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Andropov
2023年8月2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字数:11,018字
第十七章 神女亦娆
在与小禾折腾的昏天黑地的次日,小禾回了楚门,林守溪则留在圣壤殿等待
时以娆。
对于时以娆,林守溪的观感是复杂的。在他心里,时以娆始终是清圣无瑕、
高高在上的漠视神女。哪怕是在面对邪神、有幸见过她最无助窘迫、最妩媚迷人
时的模样后,林守溪也依然仰慕敬爱着这位一心救世的前辈。
时以娆是林守溪来到神山后所见过的第一个身居高位、实力强大的修士,清
正严肃又关爱后辈,很符合以前的林守溪对正道仙子的想象。嗯,现在也是他心
中正道仙子形象的白月光。只是在见识过慕师靖、楚映婵和宫语这种同样也是货
真价实的正道仙子之后,他就已经发现自己从前的幻想过于刻板印象了。
谁说正道仙子就一定要很仙的?其实也可以很妖嘛……林守溪发现,在与楚
妙发生关系以后,自己的心境产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嗯……
当然这都是题外话。关于时以娆,突然说要追求她什么的,林守溪总觉得小
禾的论断过于随意了。那淡漠离尘的神女,怎么也不像是真的对他有意又羞于启
齿。也许只是误会,但是,这件事情确实是要解决了,哪怕两个人都非常默契地
将那次意外的双修当成没发生过。
圣壤殿除了皇帝所住的主殿以外,掌管罪戒七神剑的七位神女也各有一座以
剑命名的宫殿,令林守溪不禁感慨圣壤殿家大业大。
现在,林守溪在时以娆的漠视神殿里正襟危坐。
漠视神殿的风格与主殿里时以娆那个小屋子的风格一样,极致的朴素无华,
的确与「漠视」之名相配,不过虽说朴素倒也不失风雅。
「林公子久等了,以娆有失远迎。」
清冷的声音由远及近,白袍女子驻足于神殿台阶上,俯瞰殿中的少年。那双
眼眸深处似有玄冰,冷冽而清幽。
她是亘古不化的积雪,是呼啸千年的寒风。
到了时以娆面前,林守溪反而拘谨起来了。这样的女子,真的会为情丝所困
吗?
「公子既来,何不入堂一叙呢?」
「荣幸之至。」
……
在漠视神殿的内堂,林守溪与时以娆对坐。
少年看着面前的神女摆弄茶具,行云流水般地冲茶。
时以娆看了看林守溪,温声道,「你似乎有心事?」
林守溪很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但说无妨,我们不是道友吗?如果能帮到你,以娆一定效力。」时以娆莞
尔一笑。
「是了,今日来此,正为与前辈论道。」少年正经地道。
「那可真是奇了,林公子回神山没有百日也有数月了吧,道门楚门来回奔波,
醒与娇妻戏,醉卧美人膝。今日怎么想起与我谈论道义了?」
林守溪愣了愣,面前女子的话语似乎有些…幽怨?她不会是在生气吧?
