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纯爱万岁
2023年10月3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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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10517
作者的话：最近有点忙，写的较慢，各位见谅，我以后经量保持一周一章，
最后还是希望大家多多点赞评论。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宝马雕车香满路。
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第四章 初醒
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家家户户也都热闹了起来，把平时不舍得吃的拿了出
来，准备久违的享受一次。回到家中，母亲正在准备明天的年夜饭，虽说我们家
就我和母亲两个人，母亲却从不含糊，每次都会给我做出丰盛的年夜饭。我走到
母亲背后，环住母亲的腰，轻轻的吻了吻母亲晶莹的耳垂，母亲也笑着回过头亲
了下我的额头。我走进里屋，打开电视，准备打发一点时间，最近我和母亲的关
系似乎重归与好了，我们都默契的不再提那件事，甚至为了弥补之前一段时间我
和母亲之间的冷漠，母亲对我，我对母亲都更加的亲密了，似乎回到了小时候。
我内心感到十分高兴，甚至有些感谢前一段时间的争吵，这样我就有正当的理由
做出像刚才那样亲吻母亲耳朵的行为，而不用受到内心的煎熬。但我知道，母亲
还没有忘记那件事，母亲时不时露出的忧愁的表情吐露出她的内心，看到母亲那
忧愁的神色我也感到一阵的心疼，我甚至感到有些后悔做那件事。最近我沉下心，
细细想了想，我不想再骗自己，我做那件事主要原因是为了母亲，是他们说出侮
辱母亲的话让我动了心思，而为那个女人伸张正义不过是给自己的行为粉饰的更
加正当，虽然也占了一部分原因，却不是我做出那件事的根本原因，不然我早就
知道他们俩是强奸犯，没必要等如此之久，我虽然自认为自己是个正义的人，但
也只有当有人要伤害的我的母亲时才会拼尽全力，对于陌生人或是一般朋友，我
还没有到替他们报仇到要人死的程度，最多也是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助一下。
仔细分析一下，我的母亲其实也是不可能被他们得手，就像他们当时说的一样，
我的母亲，林红并不是一般的女人，就凭他们也就是在乡里稍微厉害一点的地痞
流氓，最多也只能在背后说说，让他们当我母亲面说他们也不敢。但我那段时间
却不能平静，我想消除一切对我母亲有恶意的人或事情，那怕只是嘴上说说甚至
是心里想想我都无法忍受，这么一看，别说我是一个正义的人了，我简直就是一
个恶魔，还好那两个人本就是罪大恶极该死之人，我也不用受到良心的谴责，我
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一涉及到我的母亲我就没办法理性的思考，从而做出
一些事后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的事情，我大抵是病了，还病的不轻。
很快到了大年三十晚上，我坐在桌子上，看着母亲端来了一盘一盘的菜，还
