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27号当铺
2023年8月23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是否原创：是
字数：11645
为了这次进村，我还特地找了两个经常挑担进村的货郎当师傅，跟着他们学
了好几天，知道了卖什么货更赚钱，哪个村子的人更有钱等等。
但我的目标并不是为了赚钱，只是为了救回妈妈。
这一次准备过程中，姑姑劝了我好久，她希望我不要去冒险。
在那个年代，偏远山区的人法律意识淡薄，对法律的畏惧感还没有对宗族的
规矩认同深，很多女人孩子被拐卖到这里，即使警察去救人，也会面临极大的危
险，几百人拿着锄头铁叉，将被拐卖的人和警察围在中间，警察开枪都不能将他
们吓退，我曾经在报纸上看到不少新闻，警察解救被拐卖的女人结果英勇牺牲
……
姑姑掏钱给我置备了货担，去供销社买了一些山里村民需要的劣质白酒，烟
卷之类的，也有一些新奇的小零食和吸引小孩子的新奇玩具。现在我也只知道妈
妈在千山村，具体在哪，现状如何我都不知道。那里有什么人，有什么路，我都
得去探索。
过去两周，我几乎每天都要挑着等重的货担在院子里走上半天，锻炼体力，
肩膀都磨破皮。虽然我在码头干了几十天，体力较以前进步很大，但是挑着这沉
重的货担要走几十公里的山路，我的内心还是忐忑不安。还只是在院子里练习，
我承受着蜀地闷热潮湿的天气，有两次我都中暑晕了过去，如果不是姑姑发现及
时，我可能就死在这里了。
但最终，我还是坚持了下来。
到现在我知道走多久的路就该找阴凉地方歇息下来，喝水吃干粮补充体力，
在正午的时候就要停止赶路，挑担不要频繁换肩，总之一切都在朝好的一面发展。
现在的我和以前相比完全是两个人，我站在镜子前面看着镜子里皮肤黝黑的
自己，身体的肌肉轮廓明显，精气神也更足了，浑身都充满着力气。现在要是再
去码头，我完全可以和那些熟练的码头工人比一比力气。
在准备出发去村里的前一天夜里，我在屋里收拾好了货担，放在肩膀上试了
试，姑姑忽然满眼含泪走了进来。
「小树啊？不去好不好？」姑姑过来紧紧的把我搂在怀里，忍不住低声的抽
泣起来。
我安心的靠在姑姑怀里，大山里的这座小镇对我们来说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黑
洞，姑姑和我是彼此唯一的依靠。姑姑的身材很好，皮肤很白，身上还有淡淡的
清香味道。我靠在她的胸前，她的乳房很大很软，但我心无杂念，只是安心的享
受这片刻的安宁。
「不，姑姑！」我摇摇头。
「妈妈在等我，我永远不会放弃她，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我也要去试
一试。」我坚定的说道。
「小树啊，你是哥哥留在这世界上唯一的血脉了，如果你妈妈在这里她也不
会让你去的。」姑姑的热泪滴在我的嘴唇上，咸咸的，姑姑哭的泪眼婆娑，看上
去娇柔无比，我也有些心疼。
「姑姑，爸爸生病去世，临终前拜托我要好好照顾妈妈，我是个男子汉，要
信守承诺，妈妈爱我，我相信她不会希望我为了救她去冒这个险，但是我也爱她，
所以无论多危险我也得去试一试。」
「我的孩子呀！你命怎么这么苦啊！」
姑姑哭着将我紧紧的搂住，一只手按住我的头，将我深深的按在她的胸口。
因为是夏天，姑姑只穿了一条薄薄的纱裙，我可以隔着纱裙清晰的感受到姑
姑的体温和肉体。姑姑抱着我，说到动情处，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抱住我，我
的脸深深的陷入在姑姑柔软而又富有弹性的乳肉里，似乎还嗅到了淡淡的奶香味，
让人迷醉的味道直冲我的脑海，似乎打开了某样开关，我的心里升起异样的情绪。
