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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婊子老婆的饲养日记】(十一)电话里的4P性爱(附女警冯慧兰最新人设图)

第一文学城 2025-09-10 03:07 出处:网络 作者:江风038编辑:@ybx8
作者:江风038 2025/08/07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原创:是 字数:23956   (前情提要:林锋和惠蓉、可儿观看了女警冯慧兰的性爱录像,在三个人兴
作者:江风038
2025/08/07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原创:是
字数:23956

  (前情提要:林锋和惠蓉、可儿观看了女警冯慧兰的性爱录像,在三个人兴
奋地即将开始大干特工的关头,惠蓉突然提出应该让冯慧兰也加入这场「电话性
爱」,林锋兴奋地答应了)

  「嘻嘻……就知道老公你最喜欢玩刺激的了!」惠蓉得到我的首肯,手指立
刻在屏幕上飞快滑动,她找到那个备注为「疯婆子兰兰」的联系人,毫不犹豫地
按下拨号键,第一时间开了免提。

  「嘟……嘟……」

  单调的拨号音,此刻仿佛是世界上最惊心动魄的鼓点,敲在我们三个人的心
脏上。我能听到自己和身边两个女人,越来越响、越来越快的「怦怦」心跳。

  我一边听着忙音,一边顺手将可儿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地毯上,高高撅起
圆润挺翘的屁股。

  然后,我将自己那根梆硬的滚烫巨物,对准她泛滥成灾的蜜穴,然而,却只
在洞口不轻不重地研磨、顶弄,迟迟不肯进入。

  「啊……哥……林锋哥……快进来呀……求求你……」可儿被折磨得快哭了,
疯狂地向后挺腰,试图将我巨大的龟头吞进去,但我却始终不让她得逞。

  就在这时,电话通了。

  「喂?」一个疲惫但依旧中气十足的女人声音从听筒里清晰地传了出来,
「惠蓉?这么晚了,发什么疯?」

  是冯慧兰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的瞬间,我们三人都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动作停滞了一秒。

  「咯咯咯……我的冯大警官……」惠蓉浪笑着故意将手机拿近,对着话筒,
用黏腻得能拉出丝来的语调说道,「这么晚打扰你,是想跟你……深入交流一下
……我们刚刚,可是把你珍藏多年的『艺术作品』,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
…『学习』了一遍呢……」

  电话那头沉默了。

  足足三秒,冯慧兰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少了疲惫,多了警惕和一丝……不易
察觉的玩味:「你们……看那盘带子了?」

  「何止是看了啊……」惠蓉说着,爬了过来,张嘴含住我正在可儿穴口磨蹭
的巨物顶端,故意发出「滋溜滋溜」的响亮水声。她对着话筒,用含糊不清却又
色情无比的声音继续说,「我们不光看了……我们还……嗯……边看,边学呢
……现在……我老公的大鸡巴……正插在我的嘴里……而我们的小可儿……正撅
着她那骚屁股……等着被我老公……开苞呢……」

  「嗯啊……惠蓉姐……你说什么呢……好羞人……」可儿配合地发出娇媚的
呻吟。同时,她雪白光洁的后背上,因极度的羞耻和兴奋,突然炸起一层肉眼可
见的鸡皮疙瘩——纯粹的生理反射,比任何语言都更能证明她内心的激荡。

  电话那头再次沉默。但这一次,我能清晰地听到,冯慧兰的呼吸明显变得粗
重。那是一种秘密被窥破后,恼羞成怒却又混杂着病态快感的呻吟。

  「你们……这帮……疯子……」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我们是疯子,那你是什么?用手操自己屁眼的婊子吗?」惠蓉毫不留情地
反唇相讥,随即抬起头,对我使了个眼色。

  我立刻心领神会。抓住这个机会,腰部猛地向下一沉!

  「啊——!」

  伴随着可儿的浪叫,我滚烫的阴茎,终于突破最后阻碍,没有任何缓冲地一
插到底,狠狠嵌入她紧致湿滑的身体深处。

  「噗嗤!」贯穿到底的声音清晰得可怕。

  同时,惠蓉还非常贴心地将手机话筒对准了我们两人结合的地方。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短促的倒吸凉气声。随即我非常确定听到了,一阵极其
轻微的衣物摩擦声,以及——一声压抑不住的满足叹息。

  她开始了。

  那个疯女人,在电话的另一头,已经开始自渎。

  这个认知,让我体内的兽性彻底爆发。

  我抓着可儿的腰,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每一次都用尽全力,将她小小
的身体撞得向前趔趄,然后又被我粗暴地拉回来,迎接下一次更猛烈的冲击。地
毯上,很快就留下了一片我们两人体液混合的深色水渍。

  「兰兰……听到了吗……听到了吗……」惠蓉像一个最专业、最下流的现场
解说员,将嘴唇贴在话筒边,用油腻的低音呢喃道,「这就是我老公的大鸡巴
……在操我们家小可儿骚逼的声音……你听听……这水声……啧啧……比你在巷
子里的时候,还要响呢……小可儿的逼……可比你那被人开了两遍光的屁眼…
…要紧多了……」

  「你……闭嘴……」冯慧兰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无法掩饰的颤抖。

  而我身下的可儿此刻也已彻底进入状态。她不再被动承受,而是开始疯狂地
扭动腰肢和屁股,用体内的嫩肉,去迎合、吞噬、绞杀我的每一次进攻。

  「啊……啊……林锋哥……你……你好厉害……好大……要被你……操死了
……啊……惠蓉姐……告诉兰兰姐……告诉她……我快要……我快要爽死了…
…」

  可儿的浪叫声,通过手机,清晰地传到了另一端。

  我能听到,电话那头的呼吸声已经彻底乱了。与其说那是人的呼吸,更像是
野兽交配时的急促喘息,其中还夹杂着几声压抑不住的细碎呻吟。

  「兰兰……你在干什么呢?」惠蓉明知故问,声音里充满了魔鬼般的诱惑,
「你是不是……也在用手……玩自己的骚逼啊?告诉我们……你是不是……已经
湿透了?」

  「我……操……你……妈……」冯慧兰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但随即,就被一
声高亢的呻吟所取代,「啊——!」

  她要高潮了!仅仅是听着我们的声音,那个强悍的的女警官,就即将被我们
「远程操」到高潮了!

  这个事实带给我的刺激,远比我自己高潮还要强烈一万倍!

  「啊!」

  我身下的可儿,似乎也被电话里那声高潮的尖叫所引爆,身体猛地绷成了一
条直线。一片不正常的潮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她胸口一路向上蔓延,染红了她
的脖颈,最终爬满了她那张因快感而扭曲的清纯脸蛋。

  她的双腿剧烈颤抖,脚底肌肉突然像抽筋一样痛苦地蜷缩,几根秀气的脚趾
以一种非自然的姿态死死绷紧。她张开的小嘴里不断溢出晶亮的口水,眼角也因
为过于强烈的刺激而不受控制地流下了两行清澈的泪水。

  「我……我……啊啊啊啊——!」

  一声长长的悲鸣,一股汹涌的爱液,我们紧密结合的深处将我的巨物浇灌得
一片滚烫。

  我感受着她体内阵阵紧缩、痉挛,但我并没有停下。

  我已经打定了主意,今天!我要把这两个骚屄彻底喂饱!