神女静静地道,「道友果然不如娇妻,是么?」
「嗯……」林守溪踌躇间,却发现了怪异,「时前辈关注我的行踪?」
时以娆淡漠道,「没有,你不告而别,我只当你死了而已。况且,你又不是
我的什么人,死活与我有什么干系呢?」
林守溪说:「我们不是道友吗?」
神女那漠然的仙颜终于露出了些许笑意。
「那么,林道友,为何而来呢?我看你心在红尘,怕也无心讲道。」
林守溪单刀直入,「专为时前辈而来。」
时以娆一时无言,她设想过很多种对话,却没想到对面的少年如此直接。
「我们圣壤殿小门小户的,你骗了个皇帝还不够?」
林守溪轻笑一声,「女皇帝有陪嫁的侍女,这不是很正常吗?」
漠视神女平静地道,「这个理由不够。」
少年沉吟,然后说,「我们既是共求天道的道友,何不亲上加亲、结为道侣
呢?朝夕相处、交流心得,岂不快意?」
「不够。」时以娆依然冷漠。「你还有一次机会,若说的话再让我不满意,
我便把你赶出去了。」
「时姑娘在林某心里,是第一流的正道仙子。在下心仪已久,不知是否有幸
与姑娘携手一生呢?」林守溪正色道。
时以娆歪着头,盯着林守溪,叹息道,「倘若你是为那次意外的肌肤之亲而
来,那便请回吧。我并没有把那件事放在心上。」
林守溪被激起了性子,一把抓住了神女柔软素手。
「你干什么?」时以娆皱眉,轻斥道。
「跟我回家吧。」林守溪认真地道。
「我若拒绝呢?」
少年微笑,「那我就把时前辈绑回去。」
「你倒不愧是宫语的高徒。」时以娆愣了愣,却是掩面而笑。
「当时时前辈可是说过,要与我做——同道中人的啊。」
「彼时……是彼时,以娆心中追随的只是大道罢了。林公子……。休要…
…」
「那就让我成为你心中的大道吧。」林守溪看到了时以娆被他强词夺理的一
套说辞支吾得说不出话来,脸色变得有些慌张,也不给她反驳的机会,直接将她
拦腰抱起,径直往屋里走去。
「林——守——溪。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林守溪抱着时以娆,走进了她的闺房。他把怀中的神女按在了床上,笑道,
「我们现在又要做同道中人了啊。」
神女呆滞了一下,随后羞恼的红晕涌上雪白的脸颊,正想斥责,却被林守溪
堵上了嘴唇。少年的唇舌极具侵略性,肆意掠夺时以娆的甜美与柔软。时以娆无
奈之下只得用手去拍他的背,却不知这样更像是在调情。
「我要脱以娆的衣服了。」林守溪一边笑,一边扯下时以娆的腰带,去解开
她蔽体的白袍,露出那绝妙的胴体。
「净爱说这些浑话。」时以娆依旧为刚才的「同道中人」而羞恼。
「那以娆就乖乖做我的道侣?」林守溪将那个道字说的格外暧昧。
「呵。」时以娆不置可否。
时以娆的肌肤极其白腻,似是凝脂,触手温润柔滑又似美玉,在灯光照射下
整个人散发出清澈莹亮的光辉。
林守溪拥着时以娆,低头吻舔神女大人精致性感的锁骨,滑腻娇嫩的肌肤反
馈给舌尖绝妙的触感,甚至隐隐有香甜醇美的味道。
「以娆真甜啊。」林守溪满足地在神女饱满异常的胸口蹭了蹭。
「你化作仙子时的味道也一样甜。」时以娆微微一笑,托着林守溪的下颌,
指尖点上少年的唇。
「那我和慕姑娘谁的滋味更美妙呢?」林守溪想起从前时以娆说过的话,不
禁失笑,问道。
时以娆莞尔一笑,倾国倾城,「你猜呀。」
这是他们两个人才知道的对话,是独属于他们的情趣。
「我猜,是我。」林守溪认真地道。
神女笑出了声,「真不要脸,你现在是见多识广不以为意了?还是破罐子破
摔了?我记得当年你还会害羞呢,现在居然正儿八经跟我探讨这个?」
「嗯,我确实挺好奇的。」
时以娆自然不可能回答他,只是幽幽道,「你不再是青涩少年了啊。」
「时前辈清圣孤冷却一如当年。」
「莫要再叫我前辈。」时以娆正色道,「除非你想被我赶出去。」