姑姑因为太用力，她的奶子又太大太软，我陷入其中，时间一长我发现我居
然不能呼吸了，不得不本能的拍了拍姑姑，挣扎了一下，姑姑连忙松开我。
「姑姑，抱的太紧，我都没法呼吸了。」我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
姑姑也注意道刚刚自己的失态，眼睛里的泪水止住，脸上却渐渐的爬上几道
红晕，姑姑居然有些羞涩。我又回忆起姑姑怀里刚刚那淡淡的奶香味，此时姑姑
的脸上还挂着泪痕，脸颊羞红，羞涩的侧过脸不跟我对视，这副娇柔的女儿之态，
让我血气方刚的身体里的欲望渐渐的萌发。
我穿的是一条短裤，裤裆里的肉棒渐渐充血，顶起了一个明显的帐篷，我不
得不并拢腿去掩饰尴尬。
姑姑也在不经意间注意到了我的异样，脸颊更加红了，将头埋的低低的，用
手撩来撩头发，起身出去了。
这偏僻的小镇的夜晚很是静谧，不过不知是哪个角落里的蟋蟀总是不停的叫，
扰乱了我们两个人的心绪。最近我一直都是和姑姑睡在一张床上，虽然我们有意
避嫌，但孤男寡女，同床共枕，一个血气方刚，一个深闺美妇，总是在不经意间
就发生了一些绮丽的事。
像有一天早晨醒来，我在睡梦中不知何时揭开了姑姑的衣服和乳罩，将她的
一只奶子含在嘴里轻轻的吮吸着，姑姑醒来发现自己的双乳之上尽是口水，也只
是红着脸穿好自己的衣服，但对于这事，我们心照不宣，谁也不提。
我起身按了按自己的裤裆，心中也不免遗憾，这一去不知道能不能安安全全
的回来，我却连女人的滋味都还没有尝过，真是可惜。
我的脑海里又想起那些视频里妈妈被各种人操逼的场景，再想到姑姑，欲望
层层累积，我不得不决定自己用手解决一下，我将手伸进自己的裤裆里，幻想着
姑姑胸前那一对硕大饱满，白皙柔软的奶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低沉的呼唤了
一声「姑姑」，然后一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准备套弄。
没想到这时，姑姑却在我的背后回应了我的呼唤。
「嗯！」
我一回头，姑姑站在门口，低着头小声的应了我一声，两侧的脸颊羞红到耳
根后面去了，不敢看我。
我赶紧把手从裤裆里拿出来，恨不得地上有个地缝让我钻进去，一时间连手
放哪儿都不知道。
「姑姑，我……对不起！」我局促不安的小声道歉，也不敢去看姑姑。
「我今晚打地铺吧，姑姑。」我说道。
姑姑却是扭头将门关上，插上门栓，背对着我犹豫了一会，然后就关掉了灯。
屋子里陷入了黑暗，我一时间不知道姑姑想做什么，只能呆呆的愣在原地，
不过屋子里陷入了黑暗，倒是没有觉得那么尴尬了，我用手按了按自己的裤裆，
深吸了一口气，在心里痛骂了自己一顿。
「杨树啊！杨树，你真不是个东西。」
只是在这黑暗中，我隐约听到姑姑细微的脚步声，还有绵长的呼吸声，姑姑
在慢慢的小心朝我靠近。
「姑姑！」我轻声的呼唤了一声。
姑姑走到我跟前，伸出手将我抱在怀里，因为是夜晚，姑姑只穿了一条薄薄
的纱裙，她灼热的体温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烫在我身上，我刚刚已经偃旗息鼓的
肉棒又开始慢慢充血，让我难以控制。
「姑姑！」我再次轻声呼唤道。
姑姑的个子很高，我只能刚刚够到她的肩膀，姑姑将我抱在怀里，一只手将
我的头按在她的胸前。
「没事的！」姑姑说着。
姑姑轻轻的拍着我的后背，呼出的热气喷在我的耳朵上，痒痒的感觉让我忍
不住浑身一颤，半晌，姑姑轻声的在我耳边说道：「树树，没事的。」
在黑暗中，姑姑抱着我，引导我向床的方向磨蹭，我犹豫了一下，也伸出手
将姑姑抱住，姑姑的呼吸变得浓烈而又炽热，喘息的声音变得粗重。
