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洛邑天晴
2023年4月1日1发表于第一会所
字数:3,387 字
这内容框是真不好用,复制过来所有首行缩进都无了,下面每段都是现扣的,
哭死我现在非常疲惫,做着非常奇怪的梦。
在万里无云的晴空下,在舒适的气温中,我这样对自己说,一会儿闭上眼睛,
一会儿拍拍脸颊,一会儿倒头睡回笼觉,反复看了好几遍,却始终没有醒来。
没办法,我慢慢坐起来,看看周围。
地点是某个室外体育场。高高排列的看台上的蓝色长椅围了一圈,大到可以
进行足球、橄榄球和田径比赛。
那里没有人坐,但我醒来的赛场中央,不,包括我正下方在内的整个赛场,
已经有着数不清的人了。
如果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人的海洋’。
人的身体,就是人体。
无数赤裸的人密密麻麻地躺在那里,几乎看不见下面的地面。一开始,我的
大脑对这种异常的景象产生了排斥反应,有一段时间,我都不认为那是人类的集
合体。
光是从原地看,就能知道这个集合体是由男女老少、身高、体重、容貌各不
相同的全裸的人组成的。肤色不同人种不同的人也稀稀落落地躺在地上,从大致
的比例来看,跟我印象中居住在日本的人的人种比例相同。
他们的姿势大部分是仰卧的‘1’字,表情大部分是面无表情。保持着面无表
情,一动不动。
通过自己臀部、膝盖和大腿内侧现在感受到的体温,我知道他们都还正常地
活着。虽然没有死,但可能被停止了时间。反正都是梦,发生什么都无所谓。
从能感觉到的体温可以看出,我自己也是一丝不挂。不,也许穿着衣服也能
感觉到,总之我是全裸的。如果能想到自己也是他们的一部分,就容易理解了(?)
也许是吧,但不是像拼图一样嵌在人群中,而是在上面呈‘大’字形躺着。
在一点点理解情况的过程中,我也开始习惯了‘在不特定的多数人体上的触
感’。
比如双手。现在,我撑起上半身,两手分别放在不同的人身上,右手压扁了
一位三十岁左右女性的乳房,左手抓住了一个二十岁左右男性的膝盖。
比如屁股。明确能感觉到我体重约八成纹丝不动地压在二十多岁女性的、只
能说有的乳房上。吊在我两腿之间的东西正好碰到她的脖子。
比如双脚。右脚横跨一位四十岁左右的老伯的左肩到腰部,左脚则横跨一个
二十岁左右的青年和两个少女的脸,以及两个二十岁左右的女人的脚踝。
就像这样,并不是所有人都朝着同一个方向整齐地排列着,而是像展会临近
结束时的手办橱柜一样,零乱的组合排列在一起,所以越看越觉得混乱。
在移动之前,甚至站起来之前,我都要再确认一下。
将右手从女人的乳房移到她的脸前,确认她在好好呼吸。触摸颈动脉、胸部
和手腕,确认心脏在跳动。
那么,为什么不眨眼呢?为什么不眨眼睛也能保持湿润呢?在那两个张开的
眼睛前挥手,打响指,都没有反应。
我试着用右手抓住他的脸。和想象的一样,是人脸的触感。我用指尖轻轻触
碰眼球,眼睛却没有合上。尽管如此,鼻子和嘴还在呼吸,心脏也在跳动。无论
是二十岁左右的男性,还是快三十岁的女性,结果都完全相同。
我慢慢改变姿势,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脚插在人体与人体之间,连站在地
上都很困难,只好站在大叔的肚子上,再次环视四周。
虽然知道自己是在某个室外体育场的中央醒来的,但面对360度到处都是全裸
的人的景象,还是感到相当恐怖。
我朝着远处那扇像是出入口的门踏出了第一步。
最初的几步,我尽量选择比较稳定的腹部和胸部,小心翼翼地往前走,但不
久发现还是没有人对我做出反应后,我渐渐随意起来,不管脸还是男性生殖器,
都可以踩在脚下。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位身材魁梧的女子,宛如职业摔跤手。或许她确实是真
正的女子职业摔跤手。一个看起来很强壮的女人,全身赤裸地仰躺在地上,看上
去比周围的人都滑稽。
她的脚边躺着一个身材对比鲜明的瘦长男人,他的胯下挂着一个尺寸相当大
的东西。
于是我先拉起她的双手,扶起她的上半身,然后让她的右手抓住男人的阴茎,
先慢慢地,然后逐渐加快速度。脸也朝向阴茎的方向,但我估计她是没有认出来,
即使认出来了,恐怕也是面无表情。
不一会儿,男人的阴茎就站起来了,精液成了润滑剂,手的动作也加快了。
我在适当的时机让她松手,然后撬开她的嘴,用力按住她的双肩,使她上半身向
前倾,让她把挺立着的东西叼在嘴里。
这次抓住女人的后脑勺,有节奏地吮吸。触及喉咙深处,发出‘啧’‘哇’
等含混不清的声音,女人脸颊通红,口水和精液不断溢出。
男人的表情完全没有变化。只是真的勃起了,流出精液,一点汗也没有。只
有阴茎独立发挥作用吗?