  我快速从可儿瘫软如泥的身体里退了出来,然后在惠蓉充满了期待的目光中,
一把将她也拉了过来,让她以同样的姿势跪趴在地毯上。

  「老公……」惠蓉主动将自己那只比可儿更加丰满肥硕的屁股,高高撅到了
我的面前。

  「等久了呀,我的骚老婆。」我低吼着将那根沾满了两人爱液的肉棒,对准
了她那神秘紧致的后庭。

  「兰兰姐……听好了哦……」可儿此时稍微缓过了一点劲,她学着刚才惠蓉
的样子,抓起手机,用一种带着细微哭腔的声音,开始了她的「现场解说」,
「现在……轮到惠蓉姐了……林锋哥……他要……他要操惠蓉姐的屁眼了……就
像……就像录像里那两个男人……操你一样……你听……你听……他要进去了
……」

  电话那头,冯慧兰似乎也从刚才的高潮中恢复了一些。我能听到她在那边用
一种极其沙哑——充满了兴奋和嫉妒的声音嘶吼道:「那让他……让他用力点
……操烂那骚婊子的……烂屁眼…操得她…合不拢」

  「遵命!冯警官!」我大笑着回应了她的「指令」。随即腰部发力,刺入了
惠蓉那紧窄温热的菊花。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整个客厅彻底变成了一场由四个人共同参与的、跨越空
间的淫乱盛宴。

  我在惠蓉的身体里冲锋陷阵,可儿在一旁用她的小手和嘴巴为我提供着全方
位的服务,同时尽职尽责地将我们这边的每一个声音,每一个动作都通过电话直
播给了另一端的冯慧兰。

  而那个聪慧的女警官也很快找到了自己的角色,她像一个催化剂,时而用粗
俗的语言辱骂,时而又用淫荡的呻吟声来刺激我们

  她甚至开始指挥我,命令我用各种匪夷所思的姿势去干爆惠蓉的黑屄。

  四个人仿佛通过一根无形的电话线,将欲望和肉体紧紧相连。

  最终,在我感觉自己即将爆炸的瞬间,在惠蓉又一次高潮到全身抽搐的时刻,
也在电话那头冯慧兰又一次尖叫声中,我将自己积攒了整晚的滚烫子孙,悉数射
进了惠蓉红肿不堪的后庭深处。

  「啪嗒。」

  手机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电话那头,冯慧兰在最后一声满足的叹息后,似乎也彻底失去了力气。

  我软软地趴在惠蓉的背上,感觉自己像是死过了一次。客厅里,安静极了。
静得只能听到我们三个人破锣一般的喘息声。

  惠蓉的身体像筛子一样,陷入了一种持续有节奏的颤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
说不出来,只能发出无意识的满足呜咽。

  这种无法伪装的「余震」,才是对刚才那场疯狂大战最让人心满意足的注脚。

  看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景象,我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这个家真他妈的……太棒了。

               就在这时

  那个被惠蓉随意丢在地毯上还亮着屏的手机里,再次传出了声音。

  是冯慧兰。但此刻她的声音里没了疲惫和沙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缓慢、
清晰,像是从地狱深处飘来的魔力之音。

  「这就……完啦?」

  这四个字,瞬间刺穿了我混沌的意识,也让身边本已瘫软如泥的惠蓉和可儿,
同时浑身一颤。

  我们三个,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了那个正在发声的手机。

  「这点程度……怎么够……」冯慧兰的声音,在寂静的客厅里显得空灵而诡
异,「你们的身体……才刚刚被打开。真正的天堂……你们……还没见识过呢
……」

  「兰兰……你……你还想干什么……」惠蓉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恐惧。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轻微的、仿佛是什么东西在地上拖动的声音,随即是冯
慧兰那带着病态狂热的压抑笑声。

  「干什么?当然是……继续玩啊。」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煽动性,
「林锋!现在!去把你们家的玩具都拿出来!你不知道在哪吧?我告诉你!就是
惠蓉那骚货藏在衣柜最里面的那个……粉红色的『百宝箱』!把里面的东西,都
给老娘拿出来!」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听到她那句「现在」的时候,我的身体在大脑做
出任何反应之前,就已经自己行动了起来。我像一个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木偶,思
想麻痹,四肢却在精准地执行着电话那头的指令。我挣扎着从地毯上爬起来,摇
摇晃晃地走进卧室,打开衣柜,在最深处,在一堆过季的被褥后面,我还真找到
了一个巨大的、印着卡通兔子图案的粉红色储物箱。

  我都不敢想,惠蓉到底在这个家里藏了多少机关。

  打开箱子的瞬间,一股混杂着硅胶、润滑剂和某种香水味的奇特气息扑面而
来。里面——和我想象的一样琳琅满目:各式各样,各种尺寸,各种功能的「玩
具」静静地躺在那里,像一支随时准备投入战斗的军队。

  我像是着了魔一样,抱起那个沉甸甸的箱子,回到了客厅。

  「很好……」我拖着沉重的脚步刚刚靠近,电话那头冯慧兰充满赞许的声音
就适时传出,仿佛她真能透过电话线看到我们这边发生的一切,「现在,把它们
都倒出来……让你的两个小骚货,自己挑……或者,你帮她们挑……用那些东西,
把她们刚才被你操开的骚逼和屁眼,给我……狠狠地……玩烂掉!」

  惠蓉和可儿沉默地看着我将一整箱的假阳具、跳蛋、肛塞、震动棒……全都
倒在地毯上,发出「哗啦啦」的一阵响声。

  她们的脸上也露出了和我一样,那种被魔鬼附身般的、既恐惧又兴奋的痴迷
表情。

  「你们知道吗……」冯慧兰的声音,充满了魔鬼的诱惑力,「每次……当我
觉得空虚……当一个男人、两个男人、甚至一群废物,都无法满足我的时候…
…我就会拿出……我的『宝贝』……」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阵更加沉重、响亮的、金属与地面摩擦的声音,随即是
一声巨大的、仿佛是什么重物吸盘吸在地板上的「啵」声。

  「我就在我的客厅里……把它吸在地板上……」冯慧兰的呼吸,开始变得急
促滚烫,她的音调也随之变得越来越高亢,越来越疯狂,「那是一个……一个惠
容老骚屄都玩不起的…「怪物」…有我胳膊那么粗……布满了狼牙一样倒钩的肉
刺……每一次坐下去……都像是被一群黑鬼……轮奸……那些肉刺……会刮过我
屁眼里的每一寸嫩肉……就好像……要把肠子从身体里……狠狠地……撕扯出来
……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一声猝不及防的浪叫就猛地从手机里爆发了出来!

  那声音不是单纯的呻吟,里面混杂着痛苦,快感,还有疯狂!

  随即,一阵沉重而湿滑的「噗嗤……噗嗤……」声,伴随着冯慧兰不成调的
嘶吼,从电话那头源源不断地传了过来。

  我们三个甚至不用去猜。我们能清晰地「听」到,她真的……真的已经…
…骑上了她口中那个「狼牙棒」一样的怪物!她正在电话的另一头,用一种自残
般的方式操自己!

  这个认知,像最高纯度的毒品,瞬间注入了我们三个人的大脑。

  「嘿嘿……嘿嘿嘿……」惠蓉和可儿看着彼此,忽然发出了一阵诡异的淫笑。
她们不再需要任何「指示」,她们的身体已经被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彻底点燃。

  惠蓉从那堆玩具里,精准地挑出了一根和我那话儿不相上下的仿真肉色假阳
具。她跪在可儿面前,脸上带着圣母般慈爱,又如同魔女般邪恶的笑容,将那根
涂满了润滑液的「假我」,对准了可儿刚刚才被我蹂躏过,依旧红肿湿润的穴口。

  「宝贝儿……你看……兰兰姐一个人玩得多寂寞啊……」惠蓉的声音,像是
在催眠,「我们……陪她一起玩……好不好?」

  可儿眼神迷离,她痴痴地点着头,主动地分开双腿。

  但惠蓉刚爬到可儿身上,那小狐狸突然像变戏法一样从另一边拿起了一根造
型更加小巧,但顶端带着一个圆球,可以高频震动的金属肛塞。她敏捷地钻到惠
蓉身后,用一种天真又下流的语气说道:「惠蓉姐……你的屁股……刚才也被林
锋哥灌满了呢……现在……肯定很空虚吧?让妹妹……用这个……再帮你……填
满它……好不好?」

         两个人就这样维持着69的姿势蓄势待发

  「老公……操我……」惠蓉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调,她像一头真正的母兽,
扭动着自己那丰腴肥美的身体。

  「惠蓉姐……你的大鸡巴……来……」可儿那两片粉嫩的阴唇,因为兴奋而
微微外翻,穴口一张一合,正不断地向外涌出亮晶晶的透明爱液,将身下的羊毛
地毯都浸湿了一小块。

  而可儿的手则握着那根高频震动的金属肛塞,对准了惠蓉那还残留着痕迹的
紧致后庭。「骚姐姐……我们一起……一起爽给电话那头的骚货听!」

  「好……啊……来吧……我的骚妹妹……我们一起……让那个疯婆子听听
……什么才是……真正的天堂!」

  电话那头,冯慧兰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越来越响。我们这边的对话似乎让她
受到了更强烈的刺激。

  一阵更加沉重、更加湿滑的「噗嗤……噗嗤……」声从听筒里传来,伴随着
她那压抑不住的嘶吼。

  「对……对……就是这样……两个小骚货……互相操啊……把你们的骚逼和
屁眼……都给老娘玩烂……想象一下……现在操你们的……不是这些玩具……是
我……是我那根……长满了肉刺的狼牙棒……它会把你们的肠子都刮出来……把
你们的子宫都捅穿……啊……你们听……你们听我这根大鸡巴……操我操得多响
……你们有我响吗?两个废物!」

