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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关系部:露丝的故事】下册第十章 翻译文

第一文学城 2025-10-31 03:07 出处:网络 作者:luoyunmeng编辑:@ybx8
作者:Paul Blades(原文) 2025年10月4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9775   简介、缩略词汇表(上册第一、二章)、上册全部前文(上册十五章)和下
作者:Paul Blades(原文)
2025年10月4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9775

  简介、缩略词汇表(上册第一、二章)、上册全部前文(上册十五章)和下
册前文请见以下链接:

  上册第一章:https://sis001.com/bbs/viewthrea ... ne&ascdesc=DESC

  上册第二章:https://sis001.com/bbs/viewthrea ... ne&ascdesc=DESC

  上册第十五章:https://sis001.com/bbs/viewthrea ... ne&ascdesc=DES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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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册第二章:https://sis001.com/bbs/viewthrea ... page=1#pid1152309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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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册第四章:https://sis001.com/bbs/thread-12192152-1-1.html

  下册第五章:https://sis001.com/bbs/thread-12281037-1-1.html

  下册第六章: https://sis001.com/bbs/thread-12281475-1-1.html

  下册第七章:https://sis001.com/bbs/thread-12284448-1-1.html

  下册第八章:https://sis001.com/bbs/thread-12302243-1-1.html

  下册第九章:https://sis001.com/bbs/viewthrea ... ne&ascdesc=DESC

                第十章

  她侧过身,将双脚尽量蜷缩,左脚踝上的锁链限制了她的动作。

  虽然这张托盘垫算不上真正的床,但厚实坚硬,倒也并不难受。

  这就是她今后的栖身之所了吗?难道她就要在这昏暗的灯光下,日复一日独
自被铁链禁锢着度过漫漫长夜吗?起码齐法夫人还留了盏灯。

  若身处彻底的黑暗之中,那才真正可怕至极。

  露丝不停地哭泣。

  她别无选择。

  她是被铁链锁住的囚徒,困在非洲腹地。

  在加纳!那是什么鬼地方。

  距离海岸线还有数十小时的车程,深入内陆数百英里。

  齐法女士看起来并不残暴,但这才刚开始。

  她已经亲眼目睹她用那根棍子痛打那个司机。

  如果自己让她失望了、违抗她了、不够顺从、不够热情或不够谄媚,她会怎
么对付自己?到那时她会怎么做?

  几乎每到一处新地方,她都会先挨一顿鞭子。

  这里会有什么不同吗?她记得被卖进第一家妓院的首个夜晚。

  那个男人轻描淡写地告诉她明早要挨鞭子,让她整夜都在恐惧与痛苦中煎熬。

  此刻她正经历着同样的预感。

  如果那个高大的黑人女人想鞭打她,她根本无力反抗。

  多年来,她无数次想过,人为何不能眨眼间就消失无踪,这实在不公平。

  若真能如此,她早该这么做了。

  在她沦为妓女的漫长岁月里,人们不断向她灌输这是上帝旨意的观念,连安
德森先生也这么说。

  可上帝为何如此憎恶她?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

  莫非她是在为前世犯下的罪孽赎罪?难道她曾像众人对待她那样,对某人犯
下过卑劣残忍的恶行?若有来世,她的下辈子会过得更好些吗?

  过去的几天简直如同噩梦。

  所有人对她的所作所为都透着随意的残忍。

  在罗科家的日子仿佛已是一百年前的事,与安德森先生共处的时光更似千年
之隔。

  至于遇见罗林斯太太并短暂拥有自由的那段转瞬即逝的时光,简直像是十万
年前的往事。

  她在这里的生活将会怎样?齐法夫人曾高声赞叹:「噢你可真是个合适的姑
娘,再合适不过了!」

  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适合什么?还有恩通贝先生与齐法夫人及她如今的命
运有何关联?他仅仅是那个选中她的中介人,还是某种意义上的主谋?他虽冷酷
精于算计,却不算残忍。

  至少他没有鞭打她。

  她该不该害怕再次见到他呢?

