之一。

  胡三爷刚被两女装扮挑逗的一身火热,随手挥挥,二人便躬身退去,而胡三
爷则急匆匆的从床上下来,来到箱子面前,双手扶着盖子,轻轻打开。

  看着箱子内的身影,胡三爷满脸淫笑的说道:「终于来了,小宝贝!」说着,
便将箱子里的那道身形抱起,缓缓走到房间角落的一个长方形的木台子上。

  「玉茯苓,玉茯苓,名字不赖,就是不知道人怎么样,不过不管如何,这感
受,可与其他女人不同啊!」胡三爷凝视台子上的人,而那人正是白衣的师妹——
玉茯苓。

  此时的玉茯苓与当初在盈月楼的装束并无两样,唯一的区别是原本就裹得扎
实的青花布衣,如今更加修身,原本的布料本剪去了不少并重新缝制了一下,使
得布衣变得如同紧身衣一般,将玉茯苓身上的每个细节都一览无遗的展示在胡三
爷面前。

  布衣的部分地方被之前盈月楼的暗箭划开了口子,隐隐漏出藏于青花之下的
内容,胡三爷似是透过开口看到了什么,抚掌轻笑道:「这小蚁当真知我心,做
的如此完美,只是这等好物,哪是他这般奴隶人应该擅自处置的,呵。」

  话音落下,一道人影自门外离去,下楼的声音本就轻盈,胡三爷此时全神都
在玉茯苓身上自然没能注意这细微的响动。

  「让我看看,这身布衣下,藏这些什么内容吧!」

  大鸡巴依旧坚挺的胡三爷,此时却不急着撕开玉茯苓的衣服,反而去房间一
角的工具箱里翻出几件东西,一股脑拿到玉茯苓身侧,而后从中那出一柄小刀,
来到木台子的另一侧。

  随着黄三爷手中小刀轻轻划开玉茯苓的上衣,一对玉兔脱离舒服蹦入胡三爷
眼帘,原本的渎衣早已被小蚁换成掉,如今包裹玉茯苓乳房的,是由黑色丝线构
成蕾丝胸罩,但却只兜住玉茯苓的下乳,一对乳头已经因为胡三爷的动作勃起,
双乳也随着胡三爷双手的动作微微颤动,又因为蕾丝胸衣的固定,使得没一下都
颤的胡三爷口水直流。

  「不差,不差!当真!不差!」胡三爷虽然阅女无数,可如此美型的双乳,
还是头一次见,一双色手再也忍不住,一手一个抓住这对奶子用力揉搓,这胸衣
设计巧妙因为胡三爷用力抓揉奶子竟自己翻了过去整个蕾丝绕着玉茯苓的奶子盘
踞,将一对嫩白酥胸凸显的更加诱人。

  这么巧妙地设计对胡三爷来讲,却是画蛇添足,精液上头的胡三爷完全没注
意到胸衣的变化,反而感叹道:「当真没想到,这奶子当初见面看着不大,实际
抓起来,一只手竟托不住一只!」

  仅仅如此自然无法满足胡三爷,充满仪式感的胡三爷不得不放下手中的玩物,
再次拿起那只小刀,顺着小腹的中线轻轻隔开布裙,随着裙子从桌子两侧滑下,
玉茯苓身下的景象是暴露在胡三爷眼中。

  一双黑丝从足底到大腿,颜色逐渐变淡,最终化为肉色,不仔细分辨根本看
不出这双丝袜在哪里与玉茯苓的美腿交接。

  再看腿型,由于常年练武的原因,玉茯苓的小腿紧实,却又不失弹性,配上
这双一看就是高档货的丝袜,秀美的腿型更显诱人。

  双足上,一对与之前那两名少女类同的金丝凉鞋,稳稳套在玉茯苓的脚上。

  这双凉鞋与之前的也有所不同,凉鞋的前端四条金线将玉茯苓小巧的五个脚
趾从丝袜中拯救出来,玲珑的脚趾在黑丝与金线的包裹之中,因为之前胡三爷揉
捏双乳的动作微微颤抖,尽显娇嗔。凉鞋的底部也明显更加厚实,整个凉鞋足面
呈现一个斜面,虽然此时玉茯苓无意识的躺在木台子上,可已经可以想象,这样
的鞋子穿在身上,在地面一站将是如何衬托这双美腿的修长。