我看不到姑姑的脸和表情，只能接着从门缝里透进来的微弱灯光，辨别方向。
姑姑的手在我的后背轻轻的摩挲着，缓慢而又温柔，仿佛像一条情欲的小蛇游荡
在我的背上，我感觉自己口感舌燥，但也只能僵硬能抱住姑姑，不敢有什么其他
的动作。
最后，我们抱着磨蹭到了床边，姑姑抱着侧身坐下。
「姑姑，我……」我想说话，姑姑却用一根手指堵住了我的嘴。
「嘘~ 」
「树树在学校里有交过女朋友吗？」姑姑咬住我的耳朵，轻声的说道。
我的鸡巴此刻已经完全充血，在裤子下面傲首挺立，涨的我非常难受，似乎
是要爆炸一般。姑姑这番动作更是让我难以忍受，放在姑姑背后的一双手也开始
不老实起来，轻轻的抚摸着姑姑光滑温暖的后背。
「没有！」我老实的回答。
那个时候，学校对早恋抓的非常严，被抓住基本都是开除，我虽然暗地里喜
欢过一两个同龄的女生，但也一直都是默默的关注，不敢有什么出格的举动。即
使是男女之事，我也是偷偷的看一些地摊上的黄书知道的。
「姑姑劝不住你，也没法劝你，你妈妈在受苦，你去救她是应该的。」姑姑
在我耳边呢喃着。
「姑姑是个没用的女人，帮不了你什么，你这一次去，万一回不来……」
姑姑没有继续说下去，我只感觉到两滴豆大的眼泪滴在我的手上，滚烫滚烫
的。
「今晚别叫我姑姑了！」姑姑抓起我的一只手放在她的一只乳房上面。
我手摸着姑姑的奶子，还是人生中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摸到女人的胸。
好几次早晨我醒来，总是发现自己在睡梦中无意识的抓着姑姑的一对奶子，
似乎是有什么精准制导一般。姑姑的奶子给我最直观的感受就是又大又白，一口
咬在嘴里软软的，还透着微微的奶香味。
因为这里炎热的天气，姑姑来到这里后，大部分时间都是穿着裙子，胸口被
撑起两团鼓囊囊的肉包，白皙光滑的脚踝上面的两条修长玉腿被裙子给遮住了，
姑姑走在街上，时不时的就会引来痴汉似的目光盯着姑姑的奶子看。妈妈和姑姑
这样的女人在这座偏远的小城，几乎就和仙女一样。
黑暗中，姑姑抓着我的手按在她的奶子上，情欲冲进我的脑海中，暂时驱散
了悲伤。
「姑姑。」我抓着一团酥软的肉团，生疏的揉弄着，另一只手僵硬的搂在姑
姑的腰肢上。
「别叫我姑姑。」姑姑的额头和我的额头靠在一起，「今晚就让姑姑满足你
一次吧！万一……」
「不，我想叫。」我小声撒着娇，打断姑姑的话。
「那你就叫吧！」姑姑轻声的笑了一下，不再去说那可能让人悲伤的结果。
炽热的红唇就向我的嘴唇寻来，我笨拙的张开嘴去迎合姑姑的亲吻，气息交
织，俩人紧紧的的相拥在一起，我的肉棒在裤裆里变得坚硬无比，顶起了一个小
帐篷，姑姑的一只手也从我的腰间摸索到我的小帐篷上面。
我还是有着几分拘谨，姑姑却是完全放开了我们之间的伦理枷锁。
她一只手用力的按着我的脑袋，和我深深的吻在一起，舌头在我的嘴里疯狂
的与我交缠着，屋子里响彻着两个人沉重的呼吸声。我的嘴里不停的分泌着津液，
都被姑姑的舌头卷走吮吸到她自己嘴里咽下，嘴唇和舌头偶尔都会被姑姑的牙齿
咬到，俩人忘我的亲吻了十几分钟。我也渐渐的沉浸在情欲之中，只想好好享受
当下，不再去想其他伤心的事。
姑姑几乎整个身子都压在了我的身上，我俩的嘴唇分开，唾液在中间拉扯出
的丝线断裂，流在了下巴上，感觉冰冰凉凉的。在黑夜中四目相对，姑姑的手钻
进了我的裤裆握住我的肉棒，轻轻的抚摸了一下棒身，轻声问我：「树树，你不
想要吗？」
「我想要，想要！」我赶紧说道。
「那你的手为什么不动啊？就摸着姑姑这一个奶子，它都快被你捏爆了，另
一只也摸摸呀。」姑姑轻声笑道。
我这才注意到，我的两只手，右手搂着姑姑的后腰，左手揉着姑姑的一只奶
子，除此之外便没有其他动作了。
「我……我不会！还有你是姑姑……我……我不敢！」
「没事的！」姑姑在我耳边安慰道，轻轻的亲吻了一下我的脸颊。