  她身处一栋巨大建筑中的某间小房间里。

  这栋楼的其他部分究竟是做什么用的?她还有机会弄清楚吗?还是说,她将
在这几个房间里被囚禁数月复数月,年复一年?就像被关在最恶劣的监狱里,甚
至见不到日光,看不到花开,听不见鸟鸣。

  她的抽泣渐渐止住。

  身心陷入一种麻木的疲惫。

  焦虑毫无意义。

  该发生的终会发生。

  她无力改变任何事。

  就这样昏昏沉沉地睡去。

             * * * * * * * * *

  当房门被推开时,她仍在熟睡。

  手臂上轻柔的触碰唤醒了她。

  睁开眼,她看见女仆那张俯视着她的脸——正绽放着灿烂的笑容。

  「醒醒啦,蕾哈娜,」那姑娘用甜软的嗓音说道。

  她生着狭长的面庞,乌黑长发垂落腰际,薄唇配着短鼻,深棕色的眼眸格外
醒目。

  和昨天一样穿着青柠绿的修身连衣裙,搭配棕色皮腰带。

  确认露丝清醒过来后,她解开了将项圈和脚环固定在地板上的锁链,又松开
了露丝腕间的束缚。

  她手里握着昨晚齐法夫人使用的牵引绳,咔嗒一声扣在了项圈前环上。

  「来,起来!快起来!」她催促道,语气倒不算急躁,同时轻轻拽了拽项圈。

  露丝顺从地从垫子上爬起。

  虽然女孩没有示意,但为了避免可能的惩罚——即便对方是个看起来她能轻
易折断脖子的小姑娘——她还是跪了起来,挺直身子,双手背在身后。

  女孩冲她绽开笑容:「这才乖女孩!当夫人说『Pa madzulo』时,你就要这
么做。」

  她轻按露丝双肩,直到她恢复跪坐姿势。

  「这叫『 Pamwando』。当夫人说『Pamwando』时,你就得这样跪好。」

  露丝朝她点点头,努力将这些指令牢牢记在心里。

  女孩拽了拽牵绳。

  露丝明白这是在命令她四肢着地跪下。

  她顺从地趴伏在地。

  女孩咧开嘴笑了。

  「这才乖嘛!」

  她奖励道,「当女主人说『Pa ngani galu !』时你就照做。明白不?」

  露丝点点头。

  「Pa madzulo!」女孩厉声道。

  露丝立即改为直跪姿势。

  女孩揉乱她的头发。

  「很好!很好!」

  她说道,「真听话!」

  接着又简短命令:「Pamwando !」

  露丝屈膝蹲坐,背部依然挺直,乳房高耸。

  女孩轻拍她脸颊表扬:「不错!真乖!」

  然后喝道:「Pa ngani galu!」

  露丝立刻伏地。

  「哎呀,真是个乖宝贝,」

  女孩欢呼道,「好姑娘!」

  她又揉了揉露丝的头发。

  「我叫雅芭,」

  她宣布道,「专门负责照顾蕾哈娜。只要乖乖听雅芭的话,我们就会相处得
很好。要是不听话——」

  她突然扯紧绳索,金属项圈勒得露丝喘不过气,「雅芭就让蕾哈娜的背被抽
烂。懂吗?」

  露丝朝那女孩点了点头。

  「恰布维诺!」女孩笑着回应道。

  她拽了拽牵绳,把露丝带到浴室门前。

  那门显然是用她的指纹解锁的,两人得以通过。

  她把露丝领到马桶旁,旁边有个约两英尺宽的银色凹槽。

  女孩用脚指了指那里:「小狗女孩在这儿尿尿。你是格鲁瓦姆格诺(小狗女
孩)。你要在这儿尿尿。」

  露丝哀伤地抬头看着她。

  自己现在连奴隶都不如了。

  她们该不会还要她学狗叫、表演杂技吧?女孩不耐烦地盯着她。