  双腿之间的密处,被与胸衣相同的黑色蕾丝内裤保护,虽然是内裤,可尺寸
过于小巧,玉茯苓本来不算大的屁股在这小衣的反衬下,也显得无比丰满。小穴
附近的森林不愿被蕾丝束缚,三两根探出头来,略显杂乱却有现出几分真实。玉
茯苓毕竟是人,而不是天上仙子,不是事事完美的玉人。

  没有看到心中完美景象的胡三爷略有遗憾,但对于他来说还有更值得期待的
东西。

  玉茯苓的面纱还在,不过从原本的斗笠面纱改成了遮住半面的面纱。

  玉茯苓一双眼睛紧闭,漏出的部分脸蛋泛着些许微红,胡三爷丢了小刀,双
手慢慢环过玉茯苓脖颈,轻轻揭开扣子,然后慢慢将面纱揭开。

  随着最后的遮拦去除,玉茯苓终于露出那张绝世容颜。

  五官标致,鼻梁高挺,一对秀气的耳朵红的通透,粉面含春,小嘴一张一合
的呼气,白皙的皮肤已经被不自然的粉色占领,为本来纯洁美丽的面容平添几分
妩媚。

  「看来,盈月楼里的露水香也不是白放的。」

  终于揭开玉茯苓身上所有的秘密,淫液已经从大鸡巴里流淌不止,再也不愿
忍受,胡三爷爬上木台,将大鸡巴埋入那对酥胸,双手按着玉茯苓的奶子上下撸
动自己的大鸡巴,一尺长的巨物,顺着胸口一直冲到玉茯苓嘴边,从马眼渗出的
淫液顺着龟头丝丝垂下,滴入玉茯苓口中,随着淫液入口,好似打开了玉茯苓身
上某个开关一般,玉茯苓竟合上嘴巴咂吧几口,而后竟轻轻抬头将整个大龟头含
入口中,一条小舌围绕着龟头舔弄,不断从其上将淫液刮下,吞入喉中,又随着
不断吞咽的吸力,无意之中竟配合上了胡三爷的节奏,为黄三爷献上一层又一层
的剧烈快感!

  「妈的!骚婊子,还带个面纱!现在居然主动吸三爷我的鸡巴,说是不是早
就想被我操了!你这个浪蹄子!」胡三爷爽的低吼,可如今神识不清的玉茯苓哪
里能够回答,而此时不回答的玉茯苓却反而激起胡三爷征服的心!

  「这嘴!啊!爽!你这个婊子太会吸了!操操操,操死你这个骚货!」随着
胡三爷的动作也来越大,玉茯苓吞咽的动作也越来越快,终于与呼吸不调,猛地
一口气从喉咙喷出呛在胡三爷的龟头上,本就已经几近高峰的胡三爷被这一口气
一激当场无法压抑心头与肉体的快感,叫骂一声:「操,武功高强有什么用!现
在老子还不是把你女人给玩了!干,爽死了,啊啊啊要射了!射到你个骚逼的嘴
里!!」说着,一阵阵浓烈的精液灌入玉茯苓口中。

  「咳咳咳...」大量精液猛然进入,灌入玉茯苓的气管与食道,引得玉茯苓
剧烈咳嗽,而胡三爷的精液也随着咳嗽从玉茯苓的口鼻溢出,而此时已经发泄的
胡三爷忽然想起之前小蚁对他的嘱咐,拖着依旧还在射精的大鸡巴猛地向前整个
人压在玉茯苓的身上,双手猛然按住玉茯苓的口鼻,本就被呛到的玉茯苓被按住
口鼻身体剧烈抽动,可随着精液缓缓流入腹中,胡三爷放开玉茯苓的气道,玉茯
苓的身躯也逐渐平静下来。

