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撒旦天花
2018年10月18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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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万籁具寂。
康王新府中,灯火已经逐一暗灭,夜风萧瑟吹开了抖动不安的窗户,喝得酩
酊大醉的康王在床上酣睡,却是独自一人。然而在其他一处算不得偏僻的厢房中,
则又是另外一番光景了。
在月光无法完全照亮的角落,一个生得矮小瘦弱的男人正站在了一张坐凳上,
他样貌丑陋干瘪,阳具也是细短的模样,平日里穿着的道袍已经散落了一地,隐
隐有着周易八卦的图案,看样子应该是八卦门里不出名的弟子,修为也不见得有
多么高深。然而却捧着一个硕大丰满的臀部拼命冲刺撞击着,这臀股挺翘丰盈,
向上撅起的时候性质就像是个刚剥开外皮的水蜜桃,沿着纤细的腰肢向两边舒展,
每一次撞击都如同撞在了水袋上,晃晃悠悠自然而然裂开了屁股沟,露出了暗红
色的肛菊褶皱和吞吐着小巧肉杆的蜜穴。
挨着抽送的女人身子高挑过人,比起寻常的男性都毫不逊色,可八卦门的这
个男弟子却是出了名的矮小,几乎如同幼童,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到了这个法子,
竟是站在了凳椅山操弄怀里的蜜穴。
而女人则是双手撑住了墙面,一双玉腿修长笔直,胯间用来遮羞的情趣亵裤
就只是几根黑色的绸带,被男人扯开了一边也不脱下就耷拉在了晃动的臀瓣上,
而随着细巧阴茎的抽送,前头那对竹笋大奶则是前后来回摇摆,好几次都打在了
女人的下颌位置,可奇怪的地方在于,女人的乳尖全部凹陷在了乳晕里,只露出
一个小小的尖端,很是少见。
「哈啊……这么说来……你的师兄其实……哈啊……是去找那金镯子去了?」
女人咬着诱惑的唇呻吟出声道。
「是啊,那镯子听说是死去的无疆皇帝身前所带之物。之前送给了那个贴身
的宫女,至于后来……就是正统皇室嫡子的身份象征了……王爷不是让那凌龙女
帝扣上了大帽子么,要是寻回了这镯子……嘶……就好办了,找个差不多生辰八
字的少年郎,冒充一下……哈啊……」
矮小的男人挺胯抽送,被眼前的丰臀蜜桃迷得神魂颠倒,忍不住拉扯起了那
几根弹性十足的黑绸绳,一拉一放,看着它弹在了白皙的臀肉上,晃动几下,留
下一道道浅浅红印。
「你作死啊。」女人娇媚的喊了一声,抬起头竟然是王妃李莹,她的脸上半
点没有被强迫的样子,水汪汪的眼睛任谁都可以看出其中的风尘。
此时若是有人推开大门,便可以看到一个矮小丑陋的男人正站在凳子上,一
个身着西域薄袜,胯间耷拉着黑色细绳的长腿女子正翘着臀股扶墙,一根细短的
肉棒连接了两人的身体,一会儿露出,一会儿消失,并且拉扯出了长长的淫丝。
「王妃殿下……小的伺候得你舒服么,比起康王爷又如何?」男人整个人都
趴在了李莹的背上,两条腿儿竟是直接腾空盘住了那纤腰,双手向下搂住了无法
掌控的丰盈。
「还不错,不算最好。」李莹由得他胡来,自己前后晃动起了身子,在她的
动作下,那根细短的肉棒也跟着一进一出,就像是在甩弄一只粘人的瘦猴子。
看着高高在上的康王妃被自己这般操弄,瘦小男人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和昂