  她的辱骂像最猛烈的春药,瞬间引爆了现场。

  「噗嗤!」

  惠蓉再也忍不住,用尽全力,将那根粗大的假阳具,狠狠地、一次性地,捅
进了可儿的身体深处。

  几乎是同一时间,可儿也将手里的震动肛塞,猛地按进了惠蓉的后庭,并按
下了开关。

  「嗡——!」

  「呜啊啊啊啊!」高频的震动让惠蓉的身体像是触了电一样,剧烈地弹跳了
一下。

  我则成了这场淫乱盛宴的「总指挥」——我伸出手,一把抓住可儿那对因为
充血而青筋毕露的巨乳,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沉甸甸的手感。我用拇指和食指,
夹住她那两颗早已硬得像石子一样的乳头,不轻不重地捻动、拉扯。

  「小婊子!挺起来!给我看清楚!你被你惠蓉姐的大鸡巴操得爽不爽!」我
低吼着,另一只手则滑向了惠蓉,在她那因为被肛塞侵入而剧烈收缩、痉挛的屁
股蛋子上,狠狠地拍了一记,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

  「还有你这个老骚货!屁眼被操傻了吗!给我扭起来!叫出来!让那个疯子
听听,到底谁才是最骚的婊子!」

  好像所有人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这场由四个人共同构建的,跨
越了空间的欲望祭典。

  惠蓉开始疯狂地抽动着手中的假阳具,在可儿体内带出一阵阵「咕啾咕啾」
的淫靡的水声。而可儿则控制着震动棒的频率,时快时慢,将惠蓉折磨得哭爹喊
娘。

  「啊……啊……可儿……你……你这小贱人……你要把姐姐的屁眼给玩烂了
……啊……不行了……要去了……老公……老公快看……我要被你妹妹玩到喷水
了……」惠蓉的身体已经开始出现高潮的前兆。一片如同晚霞般的绯红在她的胸
脯上高速扩散。

  「骚姐姐……你叫啊……大声地叫给兰兰姐听……让她听听……你的屁眼是
不是比她的还要会叫……你看你骚逼里也流了好多水出来……」

  「我……我……啊……」

  电话那头,冯慧兰的嘶吼声也在此刻,达到了一个撕裂声带的顶峰!

  「操——!我操——!我来了……要被大鸡巴……给活活操死了……你们这
群狗男女……都给我……一起……爽死吧……啊啊啊……」

               然后——

  突然之间,一切声音都消失了。

  电话那头,冯慧兰那狂风暴雨般的浪叫和撞击声,戛然而止。

  死寂。只剩下一种极其沉重、压抑,仿佛溺水者垂死挣扎一样断断续续的喘
息声。

  「呼……嗬……呼……嗬……」

  冯慧兰的声音,像是从故障的发动机里发出来的。

  我大概能感觉到,她应该正在努力维持自己的呼吸,同时……还在移动自己
强壮的大腿,让它……夹紧,再夹紧

  这突如其来的、暴风雨前的宁静,让整个客厅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惠蓉的嘴唇微微张着,口水顺着嘴角,拉出一条晶亮的银丝,滴落在她胸前
雪白的肌肤上,她那双总是带着媚态的眼睛,此刻却空洞得如同两口深不见底的
古井。

  可儿的状况则更加「惨烈」。她那张清纯的脸蛋,此刻已经彻底「崩坏」,
汗水、口水,还有眼泪混杂在一起,让她看起来像一个被彻底玩坏了的布娃娃,
充满了破碎的美感。她眼角的一块小肌肉,正在像中了风一样,不受控制地高频
地跳动着。

  我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下半身,鸡巴青筋贲张,像一根烧红的炮管。

  时间,仿佛被拉长了。

  一秒。

  两秒。

  三秒。

  「啊——!!!!!」

  一声充满了力量和「解脱」的尖叫,猛地从手机听筒里轰然炸响!

  我一把抓住早已失魂落魄的可儿,拉出体内那根假阳具,然后用一只手,近
乎残忍地攥住了那对因为充血而异常敏感的爆乳,柔软的脂肪在我的掌心中挤压、
变形。我的另一只手,则扶着那根早已饥渴到极限的肉棒,对准了一片狼藉的骚
穴,贯穿进去!

  「我操——!」

  「啊啊啊啊——!」

  「呜啊啊啊啊——!」

  三个女人的啸叫,再次完美地重叠在了一起!

  身下的可儿在剧痛与快感的双重刺激下,已经开始无意识地在我的身下疯狂
地扑腾。她的脚趾蜷缩成一团,整个人在高潮的巨浪中彻底失去了意识,只有身
体还在本能地痉挛、抽搐。

  而旁边的惠蓉,则像是被这股高潮的电波所感染,她丢掉了手里的玩具,双
手死死地抓着地毯,身体也跟着剧烈地颤抖起来。她没有发出高亢的尖叫,而是
从喉咙深处挤出一阵哭泣似的呜咽,一股股的淫水,从她那个黝黑的骚穴喷涌而
出,将身下的地毯彻底打湿。

  电话那头,在那声石破天惊的尖叫后,只剩下了一连串意义不明的悲鸣,以
及重物倒地的巨响。

  在这三个女人此起彼伏、高潮迭起的交响乐中,在感受着可儿体内阵阵紧缩、
仿佛要将我活活夹断的巨大快感里,我用好像要抓爆她那对硕大爆乳的力道,终
于将我今晚最后的一股精华,悉数灌溉进了她那湿润紧致的子宫深处。

  世界被按下了静音键。

  谁都没有说话。

  剧烈的耳鸣让我甚至听不清周围的喘息。

  过了很久,很久,久到我以为这个夜晚就会在这样的寂静中结束时。

  电话那头,忽然传来了一个极其微弱,几乎听不清的沙哑声音。

  「喂……你们这帮……杀千刀的……还……还活着吗……」

  惠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声虚弱无力,却又充满了胜利者般的满足。

  「死不了……你这个……自己操自己的疯婆子……都还活着……我们……怎
么舍得……先死呢……」

  「嘻嘻……」可儿也发出了小猫般有气无力的笑声「兰兰姐……你的……狼
牙棒……听起来……好厉害……下次……能不能……也带我们……一起玩……」

  「滚……」冯慧兰似乎也笑了,笑声微弱,几不可闻,「你们……这两个
……狗女人……还有你……林锋……都他妈……给我等着……」

  我听着她们这迟钝而微弱的互相调侃,也忍不住笑了。

  眼前这片狼藉,我身边这两个被玩坏了的我最心爱的女人,还有电话那头那
个用一根电话线把我们搞得翻天覆地的「疯子」。

         我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和满足

  然后我睡着了。

  第二天,难得是被闹钟,而不是被欲望叫醒的。

  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卧室里投下几道斑驳的光痕。我挣扎着从床上坐
起来,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一台被超频运行到报废的服务器,每一个关节,每一
寸肌肉,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抗议。昨夜那场跨越了空间、混杂了现实与隐私、
最终在四人同步高潮中落幕的奇特夜宴,像一场光怪陆离的梦。

  但身体上被彻底榨干的虚脱感,和空气中依旧若有若无的腥甜气息,又在无
情地提醒我,那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妈的,好痛,不想上班,真。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我身边的床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两个同样「阵亡」了的尤物。我那永远不知
疲倦的老婆惠容,此刻也难得地睡得像个婴儿,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两片小
小的阴影,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孩子气的微笑。而另一边的可儿,则更是狼狈,
整个人缠着一个枕头,身上那件本就宽大的T 恤早已被揉搓得不成样子,光洁的
腰间上还残留着几道我昨晚失控时留下的暧昧抓痕。

  看着眼前这片「战场」,我无奈地苦笑了一下

  这就是我的生活。白天,我是个坐在办公室里,面对着枯燥的代码和无尽的
bug ,为了生计而奔波的IT工程师主管;而到了晚上,我化身为一头精力旺盛的
种马,来满足我家里这两个——谢天谢地,至少还不算电话那头那个——欲求不
满的女妖精。

  有时候我也感到一阵阵的恍惚,分不清哪一个才是真实的我。

  冲个澡,换身衣服,楼下便利店随便买了两个三明治,我便驱车来到公司。
坐在自己那张符合人体工学设计的办公椅上,空气中混合着咖啡、打印机墨粉和
中央空调的独特气味,我感到自己确实从昨夜那个疯狂的异世界,重新「偷渡」
回了人间。