  「格鲁瓦姆格诺!」她冲露丝吼道。

  「快尿!」

  露丝挪动身体对准便盆。

  她必须排尿,这点毋庸置疑。

  她蹲下释放尿液时,开始察觉这个女仆并非表面那么温柔。

  她首次注意到女孩腰带上别着一根细长的木棍,确信对方会毫不犹豫地使用
它。

  结束后,女仆催促她重新以四肢跪姿起身。

  为她擦拭后,便引领她离开浴室。

  穿过走廊门禁时——显然女孩的拇指至少能解锁内部门锁——她被押送至厨
房。

  侍女将她带到昨夜跪过的垫子前,操纵她跪伏其上。

  「Pamadzulo!」对方厉声命令。

  露丝略加思索后领会其意,立即以标准跪姿挺直腰背。

  女仆露出笑容,解下牵绳挂在墙上,将她双腕反剪背后固定,并将墙上的链
子锁在项圈后侧。

  女仆站到她面前:「Pamwando!」

  这次露丝迅速恢复蹲坐跪姿。

  女孩再次微笑,轻拍她的脸颊。

  昨晚那位厨师也在那儿。

  她正用木勺搅拌炉子上小锅里的食物。

  女孩雅芭在附近的另一张垫子上跪坐下来。

  过了一会儿,厨师把锅从炉子上端下来,将里面的东西倒进一个绿色碗里—
—和昨晚用过的那个一样。

  她走过来,把碗放在露丝面前。

  又往昨晚那个银碗里倒满牛奶,摆在旁边。

  她伸手解开露丝嘴里的口塞,扯了出来。

  「 Idyani (伊迪亚尼)!」她啐道,露丝理解为开饭的命令。

  她低头看去。

  碗里还冒着热气,像是玉米糊拌着五颜六色的蔬菜。

  她把脸凑近,用舌尖试了试。

  烫,非常烫,她猛地缩了回来。

  厨师大笑。

  「蕾哈娜应该再等等」,她咯咯笑着说。

  厨师为雅芭准备了相似的一碗,放在她面前。

  露丝看着这个年轻的黑人女孩受到和自己一样的待遇,内心涌起一种满足感。

  厨师继续忙碌地切菜、搅拌,在冰箱、炉灶和水槽之间来回穿梭。

  露丝等了又等,等着食物凉下来。

  她终于能从碗边舔到一点点。

  突然她灵光一闪,她俯身凑近那碗牛奶,含了一口在嘴里。

  又俯回玉米粥的碗边,把冰凉的牛奶吐进去。

  她一遍遍重复这个动作,直到玉米粥表层覆满了牛奶。

  稍等片刻后尝了尝,发现现在已经凉到可以进食了。

  用餐完毕时,她立即挺直腰保持标准跪姿。

  雅芭也快吃完了。

  结束后,雅芭起身把空碗拿到水槽边。

  她抽了张餐巾纸擦擦嘴,过来收走露丝的碗,也替她擦了擦嘴。

  解开拴在墙上的腕带和项圈后,雅芭命令她四肢着地爬行。

  重新给她戴上口塞、系好牵引绳,雅芭便牵着她离开了房间。

  她们回到露丝曾睡过的房间。

  雅阿巴引导她面朝房门方向,解开系绳将其挂在挂钩上。

  随后走到她身后——露丝听见拖拽重物的声响。

  那物件从她双腿间缓缓推入,直至一根横杆抵住她的臀后。

  露丝猛然意识到这正是初入房间时见过的那个怪异装置,即将发生的事注定
不会令她愉悦。

  雅阿巴站到她面前命令道:「当雅阿巴说『Pamimbamwako(帕米姆巴姆瓦科)』
时,蕾哈娜必须匍匐在地上。」

  露丝会意地点头。

  「帕米姆巴姆瓦科!」

  雅阿巴厉声喝道。

  露丝应声俯身贴地。

  那装置延伸出的金属托板恰好被她的腹部完全覆盖,冰冷的触感渗入肌肤。

