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文学城

【并蒂堕仙】(12

第一文学城 2025-11-07 03:07 出处:网络 作者:DJL2025编辑:@ybx8
作者:DJL 2025年10月13发布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否 字数:31891   闲谈:我看站里之前有搬运我的1-13章,后面我会每日发出一篇后续篇章,

作者:DJL
2025年10月13发布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否
字数:31891

  闲谈:我看站里之前有搬运我的1-13章,后面我会每日发出一篇后续篇章,
并且之后的新章节会首发于第一会所,并且更改了排版模式方便观看,希望大家
喜欢,如果能给点意见不胜感激。

  正文:

            12-14章:偷情-宴会-魔仙

  凌源和玉紫清望着白芷两人远去的背影,对视一眼,心中各自泛起微妙的情
绪来,凌源手掌微微收拢,却被玉紫清那双柔软的双手轻轻握住,温暖顺着掌心
转来,凌源抬头看去,只见玉紫清眼波流转,嘴角挂起一抹笑意。

  「别多想了,师妹自有分寸。」

  玉紫清拍了拍凌源的手掌轻声说到,凌源只觉得那声音柔腻如丝,听的人放
松了下来,玉紫清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晚宴还有些时间,不如我们出宫走走,
散散心如何?」

  凌源点了点头,吐出一口气来,露出一丝笑意说到:「也好,出去透透气,
看看坊市去。」

  两人并肩走出皇宫,沿着凤凰大道向那南市走去,南市是同盟区内最为热闹
的地方,商贾云集,行人马匹川流不息。

  空气中弥漫着烧烤的香气,脂粉的甜腻以及嘈杂的吆喝声,街道两旁,摊贩
们扯着嗓子叫卖,兜售着琉璃岛,天竺国,西域等地运来的奇珍异物,当中还夹
杂着本地匠人打造的小玩意儿。

  凌源身着长袍,身形修长不显突兀,眼睛不停在摊贩们兜售的物件里扫动,
显得很是好奇。

  而玉紫清则是身穿淡紫纱裙,裙摆随着步伐微微荡起,饱满的肉臀被隐藏在
裙下,口上带着一片半透明紫沙面罩,但是搭配着眼下的美人痣,却更吸引人们
的眼球。

  行走间微妙的曲线起伏带着一阵阵的诱香,引得路边不少行人和商贩偷偷侧
目看来。

  「这里的奇珍异物真是多,我都看不过来了。」凌源随口说到,试图分散自
己的注意力。

  「那是自然,南市可是现在四方商贾汇聚之地,皇宫里的一些物品采购也是
从这进的。」

  玉紫清掩嘴轻笑,配着那美人痣更显妩媚,「你瞧那边,那个卖香料的老头,
应当是从天竺国来的,又瘦皮肤眼色又深,他对面那个卖小物件的应该是西域来
的,金发碧眼,听说那边的人儿大多鼻梁高挺,走的是练体的路子,大多修行的
都是锻炼的身材高大,白师妹练的功法倒是跟他们走一条路子,练体主,秘术辅。」

  凌源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两个不同肤色的人在那售卖,那老头
面前摆着几袋散发浓郁气味的香料,熏的对面西域的商人直捂鼻子。

  凌源笑了笑,刚刚想开口,却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前面,凌源望去,
只见二豆正站在一个卖灵果的摊位前,手里拿着一颗红彤彤的果子,旁边站着位
跟他差不多年纪的男孩,两人正聊的欢呢。

  「那不是二豆嘛?」玉紫清也看到了二豆,两人便快步走了过去。

  二豆回头见到凌源和玉紫清也是吓了一跳,手里的灵果差点掉到地上:「公
…公子,还有师姐,你们怎么在这里?」

  二豆连忙行了一礼,那旁边的男孩也是跟着行礼。

  「我和师姐出来兜兜风,碰巧看到你在这里,这位是?你新结交的朋友?」

  凌源看了眼二豆身边的男孩,只见他和二豆长的一般高,胖胖憨憨的,但是
身着的裤腿上的肌肉倒不像上半身那样肉多,倒显得线条分明,腰上挂着个牌子,
上面有个唐字。

  「嘿嘿,回公子,师姐的话,这位是我新认识的好友,名叫唐忆乔,我和他
在妙手先生那里认识的。」

  二豆挠了挠头道:「我寻妙手先生时,碰巧他来送药,一番介绍之下,只觉
得相见恨晚,唐兄可厉害了啊,那家里是药商世家,啥药材他都门清的很!」

  唐忆乔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一声,朝凌源和玉紫清行了一礼道:「在下唐忆
乔,家里就是个小药商,平时深山里认识几种药材罢了,上不得台面,上不得台
面,嘿嘿…」

  他目光看了眼玉紫清便很快扫过,掩饰了眼底的一丝惊艳,转而说到:「跟
二豆兄相见如故,他为人豪爽,我很是敬佩啊。」

  凌源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他,心中暗自打量唐忆乔,只觉得这人憨厚老实,
笑容开朗,不像是夸夸而谈的浮夸子弟,他随口问到:「唐兄即是给妙手先生送
药而来,想必跟他关系不浅吧。」

  「妙手先生对我家生意多有关照,家中药材多半是他收购,可谓是我们家的
恩人了。」

  唐忆乔笑了笑,目光不经意的落在玉紫清的身上,「听二豆兄说到白圣女出
自天香阁,上次圣女来取药,我与家父有幸接触过,当真是风姿卓越,令人难忘
啊。」

  这话一出,玉紫清倒是笑了起来,声音清脆道:「哦?看来圣女的魅力比我
想象里的还要大嘛~」

  唐忆乔连忙摆手,脸上略有尴尬的说到:「玉仙子误会了,我只是感叹圣女
气质出众罢了。」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而今看到仙子,才知自己目光短浅,天香阁卧虎藏
龙,仙子的风采丝毫不逊色与圣女,嘿嘿……」

  玉紫清闻言,眼尾上挑,笑得更媚了几分,她身姿微微一侧,纱裙下的曲线
若隐若现,那双修长的大腿在裙摆开叉处露出一抹白哲,连那臀部都向外显露出
了形状来,引得唐忆乔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多停留了一会,二豆在一旁看着,拍了
他一下,两人相视一对,都显露出了一丝笑容来。

  唐忆乔暗自回想起之前和二豆的私下闲聊。

  那日与二豆喝了点酒,二豆口无遮拦的说起玉紫清的身材,说什么「圣女胸
大臀圆,但师姐的臀和柳腰却是毫不逊色,各有千秋。」,还拍着胸脯保证自己
「眼光毒辣」。

  当时唐忆乔没当回事,全当他在吹牛呢,如今亲眼见到玉紫清,果然觉得二
豆说的对,玉紫清比白芷多了几分妖娆风情,尤其是那双臀腿,修长有力,行走
间如同一尾灵动的鱼儿,勾人心魄。

  凌源听闻后轻咳一声,瞥了二豆一眼后,说到:「好了好了,大庭广众的,
不适合谈论这些,都收敛点。」

  嘴里说着,眼睛却是扫过玉紫清,那柳腰,翘臀,挺拔有致的胸脯,配得上
那张媚态十足的脸庞,确实有种让人挪不开眼的魔力。

  二豆嘿嘿笑了笑说到:「公子说的是,我们这不是在夸玉师姐嘛。」

  他转向唐忆乔,挤眉弄眼道:「唐兄你说是不是,师姐这身段,放哪里都没
几个能比的。」

  唐忆乔嘿嘿笑了笑,不可否认的点了点头,目光瞄了玉紫清一眼,心道:
『这玉紫清果然如二豆所说,身材火辣,气质勾人,尤其是那张脸,又是另一种
媚态,跟白圣女完全不一样,难怪二豆那小子一见就念叨个不停呢。

  』玉紫清见几人这般说自己,也不害羞,反而挺了挺胸道:「你们几个胆子
都不小嘛,连我都敢调侃了,二豆,回头上我这来领罚,别忘啦~」

  她这话虽是听着认真,但语气中却带着几分挑逗,右眼向二豆轻轻一眨,引
得二豆和唐忆乔两人同时心跳加速。

  凌源见状,轻咳一声,打断道:「行了,别在这贫嘴了,那个啥,二豆,你
和唐小哥好好玩,我和玉师姐先回去了……」

  他拉着玉紫清的胳膊就转身离去。

  「凌公子,玉师姐慢走。」

  唐忆乔拱手道,目送两人离开后,转头对二豆低声说道:「你家公子看着挺
正经的,怎么和玉仙女在一块那么随意呢?」

  二豆挠了挠脑袋道:「嘶……兴许是两人有了共同话题?不过之前我们家公
子就和她们姐妹俩一块修行的,关系好也正常啦,玉师姐那腿功可厉害了,一脚
能踢断一棵树呢!」

  他顿了顿,又低声道:「不过说真的,玉师姐这身材,真是没得挑了,某些
地方比圣女还……嘿嘿,你懂的…」

  唐忆乔听后点了点头,脑中浮现出玉紫清的身材,嘴角浮起一抹笑意:『这
天香阁的女人,个个都是尤物啊,嘿嘿。』

  凌源和玉紫清告别二豆和唐忆乔后,沿着凤凰大道一路回到了皇宫。

  时间已是临近夕阳,天边隐隐染上了一抹橙红,皇宫的琉璃瓦在余晖下熠熠
生辉。

  凌源两人步入御花园,一片清幽扑面而来。

  园内绿树成荫,假山嶙峋,池塘中荷叶田田,偶尔有锦鲤跃出水面,渐起阵
阵涟漪,微风拂过,带来阵阵的花香,令人心旷神怡。

  玉紫清走在凌源的身侧,纱裙在微风下轻摆,那双修长的大腿在裙间若隐若
现,行走间隐约可见臀部的形状,她边走边哼,心情很是不错。

  忽然,玉紫清停下脚步,指着池边一株柳树下的一只小猫,惊喜道:「凌源
快看!有只小猫诶!」

  凌源顺着她的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只通体雪白的小猫正蹲在池边,伸出
粉嫩的小爪子拍打水面,好似要抓住水里的鱼儿,凌源笑了笑道:「你喜欢猫?」