「是,以娆。」林守溪温言道。
像时以娆这样端庄正派的女子,对这些称呼是很在意的。可林守溪却忍不住
想去挑逗她。
「以娆对师徒之爱怎么看呀?」
时以娆秀眉微皱,道,「情有可原,但是既然师徒做了夫妻,就不应该再以
师徒相称。不然人间的伦理岂不是要乱套了?」
嗯…林守溪觉得,时以娆跟他回家以后,林家大院的混乱关系一定会给她一
点小小的林家震撼。
时以娆有点不解地看着他,「你说的是宫语吧?我早年就听说她有一位心爱
的师父。但是你要比她小很多,不是吗?」
「此间事复杂,回头说与以娆。」
既然林守溪如此说了,时以娆也就不再问。她突然促狭地笑道,「你是宫语
的师父,那她在你那一众姑娘里面不就是辈分最小的了吗?」
林守溪想了想,然后道,「理论上是这样,不过我应该还算是小语的徒孙。」
时以娆深深地看了林守溪一眼,淡淡道,「你们家可真乱。」
「以娆不是我家的?」林守溪反问道。
时以娆捏了捏少年的脸,轻笑,「那某个人是不是也该叫我一声师娘啊?」
「呃…」林守溪有点尴尬,不知道该怎么说。
神女开心极了,她悠然道,「放心,我没那么无聊,某人最好面子,我不会
拿这件事去跳她脸的。既然入了你家的门,维护姐妹和睦自然是应有之义。」
林守溪很感动,旋即想道有一件事也该告知时以娆。「其实还有一件事,楚
楚的母亲……」
时以娆听过楚妙的事情,一时无语。她与宫语、楚妙是同时代的人,却没想
到几百年后会委身于一人。
「等一下,我记得楚妙是楚映婵的母亲吧?」时以娆突然想到了什么,惊愕
地道。
「是。」
「你可真是……」时以娆开始考虑要不要把林守溪踹下去了。
「可怜楚楚那孩子了,你可要对她好些。」神女轻叹道。
「我明白。」
时以娆婉转微笑,「哎,说了这么多,都是别人的事情。你脱了我的衣服,
抱着我说别的女人,合适吗?」
「这就好生服侍以娆。」林守溪低头吻住了漠视神女的唇。
两个人忘情地吻在一起,舌尖挑逗,津液交换。林守溪吸着时以娆粉嫩香舌
肆意亵渎,榨取神女唇舌的美妙。手掌则覆上那如脂似玉的挺拔硕乳,又揉又捏,
享尽神女峰的柔软与弹性,那种只要用力一抓便能从指缝间溢出的温软光滑,绝
对是极品。
冰肌玉骨的时以娆自然也拥有一对俏丽绝妙的美乳,圆润饱满如水滴,挺拔
翘立似尖笋,柔软滑腻胜过奶油,清香甘美恰似娇花。乳尖凸起的小粒珠圆玉润,
粉嫩可爱,让人想含着吮吸啃咬。
时以娆望着在她胸口肆虐的少年,温声道,「你喜欢这样?」
林守溪笑道,「峰峦如聚,高耸入云,见之岂能不心生仰慕呢?」
「你对宫语怎么说?」
未等林守溪说话,时以娆便自问自答,「是了,小语是天下第一峰,一览众
山小,对不对?」
林守溪也不与时以娆顶嘴,只是调笑,「以娆还是省些唇舌功夫吧,待会儿
叫声不绝于耳,可就丢人了。」
「林仙子是忘了自己叫声不绝于耳的丢人样子了?」时以娆丝毫不惧,反呛
林守溪。
少年一时失笑,对这冷淡得有些可爱的神女却是越发喜欢了。他分开时以娆
光滑雪白的长腿,让那腿心的神秘幽谷展露在自己的眼前。
神女无瑕,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的。漠视神女大人最神圣最私密的女性特征
也一样是光洁清亮的白虎,两瓣嫩唇油亮润泽,紧紧合拢,留下一条细密的缝隙。
微微探头的玉珠粉蒂则暗示了,这位神女现在并不像她的名号漠视一样冷漠平静。
林守溪颇为恶趣味地道,「以娆想怎么玩呢?舌头、手指还是直接捅进去?」
「随你心意就是。」时以娆神色宁静,可她悄然握起的拳头和渐渐绷紧的身
子却出卖了她。
「哦…」林守溪凭空抓取了一把小玩意儿,当时以娆疑惑时,少年已经将七
颗圆珠塞进了她白嫩娇软的白虎穴中。