  雅芭走到她身后,抬起露丝的右脚踝,将她的腿向后弯曲,固定在双腿间立
柱横出的横杆上。

  膝盖悬在空中,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背脊开始蜷缩。

  女孩绕到另一侧,以同样的方式固定住她的左脚踝。

  接着她来到前方,将露丝的右臂尽可能向后拉扯——露丝的脊背蜷缩得更厉
害了,随后她又固定了露丝左臂。

  现在她的躯干悬在半空,双乳毫无遮蔽地垂着,这个姿势立刻让她感到不适。

  恐惧渐渐涌上心头,她抬眼望向那个女孩,在心里哀求:「求求你别把我这
样丢下。」

  雅芭走到前面,放了她口球的气,将其从她嘴里取出。

  随后走到房间一侧的柜子旁,回来时拿着一个皮革束具,上面连着一个粗大
的皮革肛塞。

  雅芭将肛塞递到她嘴边。

  露丝紧闭双唇摇着头表示拒绝——她不愿让那东西进入身体。

  雅芭对她发出嗤笑,从腰带抽下细棍,毫无预警地猛力抽打她晃动的双乳。

  剧痛瞬间炸开。

  她接连不断地反复抽打,露丝发出凄厉的哀嚎。

  她根本无处可躲,终于哭出声来。

  雅芭的施暴开始得突然,停止得也突兀。

  「蕾哈娜不服从雅芭,蕾哈娜就得挨打!」

  她尖声吼道,后撤半步又迅捷地抽打三下。

  露丝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

  「蕾哈娜是狗奴!小贱种!永远要服从!蕾哈娜不准说话!不准思考!没有
命令什么都不准做!蕾哈娜不服从雅芭,雅芭就告诉齐法夫人,夫人绝对会抽烂
你!明白吗?」

  露丝悲戚地点了点头。

  她完全明白了。

  不,她绝对不想让齐法夫人鞭打她。

  昨天那根大木棍的威力还历历在目。

  她决心事事都服从雅芭。

  「这才好,」

  雅芭稍微平静了些说道,将那条柔韧的棍子重新别回腰间。

  她将那根皮革分叉物递到露丝嘴边。

  露丝哀伤地分开双唇接纳了它。

  这东西直径约六英寸,把她的嘴撑得大开。

  它那圆鼓鼓的顶端抵住了她口腔后部。

  皮制护罩从鼻梁覆盖至下巴上方。

  雅芭将头套部分绕过她脑后,紧紧扣牢。

  露丝感到头部被往后拽去——雅芭正将头套系在她身后的柱子上。

  皮罩两侧延伸出的皮带也被向后拉紧,同样固定在柱子上。

  雅芭站在她面前。

  露丝几乎无法动弹,既不能抬头也不能低头,更无法左右转动头部。

  雅芭得意地笑了,「你就这样待着吧,」

  她自满地宣布。

  她俯身抓住对方垂荡的乳房,用力挤压并拉扯乳头。

  「齐法夫人很快就会来看你。到时候再说,」

  她语带威胁地说道。

  露丝正对着房间的门。

  雅芭从角落里推出一辆带滚轮的支架,上面放着一面大镜子。

  她径直把镜子推到露丝面前。

  「快看呀!」

  雅芭欢快地说,「快看,看看我们的小狗女孩!蕾哈娜就是新的小狗女孩!」

  雅芭拍了拍她的头,转身离开了房间。

  露丝悲伤地凝视着自己的脸。

  她只能看清鼻子和眼睛,其余部分都被宽大的皮革带遮住了。

  带子中央嵌着一个黄铜环。

  「用来拴住我的吧,」她黯然想道。

  齐法夫人很快就会来看她。

  到时候会发生什么呢?