「不会的话让姑姑教你！今晚不要把我当姑姑，你把我当成什么都可以。」
姑姑的手在我的裤裆里轻轻撸了一下肉棒，小声的说着：「男人一生没睡过
女人就白活了！」
「你可以把姑姑当成你喜欢的姑娘，或者……就当成窑子里的妓女都可以，
放心的来吧！姑姑受的了！」
「好……好的！」我回答道，勇敢的凑上去咬住姑姑的唇瓣。
姑姑如银铃般的笑声轻轻响起，顺势将我压在床上，我俩搂抱着滚到床中央，
换成我在上，姑姑在下。我骑在姑姑的身上，笨拙的去亲吻撕咬姑姑的唇瓣，那
柔软湿润而又温暖的嘴唇对我有着致命的诱惑力。我的嘴唇粘着姑姑的红唇，双
手握住姑姑的一对奶子，隔着衣服就揉了起来。
姑姑轻轻的把我推开。
「轻点！」姑姑用手点了一下我的鼻尖，笑道。
「对女人不可以这么用力，要轻轻的慢慢来！」
「将来啊！姑姑人老珠黄的时候，你结婚了，新婚之夜对老婆可不能这样哦。」
「谢谢姑姑。」我轻轻的在姑姑的脸颊上吻了一下，将头枕在姑姑的奶子上，
轻声说道。
「没事的。姑姑愿意。」姑姑用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后背，温暖安心的感觉，
让我仿佛就躺在妈妈的怀里一样。
……
「姑姑！」半晌过去，我犹犹豫豫的叫道。
「嗯？怎么啦？」姑姑的手插在我的头发里轻轻的摸着。
「我……我想脱衣服。」我结结巴巴的说道。
「嘻嘻……」姑姑嬉笑一声，「那就脱吧！怕什么？」
我们俩摸索着从床上起来，我借着微弱的灯光只能看到姑姑的人影轮廓，但
是在我眼里，她却是那样的美。
「我帮你脱吧！」姑姑说道，「你给姑姑脱，学一学给女人宽衣解带。」
姑姑的手摸索到我的腰间，抓起我的T 恤向上提起，我举起双手防备姑姑把
T 恤脱下。姑姑把脱下的T 恤扔到一边，我的上身裸露在外，瞬间觉得有些尴尬
和局促，姑姑手抚摸在我脸上，顺着脸颊向下，滑过我的脖子和胸膛，最后停留
在小腹上面。
「树树长了很多肌肉了哟！以前看你都是一副弱不禁风的书生模样，现在很
有男人味了哎！」
「站起来吧！」姑姑靠在我的耳侧小声的说道。
我站起来，姑姑抓住我的裤腰往下一扒，短裤连着内裤被一下子扒下来，肉
棒从裤裆了跳出来，挑衅似的站在姑姑面前，我全身赤条条的，有些窘迫的用手
去挡住自己的肉棒。
「哈哈！」姑姑对我的窘迫表现，忍不住笑出了声。
抓住我的手放在两边，姑姑的手抓着我的肉棒，小心的抚摸了一遍，从龟头
到棒身，再到阴囊，姑姑的手很温暖也很温柔，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我宛如触电一
般。
「树树的本钱很大嘛！」姑姑抓着我的肉棒夸奖道。
我的手无处安放的放在大腿两侧，隐约看到姑姑的头向我的肉棒靠来，我瞪
大眼睛，可惜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感觉到肉棒挤进了一个狭而又温暖湿润
的腔道。
是姑姑的嘴巴，姑姑再给我口交。
我的身体微微一颤，差点就射了出去，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控制住浓浓的射意。
姑姑的双手靠在我的双腿上，嘴巴含着我的肉棒，一下一下在我的身下点着
头。我闭上眼睛忘我的享受着，肉棒上传来微弱的齿感，没有觉得疼，反而更多
的是刺激，姑姑的舌头抵在我的马眼处微微转了个圈，深深的吮吸了一口，我感
觉自己三魂七魄都被抽走了，手本能的就抚摸在了姑姑的头上。
「姑姑！」我低沉的轻吼一声。
姑姑的手在我的腿上捏了一把，吐出肉棒，抬头看了我一眼，算是对我的回
应。
然后俯首趴在我的腿间，炽热的鼻息喷在我的阴囊之上，我忍不住浑身一颤，
姑姑的舌头舔舐在我的阴囊上面，将一颗睾丸含在嘴里，深吸了两口。我用脚趾