时以娆愣了一下,那微妙的异物感还未散去,突如其来的震动便让她大脑瞬
时空白。
神女大人自那次机缘巧合的失身后便久旷的玉道终于迎来了新客人,那七颗
珠子在里面翻天覆地地旋转,它们仿佛有灵性,彼此配合,互为助力。时以娆甚
至能感受到那上面应该嵌有什么禁制,在源源不断地释放奇妙的欢快之感。
时以娆抿嘴,目光平静,「你应该明白,这些小东西对我没什么用。」
「话不要说这么满呀。」林守溪亲了亲时以娆粉嫩樱唇。
果然,林守溪话音刚落,那些珠子也许是被时以娆云淡风轻的态度激怒了,
顿时兴风作浪,电闪雷鸣。
「啊…」时以娆轻咬指尖,唇间飘出美妙的声音。笔直修长的玉腿下意识就
夹住了林守溪的腰,光滑幼嫩的大腿肌肤给少年带来绝妙的爽感。林守溪挽着时
以娆的大腿,滚烫狰狞的龙首顺势就顶上了时以娆那娇嫩水润的珍珠。
如果说那些珠子的折磨还能让时以娆勉强端住架子的话,这一下就直接戳破
她的淡然了。神女张口娇吟,玉穴春潮不止,直接迎面打湿了林守溪的全身。
「呼…嗯…」时以娆娇喘吁吁,侧过头,一时间不敢去看那被她潮喷到湿身
的英俊少年。好在下体里那些讨人厌的珠子现在也停止活动了。
林守溪也呆住了,他未曾见过高潮如此剧烈的女子。而后,少年便轻笑一声,
取出了时以娆嫩穴中的灵罗果。
「你平日,就捣鼓这些玩意吗?」时以娆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只见她清丽的
俏脸潮红,红唇半开,细细娇喘。
少年摸了摸神女的脸,道,「还有很多玩具,我们可以慢慢玩。」
「别玩了…」时以娆媚眼如丝,吐气如兰,轻声道,「直接玩我,岂不是更
快活?」
果然每一个仙子最终的归宿都是妖女……林守溪腹诽道。
少年不再废话,提枪就刺。
林守溪健壮的腰背猛地冲陷,那白嫩娇软的花唇便被分开撑圆。粗长的肉龙
直挺挺地刺了进去。时以娆娇躯弓起,昂首娇吟。
林守溪感受着那迷人的紧致,哪怕时以娆嫩穴已经被春水润过一遍,他的推
进依旧艰难,仿佛有无数的肉环紧套在他的肉棒上,阻止他的前进。他这一下本
是想要直抵花心的,却堪堪过半。
少年不禁有一种飘然之感,粗长的肉棒在时以娆的粉嫩蜜穴中被那绝妙的美
肉裹的快感连连,一时间更粗更硬了。林守溪毫不犹豫,手掌绕过时以娆两条雪
玉美腿,将它们架在肩膀上,双手抓住了那对酥软绵弹的滚圆硕乳。林守溪就以
此为支撑点,肉棒再次突进,伴随着淫靡的水声,进入到更深的地方。
啪!啪!啪!
依靠这个体位,林守溪得以大开大合地进出时以娆腴软的白虎蜜穴,他抓着
那傲人的玉峰,一下下地深入,让这清冷绝美的神女体会原始的快感。
在胸口与下体的双重攻击之下,时以娆已经端不住架子。随着少年一次次结
实有力的冲击,她樱唇开合,发出诱人的呻吟。
「哦…嗯…嗯…」
林守溪在那美妙的玉道中狂冲乱撞,却感到接近极限。每每触及那神秘花宫
之时,他便感受到一阵阵的酥软,仿佛是小口吮吸一般,那样的感觉,更是催人
激射。
林守溪已有射意之时,时以娆双腿亦越挺越直,她玉首乱摇,口中呻吟不止。
那艳丽的红唇看得林守溪心动,他俯下身子,将雪白光滑的长腿压在了时以娆身
上,嘴唇便寻上了神女檀口,这一下,连那悠扬悦耳的呻吟也被堵回去了。
在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与女子堵塞的呻吟声中,骤然响起了一声清啸,很快变
成了热吻时含糊不清的嘤呜。林守溪下身与时以娆紧密相贴,在漠视神女冰清玉
洁的胴体中注射浓稠的白浆。
……
林守溪搂着时以娆,赏玩神女白璧无瑕的美背,这是他抄录九转明王之经文
的地方,洁白秀挺的脊背上金光微现,那是玄奥晦涩的经文。