  打开电脑,屏幕上立刻弹出了一大堆待办事项和未读邮件……

  「唉~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将脑海里那些活色生香的画面暂时清空,
戴上耳机,开始了我白天的工作——与那些由0 和1 构成的逻辑世界,开始搏斗。

  时间在敲击键盘的「噼啪」声中一点点流逝。

  我终于进入了状态,将一段复杂的算法逻辑在脑海中搭建起来,手指在键盘
上翻飞,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正在精密手术台前工作的外科医生。

  然而,就在我即将完成最关键的一个模块时,「嗡嗡」一声,口袋里的手机,
震动了起来。

  是微信的消息。

  我本想不予理会,但那震动却锲而不舍,一声接着一声。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知道肯定是那两个小祖宗又有什么幺蛾子了。

  拿起手机,点亮屏幕。果然,消息来自于那个被惠蓉命名为《钢管骚女团》
的三个人专属群聊。

  这个群本来叫一个土到爆炸的名字:《相亲相爱一家人》,后来,可儿吵着
要学钢管舞——尽管结果最后是惠蓉和可儿用我这根「人形钢管」跳到汁液横飞
——之后就惠蓉兴致勃勃改了这个名字

  我点开群聊,映入眼帘的却是两段让我感到莫名其妙的对话。

  惠蓉:「老公,在忙吗?工作辛不辛苦呀?要注意身体哦,别太累了,今天
可儿不上班,我们在家给你炖了乌鸡汤,等你晚上回来喝。爱你哟(亲亲。jpg )」

  可儿:「是呀是呀,林锋哥,你昨天晚上那么辛苦,今天一定要多休息。你
要是累的话,下班了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呀。千万不要勉强自己哦!(抱抱。
jpg )」

  我看着这两段文字,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后背甚至窜起了一股微弱的凉
意。

  不对劲。

  太不对劲了!

  这根本不是她们俩平时的说话风格!惠蓉那个张口「死鬼」,闭口「骚货」
的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温柔体贴了?还「爱你哟」?可儿,那个动不动就在
我耳边说「哥,我想被你操」的妮子,什么时候学会这种嘘寒问暖的贤惠戏码了?
她们俩平时在群里,画风都是「老公,晚上回来玩点刺激的,我新买了护士装」
或者「林锋哥,我今天没穿内裤哦,你什么时候回来检查呀」。

  今天这副样子,简直就像两个偷了东西心虚的小偷,又或者是两个准备对我
进行一场「温柔的审判」的法官。这种感觉,怎么说呢?就四个字——阴阳怪气。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两个妖艳骚货绝对有事瞒着我。而且十有八九不是什么
好事。

  我懒得跟她们兜圈子,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

  我:「说人话。到底怎么了?又闯什么祸了?还是说,你们俩谁的信用卡又
刷爆了?」

  消息发出去后,群里沉默了大概半分钟。

  然后,惠蓉发来了一个单独的、意味深长的「微笑」表情。

  看到这个表情,我心里「咯噔」一下。我知道每次惠蓉想办什么「坏事」之
前,都喜欢先发这个表情,像是一种宣战布告。

  果然,紧接着,可儿发出了一条十几秒的语音信息。她似乎也知道打字说不
清楚,或者说,不敢打字。

  我戴上耳机,点开了那条语音。

  可儿那软糯又带着一丝紧张的声音,从耳机里传了出来:「那个……林锋哥
……就是……就是兰兰姐啦……她……她今天早上,给我和惠蓉姐都打了,嗯,
打了很多~ 很多~ 电话……就……就是……她昨晚好像……好像特别特别兴奋
……然后……然后就一直拐弯抹角地跟惠蓉姐打听你的事……说……说想……想
跟你……『认识』一下……」

  语音到这里,就结束了。

  我摘下耳机,靠在椅背上,看着天花板,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

  我是该笑呢,还是该气呢?

  冯慧兰?想「认识」我?

  这简直是我今年听过的,最他妈荒诞的笑话!她还需要「认识」我吗?昨天
晚上,我们四个通过一根电话线,已经进行了超越这个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点九
九夫妻的,「深入」到灵魂层面的交流了!她连我把我老婆和情人操到高潮的声
音都听得一清二楚,现在居然跟我说,她想「认识」我一下?

  而且,她找谁不好,偏偏去找惠蓉?去找我的合法妻子,去要求,要和我这
个有妇之夫「认识」一下?这是什么操作?小三想上位,还得先跟正宫打个申请
报告吗?

  我啼笑皆非,拿起手机,正准备在群里好好地嘲讽她们一番。

  然而,我的字还没打出去,惠蓉的电话,就直接打了过来。

  我接起电话,没好气地说道:「怎么,我的惠蓉大总管,现在开始兼职做起
皮条客的生意了?准备把你老公我卖个什么好价钱啊?」

  「死鬼,你胡说什么呢!」电话那头,传来了惠蓉带着嗔怪的笑骂声,「你
以为我愿意啊?还不是被那个疯婆子给逼的!」

  「逼你?她逼你什么?她还能顺着电话线爬过来强奸你不成?」我没好气地
反驳。

  「那倒不至于……」惠蓉的语气,忽然变得有些犹豫,有些吞吞吐吐,「就
是……哎呀……怎么说呢……兰兰那个人,你也知道,就是一根筋。她要是认准
了一件事,那真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她今天早上,几乎是夺命连环call,
把我和可儿的手机都快打爆了。我们俩要是不答应她,我估计,她今天晚上就能
穿着警服,开着警车,直接冲到我们家楼下用大喇叭喊话了。她绝对干得出这种
事!」

  「……哼。」我不得不承认,以我对冯慧兰那个疯子的初步了解,她确实干
得出这种事。

  「而且……而且……」惠蓉的声音压得更低了,「老公,你想想啊……你多
认识一个警察,特别是职位还不低的警司,对你,对我们家,也没什么坏处,不
是吗?以后万一……我是说万一啊,遇到点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不是?」

  这话,倒是说得倒是很实在,很功利,很……惠蓉

  我沉默了。我突然发现,我竟然找不到一个特别有力的理由来反驳她。

  电话那头,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动摇,惠蓉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语气终于软
了下来,带着一丝无奈,和一丝……类似「拜托」的意味。

  「老公……我知道,你觉得这事很荒唐。我也觉得荒唐。可是……兰兰她
……唉……她除了在做爱这方面,有点,稍微,我是说,非常……特别怪之外,
其实……其实人真的挺好的。你之前不是也见过她日常的样子吗?她讲义气,对
朋友也特别好。当年要不是她,我和可儿有时候玩过火,可能早就被那些坏男人
给欺负惨了。再说,之前李总那个混蛋,也是靠了兰兰出大力才能快刀斩乱麻,
才这么快解决的。」

  「你就……你就当帮我一个忙,好不好?你就去跟她……喝杯茶,聊聊天。
你什么都不用做,就跟她见一面,满足一下她那个精神病的好奇心。她那个人,
就是吃硬不吃软,你越是躲着她,她就越是来劲。你大大方方地去见她,说不定,
她自己反而觉得没意思,就消停了。好不好嘛,老公?」

  唉。

  我能感觉到,惠蓉可能是真的被冯慧兰那个死缠烂打的疯子给搞得没办法了。
同时,她的话里也透露出了一种她对冯慧兰这个「孽缘」般的闺蜜,既头疼又关
爱的复杂情感。

  我在心底里苦笑起来。

  我的脑海里,一半是昨天录像带和电话里,那个骑在狼牙棒上疯狂自慰、嘶
吼着要被操死的性感女魔头;另一半,却是惠蓉口中那个「讲义气」、「人很好」、
「只是性癖特别怪」的形象模糊的朋友。

  这两个形象,无论如何,都无法重叠在一起。

  去见她?就昨天晚上我看到的那个德行,我今天去见她,她会不会当场就把
我按在咖啡桌上,给活活生吞了?