  时间缓慢流逝。

  她无法将目光从镜中那个凄惨的倒影上移开。

  她试图闭上眼睛,但这只让周围变得更黑暗,情况更糟。

  低头能看到镜中自己装饰着五彩斑斓纹身的胸口,黑色蛇纹在乳房上蜿蜒游
动。

  齐法夫人说过她就是那个合适的女孩。

  但适合什么呢?雅芭说过她很快就会进来。

  等她来了会做什么?是要挨打吗?雅芭会不会告发她的不听话?

  她感觉自己仿佛悬在半空中,正从某个高处坠落。

  唯一接触地面的是她的腹部,大腿和躯干则被高高抬起。

  那根柱子紧贴着她的身体,抵在她阴部。

  柱子上有一道柔软的橡胶凸缘。

  身后的光线透过铁窗将房间照得通亮,在她面前的镜面上投下粼粼波光。

  露丝徒劳地挣动着束缚——明知于事无补,但无情的桎梏让她胃里一阵翻腾,
迫使她不得不挣扎。

  这场景与在罗科那里时如出一辙,那时她每天都要被固定在这种架子上,经
历漫长而摧残灵魂的折磨。

  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难道往后每日都要如此受刑?在不被使用的时光
里,她都要维持这般姿态吗?当齐法夫人到来时又会发生什么?她究竟会增添怎
样新的折磨?

  门开时,约莫已过了一个钟头。

  她头颅无法转动,只能转动眼珠看清来者——如约而至的正是齐法夫人。

  她仍穿着昨日那袭白裙,衣袂间缀满森森绿叶的纹样,头上也戴着同色系的
枝叶头饰。

  齐法夫人并非独自一人,她身旁跟着位高挑纤瘦的女子。

  这位女士的装束与齐法夫人相仿,橙蓝相间的长裙与头饰如漩涡般交织。

  她面庞清瘦,神情肃穆,随行的年轻女助手正提着一个黑色大箱子。

  齐法夫人移开了露丝一直凝视的大镜子。

  雅笆随着两位女士走进屋内,端着的硕大托盘上摆着几只青花扣碗、两盏同
色无柄茶杯及一把配套茶壶。

  两位女士在距她五英尺处曲腿跪坐,雅笆将托盘安置妥当,把茶碗环绕放置
在她们周围,又在她们面前斟满馥郁的香茗。

  随后她退至女士们右侧跪坐一旁。

  那位神情严肃的女士的助手——身着与雅笆同款紫色修身裙、面带忧郁的瘦
弱女孩——则跪坐在女士们左侧,与雅笆相对而视。

  那位面容严肃的女人看着露丝,露出了笑容。

  她俯身轻抚露丝的头顶,揉乱她的头发,又对齐法夫人说了什么,引得齐法
夫人也微笑着回应。

  严肃的女人直起身前,还用力掐了掐露丝裸露的乳房,近乎是粗暴地挤压着。

  两位女士热络地聊着天。

  她们边用手抓着碗里的坚果与果脯大嚼,边啜饮茶水,不时发出咯咯笑声。

  她们的目光时不时飘向露丝,但谈论的似乎并非是她,而是在交换些家长里
短的闲话。

  雅芭和另一个女孩始终沉默地跪在原地。

  露丝预感到即将有事情发生。

  这两个女人对她处境的不以为然,对她身上荒诞束缚的漠视,都让她的胃部
阵阵发紧。

  那个面容严肃的女人,是否就是认定她「正合适」

  的幕后之人?那个黑袋子里究竟装着什么?她心知肚明,绝不会是什么好事
情。

  终于,女士们看起来要谈正事了。

  那位严肃的女士打开箱子,取出几份像是宣传册的东西。

  她逐一递给齐法夫人过目,后者仔细查看着这些册子,时不时将它们递回给
那位严肃的女士,并指出某些内容。

  有次齐法夫人干脆折起宣传册拿到身边,将它贴近自己的肌肤比对着什么。

  她们进行了深入讨论后才会做出决定。

  每当达成共识,那位严肃的女士就在宣传册上做笔记。

  齐法夫人选好所有物品后,对那位严肃的女士说了几句话,仿佛在道别。

  两位女士相拥在一起,轻吻彼此的脸颊。

  齐法夫人起身离开了房间。

  雅笆收拾好所有碗杯,将它们放在托盘上,随后跟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露丝与那位严肃女士及其助手。