  「当然~!」

  玉紫清眼眸一亮,笑得像个孩子,「我小时候养过一只,可惜后面跑掉了。」

  她说着,快步走了过去,蹲下轻声道:「小家伙,你叫什么呀?~来姐姐这,
让姐姐摸摸~~」

  那小猫听见声音,抬头看了她一眼,走到玉紫清脚边转了一圈,磨了磨她的
腿后,叫了一声便跑了出去。

  玉紫清「呀~」的一声,站起身追了过去,步伐轻盈如风。

  凌源见状,无奈一笑,便也跟了上去。

  小猫跑得飞快,钻过一从灌木不见了踪影,玉紫清两人跟着穿过后便来到了
一颗巨大的榕树底下,那小猫早已不见踪迹。

  那榕树枝繁叶茂,树干粗的需要三人合抱才行,树根形似卧龙,深深扎进地
面。

  玉紫清见这榕树隐藏在此地无人探索,便走到树前,低头一看,只见树根中
间竟然有个隐蔽的洞口。

  她皱了皱眉头,回头对凌源道:「你来看看,这怎么有个洞口?」

  凌源走上前来,蹲下身仔细一看,发现洞口不大,堪堪一人通过,里面深不
见底,隐约有风从里面吹出。

  他伸手摸了摸洞沿,触感冰凉潮湿,眉头微皱:「这里面不简单,好像有通
道。」

  玉紫清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皇宫有这种地方?莫非是密道?」

  她在凌源面前蹲下身子向里望去,那背后的臀部高高撅起,纱裙被撑的紧绷
绷的,凌源看着那一道完美的曲线,一时移不开视线。

  「下去看看?」玉紫清回头问到。

  凌源急忙转头,玉紫清看到凌源如此动作,嘴角也是浮起一丝笑意。

  「也可,反正离晚宴还有些时间。」凌源说着自己先行钻了进去,玉紫清紧
随其后,洞口狭窄,两人起初只能弯腰前行。

  洞内潮气扑鼻,墙壁上覆着一层湿滑的苔藓,空气中夹杂着泥土和腐叶的气
味。

  玉紫清扒过凌源挤到了前头,臀部在夹窄的空间里左右摇晃,凌源被挤到后
面,目光不自觉的看向那两瓣之间,心中暗道:『这女人……真是到哪里都不太
平啊~』

  走了约莫一刻钟,通道早已宽敞了起来,两人站直了身子。

  眼前是一小片平坦的石地,空气清凉,还有水滴声时不时响起,两人运气看
去,只见前方出现了两个分叉口,「走哪边?」

  玉紫清转头看向凌源,眼尾上挑,显得有些狡诈。

  「随便吧,先去左边的看看?」凌源随口到,率先迈步走去。

  玉紫清跟在他身后,两人沿着左边的岔路走了约莫百步,耳边渐渐传来低沉
的说话声。

  凌源立马抬手示意,放轻脚步,两人放慢呼吸,慢慢靠近。

  声音越来越清晰,是两个男人的声音,声音都经过了掩饰,分辨不出来。

  其中一人道:「……北境那个奇物的地方,教主已经派小队前去探路了,听
说同盟也派小队去了?」

  「不错,不过教主的出发的早,想必可以在中途给同盟来一下子,让他们损
失点人手先。」

  凌源和玉紫清对视一眼,心中同时一震:『魔教!』

  两人默不作声,慢慢后退,深怕惊动对方。

  凌源心道:『这密道直通皇宫,难道皇宫也有魔教的人渗透进来嘛?事情有
些不妙了。』

  退出到岔口后,玉紫清低声对凌源道:「得将此事禀报皇后,这事可不妙。」

  凌源点头:「先别急,先去看看右边那条通往哪里,咱们去看看,此事可以
晚宴同皇后说也不迟。」

  两人转向右边岔路,一路向下,通道越走越宽,空气也愈发阴冷,这通道也
不知何时何人修建的。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前方终于出现一抹微光,似是洞口。

  凌源和玉紫清加快步伐,靠近洞口时,两人忽地停下脚步,只见那洞口旁的
墙壁露出一抹光来,似是破了一个小口,隐约的低沉喘息声和衣物摩擦声从里面
传来。

  凌源和玉紫清对视一眼,「有人?」

  玉紫清凑近洞口,眯眼望去,只见那洞壁外似乎的一间杂物房间,灯光昏暗
不清,只能隐隐看出是一男一女纠缠在一起,动作激烈,男的背影宽厚,女的身
姿曼妙,喘息声中夹杂着几句模糊的话语,听不清内容。

  玉紫清捂嘴偷笑,低声对凌源道:「哎呀,这下好玩了,这种场面被我们碰
见了。」

  凌源脸色微红,轻咳道:「别看了,走吧,估计快要晚宴了。」

  他心里却想着:『这两人是谁?怎么在此地做这种事情?』

  「哎呀,原路返回万一碰到那两个魔教的怎么办,不如等这两人办完了事,
我们直接出去回宫,更快。」玉紫清偷笑着跟凌源说道。

  白芷和铁手从密室出来回到皇宫时距离晚宴还有些时候,白芷低头整理了一
下在密室口新拿的衣服,那圣女装已被撕碎没法穿,只好拿一件称身的先穿了再
说,只见这件旗袍紧贴着她的身躯,勾勒出那令人血脉膨胀的身姿,白芷耳尖还
带着一丝未褪的红晕,密室里的经历带来的冲击任在她的脑海中回荡,下体还隐
隐有些酥麻,步伐间不自觉的让她夹紧了几分。

  铁手站在她的身旁,一身玄色长袍裹着那雄壮的身躯,肌肉线条在衣料下若
隐若现,胸口的九欲毒时不时的散发淡淡的光来,整个人透着一股浑厚的气势。

  他目光扫过白芷,喉咙滚动了一下,打破沉默道:「时间还早,不如我们在
皇宫里逛逛?」

  白芷点了点头,轻声道:「也好,我还没逛过皇宫。」

  她声音柔和,却掩饰不了心底里的纷杂情绪,刚刚密室里的疯狂一幕在她心
头挥之不去,自己在铁手这感受到的满足感让她既羞耻又有些莫名的期待。

  白芷暗自摇头,试图驱散这些念头:『我这是怎么了,白芷~!白芷~!难
道你就那么喜欢那种感觉嘛~!你是这种人嘛~!』

  两人沿着宫道漫步,穿过御花园,绕过藏书阁,不知不觉中来到一处偏僻的
角落。

  这里远离主殿,周围树木稀疏,空气中带着意思凉意,一间孤零零的小屋立
在一道石壁前,门窗紧闭,墙角爬满青苔,透着一股荒凉与寂静。

  白芷停下脚步,好奇道:「这地方怎么会有间屋子,好像很久没有人的样子。」

  铁手上前,推了推门,在木门的吱吱作响中,露出里面昏暗的空间。

  他回头看了白芷一眼,嘴角一勾道:「进去看看?」

  白芷犹豫了一下,随即点头:「嗯,看看里面有什么。」

  她迈步进入,穿过铁手身旁时,裙摆轻摇,带着臀部微微抖动,引得铁手目
光一滞,随即转移开了视线。

  屋内堆满了杂物,破旧的桌椅歪斜倒在一旁,几卷泛黄的卷轴散落在地,角
落里还有些生锈的兵器随意堆放,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夹着尘土的气息。

  白芷微微皱了皱眉,转身道:「没啥好看的了,我们走吧。」

  她刚刚迈出一部,忽觉得臀上一紧,低头一看,竟是铁手的大手握住了自己
的臀部,铁手只觉得那臀部饱满如馒头,自己一只手都握不住全部。

  「铁手!」

  白芷猛的回头瞪了他一眼,语气嗔怒中带着几分羞涩道:「你干什么?!~」

  她脸颊瞬间染上一抹红晕,心跳不自觉的加快了几分。

  铁手咧嘴一笑,毫不掩饰眼中的欲望:「对不起,白芷,一时没忍住,没事,
你看这地方又没人,摸一下也不会少快肉。」

  他顿了顿,见白芷瞪着自己却没发作,胆子不自觉的大了点,上前将白芷搂
入怀中,「啊~!」

  白芷一声惊叫,随后低声细语道:「你要干嘛呀~~快放了我~」

  ,铁手感受这那肥润的臀部压着自己,说到:「说真的,你这身材,相比较
皇后还要…带劲儿~」

  白芷耳根一烫,挣扎出铁手的怀间,「少贫嘴~」

  白芷说着抬手撩起发丝到耳后,她嘴上责备,心里却意外的没生气,反而有
些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自己和皇后好像隐隐间有了比较之心,现在听到铁手夸
自己比皇后好,自己竟然有点胜利的欢乐感。