死死的抓住床面，一手扶着墙壁，否则我真担心，姑姑再吸两口，我得身子就得
融化在这里了。
身体里面燥热难耐，我的手插在姑姑的头发里，胡乱的抚摸着，姑姑吐出我
的睾丸，用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棒身，将肉棒轻轻托起，再次将我的肉棒含进了
口中。
「噗呲~ 」
「噗呲~ 」
随着姑姑的一次次吞吐，唾液与肉棒的摩擦声在寂静的夜里配合墙角的蟋蟀
声似乎奏响了一首交响曲。
姑姑含着肉棒，用牙齿轻轻的刮了一下我的龟头，我的身体浑身紧绷，手上
忍不住用足了力道，将姑姑的头死命的往我的双腿之间按，姑姑配合的将整根肉
棒吞了进去，我隐约感觉到自己的肉棒似乎都顶在了姑姑的喉咙口了，龟头顶着
一处温暖的软肉，非常舒服。
姑姑的舌头被我压在我的肉棒下面不停的蠕动着，头发偶尔扫过我的大腿，
将我的情欲推进到顶点。
我再也无法控制精关，力道一松，磅礴的精液就灌入姑姑的嘴里，姑姑没有
将我的肉棒吐出，反而喉头涌动，将精液尽数吞没，我不知道射了多少，只知道
最后停止的时候，似乎全身的精髓都被抽空了，身子软软的。
姑姑吐出我的肉棒，轻轻的在我的腿上掐了一把，娇声斥道：「小混蛋，都
不知道提前告诉我一声。」
「姑姑对不起！」我小声的道歉。
「算啦！」姑姑大方的表示，舌头再次舔舐上我的肉棒，帮我清理。
我制止了姑姑，扭捏的说道：「姑姑，我想开灯。」
姑姑的动作停滞了下来，犹豫了片刻，叹了口气说道：「臭小子，你想开就
开吧！你喜欢看姑姑的作践模样就看吧！」
「不是的！」我连忙辩解道，「姑姑，我只是想看着你，我觉得你很漂亮，
关了灯看不到。」
「嘴这么甜，不知道将来会祸害谁家的小姑娘呢！」姑姑轻声笑道，「那你
就开吧！」
我撅着屁股跳下床，将屋里的灯打开，那时偏远地区的用的灯还是老式的白
炽灯，永久了，灯光就变得昏黄，比煤油灯亮不了多少。
但是打开灯，我能清楚的看到姑姑的模样。此时的姑姑头发凌乱，披散着撒
在肩头，跪坐在床上，脸颊潮红，满目娇羞，不像是三十多的女人，反而像个十
八岁的小姑娘。
更让我觉得刺激难耐的是，姑姑的嘴角竟然还残留着一丝精液，顺着嘴角还
低落到了姑姑胸前的裙子上。
我欢快的快步跳上床，站在姑姑面前。
「瞧你这猴急的模样。」姑姑嗤笑道。
「因为……因为真的很舒服嘛！」我小声的说着。
刚刚射完，肉棒有疲软之态，不复以往的雄风，姑姑用手抬起肉棒，再次用
舌头舔舐着马眼，将肉棒上的精液和唾液尽数舔舐进嘴里，我低着头看着姑姑的
认真模样，真想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肉棒被姑姑清理完，变得湿漉漉得，但看上去倒是很干净。倒是姑姑，脸上、
嘴角，还有胸脯上面沾满了不知名的液体，姑姑漆黑的眸子滑溜溜的看着我，用
手指将脸上的汁液刮进嘴里，妩媚勾人的姿态，我感觉我身体里的情欲似乎又再
次被点燃了，身体的血液再朝某一个地方汇聚。
「睡吧！」姑姑小声的对我说道。
然后她出去洗了洗脸和手，然后又漱了漱口。回来后，及时的将灯关上，避
免了我俩的尴尬，摸索着爬上床，将我揽在怀里，轻轻的拍着我的后背。
人生第一次尝到女人的味道，身为处男的我意犹未尽，加上连续几个月的苦
力日子，我的身体也变得健硕了许多，底气很足，被姑姑搂在怀里更加心痒难耐。
但是姑姑却有节奏的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嘴里哼起了一首故乡的小曲，简单
却熟悉的旋律渐渐的让我的眼睛湿润了，曾经在我小时候，妈妈也无数次这样，
将我搂在怀里，轻轻的哼着小曲，将我带入梦乡。
想到妈妈可能还在某处遭受非人的摧残和折磨，我脑子里的情欲还是慢慢的