「看够了没?」时以娆趴在床上,她仙颜泛红,娇喘吁吁,显然刚经历过一
场激战。
「怎么看都不够的。」林守溪抚摸着美人秀背,轻笑不已。
「都三天了,你…不累么?」
是的,这已经是他们在床上度过的第三天了。时以娆现在只觉得自己整个人
都轻飘飘的,走路都没了气力。
「以娆若是累了,接下来就趴好。」林守溪浅笑,却是取出了一支笔。
时以娆偏头看着林守溪,诧异道,「你做什么?」
「我再为以娆抄录一份经文。」
「嗯?」神女疑惑不解。
少年却一本正经地解释道,「九转明王经虽好,却不及我这一套切合天地昏
晓交割阴阳交泰的道法。」
听到这里,时以娆哪里还能不明白,林守溪又在说胡话了,她轻哼几声,不
想发表任何看法。
「没有墨哎。」
「你自己去取。」
「我可以就地取材。」林守溪微微一笑,取了几枚灵罗果,塞进了时以娆那
本就被摧残的隐秘湿润的白虎嫩穴。
「你…」漠视神女芳唇咬着枕巾,纤腰轻摆,雪臀摇动。
林守溪毫无作恶的自觉,他蘸墨一般用毛笔蘸了蘸神女大人湿成一片的下身,
然后开始在那泛着金光的秀挺玉背书写文字
少年边写边念道,「时以娆,师于祖师山,幼时即嗜学,及长,艳名传于神
山,人皆慕之,位在仙榜。」
「你的古文言写的不是很好,这种东西拿出去给人看,是要惹人笑的。」时
以娆这时也静下心了,她认真地批判道。
林守溪倒是淡然,「怎么会给人看呢?这是我和以娆的秘密呀。」他接着写
道,「时云空山有宫语者,亦有仙姿,然尤好与人斗。」
时以娆抿嘴轻笑,「我若把这一段念给宫语听,你就要吃苦头了。」
「语约战以娆,两仙子斗,时人以为盛事,惜不得见,唯知二人皆伤而已。」
「你倒是深明春秋笔法。」时以娆笑了笑,说,「那一次是我输了,写明白
就是,不必遮掩。」
「传记为传主说话很正常嘛。」
「又数年,以娆入圣壤殿,持漠剑,号曰漠视神女。内览殿务,政通人和,
外御魔道,妖邪避让。故为天下颂。」
时以娆却忍不住笑出声,「何故美言至此?让你做我圣壤殿史官,怕是史书
上只有溢美之辞了。」
林守溪无辜地道,「我是按实书写啊,以娆当然是天下称颂的神女。」
「林守溪,未知其人本末。尝与以娆共御邪神,不意乃有巫山之情。」
漠视神女终于听不下去了,她自行取下那几枚灵罗果,双手撑着床,就想起
身。
「别写了,你的文言真是一团糟,白瞎了我的好墨好纸。你丢的起人,我丢
不起。」
「本来就是闺房情趣而已。」
少年倒也不恼,随手丢掉笔。却凑到了已经站立的时以娆身边,问道,「以
娆去哪里啊?」
「去处理政务,你是无业游民,游手好闲。我还有正事做呢。」
林守溪却很不解风情地从后面抓住了时以娆纤纤楚腰,然后将已经硬挺的肉
棒重新塞进了那销魂的神女玉道中。
「嗯…」时以轻斥道,「放开我,我真的有正事。」
「以娆再陪我一次。」林守溪亲了亲神女大人那清艳的脸颊。
时以娆轻声说,「就一次…」
当两个人正准备再一次巫山云雨时,卧室的门却被踹开了。
白毛少女靠着墙,促狭地看着连接在一起的两个人,笑道,「时姐姐好快活
呀。」
「小…小禾?」林守溪与时以娆都呆住了。
「这件事,嗯…」时以娆想着该怎么解释,可小禾却摆摆手。
「我知道我知道,不用多说。我是来跟时姐姐玩游戏的。」
「什么?」时以娆与林守溪俱是迷惑。
小禾拿着纸笔,在时以娆身边说:「我们看到时姐姐屋子里的画了哦,时姐
姐画的真好呀。」
「怪不得……」时以娆一阵羞怯,也想明白了为何林守溪会来找自己,原来
是自己的秘密被人发现了……
羞涩的神女下意识地绷紧身体,也夹紧了玉道,连带着林守溪的脸色也抽了
一下。极度紧窄娇嫩的触感令林守溪忍不住呻吟出声。
白毛少女俏皮地道:「时姐姐画了那么多场景,这次就画画自己的春宫图好
不好呀?」
让时以娆,画自己的春宫图?