  白芷转过身,依着窗台,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她抬头看向铁手到:「你跟
皇后的事,我听她提过几句,说你当年挺会哄女人的,怎么现在那么直接了?」

  铁手闻言,走到她身旁,靠着墙,低头回忆道:「那时候年轻不懂事,她跟
着我,也是体验了一波没体验过的感觉,她当时性子冷傲,我又是个粗人,哪里
知道啥花言啊,就是靠着真心实意。

  偶尔送点小玩意,陪她练功,说些土了吧唧的话,没想到她还挺吃这一套,
估计是大家族里都是公子吧,我这新鲜,她没听过。

  后来没联系后,我才明白,感情这东西,一时的兴起,没用,光靠肉体,也
没用,还得有为对方的心在。」

  他顿了顿,目光深邃的看向白芷:「你呢?你和凌源认识那么多年,到底是
精神上的,还是肉体上的?」

  白芷被问的一愣,低头沉思片刻,轻声到:「我和凌源是青梅竹马,小时候
只觉得他傻乎乎的,啥都听我的,没点自己的主见,现在知道他是真心对我好,
那时候也不懂啥爱,以为只要一直在一起就够了,现在成亲了才发现,精神上我
们能体会彼此,可是肉体上……我……我总是不能从他那里得到…嗯……」

  她抬头看向铁手,眼里多了一丝迷茫:「你说,肉体上和精神上的爱,究竟
哪个更重要?」

  铁手沉默了一会,沉声到:「肉体是火,能烧的人热血沸腾,但是烧完了就
剩灰了。

  精神是水,能润物无声,长久不息,当然最好是两者都有,缺一不可。」

  他目光落在白芷身上,声音低了几分:「我是个粗人,精神上的我没经历过
不懂,但是肉体上的,我还是能帮助一二的。」

  这话说的直白露骨,白芷心跳一滞,抬头迎向他的目光,见他满眼都是认真。

  她咬了咬嘴唇,低声道:「你这话…也太直接了吧~」

  铁手见白芷不反驳,胆子更大了些,伸手搂住了腰,低头凑近道:「露骨怎
么了,这又没人,我们不说谁知道?」

  他气息粗重,喷在白芷耳边,带着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引得她耳根发烫,
身体不自觉的软了几分。

  白芷没推开他,反而迎向他的目光道:「你就不怕被人看见?」

  她声音虽低,带着一丝试探,眼神中却隐隐约约闪过一丝期待。

  「怕啥,这地方鬼都不来。」铁手咧嘴一笑,低头吻了下去。

  白芷身子一颤,脑中闪过一丝抗拒,但终究没躲开,反而闭眼迎了上去。

  两人的唇舌瞬间纠缠在一起,铁手的舌头粗暴,带着一股掠夺的滋味,好似
要把白芷的唾液全都吸过去般,在她口中肆意翻捣,吸吮着她的香津。

  白芷发出一声低吟,双手不自觉的攀上他的肩膀,指尖掐入他那厚重的肌肉,
感受那炽热的温度。

  『他这人…好生…好生粗鲁…』白芷心里泛起一丝羞耻,却又夹杂着一股异
样的兴奋。

  她能感觉到铁手的大手顺着她的腰滑到了臀部,隔着裙袍狠狠的捏了一把,
那饱满的臀肉在他的手中不断变化着模样,但又在他每次松手后弹性十足的恢复
了原样,引得她的下体一阵酥麻。

  白芷喘息的推了推铁手低声道:「别…别在这,太乱了。」

  于此同时,洞内的凌源和玉紫清贴着缝隙偷窥,昏暗中只见一对男女纠缠的
身影,喘息声若隐若现。

  凌源道:「这两人何时结束,咱还要回去呢。」

  玉紫清眼尾上挑,她身子贴近凌源,低头瞥了眼他的胯下,见那处隐隐鼓起,
嘴角一勾,戏谑道:「怎么?你也看硬了?」

  凌源脸色一红,瞪她一眼:「别胡说。」

  他试图移开视线,却被玉紫清一把抓住胳膊,她媚眼如丝,低声道:「别装
正经,这里又没别人,看看又不会少块肉。」

  她顿了顿,手指忽地滑向他的腰间,轻轻一扯,裤子顺势滑落,露出那早已
硬挺的肉棒。

  「玉紫清!」

  凌源低喝一声,试图拉回裤子,却被她按住双手,那肉棒红的发紫,青筋盘
绕,顶端还渗出丝丝液体,玉紫清握住肉棒后抬头看向凌源道:「啧啧,瞧这反
应,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着急。」

  『这男人,平时假正经,一撩就显原型了。』

  凌源喉咙滚动,低声道:「别闹……这地方不合适…」

  嘴上抗拒,身体却没动,眼里还看向玉紫清的翘臀,心中暗道『这女人,真
是要人命…』

  铁手喘着粗气,低声道:「乱啥,这没人,正好够隐蔽。」

  他双手掀起她的裙袍,露出那双健美的大腿和肥润的臀肉。

  白芷的大腿白皙如玉,皮肤细腻,臀部圆润,铁手喉咙滚动,低头咬住她的
耳垂,声音沙哑道:「你这身子,真是要人命~」

  白芷被他咬的一颤,娇喘道:「你…你轻点……」

  她话未说完,铁手便低头吻向她的脖颈,粗糙的舌头舔舐着她细腻的皮肤,
留下湿热的痕迹。

  他的大手从裙袍下探入,划过她的大腿,在她的臀肉上揉捏不停,感受着那
惊人的弹性。

  白芷咬住下唇,试图压抑喉间的呻吟。

  秘洞内,玉紫清蹲在凌源身前,双手握住那硬挺的肉棒,指尖轻轻划过青筋,
引得他身子一颤。

  她抬头媚笑道:「瞧你这东西,硬得跟铁似的,平时憋得够狠吧?」

  她低头凑近,吐气如兰,温热的鼻息喷在龟头上,引得凌源低哼一声。

  「别……别在这儿……」凌源声音沙哑,试图推开她,却被她一把按住大腿。

  只见玉紫清起身,贴近凌源耳边,低声道:「这儿多刺激,隔壁有人干着,
咱们也来一回。」

  她转身,背对凌源,臀部高高撅起,纱裙滑至腰间,露出那挺翘的臀肉和修
长的双腿。

  那臀部圆润如桃,臀缝间隐隐可见一抹粉嫩,散发着淡淡的体香。

  凌源喉咙滚动,目光被那臀部吸引的移不开眼,『这女人……真是妖精,偏
在这时候勾我。』

  他低声道:「你疯了?万一被人发现……」

  话未说完,玉紫清已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臀上,低声道:「摸摸看嘛~不
比白芷差吧?~」

  她臀肉柔软而紧实,被他一握微微变形,弹性十足。

  凌源心跳加速,手掌不自觉地揉捏起来,低吼道:「你这女人……」

  他另一只手抓住她腰,肉棒顶在她臀缝间,隔着亵裤狠狠一蹭,引得她娇笑:
「嗯~~硬邦邦的,挺会玩嘛。」

  铁手的大手顺着大腿内侧滑上去,指尖触碰到她底裤边缘,发现那里早已湿
透一片。

  他低笑一声:「啧,看来某些人早就湿透了嘛。」

  白芷脸颊通红,羞怒道:「别胡说!」

  她试图推开铁手,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按在墙上。

  铁手的另一只手探进裙底,隔着底裤揉弄她的肉穴,指尖在湿润的缝隙间滑
动,引得她身体一颤,口中溢出一声呻吟:「嗯~别~嗯~~~」

  「别啥?你这儿都湿成这样了,还装啥矜持?」

  铁手的声音带着几分调侃,手指灵巧地拨开底裤,触碰到那湿热的肉瓣。

  白芷的双腿下意识夹紧,却挡不住他的侵入,铁手指尖在她阴蒂上轻轻一按,
她顿时发出一声尖细的喘息:「啊~~~!」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白芷心里挣扎着,可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得可
怕。

  她咬紧唇瓣,试图让自己冷静,却发现铁手的动作越来越大胆。

  他将她放下来,转而压着她靠在墙上,一只手掀起她的裙袍,另一只手解开
自己的裤带,露出那根早已硬如铁石的肉棒。

  那肉棒粗壮得惊人,青筋盘绕,顶端渗出晶莹的液体,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雄
性气息,直挺挺地顶在白芷的小腹上。

  白芷低头一看,脸颊更红,羞声道:「你……你要干嘛?」

  她的目光却忍不住多停留了几秒,那根肉棒比凌源的粗长了不止一圈,带着
一股原始的威慑力,令她心跳加速,肉穴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

  铁手咧嘴一笑,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干啥?你还要问我吗?」

  他顿了顿,见白芷瞪着他,又放软了语气,哄道:「别紧张,你知道我跟凌
源不一样,他满足不了你,我能。既然你不想要这个,那我们试试别的?」

  白芷咬唇犹豫,脑海中闪过凌源的身影,却又被铁手的粗鲁话语勾起一丝好
奇:『别的玩法?』

  她低声道:「什么玩法?」

  铁手见她松口,眼里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将她轻轻推跪在地上,低声道:
「用嘴试试~」