消散，安稳的枕在姑姑的怀里，好像真的又回到了小时候，再次被妈妈搂住的感
觉，渐渐的进入梦乡，那是我自从来到这个小镇后睡得最安稳的一个晚上。
第二天。
我就要正式前往下面的村子开启我的货郎生涯了，姑姑一直陪着我走了一段，
我们对昨夜的事心照不宣都选择了遗忘。路上我和姑姑约定好了救出妈妈后的见
面地点，聊起了以往的一些开心的事，来冲淡一些悲伤。
「姑姑，回去吧！我一个人可以的！」我拍了拍姑姑的肩膀说道，像一个成
年人一样，又像丈夫告别妻子，姑姑没有觉得我的动作有什么不妥。
「没关系，我再送送！」姑姑嫣然一笑，额头的汗珠滚落下来，面颊通红，
发丝沾染在嘴角，有种酣畅淋漓的美。
于是，姑姑又陪我走了一段，一直要到渡口的时候，她才忽然控制不住情绪，
崩溃大哭，蹲在地上，死死的抱住我的腿，哀求着我：
「孩子啊，别去！姑姑求你别去！姑姑再去找找警察，找找记者，一定有办
法的！」
「你要是再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和死去的哥哥交待啊……」
姑姑哭的泪如雨下，哀婉无比。好在我选择了清晨出发，此时还没有多少人，
我们的离别戏码也没有吸引到观众，江面朦胧的雾气升腾，一盏渺小而昏黄的灯
在码头亮着，像一只停在那里的萤火虫。
「没事的，姑姑！」我放下货担，蹲下身子将姑姑抱在怀里安慰着。
「我会警惕小心的，大不了到时候我扔下担子就跑，你看我现在的身体，就
算是长跑冠军来也不见得能跑过我！」我模仿着大猩猩的动作，夸张的拍着自己
的胸脯。
姑姑破涕为笑，笑骂了一句：「尽吹牛！」
「但是我必须要去！」我语气坚定的说道。
「要是出现意外，就赶快跑，能扔的都扔了，一直跑，姑姑在这里等你！」
姑姑看了我一会，也不再劝我，摸着我的脸颊，既哀婉又含情脉脉，眼泪无声的
流着。
姑姑小声的对我说道：「你回来后，你想对姑姑怎么样，姑姑都答应你！你
一定要回来啊！」
说完后，姑姑搂住我的头，深深的咬住我的嘴唇，清晨的薄雾中，我们拥抱
在一起，像即将分别的恋人一样，码头这时响起了号角声，意味着码头开门了，
一盏盏灯在雾气中被点亮，像更多的萤火虫停在那儿。
良久，双唇分开。
「我会的，一定会的，我会带着妈妈回来，我们一家团聚。」我安慰着姑姑，
重新将货担挑在肩上。
刚走了几步，姑姑又冲上来，将草帽戴在我头上，叮嘱道：「天热了就歇息，
多喝水，担子里我准备了烧饼，饿了就吃，但是别一次吃太多……」
「嗯嗯，我知道了！」我假意装出不耐烦的样子，摆摆手，大踏步的向前走
去，自己却泪如雨下，我不敢回头看姑姑，我想她也和我一样，也在悲伤的哭泣
着，呆呆的站在原地。
我上了船，把货担放在双腿跟前，把扁担拿在手里。虽然我自己已经在院子
里练习了一两周了，但是这么短短的一段路，扁担就已经将我的肩膀硌的生痛，
还好我走的时候姑姑给我准备了一块棉布绑在扁担上，要不我的肩膀早就破皮了。
我拿着扁担警惕的望了望船里的人，现在人还不是特别多，十三四个的样子，
但是我数了数，有八个人都是和我一样的货郎。都将自己买卖的货物放在自己的
双腿跟前，手里拿着扁担护着。除了我们这些货郎，还有一个带孩子的女人，一
个干瘦的老头坐在我左右两侧。
这些货郎看上去一个个都皮肤黝黑，虽然有的身材甚至很矮小，但是很精装，
眸子里炯炯有神，和普通人可以轻易的区分开来，我这样年轻的反倒是异类。双
腿用绑腿缠着，脚上踩的是布鞋，因为这里多雨，多蚊虫，这样可以很好的保护
自己。我摸了摸自己腿上的绑腿，都是姑姑用手缝的，心里涌出一丝甜蜜，暗暗
下定决心，一定要将妈妈救回来。
随着船离岸，我才远远的回头看了一样，姑姑还像一根木桩子一样站在那里，
向我这里挥手，我的眼睛再一次湿润了。
船划开水浪和浓雾，驶向对岸，我的心也渐渐不平静起来。
好在接下来并没有出现什么意外，下了船，天空也明亮起来，到了对岸，再