林守溪与时以娆俱为小禾大胆的想法感到强烈的刺激。
「别,别折磨以娆了。」神女哀羞地求饶。
小禾循循善诱,「这怎么是折磨呢?时姐姐就不想记录下这么美好的时刻吗?」
「唔…」林守溪刚想说话,小禾却瞥了他一眼,「你闭嘴。」
「时姐姐身为漠视神女,理应对七情六欲和人间一切都漠视才对呀,画春宫
图也有助于修心嘛。」
林守溪心下诧异小禾这套歪理邪说居然还有点合理。
时以娆不知是真的被小禾说动了,还是想着赶紧结束过关,声若蚊呐,「以
娆画便是了。」
「时姐姐真乖,就画你们现在这个姿势,时姐姐被夫君从后面插。」小禾笑
嘻嘻地亲了亲时以娆冰玉般的俏容。然后挥挥手,只见这房间上下与四壁都变成
了镜子,将三人的样子映射出来。
小禾找来了画架,铺上画纸,架在时以娆面前,然后把笔塞进神女手里。
「啊……」可怜的漠视神女看着镜子里自己面色羞红、娇躯粉润的诱人模样,
以及身后扶着她纤腰的赤身少年和雪胯间长驱直入的怒龙,只觉得玉体酥软,好
像要跌倒了,提不起一丝精神。
「时姐姐画错一次,我就要打一次时姐姐的屁股哦。」小禾坏笑道,她突然
有点理解慕陌月时常玩弄众女的快乐了,这调教女子之事的确好玩。
「嗯。」神女大人勉勉强强答应了一声,提起精神,开始作画。
小禾又对林守溪发号施令,「干看着干什么,你动你的。」
「可是以娆在画画啊。」林守溪奇怪道。
「时姐姐一边挨插一边作画,才能画出神韵嘛。」小禾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别,别啊。」时以娆连忙抗议,可这时林守溪已经抓着她的腰开始抽动了。
翻天覆地的快感让时以娆险些跌倒在地,她只得一边扶着画架娇喘魅吟,一
边打起精神稳住握笔的手,在白纸上着墨。
其实时以娆的画技早就炉火纯青、出神入化了。这春宫图对她来说也没什么
难的,更何况还有实物可供观摩,以她的画技自然是信手拈来。
可是……漠视神女那素来无喜无悲、古井无波的心境此时却好像完全消失了,
时以娆只感觉身后少年坚实的冲击将她内心的平静撞的粉碎,海水涨潮般的快感
与嫩面发烧般的羞涩淹没了她。
「不…」神女哀婉地呻吟,雪白画纸上的墨渍是那么刺眼,她第一笔就错了。
「时姐姐怎么回事呀?第一笔就画歪了?」小禾笑眯眯地问道。
「我…不是…啊…」林守溪的撞击让时以娆连一句完整的辩解都说不出来。
小禾仿佛很高兴,「时姐姐乖乖受罚。」
少女看着贴在一起的两个人,又皱眉道,「你们俩这个姿势,我怎么打时姐
姐的屁股啊?」
「要不算了?」林守溪为时以娆求饶。
「不打屁股,还可以打胸嘛。」小禾将目光转向时以娆颤巍巍摇晃的凝脂硕
乳,心头顿时一股无名火起,怎么你们这些狐狸精一个个都长了两坨这么大一堆
肥肉啊?