奋,虽然他明白这不过是一种交易,但那又如何?就算那些师兄弟比自己高,比
自己帅,可他们能像自己一样让王妃撅着屁股主动求欢么。
他哼出了几口热气,猛地伸手拉起了王妃李莹乌黑的头发,伸出了舌头。李
莹闪过一丝厌恶,可很小心的隐藏起了,将瘦小男人的舌头吸进了口腔,纠缠着
舔舐,搅出隐秘的白线,然后唇分,竟是直接弯下了腰肢扶住了自己的膝盖,将
整个诱人的臀股尽可能的拉开,露出了淫靡的阴唇和精致小巧的肛门菊眼。
「便宜你了。」李莹说。
那瘦小的男人嘿嘿一笑,却是啵的拔出了自己的男根,哧溜一声落地,反而
是从正面抱住了李莹的腰,脚尖用力一蹬双腿盘在了丰臀上,然后握着自己的鸡
巴从正面插入,整个人也成了树袋熊挂着,只靠双腿盘牢,一手一个握住面前的
大奶,挑动着凹陷的乳头,道:「王妃殿下,我都背着掌门把这么大秘密告诉你
了,能不能也让我讨个彻底的好。」
「臭东西……」
李莹面对这样的情况竟也羞涩一记,慢慢把腿根打开到了最大,双手捏着瘦
小男人的臀瓣,自己抛送抽插了起来,一边忍着快感,一边气喘吁吁。谁能想到,
像李莹这般高挑过人丰臀巨乳的妙人儿,竟会主从伺候起一个矮小又丑陋的男人。
等到那男人忍不住射精,李莹也扬起了天鹅般的脖子,淫水混着精液喷了一
地,撅着屁股趴在了地上,一股股白浆打湿了大片的阴毛滴答落下。
等到矮小的男人穿上衣服离去,她才颤巍巍取过丝帕擦拭起了阴胯,然后又
重新起身,却是披上了一身的夜行衣,离开了康王府。
「江南余州么……」她翻身上马,黑巾蒙面,最后看了一眼死寂沉沉康王府,
就此消失在了夜幕下。
……
林无昼回到余州已是三天后,才刚踏进了乌坦水乡的城门,迎面就感觉到了
一阵的萧瑟和荒凉,家家户户没了动静,熙熙攘攘的小街也空无一人,秋风一吹,
漫天的落叶尘埃,扑簌簌的刮来,一片的萧瑟荒凉。
「这才一年的光景,怎的就变如此了?」隔绝了尘世太久,他半分都不了解
皇权动荡天下不安,只是心里忐忑。
他们三人继续快步行走,熟悉的街道一一在眼前展现,总算是看到了那镌刻
着林府两字的牌匾。所幸,虽然人丁不兴,好歹没有遭到劫匪洗劫和破坏的痕迹。
林无昼松了口气,抬起步子跨过了门槛,眉头忽然一皱,闻到了空气中淡淡
的血腥味。这味道不算浓,显然日子有些久了而且还被白醋洗刷清洗过,但有就
是有,容不得淡与浓。
青光粼粼的斩风决落在了手心,看着他这般紧张兮兮的模样,一边已经伸开
了半个拦腰的舒纤纤也警惕了起来,和祁红袖对视了一眼后默契落在了后方。
「怎么了?」
「血腥气。」林无昼没有心情做太多的解释,直接一个脚步冲向了厅堂,然
而当他掀开帘布后,入眼的一幕却是出乎了意料。
只见一个生得恬静带着书卷气的少妇正安静的坐在了高椅上,身边还跟着几
个陌生的下人和仆从,见到林无昼后露出了一丝苍白的笑容,道:「林夕,你回
来了。」
「大嫂?」林无昼微微变色,但很好的掩饰了起来,他的大嫂李忘语从来不
会喊自己的名字,她只会喊自己小弟,从而显得亲近。而且那几个仆人自己从未
见过,虽然恭恭敬敬,可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我大哥呢,还有娘亲去哪了?」林无昼故作轻松的笑了一下说。
「你大哥出外郡讨债去了,娘亲也跟着一起去了。倒是你,半年不见身后就
跟了两个俏生生的小姑娘,长本事了。」李忘语说,却没有起身走来。
林无昼再次蹙眉,却是自己主动上前一步拉住了大嫂的手,牵扯起笑容眨了
眨眼问:「大嫂,你还记得我临行前给了我一支玉笛么,我吹了几下,发现自己
确实不同音律,这就还你如何?」
李忘语闻言一愣,然后也眨了眨眼睛,道:「好啊小弟,你给我,我吹给你