  可是……不去?听惠蓉的意思,那个疯子,恐怕真的会纠缠到天涯海角。

  这他妈叫什么世道?竟然有老婆苦口婆心地,劝自己老公去跟别的女人「偷
情」的?虽然我们家的情况,早就已经和「偷情」这两个字没什么关系了。

  「唉……」我最终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其实心里明白,我已经没得选了。
从我决定接纳惠蓉的全部,接纳可儿,接纳这个疯狂的家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
上了一艘无法回头的贼船。冯慧兰,也只不过是这艘贼船航线前方一个大大的
「明」礁而已

  「把她电话给我吧。」我用一种疲惫的、听天由命的语气说道。

  「嘻嘻!老公你最好了!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电话那头,惠蓉的语气瞬
间变得欢快起来,刚才那副为难的样子一扫而空。

  啧,忍不住咋舌。我严重怀疑,她刚才那番表演有至少一半是装出来的。

  这个骚货,骨子里恐怕也对我和冯慧兰的会面,充满了看好戏的变态期待。

  挂了电话,没过几秒钟,微信上惠蓉就发来了一串手机号码。

  我看着那串数字,在办公室里,呆坐了五分钟。我甚至给自己点了根烟,在
烟雾缭绕中,反复思考着,我接下来,到底该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那个
女人。

  没在这办公室装烟雾报警器真是对了,我甚至在心里开始琢磨这些没营养的
话题。

  最终,我还是掐灭了烟头,按下了拨号键。

  去他妈的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电话接通得很快,只响了两声。

  「您好。」

  一个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在听到这个声音的瞬间,我……有点吃惊。

  和昨天完全不一样!这是一种……一种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一样的感觉,一
种在书香门第才能培养出来的谈吐和气质!

  「请问……是冯慧兰……女士吗?」我甚至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打错了电话,
我的声音都因此变得有些不自信。

  「是我。」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一丝礼貌的笑意,「您是……林锋先生吧?
惠蓉……应该已经跟您说过了。」

  她……她竟然用「您」!

  「啊……对,是我。」我连忙应道,感觉自己像个第一次跟老师说话的小学
生,「冯……冯警官,您好。」

  「呵呵,」她发出了一阵悦耳爽朗的轻笑,笑声干净、明亮,不带分毫杂质,
「林锋先生太客气了,叫我慧兰就好。『警官』是工作,现在是私人时间。」

  我彻底不会了。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我脑子里,那个骑在狼牙棒上
浪叫的女魔头形象,和电话里这个温文尔雅、谈吐得体的「大家闺秀」,正在进
行着一场惨烈无比的厮杀,搅得我头痛欲裂。

  「是……是这样的,林锋先生,」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窘迫,冯慧兰非常体
贴地主动接过了话题的主导权,「冒昧给您打电话,主要是……想感谢您。感谢
您……一直以来,对我那两个不成器的妹妹的照顾。惠蓉和可儿,承蒙您多有关
照了。」

  承蒙关照?

  我像是在听天书。

  「没……没有……她们……也很好……」我结结巴巴地回答,感觉自己的语
言能力已经彻底退化。

  「另外呢,也是……久仰大名。」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一直听惠蓉她们提起您,总说您……非常……『优秀』。所以,总想着,什么
时候能有机会,正式地拜会一下。」

  「所以……不知您今天下午,是否得闲?」她终于图穷匕见,「我正好在您
公司附近处理一点公务,想着如果方便的话,就……请您喝杯下午茶?」

  我还能说什么呢?

  我的代码,早就已经写不下去了。我的好奇心已经被这个女人用她那匪夷所
思的极致反差感,给彻底钓到了珠穆朗玛峰。

  「好……好的。」我听到了自己那如同梦游般的声音,「我……我有空。」

  「那太好了。」电话那头冯慧兰的声音里充满了真诚的喜悦,「那我们下午
三点,在您公司楼下的那家『星云咖啡』见,可以吗?」

  「可以。」

  「好的,那一会儿见,林锋先生。」

  「……一会儿见。」

  挂了电话,我将手机丢在桌上,整个人向后倒去,重重地靠在了椅背上,发
出了「咚」的一声闷响。

  我忽然感觉,我可能真的想法有点太单纯了。

  我之前所经历的一切,可能都只是个开始。

  一个更加巨大,更加深不可测,名为「冯慧兰」的漩涡,已经悄然出现在了
我的面前。

  而我别无选择,只能一头扎进去。

  下午两点五十分,我提前十分钟,抵达了那家位于我公司楼下的「星云咖啡」。

  这是一家典型的连锁咖啡店,装潢简约,空气中飘散着咖啡豆的香气和淡淡
的烘焙糕点味,一直是我忙里偷闲的保留选项。或许是因为现在是工作日的下午,
店里的客人寥寥无几,只有三三两两的白领,各自占据着一个角落,对着笔记本
电脑的屏幕,神情专注。这种安静、寻常、充满了都市生活秩序感的氛围,与我
此刻内心的啼笑皆非,形成了无比讽刺的剧烈反差。

  我选了一个僻静的靠窗卡座,点了杯最简单的冰美式,然后坐立不安地等待
着。

  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大口,冰冷苦涩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非但没有让我冷
静,反而让我的胃部微微痉挛。

  据说人百无聊赖的时候就会胡思乱想,我现在脑子里就像一盘被刮花了的卡
顿录像带,不受控制地回放着昨夜的画面:肮脏小巷里,眼神轻蔑地与嫖客讨价
还价的女人;被操得浑身乱颤,散发出野兽一样气息的女人;事后用自己的双手,
猛干自己的阴道和屁眼的扭曲女人;还有刚刚在电话里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

  而我现在就要和这个不可名状的怪人喝下午茶了。

  这他妈的,比我职业生涯里任何一次最高难度的系统架构和最紧急的线上bug
修复,都要更具挑战性

  关键问题在于,我现在毫无思路。

  不过我倒也不是孤军奋战,我提前一点到的目的,其实是假装在写代码,但
偷偷打开了笔记本的前置摄像头

  现在,惠容和可儿正在网络的另一边,偷偷观看我和冯慧兰的这场「游戏」,
而她们的支持也自然会随时传输到我带着的蓝牙耳机上

  老实说,其实这也没有让我安心多少……我非常怀疑她们两场外援助的结果
多半是「越帮越忙」

  就在我几乎要产生临阵脱逃的念头时,咖啡店的玻璃门,被「叮铃」一声推
开了。

  一个身影逆着光走了进来。

  我瞬间就认出了她。

  是冯慧兰。

  她穿着一身英姿飒爽的警服。那身由深蓝色和白色构成的制服,剪裁得体,
线条硬朗,肩章上的银色徽章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她的头发利落地盘在脑
后,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一张素面朝天的脸,眼神锐利、沉静,像两把淬了寒
光的匕首。

  整个咖啡店的气场,仿佛都因为她的出现,而瞬间变得肃穆了几分。

  然而,这份令人望而生畏的威严气度,却被她那具充满了矛盾感的魔鬼身体,
给彻底撕裂了。

  她那对骇人听闻的巨乳,实在是……太过于显眼了。那件本该代表着纪律与
禁欲的白色警用衬衫,在她胸前被撑成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夸张弧度,每一颗纽扣
都仿佛在承受着不堪重负的巨大张力。布料下的那两团雪白肉球的轮廓,是如此
的清晰,如此的饱满,以至于让人产生一种错觉,仿佛它们随时都会挣脱束缚,
破衣而出。

  英姿飒爽的制服与色情到下流的肉体,这两种本该水火不容的元素,在冯慧
兰的身上形成了一种惊心动魄的,充满了禁忌美感的和谐。让人感觉,她不是单
纯的警察,也不是单纯的荡妇。她是一个……穿着警服的野马。

  她锐利的目光在店里扫视了一圈,很快就锁定了我。然后径直朝我走了过来。

  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慢了一拍。

  「抱歉,林锋先生,路上有点堵车,让您久等了。」她在我对面坐下,声音
清朗悦耳,带着恰到好处的歉意。语调,措辞,还有礼貌周全的态度,如果不是
我心知肚明她的那些风流事,我绝对会以为我面前坐着的是一位家教极好、素养
极高的大家闺秀。

  「没……没有,我也刚到。」我结结巴巴地回答,感觉自己的舌头都打了结。

  「您还点些什么?」她微笑着,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我请客,就当
是……为您昨晚的『辛劳』,也为之前的「帮助」,表示一点小小的谢意。」

  她那张一本正经的脸上云淡风轻,但话语的内容却像一颗深水炸弹!