  他的大手按住她的肩膀,赤热粗壮的肉棒直挺挺地凑到她面前,顶端的气味
浓烈而刺鼻,带着一股原始的诱惑。

  白芷一下子愣住了,抬头看向铁手,见他眼中满是期待。

  她心里一阵慌乱:『用嘴?这……这也太羞耻了!』

  可铁手的手已经按住她的后脑,轻轻往前推了推,低声道:「别怕,试试就
知道了,皇后当年最喜欢喜欢这样了。」

  这话像一根针刺进白芷心底,她脑海中浮现皇后那高贵冷艳的面容,竟有些
比较的意味:『皇后都行,我就不行?』她咬了咬牙,伸手握住那根肉棒,触感
滚烫而坚硬,指尖微微颤抖。

  她低头凑近,鼻尖几乎碰到顶端,闻到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脸颊瞬间红透。

  「就这样?」她抬头看向铁手,声音细若蚊鸣。

  「对,张嘴,含进去。」铁手的语气温柔中带着几分急切,大手轻抚她的头
发,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兽。

  白芷深吸一口气,闭上眼,张开嘴试探着含住那硕大的龟头。

  口腔前段瞬间被撑满,舌尖触碰到那滚烫的表面,带着一丝咸腥的味道。

  她眉头微皱,却听铁手低吼一声:「啊~对,就这样!」

  他的声音粗哑,透着浓浓的满足。

  『好奇怪……这感觉……有点咸……』白芷心里羞耻得要命,可舌头却不由
自主地动了动,舔过龟头的边缘。

  铁手的身体猛地一颤,大手按住她的头,低声道:「再深点,别停。」

  他的胯部微微前挺,肉棒又往她嘴里送了几分。

  白芷被顶得有些难受,喉咙深处传来一阵异物感,她试图退开,却被铁手按
住。

  她瞪了他一眼,含糊道:「唔~慢点!」

  铁手见她不抗拒,咧嘴一笑,放缓了动作,低声道:「好,我慢点,你慢慢
来。」

  白芷调整了一下姿势,双手扶住铁手的腰,试着让肉棒更深地进入。

  她的口腔被撑得满满当当,舌头在棒身上滑动,带出一阵湿腻的声响:「啧~
啧~呲溜~呲溜~」

  她越舔越熟练,渐渐找到节奏,偶尔抬头看铁手的反应,见他闭着眼,喉咙
滚动,似在极力忍耐。

  『他很舒服吗?』白芷心里泛起一丝成就感,动作更大胆了些。

  她张大嘴,将肉棒含得更深,舌尖在龟头下方的敏感处来回打转,引得铁手
发出一声低吼:「啊~白芷,你这小嘴……怎么那么会!」

  他的大手抓住她的头发,胯部不自觉地挺动了几下。

  玉紫清脱下自己的亵裤,露出那粉嫩的肉穴,淫液已湿透大腿内侧。

  她转身面对凌源,双腿分开跨在他腰间,低声道:「来吧,别忍了。」

  她抓住他的肉棒,对准自己穴口,缓缓坐下。

  「嗯~~!」她发出一声娇吟,那肉棒撑开她紧致的穴内,带来一阵酥麻。

  凌源低吼:「你这疯女人……」

  他双手扣住她臀部,狠狠一顶,肉棒整根没入。

  她尖叫:「啊~~好深~~!」

  凌源开始抽插,玉紫清的臀肉被撞得抖动,淫液顺着两人股间不停流下。

  他喘息道:「你这身材……真要命。」

  『白芷都没这么疯……』

  玉紫清媚笑:「比白芷带劲儿吧?你喜欢我还是她?嗯?~~」

  她腰肢扭动,迎合他的撞击,穴内嫩肉吸吮着肉棒,引得他低吼连连。

  两人动作激烈,洞内回荡着「啪~啪~」

  的撞击声,与隔壁的喘息交织在一起。

  白芷被顶得喉咙一紧,眼角渗出泪花,却没停下。

  她双手撑着铁手的腿,尽力吞吐着那根粗壮的肉棒,口腔内的湿热包裹着他,
带出一阵阵淫腻的水声:「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她的脸颊因用力而微微鼓起,唇瓣被撑得红艳欲滴,嘴角溢出一丝唾液,顺
着下巴滴落。

  铁手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胸口的九欲毒图案亮起微光,似在共鸣。

  他低头看着白芷,那张精致的脸庞因含着自己的肉棒而变形,眼眸半闭,睫
毛轻颤,模样既纯又媚。

  他心跳加速,低吼道:「白芷,再快点,我……我快不行了!」

  白芷闻言,加快了节奏,头部前后摆动,舌头在肉棒上疯狂舔弄,带出一阵
阵湿滑的快感。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揉捏着铁手的臀部,指尖陷入那紧实的肌肉中。

  铁手的身体猛地一僵,低吼道:「啊~要射了!」

  他猛地抽出肉棒,大手握住棒身,对着白芷的脸狠狠撸动了几下。

  「唔~!」白芷还没反应过来,一股浓烈的热流喷涌而出,狠狠射在她脸上。

  第一道精液击中她的额头,顺着眉骨滑下,第二道射在她鼻梁上,第三道直
接喷进她微张的嘴里,带着浓烈的咸腥味。

  她愣住了,脸上黏糊糊一片,眼睫毛上挂着几滴白浊,模样狼狈不堪。

  铁手喘着粗气,低头看着白芷,眼中满是满足:「白芷…对不起…我一时没
忍住……」

  他伸手想要抹掉她脸上的精液,却越抹越乱,引得白芷羞怒地拍开他的手:
「别碰!脏死了!」

  她连忙起身,拉过裙袍擦脸,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果子,心里羞耻得要命:
『我……我竟然做了这种事……还被他射了一脸……我这是怎么了……』

  可奇怪的是,她并不讨厌这种感觉,甚至有些满足铁手的粗野需求。

  她瞪了铁手一眼,低声道:「你满意了?」

  铁手咧嘴一笑,拉她入怀,低声道:「满意,太满意了。

  你这小嘴,比皇后的厉害太多了。」

  他大手拍了拍她的臀,低笑:「要不下次再试试?」

  「想得美!~~」

  白芷推开他,转身整理衣裙,却掩不住嘴角那一丝笑意。

  两人收拾妥当,走出小屋时,天色已完全暗下,晚宴的钟声隐约传来,暧昧
的气氛却仍在两人间流转……

  凌源扣住玉紫清的腰,肉棒狠狠撞击,她尖叫连连:「嗯~~要死了~~!

  要死了~~人家要来了~~嗯~~~哈啊~~~」

  她高潮来袭,蜜穴紧缩,淫液喷出,洒在凌源胯间。

  他低吼一声,精液射出,填满她穴内。

  两人瘫坐下来,玉紫清喘息道:「你这家伙……怎么这次如此迅猛~~」

  凌源喘着粗气:「你还敢说……」

  他隐约听到隔壁的动静,皱眉道:「那两人……好像结束了?」

  随后两人又等了一会,带隔壁确实没有声音之后,便出了密洞,向晚宴处赶
去。

  皇宫晚宴内,琉璃吊灯悬挂高空,投下万千光点,照耀到四周的鎏金雕花柱
上显露出流光溢彩的光芒。

  殿内宾客如云,修士与世家子弟推杯换盏,笑语声不断,长桌上摆满了灵果
佳肴,有灵果散发清甜香气,有烤肉滋滋作响。

  看来皇宫此次的晚宴一定程度上借鉴了西域国家的方式,不似以前的那样大
家都入座,看舞女芳姿艳舞,全程都是坐在一个地方不能随意走动。

  奇画位居殿堂当中,四周靠的最近的圆桌都是按各大宗族分布,其余势力分
布在离得远的位置。

  白芷端坐于天香阁的席位之上,裙摆轻贴身躯,开叉处露出洁白的大腿,肌
肤白洁如玉,泛着柔光。

  她的胸脯高耸,似要撑破衣料。

  她端着白玉酒杯,动作优雅,红唇微微抿着,身边围着一众人,都是慕名而
来,搞的白芷有些尴尬,但是为了不失身份,只好面带微笑,一句句的回复众人
的问题,而陪同她一道来的铁手此刻也不知去了哪里相谈去了,凌源和师姐也没
见着身影。

  白芷的表情在别人看来恰恰凸显了圣女的姿态来,高雅清冷,不轻易显露出
自己的内心来,有世家子弟跟身边好友说到:「真不愧是天香阁的圣女啊,真人
比传闻中的还要惊人,看看那身材,啧啧啧,可惜已是人妻了,不然就我这条件,
高低我也能去争一争啊!」

  「你可拉倒吧,人家那是比武招的,你去了你能保证打得过凌公子?屎都给
你打出来哦,你还是少去点春楼吧,看看你这身子瘦的,那眼袋黑的,人家圣女
看都不看你一眼,不是兄弟我说你,你还是回家补补身子先吧。」

  「你别说我,看看圣女的身材,就你那小蝉蛹,碰都碰不到哦,你看看那肉
臀厚的,就我多年的青楼经验来说,没个手掌长,你都别多想。」

  也有少女看着自己瘪瘪的胸膛跟闺蜜说到:「哎呀!~我要是有圣女的身材,
那就好了。」

  旁边闺蜜听闻说到:「下辈子吧,这辈子想要,那你多吃点丰胸果?