都是我平日里最喜欢吃的菜，最后母亲端来最后一盘饺子便转身去拿碗筷，我强
忍着不让自己流出眼泪，我的母亲，我的妈妈，对我是多么的好啊，从出生到现
在，我的母亲用尽心思在我的身上，给我做饭，给我穿衣，帮我洗澡，教我读书，
用心照顾我生活中每一个微小的细节，我不知道我怎么才能把母亲给予我的像阳
光一样的母爱奉还那么一丝一毫呢？看到母亲回来，我收拾好心情，和母亲度过
一个高兴愉悦的晚餐。吃完饭后，母亲小心翼翼的对我说：「宝宝，妈妈还是想
和你聊聊那件事，宝宝别生气，好吗？」听到母亲讨好的语气，我的鼻子又是一
酸，我认真的对妈妈说道：「妈妈，你说吧，我会好好认真听的，不会生气的，
妈妈我前一段时间和你生气，真的很对不起。」妈妈听到我的话语也赶忙说道：
「妈妈也向宝宝道歉，打了我的宝宝还和宝宝生气，对不起，宝宝。」「妈妈，
没事，是我对不起你。」「宝宝，妈妈打了你的脸真是不应该，妈妈对不起宝宝。」
我和母亲互相道歉了几次，突然破涕而笑了起来，母亲把我抱进怀里，吻着我眼
角和脸颊上的眼泪，我也吻着母亲的泪珠，母亲的泪珠滑进了我嘴里，我尝了尝，
有些咸，忽然我内心涌上了一种难以言明的苦闷。
母亲吻净了我的泪水，轻柔的说道：「宝宝，我们别再哭了，也不要再相互
道歉，要不然要到明天天亮呀？」母亲说完还俏皮的笑了笑，我点了点头说道：
「妈妈，你和我说那件事吧，我认真听。」母亲想了想对我说：「宝宝，妈妈知
道你是一个富有同情心富有正义感的好宝宝，你知道那个女人被那个人强奸侮辱，
还害的她生活在水深火热中，他还骂了爸爸和妈妈，妈妈知道你想伸张正义，惩
罚恶人，也想替妈妈出气，保护妈妈，但是那么做真的不合适，你可以告诉妈妈，
我知道你肯定是不会告诉别人，不相信别人，难道宝宝连妈妈也不相信吗？我们
可以一起想办法，换一种方式来惩恶扬善，好吗？再说了，宝宝你这样把自己的
安全处在危险之中，有没有想过妈妈，宝宝你要是被他打出来个好歹来，妈妈还
怎么活啊。」说完妈妈似乎是想到了我被打坏的场景，大哭了起来，我赶紧搂住
妈妈，轻轻拍着妈妈的背，安慰着妈妈，同时嘴里说着「妈妈，你别哭了，我以
后肯定不会那样做了。」
妈妈在我的安慰下好久才不再哭了，却还是止不住的有些抽噎，母亲看着我
说道：「真的吗？宝宝不会是在骗妈妈吧？就像是那件事一样。」我赶忙有些着
急的站起来，举起手发誓起来，我还没开始说，母亲就把我拉进了她的怀里，温
柔的对我说道：「宝宝，不用发誓，妈妈相信你。」我取来一块手巾替妈妈擦干
眼泪和鼻涕，妈妈终于回复好心情，像小女孩一样对我埋怨道：「臭宝宝，真讨
厌，妈妈都这么大岁数了，你还害的妈妈哭了两次鼻子。」我急忙说道：「妈妈
才不大呢？妈妈这么漂亮，像是一个十六岁的姑娘。」妈妈听到后还有些害羞，
轻轻打了我几下说道：「臭宝宝，你就会哄妈妈。」
晚上我和妈妈睡在一个被窝里，妈妈今天准备了一天的饭菜，还哭了两次，
身体和心灵都很疲惫，很快就在我怀抱中睡去。我看着母亲美丽的睡颜和像玫瑰
花一样娇艳欲滴的嘴唇，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好像着迷了一样，轻轻吻了
一下妈妈的嘴唇，我的唇刚刚碰到母亲的嘴唇，那微凉柔软香甜的触感一下刺激
到我的大脑，我一下惊醒了过来，猛地离开母亲的嘴唇，同时因为母亲和我睡觉
时几乎全裸，只穿一条内裤，母亲丰满的肉体和我紧紧的贴着，回过神来，我的
肉棒已经可耻的硬了起来。羞愧，痛恨的情绪一下充满了我的内心，我怎么能对
母亲这样，我连忙背过身来，稍稍离开母亲，平静一下自己的身体和心灵。母亲