不久,又插入到喉咙最深处的时候,男人的腰部突然一颤,女人翻白眼的同
时,精液从鼻子里喷出。
抬起头从嘴里吐出东西,精液就会滴落到阴茎上。女人依然是白色的眼睛,
鼻子上垂着一条白色的条纹,但她没有咳嗽,看上去只是昏了过去。即便如此,
即使松开手也不会向后或向前倒下,似乎还留有保持姿势的意识。
我让女人扬起嘴角,垂下眼角,用左手比画出剪刀手的手势,侧身,把左手
贴在脸上,让手指间可以看到左边的眼白。虽然是眼白,而且精液从鼻子和嘴巴
里正在流出来,但还是很可爱的,嗯。
下一个映入眼帘的是一位二十五岁左右的孕妇。
我知道肥胖的女性有时不会察觉怀孕,也知道有些女性不知道是肥胖还是怀
孕,但她的体形很明显是孕妇。就算胖了,看到这隆起的肚子,或许也能知道她
已经怀着孩子了吧。
我想了一下。虽说是在梦中,但也有应该和不应该做的事吧?
是啊,擅自让女性擦拭、吮吸男人的根茎,使其射精到从鼻子喷出来的程度,
被归类为‘可以做的事’的话,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呢?即使不是在梦中,
这也是虚构的吧。
尽管如此,我还是很害怕,所以先扬起孕妇的嘴角,垂下眼角,让她露出安
详的笑容,然后把双脚放在她的笑容上站着。踩上去很舒服。时而跺脚,时而用
脚底蹭脸颊。
跨着脸下去——在睡在两侧的人身上各放一条腿——屈膝坐下。感觉像是日
式厕所。我从眉间坐到额头,把肛门伸到她鼻子和嘴之间,前后移动腰部,享受
了一会儿。
过了一会儿,他站了起来,静静地做了一次深呼吸,然后下定决心将一只脚
放在她的大肚子上,低头看着她那安详的笑容,不停地跺脚,仿佛在确认它的柔
软。和我想象的一样,踩上去就像装满了东西的平衡球。
踩了一会儿,脚边传来‘啵’的一声,‘啊?’边说边看向女人的腹股沟,
无色透明的液体溢了出来……这是羊水破了吗?
我慌忙移到睡在旁边的男人身上,蹲下身,慌慌张张地观察女人的两腿间和
脸,发现她的脸还是微笑着的,两腿间的水排完后,突然只有肚子没有动,又安
静了下来。看来分娩不会就这样开始。哎呀呀……
为了表示感谢,我迎着女人的笑容站着小便,然后离开了那里。
最后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二十岁的男人。为什么知道他二十岁,是因为我认识
他。关于过去我和他之间发生的事,我绝对不想写,所以就不写了,但看看之后
我对他做的事,你应该能察觉到什么。
我首先从睡在他周围的人群中,尽量挑一个容貌丑陋、身材不好的女人,让
她翻身滚到他身边。用那个女人的手使他的阴茎勃起,然后扶起她,让他一边跨
一边插入。即使血从接合处滴落,也不会再摇晃。
抓住女人‘寒酸’的屁股,毫不留情地上下摇晃着她的腰部,他很快就射精
了。就这样让他抱住她,再也不会分离。
不能就这样结束。接着,我又找来一个身材魁梧的女人,上气不接下气地把
她滚到他身边。
艰难地撑起她的上半身,反复试验,不断改变姿势,最终成功地摆出了相扑
力士的姿势。当然,在她两腿之间的正下方,是他面无表情的脸。
那么,接下来就看他的运气了,对啊,如果按三十次都没用排出的话,那就
放弃吧。
于是,我用力按压她的下腹部。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
老实说,就算射精或破水,这样的行为是否能达到目的,也只是五成概率。
八次、九次、十次。
但是,随着次数的增加,我觉得那个即使摆出那么奇怪的姿势也面无表情的
女人的脸,似乎一点点变得严肃起来。
十四次、十五次、十六次。
女人的额头渗出汗水。这个也许可行。
二十次、二十一次、二十二次。
果然还是不行,就在我想要放弃的时候。
第二十六回:二十七回、
在按了第二十八次之后,伴随着‘噗噗、啪啪’的剧烈声响,女人痛快地排
起了粪。
转眼间大量的排泄物让他的脸都看不见了。这样死了也不好办,所以用他抱
着的贫乳女性的手指,在鼻子附近开了个洞。
经过三次绕道,我终于到达出入口的门前。回头一看,远处有撑起上半身的
女子职业摔跤手和进入摔跤场的女力士。她还在翻白眼吗?她能保持那个姿势到
什么时候?谁知道呢。
我转身对着门,因为外面也有人在‘睡觉’,所以费了很大劲才打开门,走
到外面。
通道上、外面的停车场上,还有对面的马路上,似乎都乱铺着一丝不挂的人。
我也还是一丝不挂。
所以我开始寻找能穿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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