  我猛地呛了一口咖啡,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她就那么微笑着,好整以暇地看着我狼狈的样子,眼神里,充满了戏谑和玩
味。直到我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她才体贴地递过来一张纸巾,仿佛刚才那句惊
世骇俗的话,根本不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一样。

  「看来您工作真的很辛苦,要注意身体。」她轻声说道,随即从随身的公文
包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硬皮笔记本和一支钢笔,非常自然地在桌上摊开。

  「不好意思,职业病。」她对我笑了笑,解释道,「我习惯跟人谈话的时候,
随时记录一些要点,方便整理思路。」

  这看起来是那么的合情合理。

  然后,我们的「下午茶」,就在这种极其诡异的氛围中正式开始了。

  她居然真的开始跟我聊起了工作,聊起了生活!她问我IT行业最近的发展趋
势,问我作为主管,平时是如何管理团队的。冯慧兰的问题专业、精准,展现出
了极高的逻辑思维能力和商业素养。她甚至还能在我谈到的一些技术瓶颈时,从
「公共安全信息管理」的角度,提出一些颇有见地的看法。

  如果不是我昨晚的经历,我绝对会以为我正在与一位极具人格魅力的、且具
备跨领域能力的精英人士,进行一场愉快而富有建设性的交谈。

  我那颗因为紧张而砰砰跳的心,也渐渐地平复了下来。

  我甚至产生了一丝怀疑,昨晚的一切,会不会……真的只是我的一场春梦?
惠蓉和可儿,是不是联合起来耍了我一把?

  然而,就在我逐渐放松警惕的时候,我眼角的余光,瞥到了她正在笔记本上
书写的那支钢笔。

  这时,她正用一种非常沉稳的语调说着:「……所以,从信息安全的角度来
看,数据的加密和权限的分级管理,是至关重要的,这需要一整套完善的、自上
而下的……」

  而她手上的笔,却在洁白的纸页上龙飞凤舞地写下了另外一行截然不同的扭
曲文字——

  「你的大鸡巴,昨天晚上在你老婆的嘴里,和可儿的骚逼里,也做了很好的
『分级管理』,不是吗?看起来,你很擅长『多线程操作』啊。」

  我操!!!

  这…这个女人…她竟然……拥有这种一心二用,不,是「人格分裂」的绝技!

  这个疯子的嘴和手,是两个完全独立的输出设备!一个在道貌岸然地探讨着
工作,另一个却在肆无忌惮地书写着淫秽下流的文字!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咖啡在杯中晃出了一圈圈的涟漪。我张着嘴,却一个字
都说不出来,只能像个傻逼一样死死地盯着她,又看看她本子上的那行字。

  「怎么了,林锋先生?」她抬起头,关切地看着我,脸上是那么的无辜,那
么的真诚,「这个话题有什么问题吗?」

  话题能有什么问题?!有问题的是你这个彻头彻尾的变态!

  我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但同时,一种荒谬的刺激感,又让我感到一阵
阵无可救药的好笑。

  呔,你这妖孽!

  就在我大脑宕机,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匪夷所思的局面时,「嗡」的一声,
我放在桌子底下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惠蓉发来的语音直接灌进了我的耳朵

  「老公,别像个被煮熟的虾米一样,弓着背扭来扭曲了!给我坐直了!拿出
你昨晚操我们时的气势来!现在,听我指令,把你的左脚,伸过去,轻轻地点一
下她穿着警裤的小腿!快!别让老娘看不起你!」

  我听着老婆这条精神病发作的语音,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我的面前,是一个正在进行着「双核输出」的女魔头。我的背后,是两个正
在进行着「远程遥控」的女妖精。而我就是被夹在中间,那个最可怜、最无助
……也最他妈刺激的「傀儡」!

              我深吸一口气

  再深吸一口气。

  我感觉自己的人生,在这一刻,升华了。

  干!

  不就是玩吗?谁怕谁啊!

  我强迫自己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冯慧兰说道:「没……没事,冯
警官。您刚才说的……关于『自上而下』的管理体系,我非常赞同。一个好的
『顶层设计』,确实能决定很多事情。」

  我一边说着,一边在桌子底下,将左脚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向前伸了出去。我
的皮鞋鞋尖缓缓地触碰到了一片轻薄的布料,是她的警裤。我甚至有一种错觉,
好像我能感觉到,布料之下,那肌肉结实、线条流畅的小腿轮廓。

  坐在我对面的冯慧兰,脸上依旧挂着那副「认真聆听」的专业微笑,眼神都
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仿佛根本没有感觉到桌子底下的异样。

  但是,她手中的笔却在笔记本上再次移动起来。

  「哦?顶层设计?是指我用我的嘴,来设计你老婆高潮的表情吗?还是设计
你内射的时机?还有……你的脚能不能别像个老太太一样抖来抖去的?你那笔记
本的摄像头开着直播吧?是不是惠容那骚婊子在出馊主意?

  我看着这行字,差点当场去世。

  她知道!她从一开始就知道!她甚至知道是惠蓉在背后遥控我!

  这个女人的洞察力简直敏锐到了恐怖的程度。

  这时,手机又震了。是可儿。

  「林锋哥,你好笨哦!惠蓉姐让你碰,不是让你蹭呀!哎呀,算了算了,换
个指令!你问她!你就问她,作为警务人员,是不是要经常保养自己的『装备』,
不然关键时刻,容易『卡壳』!」

  可儿的这个指令,比惠蓉的还要直接,还要下流。

  我感觉自己就是个即将走上战场的、可怜的士兵,而我的两个指挥官,正在
后方疯狂地给我下达着自杀式的攻击命令。

  我豁出去了。

  在收到可儿那条「问她装备保养」的下流暗示后,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推
上斗兽场的角斗士,唯一的活路,就是挥舞起手中的剑,哪怕对面是头雄狮。

  我端起咖啡,冰冷的液体流过我滚烫的喉咙,带来了一丝微不足道的镇定。
我看着对面那个正襟危坐、眼神清明的冯慧兰,强迫自己挤出一本正经的表情,
说道:「说起来,冯警官,我一直很好奇。像你们这种……高强度的工作,对装
备的依赖性,应该很高吧?是不是需要……经常性地进行专业的『保养』和『调
试』?不然,如果在执行一些……嗯……『关键任务』的时候,突然『卡壳』或
者『哑火』,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啊。」

  我说完这段话,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被榨干了。

  冯慧兰听完,先是微微一愣,随即,她那双锐利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赞许的
的光芒。她轻轻转动着手中的笔,手抚下巴,手肘放在桌上,身体微微前倾,看
着我的眼睛,用一种更加沉稳,更加充满了权威感的语调,一字一句地,清晰地
说道:

  「林锋先生,您这个问题,问得非常好,也非常专业。」

  哪里专业了?我分明看到了她眼中的笑意

  嘴上说着滴水不漏的场面话,冯慧兰那只握着钢笔的手,却在笔记本上以一
种充满了轻蔑和挑衅的潦草笔迹,飞快地写下了另一段完全不同的内容。

  「告诉语音那头叫可儿的小骚货,老娘的『装备』,不管是逼还是屁眼,每
天都用男人的精液做最顶级的『保养』,别说『卡壳』了,就算你老公今天死在
我身上,老娘的逼都能把他那根软掉的鸡巴给重新夹硬了!她那张只会躲在后面
发指令的贱嘴,有我这骚逼一半的能耐吗?」

          这个女人的毒舌简直是核弹级别的

  而她嘴里说出来的内容却依旧是那么的道貌岸然。

  「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您。我,冯慧兰,对自己所有的『装备』,从来都抱
有最高的敬意和最严格的要求。无论是国家配发的,还是……我个人私有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故意停顿了一下,那双锐利的眼睛,饱含深意地瞥了我一眼。

  「每一件『装备』,我都会定期进行最彻底的、最深入的『保养』。用最好
的『润滑油』,进行最全面的『擦拭』,确保它在任何时候都能保持最佳的、最
湿润、最紧致的『战斗状态』。至于『卡壳』或者『哑火』?」

  她忽然对我露出了一个妖媚入骨的笑容。

  「那在我这里,是绝对,绝对不可能发生的。因为我的『装备』向来……只
见别人弹尽粮绝,从无自己临阵哑火。而且我也非常乐意去帮助那些……『卡壳』
的友军,进行一些……『通膛』处理。」

  就在我被这番「双线操作」的表演彻底击溃,感觉自己快要在这场精神SM中
缴械投降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真正的「搅局者」出现了。

  「叮铃——」

  咖啡店的门再次被推开。

  「哟,兰姐!真巧啊!你也在这儿摸鱼呢?」一个洪亮而带着几分憨厚的男
声,由远及近地传了过来。

  我浑身一僵,猛地抬起头。只见一个同样穿着警服,身材高大魁梧,看起来
三十多岁,一脸忠厚老实相的男警察,正端着一杯咖啡,满脸惊喜地朝我们这边
走来。

  那一瞬间,我感觉时间都静止了。我的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完了!
这下全完了!被她的警察的同事当场撞见,这……这简直就是社会性死亡的案发
现场!