  严肃女士向女孩示意后,女孩从包里取出一条裁缝用的软尺。

  她上前逐一解开露丝的四肢束缚,测量她的手腕和脚踝尺寸,并向女主人报
数,后者将这些数字记录在便签本上。

  接着女孩又测量了露丝的颈围。

  收起软尺后,她继续从包里掏出更多物品——一个看似牙套的器具和一管药
膏或凝胶。

  当严肃女士微笑着把玩露丝的乳房时,女孩用那管凝胶仔细涂抹在牙套的上
下两面,并用扁平的小棒将其抹匀。

  她将口器完全准备好后,向那位严肃的女人报告了这一情况。

  那女人倾身上前,解开了露丝头上的束缚装置,从嘴里抽出了那根又长又粗
的叉子。

  女孩把口器递给严厉女人,后者向露丝靠近。

  她一手拿着口器,另一手按压露丝的下巴,试图迫使她张嘴。

  露丝拒不服从。

  她知道自己这是在自找麻烦,但她无法想象这个口器除了邪恶的用途之外还
有什么用处。

  泪水盈满她的双眼,她以眼神哀求女人不要继续。

  那女人后仰身子,脸上浮现怒容,向女孩厉声下达指令。

  女孩从箱子里取出一件露丝立刻认出的东西。

  那是个电击器。

  女孩把它递给那个女人,女人打开了开关。

  露丝惊慌失措,立刻开始呜咽尖叫。

  她张开嘴表示愿意配合,但为时已晚。

  她不听话,而不听话就得受惩罚。

  女人把电击器抵在她胸前。

  露丝试图向后退。

  她知道自己无法乞求饶恕,但还是发出一声长长的哀鸣。

  电击器发出一声响亮的噼啪声,她的胸部猛地一震。

  露丝尖叫着抽泣起来。

  女人正要用电击器触碰她另一侧乳房,露丝却低下头试图藏起身体。

  女人厉声向女孩下达指令。

  女孩走过来死死揪住露丝的头发,用力拉扯她的脑袋。

  露丝被迫抬起头。

  她的乳房刚露出来,女人立刻将电击器对着乳头压了上去。

  又一阵刺耳的噼啪声,露丝的另一侧乳房遭到与先前同样猛烈的电击。

  她再次尖叫,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女人盯着她的眼睛。

  那眼神如同毒蛇般致命。

  「蠢丫头长记性没?」她厉声质问道。

  露丝试图点头表示「是」,但女孩仍紧紧抓着她的头发。

  不过意思似乎传达到了。

  女人放下电击器,再次将口塞递到她面前。

  露丝悲戚地张开嘴。

  这枚口塞约有 3英寸粗,轻易就滑了进去。

  女人将它套在她下牙上,然后托起她的下颌,让上牙也陷入凝胶中。

  她对女孩说了句什么。

  女孩走向那个包,取出一个头套。

  女人将头套环过露丝的脑袋——下颌处有个托槽,收紧后就能让她牢牢咬住
口塞。

  下牙被压进底部的凝胶里。

  女人轻拍露丝的脸颊,说了些什么。

  露丝回应了一声呜咽。

  女人站起身来对女孩下了个指令。

  女孩恭敬应声。

  女人离开了房间。

  女孩恢复了原先的跪姿,跪在离露丝大约3 英尺远的地方。

  显然,她被留下是为了确保露丝不会搞砸嘴里凝胶的定型。

  她朝露丝露出一个并不完全友善的微笑,拍了拍她的脸颊。

  她俯身抓住露丝的乳房,她的双手小巧得几乎无法完全握住。

  尽管如此,她还是用力揉捏着。

  她拉扯拨弄乳头,随后捏紧双乳使劲摇晃,让它们颤动不已。

  露丝努力掩饰着自己的悲伤——这女孩戴着和雅巴相同的银质脚镯、腕环与
项圈。

  露丝断定她是那个严厉女人的奴隶。

  同为奴隶,难道她对露丝就没有半点同情吗?难道她不知道露丝正在经历什
么吗?