看江对岸，我已经看不到姑姑的身影了，我只能回头独自向前走。
江这边有十几个村子，大部分人一辈子没出过村子，就靠这几个货郎和外界
联系。而我要去的千山村，算是这些村子里稍微富有的几个，因此除了我意外，
还有一个货郎，我们结伴同行，姓黄，我叫他黄哥。
我这次挑的货中，除了一些劣质烟卷，还有红塔山这样的好烟压在筐底，我
拿了两只给他，顺便请教请教。结果那小个子抽了一口眼睛都直了，一直往我的
筐里瞅，我这才发现我准备的货物和其他人大不一样，他们准备的大都是些生活
用品，什么锅铲菜刀水壶，面粉白糖之类的。只有我准备的花里胡哨的，烟卷，
白酒，玩具之类的。
我心里有些忐忑，准备这一筐已经将我和姑姑的家底的一半掏空了，要是卖
不出去估计得累死我。
好在和我同行的小个子货郎抽了我的烟，也不吝的把知道的都告诉了我，甚
至沿途谁家养的狗凶，谁家的地里可以顺手偷黄瓜，最后他神神秘秘的说这村里
有人买了个城里的女人用来卖，那皮肤，那屁股，那奶子，他这次就是准备去试
试的，还准备拉我一起去。
我只能苦笑一声答应，心里已经有了七八分的猜测，或许他说的就是我妈妈。
虽然太阳还没出来，但是我俩已经爬的是满头大汉，衣衫被汗水浸湿后紧贴
在身上，胳膊被刺藤划拉出好几道口子，一路上都是在山林的羊肠小道前进，如
果不是为了妈妈，我一辈子都不愿意来这里，为了追上那小个子，我咬着牙坚持
追着，好几次脚踩在石头上都差点连人带货滚进山沟里。
我们爬上山再下山，穿过了几片林子，又过了条小河，又翻了两个山头，才
到达千山村的地界。出山时自然也得反着来，我想即使妈妈有机会逃出来，希望
也很渺茫，我不知道她忍受着怎样的绝望。
终于在晌午时分，累的近乎晕厥的我，终于看到了人烟，听到了狗叫。和我
同行的货郎，还是神采奕奕，健步如飞，我真是服气了。
我拿出姑姑给我准备的水和烧饼，一边吃，一边喝的进了村。
我现在只想赶紧找个阴凉的地方好好坐着休息一下，而黄哥已经走进了一家
院子开卖起来，身边围了不少人了，他们见到我这样的新面孔，也有些惊诧。
黄哥在那里卖着自己的菜刀，我就在一边歇息，同时打量着聚集的人群，这
时，我注意到，一个身材矮胖的农村女人分外显眼，和其他人都是黑色或者灰色
的衣服色调相比，她的衣服是花花绿绿的搭配，上面还绣着大牡丹，和其他和气
的人相比，有些盛气凌人，嘴里叽里呱啦的讽刺着黄哥。
但我注意到的是她脚上的鞋子，分明不是她应该穿或者不适合在这里穿的，
一双高跟鞋，对我来说非常熟悉，那是妈妈最喜欢的鞋子。
我终于确定妈妈就在这里，但是我必须强压住心底的激动，同时又对妈妈的
处境开始担忧起来。
黄哥那边被围的水泄不通，我这里渐渐也有人过来询问。
看到我带的新奇东西，一个个都眼睛发亮，我也学着黄哥的样子，吆喝起来，
很快，我周围也聚集了一圈人，我休息了一会，也开始起身招呼起来。
有人拿着我准备的塑料玩具，劣质的变形金刚，装上电池就可以发出劈里啪
啦的打斗声，还会自己动，啧啧称奇。看得出很多人心动，但最后还是没有卖出
去，毕竟在这里，小孩的玩具需求估计是最不重要的。我带的劣质烟卷都是卖了
一包又一包，很多人买过去，就开始吸起来，院子里顿时像坐了十几尊神仙一样，
吞云吐雾。
「要抽出去抽！」
我被烟呛的难受，忽然，那个矮胖女人发飙了。
那些抽烟的男人真的乖乖的拿着烟卷到院子外面去了，那女人踩着妈妈的高
跟鞋，一瘸一拐的分开左右两边的人，走到我跟前。
「你这些怎么卖？」矮胖女人指着我的筐问道。
我把价格一一介绍对于这些玩具和零食，其他人一听价格都会皱皱眉头，但
是这女人听了后神色如常，我意识到这是个大主顾，同时也为了套套话，连忙把
压箱底的东西拿出来。
一些专门对付女人的镜子，香水，针线还有雪花膏之类的，女人看到后眼睛