  我下意识地就像一个做贼心虚的小偷,想要收回我还在桌子底下,和冯慧兰
的脚纠缠在一起的腿。

  然而,我快,冯慧兰比我更快。

  就在我即将抽腿的瞬间,她那只穿着黑色硬质皮鞋的脚忽然用力一踩,像一
把铁钳,死死地将我的脚背钉在了原地。同时,她脸上那副妖媚入骨的玩味笑容,
在零点零一秒之内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极其自然温和,无懈可
击的职业化微笑。

  「老李?这么巧?」她抬起头,对着那个走近的男同事,挥了挥手,姿态自
然得仿佛我们刚才真的只是在单纯友好地喝茶聊天,「没摸鱼,见个朋友。来,
给你介绍一下。」

  她转过头,看着六神无主的我,用一种仿佛我们就是已经认识了很多年的朋
友的随便语气说道:「我一老朋友,林锋。这是我同事,李建国,我们所里的破
案能手。」

  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被推上断头台的死刑犯。我不得不起身,带着一个抽搐的
笑容伸出手,和李建国的满是厚茧的手掌握了握。

  「李……李警官,您好,您好。」我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如常

  「你好你好!别客气,叫我老李就行!」李建国显然是个自来熟,他一屁股
就在我们卡座的对面坐了下来,丝毫没有察觉到空气中那诡异到极点的暗流汹涌。

  「兰姐,不够意思啊,见朋友也不叫上我。」李建国大大咧咧地喝了口咖啡,
开始了抱怨,「最近那堆破案子,写报告写得我头都快秃了,还是你好,能出来
透透气。」

  「没办法,林锋他工作忙,我们也好久没见了,难得今天都有空。」冯慧兰
滴水不漏地回答着,脸上挂着无可挑剔的微笑。她一边和李建国一起阴阳怪气那
个不近人情的分局长,一边,桌子底下那只踩着我的脚,却开始不安分地向上移
动。

  她的鞋尖,像一条蜿蜒的蛇顺着我的西裤裤管,一寸一寸地向上攀爬。那种
隔着布料,硬质皮革的摩擦感,让我全身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我死死地咬着牙,
才没让自己当场叫出声来。

  我只能端起咖啡杯,用喝水的动作,来掩饰自己扭曲的表情。

  李建国还在那儿喋喋不休:「对了兰姐,上次那个连环盗窃案的卷宗,你整
理完了没?王队说明天就要,我这儿还差你那部分的……」

  「我还能给你忘了不成?昨天晚上加班,已经搞定了。等会回所里就发给你。」
冯慧兰的语气,是那么的可靠,那么的让人安心。

  而就在她说出「昨天晚上加班」这六个字的同时,她那只蛇蝎般的脚,猛然
加速!飞快攀上了我的大腿内侧,并且用鞋跟处最硬的那个点,不轻不重,却又
极具侮辱性地,在我那因为恐惧和兴奋而硬得快要爆炸的鼓胀裤裆上,轻轻一点。

  我浑身一颤,手中的咖啡杯「当啷」一声,重重地磕在了桌子上。

  「哎,林兄,你没事吧?」李建国被吓了一跳,关切地看着我。

  「没……没事……」我的声音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湿漉漉的,充满了
颤音,「手……手滑了……」

  「林锋他是干IT的,最近项目压力大,神经有点衰弱。」冯慧兰不动声色地
替我解了围。然后,她低下头,仿佛是要从公文包里拿什么东西。

  就在她弯腰的瞬间,在桌布的遮掩下,她的手飞快而精准地在我的大腿根部
狠狠地抓了一把!那力道,那感觉,分明就是在确认我此刻的「战斗状态」!

  我感觉,我今天,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而我那两个该死的、在背后遥控的「总指挥」,此刻也没有闲着。耳机里,
七嘴八舌的声音此起彼伏。

  惠蓉:「老公你真没用!一个男同事就把你吓成这样?给我挺直了!让兰兰
看清楚!不准软!你要是敢当着外人的面软掉,回家我就把你那根没用的东西给
剪了!」

  可儿:「呜呜……林锋哥……你现在是不是很刺激呀……当着别的男人的面,
被兰兰姐偷偷玩……我光是想想……下面就又湿了……哥……晚上也让我玩玩嘛
……就玩一下……」

  我听着耳机里的声音,又感受着冯慧兰隐蔽得千变万化,但又越来越肆无忌
惮的挑逗,再听着耳边李建国那关于「食堂的饭越来越难吃了」的抱怨。

  我感觉自己,彻底分裂了。

  这场高压环境下的禁忌游戏,持续了足足二十分钟。这二十分钟,对我来说,
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

  终于,李建国喝完了他的咖啡,站了起来:「行了兰姐,不打扰你跟朋友叙
旧了,我先回所里了,卷宗记得发我啊。」

  「忘不了~ 慢走。」冯慧兰微笑着,朝他挥了挥手。

  直到李建国那魁梧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咖啡店门口,我才像一具被收走了所有
提线的木偶,瞬间瘫软在了座位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冯慧兰没说话,只是端起她那杯早已冷掉的咖啡,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

  「林先生,」过了许久,她才缓缓开口,「看来,你的心理素质,还有待加
强啊。」

  我能说什么?我只能报以一个比哭笑不得的苦笑。

  她也没有再为难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那身一丝不苟的警服,面色沉
静,仿佛刚才在桌子底下进行着各种下流动作的人根本就不是她。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又恢复
了那种礼貌而疏离的微笑。

  「今天非常感谢您的时间。这是一次……非常愉快,也……非常『深入』的
交流。」她故意在「深入」两个字上,加重了读音。

  「我对于您个人,以及……您和我那两个可爱的『妹妹』之间的关系,都有
了一个……更加清晰的、立体的认知。」

  她走到我身边,忽然,俯下身,将嘴唇贴在了我的耳边,用一种只有我们两
个人才能听到的电流般质感的气音,轻声说道:

  「你这鸡巴,真让我欢喜。下次见面,希望……能用我的嘴,或者……其他
的很多「地方」,来亲自『保养』一下它。」

  说完,她直起身,对我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堪称完美的职业微笑,然后,转
身,迈着一如既往沉稳有力的步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我一个人,在那个小小的卡座里,坐了足足二十分钟。

  ……

  晚上,回到那个属于我的疯狂的家。

  惠蓉和可儿,像两个邀功的小孩,叽叽喳喳地问着我今天的「战况」。

  「怎么样怎么样?老公,我们今天的『远程遥控』,给力不给力?」惠蓉一
边给我夹菜,一边挤眉弄眼地问道。

  「给力个屁!」我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正是她们这种无底线的胡闹,才让
今天的会面变得如此的刺激,「我差点没被你们俩和那个疯女人给当场玩死!你
们是不知道,她同事就坐在我对面,她那只脚,都快伸到我裤裆里了!」

  「嘻嘻嘻……」可儿笑得花枝乱颤,胸前那对巨乳也跟着上下抖动,「那
……那林锋哥你……你是不是……一直都是硬的呀?」

  我懒得再跟她们争辩,只能化悲愤为食量,埋头大口地吃着饭。

  看着我这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惠蓉笑得更开心了。她给我盛了一碗汤,
然后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开始跟我讲起了关于冯慧兰的、那些我从未知道的过
去。

  「其实啊,老公,你也别怪兰兰她那么疯。」惠蓉的语气变得有些悠远,
「她那个人,从我认识她的第一天起,就是个异类。」

  她告诉我,冯慧兰在警校的时候,就是个传奇人物。一方面,她的各项成绩,
无论是射击、格斗,还是理论知识,全都是年级第一,是所有男学员都望尘莫及
的女神。而另一方面,她的私生活,也「精彩」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那时候警校都住校,管得特别严。」惠蓉回忆道,「但兰兰总有办法。她
可以翻墙出去,跟校外的男人鬼混一整夜,第二天早上,再像个没事人一样,回
来参加晨练,体能测试照样拿第一。学校里,从她们的教官,到同级的男学员,
再到食堂里打饭的师傅,几乎没有一个没听过她那些风流韵事的。说她是『校鸡』,
那都是客气的。那时候,追她的男人能从操场排到校门口,但她一个都看不上,
她嫌那些警校的雏儿,太嫩了,不够她玩的。」