在睡梦中却仍然不愿我离开，环住了我的腰，又贴在我的后背上，母亲饱满柔软
却不失弹性的乳房贴在我的背上，那硬硬的挺立的乳头顶在我后背上，又是一阵
火热直冲我大脑，下面的肉棒更硬了，像是一根铁棍。我赶紧用力打了自己一巴
掌，同时在心里狠狠骂自己「罗寒，你还是人吗？她可是你的妈妈。」经过疼痛
的刺激，我终于平息心中那股火热，下体也渐渐平复了下来。我却不可抑制的有
些痛恨起这个世界，为什么？为什么我和母亲就不能像夫妻那样在一起？我是那
么的爱母亲。很快我又反应过来，「罗寒，你到底在想什么？那不是爱，你对妈
妈只不过是精虫上脑，你无耻，居然对母亲起了反应，亏母亲对你那么好。」一
晚上我都陷入了自我痛恨和自我否定中，直到天微亮，我才在迷迷糊糊中睡去。
春天到了，严寒残酷的冬天终于过去，虽说北方的春天并不明显，但是微绿
的大地，抽芽的杨柳和还是有些寒冷的清风都让人那么愉悦。我也到了初二下学
期，同学们都开始准备初中最后的考试，争取考上县城的高中，不然只能回去种
地。（文革时期，小初高实行5 ，2 ，2 学制，文革结束后有些地方也在小学和
初中实行过多年5 ，2 学制）母亲也开始重视我的学习成绩，以前小学的时候我
在几个村合办的学校里每次都能拿第一名，到了乡里的初中，我虽然心思开始不
在学习上但还是能稳定在班里的前十。母亲之前从来没有管过我的学习，这下却
开始辅导我作业和帮我出一些题让我做，毕竟高中全县只有一所，我虽说现在成
绩还比较好，但是到了和全县的孩子比拼还真没那么有把握。炮哥知道自己根本
不可能考上高中，以前没蹲班还是靠着我在每次期末考试前帮炮哥「预习」一下，
所以炮哥现在开始积极锻炼身体，为了自己从小的梦想，准备在初中毕业后参军
报效祖国。
新学期已经开始了一个多月了，同学们越来越两极分化，无望考上高中或者
不想学习的人开始尽情的玩乐，而想要学习考高中的同学则是努力的学习。虽说
母亲开始管我的学习，我也认识到学习的重要性，可我的心思却怎么也无法集中
到学习上，我对母亲的感情已经严重到影响到我的生活，这不我现在正在去办公
室的路上，上课的时候发呆走思正好被老师发现。到了办公室，老师严厉的批评
了我，说到了现在这个时候还在想别的事情，不认真学习，并且警告我在这样会
叫我妈来。
回到家中，吃完饭后，母亲坐在我旁边，耐心细致给我讲题，母亲讲的认真，
我却看着母亲的脸呆住了，直到母亲快讲完我才回过神来，母亲察觉到我的状态
不认真，也没有说我，而是让我出去放松放松。站在院子里，我用力拍了拍自己
的脸，暗下决心要认真学习，不能在这样时常愣住，起码不能再让老师和母亲发
现。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控制住了自己，起码在学习上认真对待，很快就到了班
级前三名，天气越来越暖和，春天的气息也越来越浓重，大家也都脱去了厚重的
外衣，换上了单薄的衣服。这天课间，我正在给同学讲题，炮哥突然漫天大汗的
跑了过来，神色悲伤的叫我出去，我和同学说了声抱歉就急忙走了出去。在走廊
上，炮哥悲伤的告诉我，我们曾经帮助过的那个女人，那个被强奸后反而打为
「破鞋」的女人，那个可怜的女人居然投河自杀了。我顿时愣愣的呆住了，直到
上课铃声响起才慢慢的走回座位，我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为什么她会自杀呢？
文化大革命已经结束了，红卫兵也已经解散，没有人再去批斗她，再让她去游街
了啊，更何况在两个月前，一些人和她一起，属于都是被冤枉的人还去县里上诉，