听。」
「嗯。」
林无昼笑,伸手落向了袖口,然而却是猛然抽出了斩风剑,一道青绿色的真
元从空气中划开,咔嚓斩断了高台上的灯具果盆,连带着那几个正向前迈步的下
人都一同斩下了脑袋,血洒满地。
这一幕发生的当真是快若闪电,几个人的脑袋才刚落地,李忘语便死死捏住
了林无昼的手心,身子和肩膀不断的发颤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愣愣指向了后院,
模糊不清的说:「小弟快跑……快些跑!」
「跑?晚了!」
刹那间的狂风大作,整个厅堂都给吹飞了起来,一个体态臃肿却魁梧的男人
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出现,然而却不着寸缕,一个体态丰腴的妇人遭他环箍在了
身上,双手托着弹润的丰臀,以正面抱立的姿势走了过来,粗硬的肉棒朝天竖起
插进熟美的花穴,膣腔中的爱液白浆随着走动一次次被挤出,打湿了他黝黑的阴
囊,再顺着腿根滴下,啪啪飞溅个不停。
「快看看,你儿子。」壮汉拍了下怀中妇人的臀瓣,顿时便让她浑身都起了
鸡皮疙瘩,死活都不肯回头,然而双手却死死抱住了壮汉的腰肢。
「你是什么人?」林无昼将大嫂李忘语交给了后方二女,挥了挥手,示意她
们退后。
「八卦门。」壮汉笑了笑,猛地向上一顶,成熟妇人的腰肢随即往后弯起,
乌丝长发倒垂落下,露出了一张艳丽却凄苦的面容,咬住了牙齿将那些高潮时的
不堪浪语活活咽下了肚子。
壮汉发泄了一番,随手就将抽搐不停的于秋水丢在了地上,挺着正冒着精浆
却依然坚硬的肉棒走来,目光分别落在了李忘语,舒纤纤和祁红袖的身上,淫光
大作,然后冷笑道:「老子这几天刚好玩腻了这两个娘们,你就送上新的来,客
气了,林二少。」可他也很快发现了几个被砍断了脑袋的同门,皱眉啐了一口,
骂骂咧咧说:「几个废物,玩女人还能把自己玩得腿发软。」
这壮汉骂完,招了招手,一张写满了符箓的咒符就凭空出现在了指尖三寸处,
然后左手再是一伸,林府厅堂上哗啦响动,竟是落下了六个罗盘般的事物,八卦
门擅长周易卜卦不假,但他们更擅长的还有阵法。
在六个罗盘出现的瞬间,本就阴冷昏暗的天空如同升起一轮太阳耀得亮如白
昼,符咒落下,罗盘嗡嗡作响,一个六菱屏障依然搭建而成,每一面都是透明,
但饱含着雷霆之力,是一种禁锢也是结界。
壮汉看着林无昼被困入了其中,哈哈一声狂笑道了声:「还以为能有多大的
本事,看来掌门的卜卦也会出错,什么万事小心为上次子黑气杀意覆体不能大意,
就是个愚笨的呆头鹅子!乖乖交出金镯子,我饶你好死全尸!」
然后就飞身向离得最近的舒纤纤扑去,他可还没玩过古铜皮色的女人呢。
然而壮汉的背后上肌肤突然一紧,虽然听不到任何声音,但他无以伦比的灵
觉仍然感应到杀机锁定了自己。
壮汉旋风般转身,身形略略一退,避开了偷袭而来的剑气,然而抬头的瞬间
却是一愣。林无昼?!他猛地看向了设下的六合封印阵,却见刚才还和自己对话
的少年郎渐渐虚化成了一团黑影消失在了原地,而面前的林无昼则是若天外飞龙
直向自己击来。
一柄清光嚯嚯的长剑发射着锋利的真元,剑锋指处正是心口,但更令壮汉吃
惊的是林无昼脸上冷如冰霜,面上无悲无喜,根本没有收到母亲被辱的丝毫影响。
壮汉大惊失色,下意识的想要做出反击,这才发现自己身无寸缕,而对方的
实力竟然也有通灵二重天的境界,只比自己差了那么几重天。可这几重天的差距
只是第二境的差距,很难打消手无寸铁和手持神兵带来的优劣。
林无昼这一剑,青色真元雄浑霸道,远超了一般人,而那壮汉则是牙口一咬,
做出了一副同归于尽的架式!