  我听得目瞪口呆。一个在纪律部队里,还能如此我行我素,简直是匪夷所思。

  「那她……就没人管她?」

  「谁管?」惠蓉撇了撇嘴,「她业务能力太强了,犯了事,学校领导想处分
她,她就能在下一次的全市大比武里,给你拿个冠军回来,给领导长了脸,人家
也不要奖励,总不能还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吧。一来二去,领导们也就睁一只眼
闭一只眼了,反正也就是一点裤裆问题,也出不了什么大事。」

  「后来毕了业,进了体制也是一样。那骚婊子天生神力,下手又快又狠,一
般的男公安跟她对打都够呛,到了女子组简直就是爆杀,各种荣誉拿到手软」

  惠蓉说,冯慧兰是她们那一届最早提干的,也是破案率最高的。加上她对老
百姓热情又和气,谁家有点鸡毛蒜皮的纠纷,她都愿意去调解;对同事又讲义气,
谁有困难,她二话不说就冲在最前面。所以,无论是在群众里,还是在同事间,
口碑都好到爆炸。

  「但是……」惠蓉话锋一转,叹了口气「这人呢,也就止步于此了。慧兰她
啊,两性关系实在是……太臭名昭著。她几乎从不拒绝任何男人的示好,但也从
不跟任何一个男人维持超过一个月的『关系』,简单的说,完全谈不上升职器,
真就是特单纯的草草逼。她就像个集邮的小姐,把所里所外看得上眼的男人,都
给『盖了个章』。领导们都喜欢她的能力和人望,但谁也不敢再提拔她了——谁
敢让一个私生活乱到这种地步的人去当分局领导?捅出去这不是天大的篓子?所
以啊,她就在这个中层干部的位置上,不上不下地卡了好几年了。」

  「外面甚至有流言说……」惠多喝了口汤,压低了声音,像是在说什么绝密
情报,「说她以前当片警的那个派出所,上到所长,下到新来的实习生,只要是
个带把的,基本上都上过她的床。当然了,这么夸张的流言,大家也就当个笑话
听,没人真信。」

  「那你信吗?」我忍不住问道。

  惠蓉看了我一眼,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以我对她那个『不浪费一滴雄性资源』的性格的了解……我估计,多半是
真的。」

  我们吃完了饭,可儿很自觉地去收拾碗筷。惠蓉则靠在厨房的门框上,看着
我,继续讲着。

  「我认识她那会儿啊,比认识可儿还要早。那时候,我刚上大学,还是个
……嗯,比较『单纯』的骚货。」她自嘲地笑了笑,「是她带着我见识了『花花
世界』。我们俩经常一起去各种各样的派对,有时候因为撇开了几次丹丹,还惹
得她生气了。到了假期,她还喜欢开着她的那辆破吉普,拉着我去荒郊野外,跟
她在网上约好的驴友们,玩……车震,打野战。」

  「她教我,怎么在最短的时间内判断一个男人「功夫」的好坏;教我,怎么
在享受的同时保护好自己;有次她喝多了,还跟我这儿絮絮叨叨,说什么……永
远不要对男人动真感情,因为男人的鸡巴和他们的心一样,都是消耗品。」

  「不过她自己就做不到这点,别看她那样,其实受的情伤一样不少」

  惠蓉说着,眼神温柔,又带着怀念。

  她走到我身边,从背后轻轻地抱住了我。

  「你现在知道你下午见的,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了吧?你现在还觉得,你想,
你能……拒绝她吗?」

  我没有说话。

  我只是感觉,自己刚刚才平息下去的身体,在听完惠蓉这番讲述后,又一次
不争气地硬了。

  顾虑?有点点。但比顾虑更强烈的,是一种想要去探索、去丈量、去征服那
个女人身体和灵魂的占有欲。

  为什么登山家老是喜欢攀登喜马拉雅?因为山就在那里。

  我不知道自己这个想法,是不是我终于被惠蓉和可儿所「改变」了

  我知道我的身体在用最诚实、最直接的方式,表达了我的意见。

  「老公……你……」惠蓉从我身后,感受到了我那惊人的变化,发出一声又
惊又喜的轻呼。

  我没有再说话。我猛地转过身,像一头发情期的雄狮,将我的妻子一把抓住,
粗暴地按倒在地毯上。

  「操!既然你们那么喜欢看戏……那么喜欢玩火……」我低吼道,「那老子
今天……就先让你们两个骚货……亲身体验一下……什么叫引火烧身!」

  新一轮的战斗,毫无征兆地以一种更直接、更粗暴的方式,轰然打响。

  这一次,我的目标异常明确。我的视线死死地锁定了惠蓉胸前那对E-CUP 的
丰满巨乳上。或许是冯慧兰那同样骇人的胸器给了我太强烈的刺激,此刻,我实
在很想蹂躏这对香软的乳肉,让它们在我手上扭曲、变形。

  我扑在惠蓉身上,张开嘴,狠狠地咬住了她胸前那团雪白饱满的嫩肉,牙齿
甚至能感受到那柔软脂肪下的紧实腺体。

  「啊!老公……痛……」惠蓉发出一声吃痛的尖叫,但身体却兴奋地扭动起
来。

  而走进客厅的可儿,则像一个最懂我的默契共犯。她没多话,只是兴奋地爬
了过来,也开始用她的嘴和手,「攻击」惠蓉的另一只乳房。我们两个人,像两
头正在分享猎物的饿狼,将惠蓉那对人间凶器,当成了我们的玩物。

  惠蓉的乳头在我俩的蹂躏下,迅速地充血、膨胀,变得比平时更加坚挺,更
加硕大。乳房上的青色血管也变得清晰可见。

  我们用舌头舔,用牙齿咬,用手掌揉捏,用指尖拉扯,几乎用尽了所有能想
到的方式,去折磨,去亵渎这对完美的艺术品。

  惠蓉的浪叫声,也从最初的吃痛,变成了纯粹享受的呻吟。

  最终,在可儿的帮助下,我将那对沾满了唾液的巨乳,狠狠地向中间挤压。
一条深不见底的沟壑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没有丝毫犹豫,扶着自己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阴茎,进入了那条销魂的缝


  「呜啊——!」

  被两团柔软、温热的嫩肉包裹的快感,是如此的强烈,如此的与众不同。

  最终,在一阵剧烈的抽动中,我将自己那滚烫浓稠的精华,尽数喷射在了惠
蓉那雪白的胸膛之上。

  乳白色的液体与她胸前那暧昧的红痕混合在一起,形成了这个家里最有特色
的淫靡画卷。

  还没等我动作,可儿就自然而然把小脑袋伸了过来,毫不犹疑地抱着我的鸡
巴,开始吮吸,吞食……

  ……

  夜深了。

  我们三个人挤在一张大床上。这一次一根指头都不想再动了。

  我搂着身边两个同样陷入了贤者时间的尤物,闻着她们身上那混合着沐浴露
和名牌香水的奇特味道,心中却感到了一点点……微妙的变化。

  「唉……」我忍不住叹了口气,「感觉……最近的生活,好像有点太刺激了。
冯慧兰这个女人,是不是……让我们三个在一起的时间,都变少了点?」

  我说的是实话。在冯慧兰这个「第四者」以一种如此强势的方式闯入我们的
生活之前,我的世界里只有惠蓉和可儿。虽然同样俗世不容,但终究一种封闭稳
定的、属于我们三个人的独有生活。

  而现在,这种平衡似乎正在被打破。

  「人生嘛,总得有点新意,才不会无聊啊。」黑暗中,惠蓉的声音懒洋洋地
响起,她的语气听起来是那么的理所当然,「总守着一亩三分地,就算是金山银
山,也有挖空的一天。偶尔看看外面的风景,不是也挺好吗?」

  「对呀对呀,」可儿也在一旁帮腔,「而且,兰兰姐那么厉害,那么好玩
……林锋哥,你难道……就一点都不好奇,不好奇被她那样的女人骑在身上,是
什么感觉吗?」

  我沉默了。

  我总觉得,她们俩今晚说话的口气怪怪的。就好像……她们不是在安慰我,
而是在……怂恿我。她们似乎比我自己还要更期待我能和冯慧兰真正地发生点什
么。

  这个念头,让我感到了一点点荒谬,和……兴奋。

  「行了行了,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我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
只能翻了个身,用逃避来结束这个话题。

  惠蓉和可儿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心思,「嘿嘿」地笑了两声,便也不再多言,
只是像两只小猫一样,一左一右,将我夹得更紧了。

  冯慧兰人设定稿:



  冯慧兰废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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