乡里面也还特意张贴了告示，说明她是被冤枉的，是被强奸的，但是因为那两个
强奸犯已经死了也就没法再次惩罚凶手，还记得那天我和炮哥看到了她被平反还
替她高兴，按理来说她应该开始新的幸福的生活了才对，为什么她会突然自杀呢？
好不容易到了放学，我先是回家告诉母亲原因，母亲在过年晚上和我和解了
后还是对我不放心，后面便要求我按时回家，外出也要说明去哪干什么以及什么
时候回家，而后我便匆匆的骑上车子去了那个女人的村里想寻求一下答案。到了
那个村里，女人已经开始被急匆匆的下葬，没有任何亲朋好友为她的死而哭泣，
只雇佣两个抬棺材的人和她的父亲，他的父亲也是满脸冷漠，仿佛那小小棺材里
躺着的人不是他的亲生女儿，我跟随着棺材和周围看戏的人流走向她的最终归宿，
来到了一个小山坡，很快便完成了下葬，我等着周围的人都散开，才走了过去。
映入眼帘的只有一个低矮的小土堆，这是一座孤坟，她既不能葬入自己的前夫家
的坟堆也没有葬入自己家的坟堆，只有自己一个人永远的待在这孤凉的山丘上，
那小小的土坟上甚至没有一块木牌，仿佛没有人想要记得她。我无法忍受着可怜
的孤凉，跑遍周围的田野，收集了一捧黄黄的嫩嫩的迎春花洒在了那小小的土堆
上，希望她在来生能迎来自己真正的春天，最后我失魂落魄的走回了她曾经的村
里去取车子。到了村里，我正打算骑上车子回家，却听到旁边一个大妈在和周围
几个人谈论着那个已经死去的女人，我没有着急离去而是听听他们到底还要说些
什么，那个大妈一本正经的和周围人说着那个女人是傍上了乡长才被平反的，乡
长现在玩腻她了就不想在和她扯上关系了，她本来是计划当乡长夫人，没办法又
打算找自己前夫复婚却被骂了出来，实在接受不了才投河自杀的，说的有鼻子有
眼的，当旁边的人提出质疑的时候，那个满嘴喷粪的中年女人还很生气说自己亲
眼看见她去了乡长家里的，哪能有假。周围的人也都附和，说那个可怜死去的女
人太不要脸了，还相当乡长夫人，不看看自己已经是个烂裤裆了。
我实在忍受不了，冲过去对他们大声吼道：「她都已经死了，你们还不放过
她，你们还是人吗？」他们突然愣住了，而后看见我只是一个半大的孩子便开始
对我指责了起来，那个带头的大妈还开始编排我是不是和那个可怜的死去的女人
有一腿，脸伸到我面前，嘴巴一张一张的，往外喷着污言秽语和肮脏的口水，我
怒火冲天，一拳锤到了那张丑恶的脸上，她」哎呦「了一声，鼻血便流了出来，
周围的人都惊讶于我居然敢动手打人，那个大妈捂着脸仍然嘴不停歇，我向前走
去准备再给她一拳，让她闭嘴，周围的人看到我还要上前打人，赶忙拦住了我，
那个满嘴喷粪的大妈也害怕我的凶狠不敢再说些什么。
我骑着车子行走在回家的路上，终于明白了那个可怜的女人为什么会投河自
尽了，是的，她熬过了漫长寒冷的冬天，却在温暖的春天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
她内心一直渴望着有朝一日能够还自己清白，恢复到以前的生活，内心一直有着
一点微弱的希望的火光才能支持她一直坚持过那冰冷刺骨的寒冬，可真到了春天
的，也如她所愿的政府帮她平反，可惜的是，周围的环境还是那么寒冷，周围的
人还是会在背后骂她，议论她，没有人相信或是相信了也不愿意帮她，把她的苦
痛的人生作为饭后闲暇时的谈资又何乐不为呢？我相信那个满嘴喷粪的大妈最后
那句话是真的，她很可能找到自己的前夫，说明自己是被冤枉的，渴望回到以前
的生活，可她的前夫也仍然冰冷的把她拒之门外。确实虽然她被平反了，但是周