  我听西域的商人介绍说,多吃这种果子,能丰胸呢,不过不知道吃多少才能
有效果。」

  「真的嘛?那我明天可要去多买点!」

  白芷听着身边这些人的话语,耳阔也稍稍红了起来,正想想个办法解场呢,
这时候人群外传来一声:「让一下各位,让一下,铁某有事跟圣女相谈,各位给
个薄面。」

  众人连忙让出一条道来,只见铁手玄色长袍裹着雄壮身躯,胸膛宽厚,透露
出一股雄壮的身躯,高大的身材比众人还要高出两个头来,气势上就已经占据了
上风,他握着青铜酒壶,面色稍稍有些红润,对众人微笑着。

  大家一看是铁盟主来了,边也识相的散了开来,留给二人交谈空间。

  铁手侧身靠近白芷,一边摇晃着酒杯一边说道:「铁某救急来迟,还望圣女
海涵。」

  白芷看着远处时不时看向自己的眼神,嘴上回到:「别胡说,注意场合。」

  铁手哼哼一笑不以为意,右手拿杯,背与身后的左手趁无人发觉,悄悄的降
到了白芷的肉臀之上,手指隔着布料触碰到她饱满的臀肉,轻轻捏了一下。

  白芷的脸上瞬间染上了一抹红色,纤长的睫毛颤了颤,嘴中轻呼了一声:
「啊~!」

  白芷不敢置信的看向铁手,手中的酒杯险些滑落,幸亏声音被宴会的喧闹掩
盖了一起来,白芷的脸颊红的像桃子,刚刚的一下让她心脏骤停了一下,但是由
于在大庭广众之下,白芷不好发作,只好轻声回到:「铁手!你疯啦!被人看到
怎么办!」。

  铁手咧嘴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低声向白芷说道:「怕啥?这桌子挡着呢,
谁看得见?」

  铁手左右看了下,见无人发觉,又将手伸了下去,食指沿着臀缝滑动,其余
的手指握住了半边肉臀,感受着臀肉在指尖变形又弹回的触感,他的动作缓慢而
有力,似是在慢慢品味一件珍品般。

  白芷气急了,铁手的一般玩弄让她的乳尖也愈发明显了起来,白芷紧咬下唇,
强忍羞辱,她准备让铁手知道知道自己的厉害,不然没事就来欺负她,真当她没
脾气呢。

  白芷右手探向桌下,纤细的手指精准的捏住了那根胯下的肉棒,那巨物早已
坚硬了起来,隔着裤子白芷都能感受到它的粗壮和炽热。

  铁手感受到之后还以为白芷也有此意,心里正激动呢,结果白芷指尖掐入肉
里狠狠的一转,铁手猛的一僵,青筋暴起,身躯低下,喉咙发出低吼:「啊嘶!
……你这……你这也太过了吧。」

  白芷见效果不错,也不会他的话,嘴角浮起一抹笑意,抿了下酒,心里想着:
『让你再乱来,早应该让他知道我的厉害,本圣女可不是任人宰割的人!哼!』
铁手捂着下体,心里也是暗道如果圣女什么都由着自己,恐怕自己早就控制不住
了,如今这样倒也好,可以让自己收收心,想起自己以前的床上风采,咱圣女怕
是承受不住呢。

  就在两人心理活动的时候,一道清冷的声音打破了僵局:「妹妹,来参加晚
宴,怎么也不来找姐姐聊聊呢,伤姐姐心了呢~」

  白芷闻声望去,只见皇后款款走来,身着淡雅长袍,不像之前见面那样尊贵
华丽,晚宴的皇后更加亲人一点,墨发挽成云簪,面容清雅绝伦,眉眼间相比早
上的威严显得更多的还是女人的柔媚。

  她的目光扫过白芷,看向铁手,红唇轻起道:「铁盟主,可是身体不适?要
不要我带你去看看太医?」

  皇后说完,朝着白芷眨了一眼,俏皮的吐了吐舌头,看来皇后门清的很,故
意作弄一下铁手。

  铁手连忙端正姿态,双腿并拢,掩盖胯下的异样,咧嘴一笑道:「无妨无妨,
就是酒喝多了,有些头晕罢了,呵呵,皇后别担心。」

  皇后眯眼一笑,唇角上扬,语气温柔中却带着点压迫:「既然如此,不如随
本宫去偏殿,让太医瞧瞧,可不能让你出事呢,妹妹,你意下如何啊?」

  白芷心知皇后有事想找铁手相谈,给自己一个台阶下,便回复道:「这自然
是要看的,姐姐关心铁盟主,可是他的福分,哪有拒绝的理由,铁盟主,快随姐
姐去看看吧,别伤了身子。」

  铁手看着两女眉来眼去的,心知二人有意作弄自己,但又不好拒绝,毕竟两
人某种程度上都与自己有点关系,自己虽然是个粗人,那么多年却也懂点女人的
小心思,算了,随她们去吧。

  皇后微微一笑,纤手轻摆,示意铁手随行。

  白芷见二人离开的身影,心知皇后多年未见铁手,定有许多话想跟他说,自
己本应祝福,可不止为何此刻心里却有丝丝嫉妒的情绪悄然而生……

  『白芷啊,白芷,要分清楚状况啊…』

  这段插曲过后,凌源和玉紫清才姗姗来迟,玉紫清刚刚踏入殿中便觉得体内
灵力震荡。

  她停下脚步,纤手捂住胸口,向凌源低声道:「凌源,我体内灵力涌动不息,
应当是要突破了,需回房闭关,你先去与师妹相聚吧,别管我了。」

  凌源点头,看向她的身躯,脑中想起刚刚在密道里的事,只觉得耳根发红,
柔声道:「好,你多加小心。」

  进入宴会中,便在人群中见到那一抹白净,无法被人掩盖的光辉,看到铁手
不在她身边,凌源心头一喜,快步上前道:「芷儿!」

  ,白芷听闻抬头看去,也是难掩心中之喜道:「夫君!你怎得来那么晚,让
我好等~!」

  凌源听后眼睛心虚的向下瞟了一眼道:「那个,有些事情耽搁了,不说了,
这不是忙好了就干净赶过来嘛,话说铁盟主呢,人高马大的怎么没见到他。」

  白芷听后也是眼神慌乱了一下道:「哦~他啊~前面喝多了被皇后带走了,
先别管他了。」

  凌源听闻点了点头道:「那是要好好看看,别上了身,芷儿,这些日子你忙
碌,我都未好好陪你,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他目光灼灼,带着期待,谁知白芷听后噗的一声笑到:「噗嗤~就你那酒量
啊,还不醉不归呢,没几杯就喝的跟个死人一样的,可别丢人现眼~」

  「额呵呵,那是之前,是之前,今晚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酒王!哼哼~」

  ,宴会继续,各方势力人物听着凌源夸下海口,还真就有好几位豪杰前来敬
酒,嘘寒问暖。

  白芷应对得体,动作优雅,小口慢嘬,话语清淡,让人不好意思套近乎,反
观凌源则被团团包围,推杯换盏喝的面红耳赤,他虽然强撑着与人交谈,但是那
双腿都喝的打起了摆来,看的大家偷偷乐了起来,圣女的夫君还真是有趣呢。

  酒过三巡,凌源醉态尽显,身体摇晃不定,手中举起的酒散的到处都是,其
他几位敬酒的人也不成多让。

  几个人勾肩搭背嘴巴里说着听不懂的胡话,白芷见状也是捂嘴笑了起来,心
道果然没记杯就醉了,这等俏人模样看的其他人也愣直了眼。

  就在白芷笑得时候,凌源想再倒一杯,谁知脚下一滑,整个人直接扑倒了桌
上呼呼大睡了起来,手中的酒撒了一桌。

  白芷见状,连忙托人将他起伏,「不能喝就别喝那么多嘛~真的是~唉~~」

  白芷嘴里说着,委托侍女将其送回客房内,自己也向周围人道了个别跟着回
去照顾凌源去了。

  「哎,娶了圣女这样的妻子,夫复何求啊~!你看,夫君喝醉了也不觉得丢
了脸面,哪像我家那位,我喝多了狠不得捶我一顿呢。」

  「别想了兄弟,下辈子吧,这辈子能见到圣女就已经很不错了,我都不敢多
想~」

  两位散修盟的人小声交谈着,「我说如果,我是说如果,圣女没有婚配的话,
最可能嫁给谁?」

  「嘶…那我觉得我们铁盟主肯定的啊,年纪也不大,而且身材又好,为人也
和善,指不定那玩意儿也…嘿嘿」

  「嘿嘿…说的也是,盟主在盟内也是有很多追求者的,谁不喜欢强大的人啊,
多有安全感,可惜盟主多年不在盟内,不然定然娶了好几位了。」

  「娶几位不能吧,听说盟主多次邀请圣女来盟内当客座长老,那时候圣女还
不是圣女呢,两人的联系很久之前就有了,现在这个天下这样,指不定过阵子圣
女就会加入也说不定呢?还能更加团结内部,我觉得没问题。」

  「你说咱盟主和圣女待久了,会不会…横刀夺爱啊…你看凌公子好像哪哪都
有点欠缺,当然打我们还是绰绰有余的。」

  「可不敢乱说哦,听说圣女和凌公子青梅竹马,两人现在更加是成为了夫妻,
哪里是能轻易横刀夺爱的,而且我们铁盟主也不是这种人嘛。」

  「说的也是,来!再喝一杯!不醉不归!」

  「来!」

  ……

  凌源喝醉后,意识陷入混沌,等他再睁眼,便见自己置身于熟悉的那个山巅,
乌云密布,雷声轰鸣,狂风刮的脸生疼。

  『我怎么又到了这里,每次来都没好事,烦死了…』

  凌源心里正郁闷呢,走过一个拐角到了崖边,眼睛便瞪大了起来。

  一女子身袭白衣,背对着自己,跪在地上。

  山崖的狂风一下子柔和了下来,雷声也不见了踪迹,微风吹起那发梢,露出
了女子的脸庞,不是白芷还能是谁?!