  「嘿嘿,大事已定,接下来~!」胡三爷轻轻一拉身旁挂着的铃铛,一阵清
脆响过,原本服侍胡三爷的少女开门进入,随着他们进入的还有两个蒙着眼睛的
大汉。

  随着几人身形进入,方才看清两个大汉一前一后搬着一个巨大的木澡盆,里
面充斥着飘着花瓣的温水。随着木桶放下,两名大汉后退而出,那对姐妹则来到
木台一同将玉茯苓身上的衣物褪下,而后抱入木桶,一者轻轻抚水为玉茯苓清理
身上的污渍,而另一人则去清理木台上的狼藉。

  胡三爷本人则回到华床看着眼前的一切,静静等待玉茯苓出浴之后,真正的
刺激。

  与此同时,盈月楼外,白衣手持铁剑四下找寻师妹的身影,可苦寻数刻,一
无所获。

  白衣攥紧拳头,低声说道:「师妹,可恶....究竟是谁。」

  可白衣明白,越是此时,越要冷静,于是逼迫自己平心静气,闭目细想今日。

  『白日里,那个胡三爷,前倨后恭,加上那个手持三尺无锋的刺客所说黄白
之物。照那个掌柜所说,胡氏应该是这一代的富贵人家,如此想来。』

  睁开双眼,白衣回眸望向胡氏商行所在的高楼,信步迈出。

  可走不到半刻,一道人影从一侧街头的墙边翻下,正好落在白衣面前。

  白衣低头打量这人,这人也在打量白衣。

  「白袍墨竹,手持宝剑,仪表不凡。好一个俊俏少侠。」

  「衣冠不整,手拿肚兜,胡子拉碴,好一个逾墙淫贼!」

  「你你你!」那人把脸憋得通红,一提掌雄浑真元运化掌上,白衣持剑默默
戒备,心叹嘴贱横生麻烦,可谁知那人竟泄去真气,低头叹到:「今日翻墙,确
实不对,少侠说的没错,可我不是淫贼,只不过是去了趟青楼罢了。」

  「青楼,这是青楼?那你是来嫖喽?」白衣轻嗅,墙内确实有不少脂粉味,
由此看来这人并未说谎。

  谁知这句话说完那人脸色竟更红了三分,手忙脚乱的说道:「别瞎说!我可
没嫖,咱们中土嫖是犯罪的,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人!」

  「那你去青楼做啥?手里还拎着女子肚兜?」

  「不是嫖,我没给钱,自然就不算嫖,怎么能说是嫖呢!我...」

  那人还没说完,只听远处几声:「抓住那个白嫖的!」随后便一个娇滴滴的
女声:「各位大哥,就是那个人,嫖了还不给钱!」

  眼见追兵,那人朝白衣做了一揖,急忙跑走,顺便还将肚兜塞到了白衣手里。

  「别跑!」一个衣着清凉的风尘女子追的累了,缓了口气,看了看白衣手里
的肚兜,上前将肚兜取回,一巴掌就拍到白衣脸上。

  「不要脸!」说完便跟着另外几个男子继续追去。

  白衣心头还记挂师妹安慰,不愿纠缠,纵身向胡氏商行前进。

  时间迫在眉睫,白衣能在师妹破身之前将她救出火坑吗?

  胡杨林外的群狼又是哪方势力?

  盈月楼群侠人在何处?

  胡三口中小蚁的交代又是什么?

  残念寻明口中的奴隶人会是小蚁嘛?布局至深的他到底是忠心耿耿还是另有
所图?

  一切尽在《漂萍浪子之狼没边城》第四章——【漂萍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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