围的所有人，甚至包括她的家人仍然对她没有丝毫的改变。这便是她自尽的原因，
给人以希望，后又将那希望碾碎，任何人都接受不了这样的绝望。她也许想过逃
跑，但一个女人，一个农村女人又能逃到那里去呢？这个村庄，甚至整个乡里，
就像是一座冰冷的监狱，永无止境的把她囚禁在里面，「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
霜剑严相逼。」是啊，这样的没有头的绝望的日子不是一个可怜的女人能够支撑
下来的。
我在感到惋惜的同时内心也生出一股疑惑和不解，别人的看法，别人的评论
就那么重要吗？为什么要那么在意他人的眼光，那个可怜的女人就是太注重别人
的闲言碎语，而我才不会管别人怎么想，「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回到家中，我先是给母亲道歉说自己打了别人，然后给母亲描述了一下我所
见到的听到的。母亲安慰我说打人的事别担心，妈妈会帮你处理，可是以后再也
不能那么冲动动手打人，当母亲听到了那个女人死后仍然被人污蔑时，也十分生
气，神情变得清冷凝重，最后却什么也没说只是长叹了一声，最后母亲摸了摸我
的头对我说道：「宝宝，我们在做一件事情时或是人生的过程中，很可能会遭到
别人的冷嘲热讽，但是我们不要在意别人的看法，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是啊，我和母亲都是这样想的，我们做一件事又何必在乎世俗和他人，又何必被
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所困住甚至痛不欲生呢？
转眼间到了最后的中考了，这一段时间我努力让自己忘记对母亲那种特殊的
感情，用功学习，终于在最后的这段时间稳定在了全校第一名。考完最后一门，
我知道自己肯定能考上高中了，来不及和炮哥打招呼就向家骑去，准备把这个好
消息告诉母亲。
回到家中，我看到母亲正在看书，我突然想逗逗母亲便装出一副悲伤的样子
走了进来，母亲正在看书，见到我走进来还哭丧个脸就猜到我可能是没考好，母
亲没有批评我反而是一把把我搂进怀里，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头发同时安慰我道：
「宝宝，没考好也没关系，人生难免会遇到失败，我们重新站起来就好。」我的
头埋在母亲胸前，脸上早就装不下去了，幸好被母亲的胸部包裹着。我瓮声瓮气
的说：「妈，我没考上高中，咋们家也没有地，我该做什么啊？以后可怎么生活？」
母亲捧起我的脸，看到了我脸上止不住的笑意，知道我在逗她，却捏了捏我的鼻
子认真的看着我的眼睛对我说道：「那妈妈就养宝宝一辈子好不好？」我被母亲
的伟大的母爱柔情所打动，带着些哭腔说道：「妈，你怎么对我这么好？」母亲
则对我说道：「宝宝是妈妈的儿子，妈妈的心肝宝贝，妈不对你好对谁好啊？再
说了我相信我的儿子是很优秀的，肯定能成功以后还能照顾妈妈。」母亲看着我
的眼睛凝着泪水，又揉了揉我的眼睛笑着对我说道：「好啦，宝宝不哭了，快和
妈妈分享下考的怎么样？」
我也笑了出来自信的对母亲说：「那肯定是手到擒来，高中已是我的囊中之
物。」母亲看到我这么自信更开心了继续对我说：「哟！这么自信吗？」我则故
作骄傲的回复道：「那当然，可不看看是谁的儿子，那可是美貌与智慧并存的仙
女林红的儿子，虽说比不上仙女母亲，可考个高中还不是探囊取物啊。」
母亲见我这么夸她，罕见的有些羞红了脸颊，说了一句「妈妈都老了，哪有