  「芷…芷儿……你在干什么!」凌源口中不可置信的说着。

  只见前方白芷背对自己跪在地上,臀部高高撅起,那曲线看的人勾魂摄魄。

  她的双手扶着地面,指尖掐入泥土,人高马大的铁手正对着她站着,那衣袍
敞开,露出精壮的躯体,胯下肉棒粗壮无比,青筋盘绕,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而这肉棒此刻却竖在自己心爱人的脸庞之上,凌源只觉得自己脚下生铅,虽
然知道这是梦境,是假的,但还是没法迈动一步,而且无论自己如何呼喊白芷,
她就像是没有听见一般。

  白芷抬头看向那肉棒,眼中带着媚意,芊芊玉手握住那根巨物,指尖缓慢的
轻抚着肉筋,而铁手一脸欣赏的摸着白芷的头,将她的秀发捎至耳后,好更加清
晰的看清楚她的表情。

  白芷抬眼看向铁手,撅起的玉唇轻轻点了一下龟头,随后伸出舌尖从棒底缓
缓的向上舔舐过去,张开红唇包裹住了那充血的头部,摆动间带出一股湿腻的声
音:「咕…咕…咕…咕…」

  白芷湿热的口腔包裹着那龟头,可以从那时不时凸起的脸庞上看出她的舌头
定是在那龟头处来回打转舔舐,偶尔还会试着深喉一次,但是铁手的确实粗壮,
深喉的时候会发出「咳…咳…」的咳声,随后大量的唾液被肉棒带出嘴中滴落在
地上。

  这时白芷就会将口中剩余的唾液吐至那龟头处,随后又吞了进去,她的头部
前后摆动,模拟抽插的节奏,虽然幅度不大,但是玉唇收紧,吸的脸颊向里凹去。

  铁手早已双手将白芷头发收至头后扎成了马尾,胯部抽动,肉棒在她的口中
进出,带着一阵淫腻的声音:「咕叽……咕叽…咕叽…嘶…你这嘴…太会吸了…再
快点!」

  凌源目睹这一幕,双眼血红,心如刀绞,虽知是假的,但是毕竟是身处实地,
怎么也无法让自己忽略这一幕,他的双手紧握,指甲嵌入掌心,鲜血滴落,染红
地面。

  凌源的胸膛剧烈起伏,悲愤与痛苦交织:「这都是假的…快醒来凌源!!快
醒来!!」

  他的声音在四周回荡,凄厉而无力,被风吞噬。

  就在此时,一道身影从他身旁浮现,竟是另一个凌源,这个凌源面容憔悴,
剑眉紧锁,眼神苦涩,声音低沉道:「凌源,你看看她,多享受,多投入,你能
让她这样吗?」

  凌源猛的转头,盯着这个「自己」,怒到:「你们不是被功法收了吗,怎么
还能有形?!这是不是你们搞出来的!」

  他的声音颤抖,双手拽紧衣角,指节泛白。

  另一个「凌源」苦笑,摇头道:「我是你内心五感的具象化,是你内心阴暗
想法的化身,你只要是人,就不可能摆脱我们,呵呵呵……你看那铁手,要实力
有实力,要地位有地位,要身材有身材,他动两下就能让白芷欲仙欲死,而你呢?
你有什么?或者说…我有什么……」

  凌源闻言,心里如同坠入冰窟,他低头看向自己的胯下,裤子早已不见,那
肉棒不知为何竟然硬挺了起来,但是跟铁手的一比就完全没法看了。

  凌源不理解自己这种情况下怎么还能硬的起来,他的脸颊涨红,眼中闪过羞
涩,咬牙低吼道:「住口!芷儿爱的是我!不是他!」

  他的声音嘶哑,带着深深的无奈感。

  另一个「凌源」叹息道:「爱?她确实爱着你,但是她的身体恐怕已经臣服于
铁手了,你方才没见她的模样,那眼神,那呻咛,是你从未给予过她的,凌源,
你若无法突破这心魔,怎能守护她,拿什么跟铁手斗?拿你那小棒子吗?」

  凌源内心悲鸣如潮,他回想起与白芷的点点滴滴——青梅竹马的青春,闭关
五年的思念,比武时的宣言。

  这些美好的回忆不会被此刻的淫糜画面打碎,如果自己真的陷入此景不能自
拔,那白芷才真的是会离自己越来越远。

  他双手紧握,仰天长啸道:「区区心魔,休想乱我!」

  内心的悲愤化作一股洪流,冲刷着他的意识,梦境中的山巅开始崩塌,巨石
滚落,乌云散开,一道金光从天而降,照在凌源的身上,他的灵力如江河决堤,
疯狂吸收着周围的灵气,丹田内的本命香骤然增长,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另一个凌源露出欣慰的笑容,渐渐消散间飘出一句话:「凌源,你终于迈出
第一步,化情感为力量,突破藏香境吧!我们下次再见……」

  他的声音如风,消散在梦境中。

  凌源猛的睁眼,口中喊着:「芷儿!」

  他发现自己躺在客房床上,棉被盖在身上,窗外月光洒入,映的屋内一片亮
洁。

  白芷坐在床沿边,正准备给他擦擦汗,见凌源醒来,便欢喜道:「夫君,你
终于行了,方才你突然突破,可吓我一跳呢~」

  她的声音柔腻,带着欣喜,唇角露出一抹浅笑。

  凌源喘着粗气,感受着体内灵力的涌动,体内的藏香境初期修为已然稳固,
他的剑眉微挑,目光灼灼,看向白芷,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梦中画面略过脑中,
但随后他微微一笑,因为白芷的看向自己的眼中有着梦中不可见的情感,那是爱
意,凌源能感受到,看到那眼睛里的感情之后凌源相信白芷不会做出梦境中的那
种事情,毕竟那只是梦罢了,是心魔。

  「芷儿…我…我真的到藏香境了…?」凌源的声音沙哑,带着几分激动。

  白芷闻言点了点头,纤手轻抚他的脸颊,柔声道:「傻子,醉酒也能突破,
这世间恐怕独你一个了,呵呵呵~~」

  「哪…哪有……」

  凌源摸了摸鼻子道:「我明明是努力修炼,醉酒突破分明是巧合……」

  「哈哈哈哈~~我逗你的嘛,你还认真了~~」白芷捂嘴笑到。

  这时凌源突然抓住白芷的手,看向她说到:「芷儿,你会一直在我身边的,
对吗?」

  他的声音带着不安,白芷愣了一下,不明白凌源怎么突然说这个,以为凌源
做了噩梦,白芷将凌源抱入怀中,轻轻在耳边说到:「当然啦,我们是夫妻啊,
怎会离开?」

  她的声音柔和,安抚着凌源,内心却升起丝丝愧疚,想起与铁手的种种,但
是一想到自己也没得选,就将凌源抱的更紧了一些,感受着凌源温热的鼻息呼在
自己的胸脯上,白芷的内心的宁静了许多。

  凌源脑海中想起白芷和铁手的行为,心想自己和白芷还没做过这种,恰好此
刻时机不错,便在白芷的耳边轻轻说到:「芷儿,我想……我想做那个……」

  话了,白芷听的一愣,脸颊红的滴血,眼中闪过挣扎,她咬唇犹豫,心中回
想起之前在那屋内与铁手的经历,谁知凌源此刻也想要,但是如果是凌源的话,
相信不会比铁手的难受,凌源的话还是可以接受的…

  白芷没意识到,自己下意识的把凌源和铁手做了对比,而且没有拒绝铁手的
这种行为。

  「讨厌~刚刚到藏香境,就想着欺负我了,你们男人脑子里就都是这种嘛~」

  「那……那既然芷儿不想,那就算了吧…」

  「傻瓜,我当然可以啊,就……就当时庆祝你成功进阶~」

  白芷带着羞涩,起身跪在床边,凌源能看到她那圆润的臀部紧撑着衣袍,自
己的下体早已梆硬起来,随着白芷褪下自己的裤子,一根五寸多长的肉棒弹跳而
出,棒体细瘦而坚挺,青筋微显,如果白芷没有见过别的话,那凌源的二弟讲道
理还是很大的,可惜没有如果…

  白芷轻咬红唇,右手握着那肉棒缓缓撸动了起来,心里下意识跟铁手的那根
比了起来,无论是长度还是粗度恐怕都是不能比的,就算是持久度的话恐怕也是
铁手的更胜一筹,但是白芷还是会好好对待这根小棒棒的~