都直了，不过她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气势弱了些，说道：「你跟我到我家去吧，
我带的钱不够。」
我连忙答应，将筐里的白酒和烟卷又卖了一些，挑在肩上跟在她身后，往她
家里走，我随口问了几句，才知道她就是这村村长家的闺女，也姓刘，也是村里
少有的几家有钱人。
「刘姐姐，你这鞋子真好看！」我嘴甜的夸了两句，顺便套话。
「那是！」矮胖女人甩了甩自己的头发，得意的说道，「我花了八块钱呢！」
「是在城里买的吗？八块钱真划算。」
「对啊！城里买的！」女人在说这话的时候明显停顿了一下，也不像之前那
么自然，似乎在掩饰什么。
这明明是妈妈的，被她矮胖的身子都压到变形了，看来这村子虽然闭塞，但
是也知道有些事不能声张，我暗暗想着。
我跟着她到了村长家院子，显然比刚去的那里气派多了，这里聚集的人也明
显比那边要干净一些，那边院子里的人穿的衣服都灰土色，几乎都是干活的庄稼
人，也就舍得花几毛钱买点烟卷抽，更有钱的买点白酒，其他的就舍不得了。
我觉得我这筐里的东西在这里有戏。
同时我也注意到一个眼熟的面孔，就是刘大壮，此时的他和当初的泥腿子样
子不一样了，不但穿的光鲜亮丽，头上还抹了发胶给自己弄了个发型，坐在一堆
人里，神气无比。他曾经见过我一眼，我有些忐忑，万一他将我认出来……
但是我想多了，当初我们只是擦肩而过的一瞥，并且几个月过去，我不但晒
黑了不少，身体也精壮了许多，他根本没有注意到我，只顾着和其他人吹牛。
「爸，今天这有个新来的货郎，卖的东西不一样，我要买，给我钱！」矮胖
女人一进院子就直奔一个干瘦老头而去，应当就是村长了。
我将担子放在地上，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讨好的冲在座的七八个人点了点头。
这次我将筐底的红塔山和茅台酒翻出来，不同于在那边卖的劣质烟卷和散酒，
这些都是上档次的好货，一开始这些人对我还不屑一顾，但是看到精致的包装就
不免多看了两眼，再看到名字，村长老头一下子就从凳子上跳起来，撇开自己女
儿，三两步跑到我面前。
我早上给黄哥散烟的时候，开了一包，我就将这包烟也拆开分给了在场的男
人一人一只，我猜他们说不定都肏过我妈，但我此刻却不得不低声下气的讨好。
那些人抽了一口我的烟，也都纷纷眼前一亮，刘大壮也跑到我的筐前，但是
村长老头已经抱着我的准备的四条红塔山嚷嚷道：「这些我全要了！」
「老盛头，吃独食要不得啊！」刘大壮羡慕的看着村长老头怀里的烟说道。
「先来先得！」村长嘿嘿一笑，抱着烟不撒手。
刘大壮将我散给他的烟一口抽得只剩烟屁股，蹲下身子在我得筐底继续翻找，
但什么都没有，我只准备了四条红塔山。此时，凑上来的另一个人又将我的两瓶
茅台酒给包了，刘大壮这才反应过来，直呼后悔，看得我想笑。
我在那边只能卖出些烟卷，在这边，很多东西都卖出去了，包括那三个变形
金刚，当初姑姑准备这个的时候，我还以为卖不出去，没想到这村里有钱的还不
少。
刘大壮拉着我，梗着脖子问我还有没有藏着好烟？
我连说没有，他都不信，直到村长过来解围，他才放开我，我安慰道说我下
次还会再来，肯定给他先预备上几条，刘大壮居然大手一挥就给了我二十块定金，
预订了五条红塔山，周围的人纷纷起哄，都称他有钱人，刘大壮叉着腰，神气的
像世界首富一样。
我很清楚他的钱怎么来的，恨的牙痒痒，就差上去揍他一顿了。
随着有人叫我一声，我才反应过来，压住心底的愤怒，满脸堆笑的继续卖着
担子里的货物，现在我很真的恨想看妈妈一眼，哪怕只知道她平安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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