你说的那么完美，还仙女呢？好了，不和你贫嘴了，妈妈去做饭了。」说完便逃
也似的急匆匆的转身去往厨房，我赶紧在追在后面喊了一句：「真的，妈妈，你
一点也不老，你比天上的仙女还漂亮，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啊。」妈妈又快走
了两步，我继续说道：「妈妈你比…」母亲见我还要夸她，在走进厨房的一瞬间
回头瞪了我一眼，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红晕，那饱含风情娇俏的脸庞让我永远铭记
在心。
过了不久，学校便放出来考上高中的名单，不出我所料，我果然考上了县里
的高中，母亲也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来为我庆祝。最后一个初中的暑假是漫长的
也是愉悦轻松的，我却选择非常充实有规律生活，每天早上炮哥都跑到我家叫我，
然后我便随着炮哥进行一上午的锻炼身体，跑步，俯卧撑，或者在河里游泳还是
打一套简单的军体拳，我都跟着炮哥坚持下来，中午我则在我家或是炮哥家做一
顿午饭来锻炼我的厨艺，我想以后练好了厨艺给妈妈做饭吃。午睡过后，炮哥则
继续出去锻炼，我则开始阅读一些书籍，到了晚上，母亲回来我便开始预习高中
的功课，有些不懂得地方还可以问母亲。
这样得生活虽然很累，但是却能让我得身体和心灵都变得忙碌起来，晚上也
能很快睡着，不至于无法入睡。是的，中考的结束使我一下子放松了下来，我又
无法抑制住我对母亲那热烈异样的感情，我也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想对母亲做
出一些超出母子关系的动作，终于在一天晚上，在母亲睡着后，我又一次偷偷亲
了母亲的嘴唇甚至还伸出舌头舔了舔母亲那像果冻一样香甜可口的唇瓣，过后深
深的自责与羞愧又折磨着我的内心。往后的几天，我对母亲那异样的感情像火焰
一样炙烤着我的内心，可那深深的自责羞愧痛恨却像寒冰一样冰冻着我的心脏，
我的脑子像是两个国家在经历无穷无尽的战争，从早到晚都无法停歇。再这样下
去，我感觉我要崩溃了，所以，我主动找到炮哥，要和他一起进行锻炼，也让妈
妈给我借来了高中的教材来进行预习，我再不用一些事填满我的脑海我的身体我
就要被这两种情感撕成两半了。
随着假期时间的流逝，我的身体素质和厨艺也有很大的进步，伴随着文革的
结束，各行各业也都开始复苏，尤其是母亲所在的钢铁厂，更是需要提高产能，
且邓公也提出了让领导干部年轻化专业化，母亲作为清华大学毕业的高材生，能
力为人处事上也十分能干，很快就受到了提拔，母亲每天工作量都加重不少，还
经常加班。我不忍母亲每天劳累了一天很晚回来还要拖着疲惫的身体给我做饭，
这天我读完书看到天已经开始变暗，母亲还没有回来，便知道母亲又加班了，检
验我这么多天锻炼厨艺的时刻到了。
时间就是这么凑巧，母亲进到家门的同时我精心准备的大餐也端上了桌，虽
说是大餐也不过只有两道菜，一道白菜炖土豆和一道黄瓜炒猪肉。对于第一道菜
我还是比较满意的，但是第二道炒菜我却感觉有些不妙，毕竟是炒菜，需要火旺
一点，我一个人没办法又烧好火又炒好菜，只能是一下子往灶里添了很多柴火，
结果就导致前面火很大，后面火却不够旺。母亲一进门就说道：「宝宝饿坏了吧，
妈妈回来晚了赶紧给宝宝做饭。」母亲脱下鞋转头就看见我从厨房里端着第二道
菜出来，我把菜放到桌上，挠了挠头，有些含羞的对母亲说道：「嘿嘿，妈最近
我也练了练做菜，你尝尝。」母亲的眼睛里都充满了笑意，对我说道：「妈妈的