  白芷低头凑近,唇瓣试探着触碰龟头,凌源只觉得一股柔软而温湿的感觉包
裹了自己的肉棒,舌尖缓缓舔过马眼,激的凌源收缩了一下蛋,她张嘴含住龟头
就像是凌源梦中那般,但是自己的肉棒毕竟比不上铁手,观感来说肯定不像梦中
那样夸张,梦中的白芷整张嘴几乎撑到了最大,而现在却是一半都没到。

  白芷的口腔包裹着棒体,舌头在棒身上来回旋转,喉咙深处传来低吟声:
「唔…唔……唔……」,动作温柔中带着一丝熟练,不过凌源毕竟是第一次,也
没感觉出来,只觉得舒服的像是泡在温泉里一般。

  白芷的头部微微摆动,发丝滑落,拂过凌源的大腿。

  凌源低哼一声,双手按住白芷的头,指尖探入她柔顺的发丝,「啊~动太快
了芷儿,慢点,嘶……」

  嘴里说着慢点,但是凌源的胯部却是不自觉的挺动着,肉棒在口中进出,带
出一阵淫腻的声音来:「咕叽……咕叽…咕叽…咕…」

  白芷的臀部高高撅着,随着头部的摆动,纱裙渐渐划至腰间,露出肥润雪白
的臀肉,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每一次的摆动都会带动臀肉晃动。

  凌源的眼睛在那雪白与下体之间来回移动,嘴巴微张,已经舒爽的说不出话
来了,只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射出来了,于是便对着白芷说到:「芷儿…要来了……
嘶……啊!」

  白芷刚刚听到便赶紧吐出,发生在铁手身上的事情她不想再经历一边,哪怕
这是自己的夫君,至少不是现在想经历的。

  白芷加快撸动,让凌源的龟头对着自己的手,只见几道白精随着白芷的撸动
一下一下的射了出来。

  凌源射出后满意的叹了口气,但是内心却有些可惜没能射到妻子的脸上或者
更甚射入口中,想必这会让自己更加的有成就感和刺激感吧。

  凌源没感多想,白芷能同意自己的要求已经是自己之前不敢想的了,想必在
此之后自己的更多想法也许都可以慢慢开始实施了,再加上师姐对自己的种种行
为,只要自己和师姐的事情不被发现,那自己岂不是某种程度上姐妹都已经拿下
了?

  想到这里的凌源看着正在擦拭的白芷不自觉的露出了笑容来……

  与此同时的更早时间,皇后的寝宫内,烛光摇拽,纱帐之内显露出两道身影
来,一道宽厚,一道丰满,隐隐约约的声音从中传出,「咯……咯……咯……」

  此时的皇后慕容雪口中竟有一根粗壮的肉棒满进满出,带出的唾液甚至已经
流满了她的下巴,大大小小的泡泡挂在唇边,要是白芷在此看到这肉棒定能认出
是铁手,毕竟已经看了多次,可慕容雪带铁手假意治疗可以猜测,但是治疗到床
上可真就没人能想得到了。

  皇后的一头云簪发型被铁手握在手中,胯部大进大出,慕容雪不但不厌恶,
反而眉眼间露出享受愉悦的表情来。

  「你这小馋猫,三番两次挑逗与我,是想吃这根逗猫棒了嘛,那禁军统领追
你多年,你就一点都不领人家的情?我要替段统领好好教训与你!」

  说着加速了抽插的节奏,那棒身实在是粗长,每次插进喉道后都能明显的看
到慕容雪的脖颈处突出来一块,喉道里的吮吸感也令铁手根本不想慢下来,「哕
…哕……哕……咳……哈~~哈~~~」

  慕容雪被抽插了一会实在是憋不住,在铁手看到她翻了白眼之后这才抽出棒
身让她喘口气来。

  回过神来的皇后一边舔舐着铁手的棒身,一边说到:「奴家才不喜欢那段粗
人呢,傻乎乎的~呲溜~~呲溜~~」

  「哦?粗人?那我也是粗人,那你岂不是也不喜欢我,那你来找我干嘛?」

  「哎呀~~怪我怪我~~奴家不是说你粗人,奴家是喜欢这个的紧嘛~~咕
叽咕叽咕叽~~」

  皇后就像是饿极了的人一样,话没说两句便吃起了棒子,看样子是憋的太久
了,铁手看着皇后的样子便一边抽出肉棒拍打她的脸庞,一边说到:「你还是像
以前一样喜欢被我这样插喉,究竟是为什么?」

  慕容雪一边轻吻着一边回到:「你不懂,这样能让我有种刺激的感觉,天天
待在宫里,无人敢抬头与我对话,久而久之不就……哎呀~反正就是那个意思~~
快~!试试我新想的姿势,奴家想要这样很久了~~!」

  慕容雪说着便让铁手站至床前,自己平躺在床上,颔首伸出床沿,铁手看到
那肉棒下的脖颈和雪白的媚体,瞬间明白了皇后的意思,扶着自己的肉棒慢慢的
探入那口中。

  听着皇后咳咳咳的声音从口中发出,铁手感觉刺激无比,双腿呈马步状开始
渐渐的抽插了起来,看着自己的肉棒轮廓在那喉道中深进浅出,感受着那收紧的
肉道,眼睛望向面前的玉体。

  只见皇后的肉蛤早已流水成灾,标准的三角绒毛长在肉蛤之上,铁手左手扣
住皇后玉颈加紧喉道,右手扣进玉蛤之内抽插了起来,口中的窒息感加上下体之
内的酥麻感,让慕容雪一下子便激动的喊了起来,但是口中肉棒抽插不停,声音
传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呜~~呜~~呜~~』的低吟声来,肉蛤在刺激下随
着铁手手指的每次进出都带出一道道的淫水来。

  就在此时,房间外面却响起三下叩门声,随后皇子萧承桦的声音传了进来:
「母后,孩儿有事想请教母后,孩儿可以进来吗?」

  随着声音的想起,屋内一下子寂静无声,随后又想起了莫名的声音来,「母
后?……」

  屋内的二人听到了声音,原本慕容雪是想起身宽衣的,谁知铁手竟然按住自
己的身体不让动弹,口中肉棒抽插的更加快速,『咯~咯~咯~~咯~~』的声
音不停从喉中传出,那是肉棒经过软骨刮蹭传出的声音,急促的声音体现出铁手
此时究竟是抽插的多么的快,怕是铁手已经快要射出,不想被强行打断。

  就在门外声音响起后的十几秒,铁手终于是一插到底,慕容雪眼中的那两颗
睾丸剧烈抽动了起来,道道的浓精顺着喉道射入到了胃里…

  就在门外的皇子萧承桦想要推门而入之时,便见门自己打开了一条缝,随后
母后的头便探了出来,那发型凌乱的,连面妆都散了,「母后?……你嘴中好像
还有头发……」

  慕容雪听闻赶紧摸了下嘴巴,将那弯曲的头发丢掉,随后略显沙哑的嗓音想
起:「母亲今晚饮酒过多,恐不适商谈,萧儿有事明天再谈,可好?让母亲好好
休息一下~乖~」

  「好…好吧母后,那孩儿明日来寻母后~孩儿先行告退了~~」

  皇后慕容雪看着皇子走远后又左右看了下,见无人在附近,便收回了头去,
不久之后房内烛光便熄灭了,但是铁手却一夜未出……

  朦胧间睁开了双眼,萧承桦转头看了下窗外,散漫的阳光早已射入房中,空
气中飘散的灰尘在阳光的反射下有种朦胧感。

  萧承桦正欲起床,却顿觉胯下有异感,很是不舒服,扒起裤头一看,只见一
片淡淡的干涸白色斑痕印在了亵裤之上,萧承桦这才想起这段时间几乎每日起来,
都会有这种斑痕,但是由于之前都没出现过这种情况,他不确定是不是好事,所
以才在昨晚去找母后询问,谁知母后没空……

  这种情况是何时频繁起来的呢,似乎是和圣女碰面之后,晚上宴会自己不胜
酒量,喝醉之后被下人抬至房中,梦中好似就梦见了圣女,梦中的具体内容大都
记不住了,只能回想起梦中的那种柔糯感,包容感,温热感,梦中的自己就像是
解放了某种状态一样,横冲直撞,性格狂妄的和平时判若两人,驰骋在圣女的身
上。

  看着圣女的背影在自己的胯下颠鸾倒凤,鼻中似乎还能回味起那天圣女身上
的味道,这难道就是自己的真实面目吗?