  作为一名有着多年经验的女奴,露丝深知那些测量数据是为了给她量身定制
独特且贴身的束缚装置。

  她明白自己不得不接受这样一个事实:将被视为某种比人类低贱的牲畜,大
部分时间都需要被禁锢起来。

  但现实的残酷依然让她痛苦万分。

  她始终无法释怀被剥夺正常人生活的不公,也永远无法释怀。

  当她目睹周围正常的日常生活时,又如何能坦然接受?齐法夫人和那个严厉
的女人也曾是少女。

  她们虽已不再年轻,未必经历过被征召为妓女的恐怖,但理应理解被剥夺全
部人权是多么可怕的事。

  或许加纳不像她的家乡那样实行征召制度。

  也许他们用其他方式决定哪些年轻女性会成为妓女,而哪些不会。

  自达成全球统一公约已经过去了25年多。

  也许这里的女奴们都来自当地的强制生育计划。

  在她做妓女的那些年里,她在妓院见过不少「第七区女孩」。

  她们往往呆滞麻木、唯命是从。

  她无法想象连正常童年都被剥夺是什么感觉。

  她想知道这些女孩是何时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被培育成妓女的。

  如果没人告诉她们真相,那当局又是如何解释她们与世隔绝、生活在纯女性
世界里的呢?

  当这些十八岁的女孩突然要面对男性支配时——在那之前男性对她们而言更
像是理论概念而非真实存在,就像另一个种族——该是何等震撼?当她们明白自
己注定终生成为男性的玩物时,又会是怎样的感受?

  她遇到的所有第七区女孩都对此缄口不言,事实上她们抗拒谈论任何事。

  女孩很快对玩弄她的胸部感到厌倦,跪坐回去呆滞地盯着她。

  如果那个面容严肃的女人确实经营着奴隶装备生意,那么为她看管奴隶想必
是近乎日常的差事。

  露丝战栗着,恐惧地揣测对方正在为她的嘴设计什么残酷器具。

  昨晚抵达时,齐法夫人还带着友善温和的神态,但显然她的善意与仁慈极其
有限。

  是屈服于一个像罗科这样明显是敌人的人更好,还是屈服于一个假装是你朋
友的人更好?安德森先生就是后者这类人,她曾天真地误判自己对他的真实价值
——多么可有可无。

  就连康埃苏拉的友善也是有条件的,始终保持着距离。

  确实,当罗科的手下将她强行带走时,康埃苏拉表现出了真切的难过,但她
依然捆绑她、囚禁她,像对待奴隶般处置她。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门再次打开。

  那个表情严肃的女人重新走进来。

  女孩起身退到一旁。

  女人解开了固定露丝下颌的束具,将手指伸进她口中,费了些力气才从她齿
间取下口衔装置。

  仔细检查后,她露出满意的神色,随即将其递给女孩。

  女孩把装置装进透明密封袋,收进了工具箱。

  露丝原以为折磨已经结束,她们会就此放过自己,却看见女孩又从箱子里取
出更多物品:一瓶看似酒精洗手液的塑料瓶,一盒蓝色橡胶手术手套,装着锥状
物的透明塑料袋,一盒纸巾,带螺旋盖的小罐子,还有一盒顶端裹着棉花的木质
探针。