乖宝宝真是长大了啊，好，妈妈尝尝宝宝做的大餐。」
趁着母亲换衣服，洗脸的功夫，我赶紧又盛了两碗米饭拿了两双筷子出来。
母亲坐到桌前拿起筷子准备吃菜，我却有些紧张，怕我做的菜不好吃不合母亲胃
口，母亲把两道菜都吃了一遍后便毫不吝啬对我的夸奖，我心情稍稍放松，也尝
尝自己做的菜，第一道炖菜确实还比较成功，而第二道炒菜却可以说的上失败，
黄瓜有的地方有些焦，还蔫蔫的。我赶紧把第二道菜拉的离母亲远一些并对母亲
说道：「妈，这道菜没做好，不好吃，你别吃了，你吃那个菜。」母亲却又把那
道菜拉了回去说道：「妈妈觉得好吃，妈妈还要多吃，这道菜宝宝是做的不是特
别成功，但是这是宝宝第一次给妈妈做的菜，里面蕴含着宝宝对妈妈的爱，妈妈
吃在嘴里却甜在心里。」是啊，母亲对我的爱就像空气一样无私无处不在的包裹
着我。这样爱我的母亲又怎能让我不去用心深爱呢？
夜晚，我躺在母亲怀里，窗外的明月又大又圆，天上没有一丝云朵，我虽然
身体上十分疲惫精神却异常的清醒，我终于能够确定，我对母亲那异样的情感就
是爱，不是母子之间的爱而是男女之间的爱，我爱我的母亲，虽然之前我都在极
力否认，但现在我不想再去欺骗自己的内心，我深爱着我的母亲，我知道那是禁
忌的感情，那是乱伦，但那有怎样？我无法阻止自己爱上我的母亲，既然无法阻
止，那么我就要一条路走到黑，那怕这是一条荆棘丛生的道路，我也会义无反顾。
想到这里因为母亲美好的身体贴着我而带来的燥热反而消失了，我正视了这段感
情也就不想着在母亲睡着时候偷偷做一些超出母子之间的事，我要等有一天正大
光明的在母亲清醒的时候痛吻母亲那红红的嘴唇。我理清了我对母亲的感情，内
心感到无比的舒爽，长时间的纠结冲动自责一扫而空，心中只有对母亲爱，是母
子的爱更是男女间的爱，我很久没有这么放松过，身体上的疲劳也涌了上来很快
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我一边跟着炮哥跑步一边想着对母亲的爱情作战计划，第一步
就是让母亲知道我不再是一个小孩，虽然我确实还是一个小孩，但我要尽量展现
出我大人的一面，让母亲对我不仅仅认为只是她的儿子。回到家中，我开始扫地，
擦窗，挑水做一些母亲做的工作或是母亲做的本应是父亲做的活。
很快，漫长而又短暂的假期也到了尾声，我崭新的高中生涯即将开始，可我
却很悲伤，先是上个礼拜，炮哥入伍了，我去火车站送炮哥离开家乡去追逐他那
从儿时便开始的梦想，炮哥豪情万丈的拍了怕我的肩膀，并一拳捶回了我的眼泪，
我摸了摸炮哥新剃的光头，相视大笑了几声，炮哥便向我敬了个军礼潇洒的离开
了。（当年没有详细的户籍制度，基本可以谎报年龄，只要不是太夸张。）又是
前几天，我去韩哥家看小梦的时候，韩哥告诉我他也要带着妻子孩子离开，结束
下乡知青的生活回到自己的南方老家了。还有整个假期后半段我都在尽力的向母
亲展现我成熟的一面，洗衣做饭，扫地擦桌，烧水挑水，还有我特意学的修理保
养自行车，我把我能想到的都做了，可是母亲虽然不停的夸我懂事，长大了，懂
得心疼母亲了，却还是只把我当成她儿子，爱情作战受阻，我知道这事情急不得
倒也没有过多的伤心。可是，最让我难过的是高中在县城离我们村很远骑自行车
要两个多小时，我倒是觉得没什么，可母亲却觉得太危险，晚上的路很黑很难走，
说什么也要让我住校，这是最让我不能接受的，一个礼拜只有周日一天能见到母
亲比杀了我都难受，我从小到现在，还没有离开母亲超过十二个小时，况且现在
我明确知道自己是那么的深爱着我的母亲，我无时无刻不想见到母亲，这六天不