他的拳头重重击在林无昼的肩头,依稀可以听到清脆的骨碎声,而斩风剑也
因为稍许偏离让过了心口要害。甫一交手,双方即各自重伤,同一时间都失了动
手之力。
也是这时,一蓬火焰灵决卷向了壮汉,随即是另一柄细长短剑刺在了腰后方,
舒纤纤和祁红袖的及时偷袭让壮汉一阵措手不及,只能靠着自己的修为爆发灵力
强行逼退二人,可等到他退开后,手指微拧,周遭聚拢的灵气却没能变成一个个
威力强大的术法,腰后的伤口竟冒起道道青烟,依旧在不断流着鲜血更是渐渐变
得麻木。
壮汉抬起头指着舒纤纤,怒然道:「你剑上竟然有毒!」
舒纤纤冷笑一声,单手叉腰,吹了吹锋利的剑锋,道:「对啊,这毒还不一
般呢,叫封灵散。你试试看,要是能聚起半点灵气,我跟你姓。」
原来那日在河贼的床舱,他们三人的确是搜刮到了不少的东西,这些河贼虽
然是普通人,却有一颗不普通的心,储物门都是些旁门左道的东西,一个个不是
毒,就是麻,还分好类,如果不是祁红袖稍稍牺牲了一下分开了他们的注意力,
林无昼单枪匹马上阵,还真不一定能讨到好处。
壮汉听到封灵散三字后面色当即变得惨白,再不多话低喝一声,聚起真元力
量一拳向林无昼顶心砸下!
林无昼双眼微眯面无表情,挺剑迎上对势挟万钧的一拳不闪不躲,眼见得双
方又要两败俱伤,壮汉灵识之中林无昼竟突然消失了!但他明明看到林无昼就在
眼前只是身法突然变得不带一丝人气变幻莫测。
他大吃一惊,转身就要逃跑,然后却又迎上了背后的一团火焰和一柄带毒的
剑刃,紧接着林无昼手中斩风剑忽起骤落,已在他胸口三进三出,又一剑横挥切
断了壮汉咽喉这才如在冰上滑行般瞬间退后数丈。
壮汉右手指着林无昼,指尖不住颤抖,喉咙切口处一张一合不住涌出大团大
团的血沫,他似是想要说些什么,却只能依依啊啊一个清晰的字也吐不出来。
「别说了,我不想听。只想你死。」
林无昼静立于原地,双目似闭似开,手中长剑斜指地面,剑身上最后一滴鲜
血正脱开剑尖悠悠向地面落去。
一场大战后,舒纤纤和祁红袖将昏迷不醒的李忘语和于秋水搬到了客房中,
刚一踏足,一股子再熟悉不过腥臊精水混杂的味道就扑面而来,她们都是尝过了
其中滋味的人儿,哪里还能不知道,然后直到将二人搬上床,才同时骇然发出了
一丝尖叫。
床底下……还有两具死尸,一个是中年的汉子,一个是十二岁左右的稚童,
全都让人抹了脖子,尸体都已经开始腐烂了。
林无昼在院落里来回绕步,不去打扰舒纤纤和祁红袖清理母亲和大嫂的身子,
他走了一会儿,来到了后院里的莲池小亭,手里则是捧着两截断开的金镯。
年初时,他前往寒山阁半路给人截杀是因为这个,年末时,家门惊变还是因
为这个。这镯子似乎和『天命』二字有着脱不开的关系,自己带着它是不是不详,
是不是不该?
一想到这儿,他便要起身将两半金镯丢向了远处,可手掌却突然停了下来,
脸上的表情迅速变幻不停,想到了大嫂李忘语昏迷前惊恐害怕的眼神,母亲秀发
凌乱生不如死的模样,下山前俞叔时常萦绕耳边的屠苍屠苍,屠戮苍生。
一股子难以忍受的邪火从心里迸发了出来,额间的黑月烙印从背后的影子里
钻出,在他面前渐渐实质化。
「你说,换成你,你会怎么做?」那虚影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可口型
却变成了一个清晰的字眼:杀
「那就杀吧。」他闭目,随手一挥,一道青色的气流斜斜飞过了身侧,斩断
了凉亭的梁柱。
斩风剑,不需要了。斩风,已经在了他心里。
……
列缺山,历代宗主所在的殿宇。
那被日光覆盖看不见光景高台上忽然传来了丝丝震动,闭目凝神的剑奴俞叔
豁然睁开了眼睛,一抹血红的华光闪过落下,嗡嗡颤鸣。
列缺第二刃,薄刀,藏血。
「这么快就悟到了『斩』,掌握了『锐』,林小子的成长速度倒是出乎了我
意料,看样子我得提前下山给他换件兵器了。」
PS:没想好下章要不要回忆一下嫂子和母亲的戏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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