「啊?」时以娆双目紧闭,等待少女的手掌。林守溪操控着时以娆的腰肢狠
肏神女娇穴,也觉得刺激无比。
小禾纤手高高扬起,「啪」的一声,在时以娆酥乳玉峰上留下了一个鲜红的
掌印。然后换上了一张新画纸,「时姐姐可以继续画了。」
时以娆应了一声,调整心态,可当她低头时,映入眼帘的却是自己形状完美、
丰盈饱满的雪兔,在林守溪双手中不断扭曲变形,他好像是在揉面团一样,将白
嫩的肌肤揉出潮红的印记,与小禾的掌印交错。
漠视神女从来不知道,原来揉捏胸脯也会带来这奇妙甜美的快感。
时以娆运转圣壤殿的凝神静心口诀,强行摒除胸口与胯下的刺激,看着镜子
里与少年交欢的美人,在那张白纸上作画。
画人先画躯干,时以娆打算先画林守溪,对这个让她魂牵梦绕的少年,她已
经画过无数次了,很熟练。
当少年的身形活灵活现地出现在画纸上时,小禾与林守溪也为神女大人精湛
的画技赞叹。
然后就是,被少年肏弄的美人了。
时以娆抿着嘴,眼眸中水波流转,那笔却是无论如何也下不去。
小禾奇道,「时姐姐怎么不画了呀,拖延时间也是要挨打的哦。」
神女轻声道,「让以娆酝酿一下。」
圣壤殿的漠视神女、闻名神山的冰山美人,现在正在被一个后辈从后面狠撞,
还要一边画自己的春宫图。
这种事情…时以娆感到眼前一阵昏暗,快感的电流在身体里炸开,无论她如
何平心静气,都撑不住了。
「嗯…啊!」神女突然高声长吟,清澈的仙泉从白虎泉眼涌出,溅射到了画
纸上,打湿了已经画好的少年。
水墨荡开,人销画毁。
「这…」时以娆呆呆地看着画,害羞极了。
小禾故作遗憾地道,「哎,这次是时姐姐自己不争气呀。」
啪啪!连着脆响两下,时以娆如脂似玉的乳峰上又添了新掌印。
时以娆来不及多想,她发现自己已经被林守溪抱了起来,玉背贴着他的胸膛,
双腿被他沿着腿弯抄起,神秘的玉户暴露出来。
这姿势倒像一只被猎人抓住的珍贵雪蛙,事实也的确如此。
浑身腾空的时以娆不得不靠着林守溪,获得一点踏实感,她感到身子一坠,
那粗长的巨龙便再一次从下往上地刺进了她冰清玉洁的身体。激烈的抽送让时以
娆玉体乱颤,酥胸甩动,腿心泉眼处仙泉飞溅,清冷暗含妩媚的呻吟回荡在殿堂
中。
小禾眼见时以娆俏脸春红,被林守溪肏的花枝乱颤,于是板起脸,冷声道:
「时姐姐别光顾着享受,快画,不然我就把时姐姐脱光了,套上链子拉去游街,
让人知道圣壤殿的漠视神女居然偷男人。」
殊不知这样的言语让时以娆感到更刺激,清圣端庄、纯洁无瑕的漠视神女哪
里见过这阵仗呢?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酥倒了,全部的心思都凝聚在胯下那
根不断进出她身体的粗壮家伙上,只想它再快些,再用力些。
充满春情的销魂魅音一声盖过一声,与肉体碰撞的脆响连成一片。
「唔,滋…」时以娆偏过头,索取林守溪的嘴唇。
两个人吻在一起,滋滋作响。
林守溪仿佛是要把怀中的美人顶穿,他越发用力,每一次都撞在时以娆清丽
胴体的最深处,敲击神女神圣的花宫。
旁观了许久的小禾其实也心痒难耐了,她感到自己的小穴在渐渐空虚发热,
想要林守溪来抚慰她。
于是这只小白虎便跪在了林守溪和时以娆身前,粉唇一张,香舌微探,便吻
上了两人身体的链接处,仔细舔着那肉棒与雪户,连着汁液也卷入口中。
「啊!啊!…」敏感处被小禾舔舐,时以娆呻吟更急,林守溪也畅快舒爽。
小禾瞬时起了玩心,她一手探进自己嫩穴捣弄,另一只手却沿着时以娆光滑
大腿,顺势向上滑过腿根,深入丰臀沟壑,然后狠狠一刺。
三穴齐开的漠视神女立刻就失控了,她高声浪叫,春潮狂涌,死命地夹着林
守溪的肉棒,仿佛要把少年滚烫的浓精榨取出来。她成功了,林守溪已经处于极