能相见着实让我难以接受。所幸的是，母亲告诉我再有半年母亲就可以申请到单
位在县里的楼房，到时候就可以走读了，母亲本来几年前就可以申请了，却因为
我在村里念书没有申请，现在却是一时申请不下来。还好我只需忍受这种痛苦一
学期就又可以每天见到母亲了。
这是我最后一晚在家和母亲睡了，明天周日母亲就带我要去高中宿舍整理床
铺等生活用品。虽说我已经早就知道要和母亲分开，但真到了那时候我还是十分
难受。母亲刚上床，关了灯，习惯性的准备脱了那白色的背心露出饱满的胸部让
我把玩，我却有些等不急，猴急的把背心撩到母亲精致的锁骨处就把头深深埋在
母亲那对我无比熟悉也无比贪恋的乳房中。「臭宝宝，真是心急。」母亲笑骂我
道，「妈妈，这是最后一晚上了，以后我就很难再见到母亲了。」我一边舔弄着
母亲的乳房一边含糊不清的回复道。「好啦好啦，哪有那么夸张，一个礼拜不是
放一天假么，周日正好妈妈也放假，妈妈陪你一整天好不好？来先让妈妈把背心
脱了。」母亲一边摸着我的头发一边说道。我稍微离开了母亲的乳房，等着母亲
脱完背心平躺下来，我枕在母亲臂弯里，一只手摸着母亲离我稍远的那只乳房，
感受着那份独属我的美好，同时用手臂轻轻蹭着母亲的另一只乳房。我还想做最
后的挣扎对母亲撒娇道：「妈，我的好妈妈，我的仙女妈妈，你就让我走读吧，
我现在经过一个暑假和炮哥锻炼身体，一天骑上四个小时自行车真是轻松的很啊。」
母亲却对我说：「想都别想，没门，早上五点多你就要走，晚上回来也快十一点
了，天那么黑，路也不好走，再说了要是有坏人怎么办，宝宝你就老实住校吧。」
「我不怕坏人，坏人来了正好，我全把他们收拾了。」说着我还抬起胳膊离开母
亲的乳房在母亲面前展示了展示我的肌肉。「走读的事免谈，好，宝宝不摸妈妈
的胸了吗？那正好睡觉。」说着母亲转过身背朝着给我，「我摸呢！」我赶忙贴
住妈妈的光滑背，双手想从母亲的腋下钻过去再去抚摸妈妈丰满软弹的乳房，母
亲却用腋下夹住了我胳膊同时用手抓住了我的手腕不让我得逞，我紧贴着母亲的
后背和挺翘的臀部胡乱摇晃同时手臂也在努力挣脱母亲的束缚去寻找我那最爱的
宝贝，母亲也在不停的阻止我。
突然我却感觉一阵火热从小腹直窜了上来，原来在我和母亲打闹玩耍的时候，
我的鸡鸡也在和母亲丰满的臀部摩擦，我虽然心里并没有那种想法，身体却不受
控制的起了反应，肉棒变得坚硬挺立，并不断顶着母亲的屁股。我一下出了一身
冷汗，赶紧把手收了回来，转过身去。母亲似乎也感受到了刚才自己屁股上被硬
硬的东西顶了几下平淡的说道：「宝宝不摸了就早点睡吧。」我低声回了一句
「嗯」便陷入到沉默中，虽说要睡觉，我却完全无法入睡，心中像一团乱麻，
「这下怎么办？完了完了。」我罕见的陷入了慌乱不知所措的状态中。过了一会
母亲见到我还是翻来覆去睡不着便温柔的搂住我，「妈，对不起，我」我真不知
道该说些什么，尤其是我知道自己爱着母亲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或是掩饰。母亲
却显得毫不在意的说道：「好啦，妈妈没有怪宝宝，宝宝长大了，这是正常的生
理反应，难免的，宝宝不用自责，睡吧睡吧，明天我们还要去学校呢。」说完母
亲便像小时候一样轻轻的拍着我哄我入睡，母亲对我的爱是那么的无私包容，这
样的母亲又怎能让我不爱呢？很快在母亲的抚慰下我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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