  露丝的胃瞬间冰冷,她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

  那些锥子说明了一切——她将要被刺穿。

  她开始哭泣。

  女人捏住她的下巴将头向后推,仔细检视她的鼻腔。

  这个动作彻底暴露了意图。

  露丝发出呜咽声。

  女孩向女人递上消毒液,女人挤出厚厚一团涂抹双手,接着打开手套盒,将
两只手套裹住她黝黑的手掌。

  女孩旋开小罐子,将其中一根探针递给女人。

  女人将探针末端浸入药膏,再次固定住露丝的下巴,让她仰起头,把药膏涂
抹在她双侧鼻腔内壁。

  随后将探针交还给女孩,女孩又递来装着锥子的布袋。

  女人取出一支带细尖的锥子,其顶端看起来异常锋利。

  露丝想乞求女人不要刺穿自己。

  她试图扭动头部摆脱控制,但此前遭受的电击的记忆瞬间涌入脑海。

  泪水止不住地滑过她的脸庞。

  女孩爬到露丝身旁,等待着那位面容严厉的妇人点头示意。

  得到许可后,她用手臂环住露丝的脑袋紧紧箍住。

  妇人钳住露丝的下巴,当锥子逼近面庞时,露丝浑身僵直,发出呜咽。

  尽管惧怕惩罚,她仍试图摇头挣扎,但女孩的禁锢纹丝不动——显然她们已
重复这套流程无数次。

  锥尖刺入左鼻孔的刹那,一声凄厉长鸣从她喉间溢出。

  女人一边说着些安抚的话语,一边手腕轻抖便将锥尖捅穿鼻中隔。

  露丝弓身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女人反复抽插锥子确保穿孔通畅,随后将器
具搁在女孩铺好的纸巾上,又从包里取出更粗的锥子。

  呜咽与啜泣声中,妇人再度捏住她的下巴,右手将锥子对准鼻子,以专业娴
熟的动作贯穿孔洞,将其扩张至硬币大小。

  绑缚中的露丝在惨叫中剧烈扭动,绳索深深勒进皮肉。

  来回抽插几下锥子后,那女人将其抽出,拍了拍露丝的脸颊说道:「好啦!」

  女孩松开了抱头的双手。

  女人收起锥子,又打开另一个袋子,里面装着一支白色铅笔状的东西。

  此时女孩已经来到身前,正按着露丝的伤口止血。

  女人用右手拿起那铅笔状物件,左手再次钳住露丝的下巴。

  「现在别动,小丫头,」她厉声道。

  只见她将铅笔头按进孔洞,剧痛让露丝本能地后缩,但女人的手指如铁钳般
纹丝不动。

  她将笔尖在耳洞里反复穿梭几回,继而换到左手持笔,右手托住露丝的下颌,
又从反方向穿刺了几次。

  她放下铅笔。

  女孩不停地轻拍露丝的上唇,擦拭了一会儿血迹。

  接着她盯着露丝的鼻子看了片刻,向女人宣布了些什么。

  显然血已经止住了。

  女人再次拿起铅笔状工具,浸入罐中,轻柔地在穿孔处涂抹。

  她从另一个袋子里取出一片白色塑料片,大小与她打穿的孔洞相仿。

  她示意女孩,女孩再次用手臂环住露丝的头部。

  女人将塑料片凑近露丝的鼻子,从右鼻孔推入,猛然塞进孔洞里。

  露丝尖叫起来。

  女人用左右手的手指确认塑料片已稳固居中后,才向后靠去。

  女孩负责把所有工具都收拾好。

  那女人趁机又捏弄着露丝的乳头,把玩她的乳房。

  等所有东西都放回袋子后,女人取出了雅芭先前戴在露丝头上的束具。

  她将口衔递到露丝嘴边,她悲伤地含住了它。

  女人把束具在她头上紧紧系好,小心不让前面的头套压到鼻子。

  她将束带连接到身后的立柱上,再次固定住她的头部。

  女人又拍了拍她的脸颊。

  「乖女孩,」

  她近乎温柔地说,「Msungwanawabwino(好姑娘)。」

              下册第十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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