限,这一夹便直接让他精关大开,热流喷洒,顺着春潮逆流而上,冲刷神女花宫。
作为始作俑者的小禾也未能逃脱,她跪在两人身前,被交合的春水结结实实
地淋了一身。
林守溪毫无风度地坐在了地上,时以娆顺势靠在他怀里,两个人喘着气,都
沉浸在刚才的绝顶体验中。
「小禾,怎么能…那样?」时以娆羞于启齿。
白毛少女娇笑道,「时姐姐刚才舒不舒服呀?」
时以娆羞涩颔首。
小禾打量着时以娆绝美胴体,却是突发奇想。她一把从林守溪怀里抢过时以
娆,然后把她按在了床上,让她背对自己。
林守溪诧异地看着小禾。
小禾笑眯眯地按着时以娆白璧无瑕的美背,说:「时姐姐的处子让夫君摘了
去,时姐姐的后路第一次就让我来取,好不好呀?」
「啊?」时以娆与林守溪俱是一愣。
「别,别这样…」神女哀羞求饶,对端庄古典的她来说,后路什么的,还是
太超格了。
「小禾…」林守溪亦想制止,虽然都是自己的妻子,但总觉得这很怪异。
可小禾已经取出了她从慕陌月那里搞来的双头龙,慢悠悠地装上,然后将另
一头对准了时以娆精巧的庭眼。
「这是陌月制作的神器哦,触感和真的一样,肯定让时姐姐舒舒服服的。」
心知难逃一劫的时以娆努力平复心境,有些愧疚地看了林守溪一眼。她固然
性格保守,但也觉得如果真要被人采摘后路,那人也应该是她认定的夫君。
可眼下却要被夫君的另一个妻子、自己的妹妹欺负了,这算什么事啊……
林守溪无力地道,「你,对以娆温柔些…」
「时姐姐乖哦。」小禾玩笑般地哄道,纤腰一挺,那玉质的阳具便撑开时以
娆细小的臀缝,一入到底。
「啊——」时以娆长吟,后庭谷道初次被人采摘,她无力思考更多,只觉得
痛苦异常。她脸庞苍白,光洁的额头和秀挺的鼻梁上冷汗密集,只是咬着牙强撑。
林守溪望着时以娆的模样,心中很是怜惜。他以往玩弄众女后面时,总是很
温柔的。小禾太粗暴了,那样不仅没有快感,反而会留下疼痛的记忆。
「以娆,你,放松些,别夹了。」林守溪轻声道。
小禾嘲弄说:「林公子心疼时姐姐呀?」
林守溪正经道:「夫君自然是心疼你们每一个人的。」
时以娆无心去关注两人斗嘴,只是按着林守溪说的逐渐放松身体,觉得疼痛
舒缓了一些。
白毛少女轻哼一声,抓着时以娆纤美的腰肢,学着林守溪平日的样子,开始
撞击时以娆光滑挺翘的圆臀。
慕陌月制作的双头龙不愧是神器,那嫩腔的紧致水润与咬人完美地反馈给了
小禾。小禾若不是也用双头龙玩过几次,此刻想必已经高潮泄身了。
小禾感叹道:「时姐姐干起来真爽呀。」
能回应她的只有时以娆嘤嘤呜呜的呻吟。旁观的林守溪有些吃味,那个位置
原本是属于自己的。
小禾一边挺动下身,粗壮的玉龙捣弄神女幽径,一边双手如风般拍打时以娆
两边臀瓣,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纵横交错的红印。
几乎晕厥的时以娆红唇微启,对她来说,比被小禾后入更刺激的是,她的夫
君正在一旁看着她被后入。
所幸小禾并没有坚持太久,她很快就高潮着缴械了。
这时候,林守溪也走上前来,将两个人分开。他拿着那双头龙,说,「这个
没收了,都怪陌月,把你们都带坏了。」
小禾坐在床上,靠着墙,美目眯起。
「圣壤殿的皇帝与第一神女在一张床上等林公子临幸呢,林公子还在等什么?」
「小浪货。」
林守溪失笑,将小禾按倒了。
圣壤殿里两位至高无上的存在,今天却要在一起服侍同一个男人了。
时以娆端详着已经黏在一起的林守溪和小禾,突然觉得人生魔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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