  直到自己醒来,鼻中还呼着热气,心脏才渐渐降下剧烈的跳动,随后便发现
自己裤中的莫名黏液,谁知道醒来之后之后又出现了这种请情况,不知自己下次
能和圣女见面是何时。

  此刻回想起来还是有点心跳加速,萧承桦想到此处,便起身洗漱,准备过会
就去询问母后这事。

  行走在宫廊当中,萧承桦观赏着廊旁的花花草草,心情也舒畅了许多,不多
时,来到了母后的房前,萧承桦抬手敲了三下问到:「母后?……母后可在屋中?
儿臣前来询问。」

  几秒过后,见屋中无人答应,萧承桦回想起这时间如果母后不在屋内,那应
当在书房办事,自己便去书房寻找一番罢了,抬腿正准备离去,萧承桦突然想起
昨晚母后的种种行为,心中升起了进屋探索的念头,正好四周无人,母后似乎特
地遣散了周围的侍卫。

  想到此处,萧承桦便回头抬手慢慢的推开了那扇门,随着:『滋~啦~』的
开门声响起。

  萧承桦踏步进入,顺手带上了门,只见眼前昏暗的房间内残留着幽幽淡淡的
异香,这异香吸入鼻中让人顿感身心放松,估计是从外域流传进来的,房间正当
中的大床四周有蚊帐挂下,让人看不清其中具体,萧承桦在内心几番纠结之下,
还是迈腿向前,拉起了蚊帐。

  床上的被套凌乱的扭曲在一起,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丝淡淡的腥味,可想而
知昨晚床上经历了怎样的情况,但是萧承桦心犊未开,只觉得情景异常,倒是没
有往这方面去想,随手扒拉了两下被子,露出的床单中间有一大摊的深色区域,
不知是被什么浸湿的,正当中甚至还有一点未干,萧承桦鬼使神差的伸手沾了点
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倒是没什么味道,又尝了一下,有点咸,兴许是母后打翻了
解酒的水吧。

  萧承桦绕着床走了一圈,除了在床头的地毯上也发现了深色痕迹之外,便无
别的情况了。

  皇子只当是母后喝多了,可能是喝解酒水的时候打翻在了床上,等会自然会
有宫女前来打扫,自己最好还是不要久留,以免被人发现了,想到这里,萧承桦
便不做停留,出门向母后办公的书房走去。

  ……

  书房位于皇宫偏殿一隅,周围古树参天,微风拂过,带来一阵沙沙声……

  …

  萧承桦走到书房外头,见无人守卫在门口,料想母亲本身也是高手,兴许是
派人暗中护卫吧。

  靠近门沿处刚准备敲门,却听到屋中响起了莫名的嗯~声,萧承桦心中忽然
想起之前在母后床上看到的情景,心中忽地涌起一股急躁,也没敲门,就这么推
门而入!

  「母后!…母!……」

  随着皇子看到那书房尽头的太师椅上坐着的人后,嘴中的话突然停了下来。

  那桌后坐着的并不是自己的母后慕容雪,而是那天站在圣女旁边的散修盟盟
主铁手!这怎么会?!可是自己…自己明明听到了莫名的嗯~声,难道是自己幻
听了?

  铁手手中拿着书本,也很是惊讶的看向萧皇子,合起手中书本到:「萧皇子
何事火急火燎的?连门都忘记敲了?」

  「啊!……我……这……是因为……额……我听到了屋中有异响,怕有贼人害母
后,所以这才没敲门,还望铁盟主海涵!」

  说着皇子便拱手拜了拜,便准备退出屋中,可身后却传来铁手的声音:「皇
子请留步,这宫中本就是你家,萧皇子救母心切的心理我也能理解,况且这书房
也不是什么不能进的禁地,我也就是一届俗人,本来就不讲那么多礼节的,不说
这些了,难得巧遇萧皇子,不如进来坐坐,你我闲聊些许时间,可好?」

  皇子听到铁手这番话便犹犹豫豫的关上了门,可手却还握着门把,嘴中说到:
「可我昨日说好要找母后,可如今不见母后,我原本以为母后在书房,所以这才
……」

  「哈哈哈哈,原来就是这事。」

  铁手有意无意的瞄了眼胯下,抬头说道:「皇后昨日饮酒颇多,兴许是去别
处散心了,你不如先坐下,我们聊聊,你下午再去寻找一番,如何?」

  「那就按铁盟主所言。」

  皇子说完便在铁手对面坐了下来,鼻中却闻到一股隐隐约约的淡淡的香味混
着…臭味?不过萧承桦当做是铁盟主身上浓厚的雄性男人味,毕竟桌子上也有香
坛在冒着香烟。

  对面的铁手似是发现皇子的动作,便问到:「皇子可是有啥心事?我观皇子
眉宇之间似有些紧锁,铁某这些年在外摸爬滚打,不说见过多大世面,但也是经
历丰富,不如皇子与我说说?铁某说句俗话,咱们都是大老爷们,皇子也是要成
年的人了,有些心事就不要窝在心里不说出来,大胆的说!这屋里就我们俩,还
害怕别人知道不成?你说呢?」

  皇子低头看向下方,双手拧着衣角,过了会也没抬头,口中慢慢的诉说起了
这几日早晨自己遗精的事情,事情还要从那天自己和白圣女见过面之后说起…

  ……

  就在皇子慢慢诉说的时候,在他不知道的书桌下,正上演着一幕艳丽的情景,
原来萧皇子一直寻找的母后,从他进门之前,便在用那丰润的红唇给铁手的胯下
巨物按摩着,碍于铁手存心不想让皇子离开,皇后慕容雪为了不发出声音让自己
的儿子发现,只能慢慢的吞吐着那粗壮炽热的棒物。

  她身着薄如蝉翼的纱裙,方才与铁手的激情尚未完全褪去,衣衫略显凌乱,
发簪散落了几缕青丝,垂在脸侧,衬得她端庄的面容多了几分媚态,她双膝跪在
冰凉的地面上,右手扶着铁手的肉棒,左手拖着那两颗硕大的圆球,脸部贴着棒
体,舌尖探出红唇从那棒根与睾丸交接处慢慢的滑到马眼,随后顺着沟状处缓慢
的绕着圈圈又顺着棒体滑到睾丸处吸吮着,一双媚眼一直盯着铁手。

  铁手见皇子没注意自己这里还在自顾自的诉说,便低头看向皇后,将口中唾
沫脱口掉到肉棒顶端,随后左手扶着皇后的头,准备将那肉棒送入红唇之中。

  皇后见那肉棒将要插入口中,这才没了刚刚的从容媚态,眉目间露出了些许
惊恐的表情,头部微微摇着拒绝,双手推着铁手的双腿,可比力气哪能比得上铁
手?

  铁手也是想吓吓慕容雪,虽是插入口中,但却没有用力,皇后见拗不过铁手,
也只能尽可能的扩大口腔容纳那棒物进入。

  铁手感受到自己的肉棒被一股温热包裹着,顶端还有条灵活的软肉舔舐着马
眼,在皇子的眼睛底下让她的母后给自己口交,实在是令自己激动不已,虽说自
己之前对这些并没有那么大的兴趣,但是自从自己中毒之后,和白芷和皇后之间
的这些经历却让自己好像打开了新的天地,自己越来越享受这种感觉,无法自拔。

  心中想到这里,肉棒上粗壮脉搏的跳动也是越来越强劲,趁着美人皇后专心
服侍的时间,自己好好的和皇子交流交流。

  对面的皇子正好说到尾声,铁手虽说之前在享受,但是也是分心听了他说的
内容,听到他说到早晨遗精在床便随即发出了大笑:「哈哈哈哈哈哈,萧皇子可
知这是为何?」

  「这……这是为何?还……还请铁盟主赐教。」皇子听后询问到。

  「哈哈哈哈哈哈,皇子在这个年纪遗精正好证明了皇子已经步入成年,思路
精进,思想开拓,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这些事情憋在心里,反倒伤身,皇子最近
看见漂亮的宫女或者是其他女子,是否感觉下体涨的疼痛?」

  「这……」

  皇子顿感羞涩,耳根渐渐发起了淡红,似是想起了什么,双手捂住了裆部,
「确……确实是有此事,但是我不敢和别人说去,只好自己忍着,但是这几次早
晨确是天天有白色液体,铁盟主,我是不是病了?…」

  皇子坐在书桌前,距离铁手不过三步距离,浑然不知桌下母后的隐秘举动,
就这么说着自己的顾虑。

  桌下的慕容雪听到萧承桦的话,动作猛的一滞,舌头停在马眼上,眼中闪过
一丝顾虑,『萧桦莫非是看上了哪位?也是到了开窍的时候了,就是不知那位是
谁?』,就在这时铁手的大手轻轻的按住她的头,示意她继续。

  「嗐!皇子可别这么说自己,盟主也是过来人了,而今只是比你痴长一些年
头,今后你就喊我叔我喊你萧侄就行,天天盟主盟主的多不好听。」

  铁手说完似是舒服的吐了口气,双手探下身去摆了摆,见对面的皇子认真的
点了点头也没发现自己的不对劲,便接着问道:「萧侄,叔叔认真回答你,你这
状况肯定不是病了,相反是正常的现象,像叔叔当年那量可大了,可得有那么一
大滩。」

  说完便用手比划了一个大圈,看的对面的萧皇子瞪大了眼去。

  「好侄儿,叔叔悄悄问你,你第一次发现的时候,那滩有多大?」

  「嗯……有这么大……」

  萧皇子虽说有些害羞不好意思,不过还是学着铁手的样子比划了一个圈。

  铁手看到后也是吸了一口凉气,这皇子不愧是从小练武修行,身子发育好,
连射出来的量都比自己年少时多的多。

  「侄儿当真是少年出英才啊,你可知这量可比我年少时要多的多啊,而今叔
叔能有此番境界,萧侄儿定会超越如今的我,可谓是前途无量啊,慕容皇后可是
生了个好儿子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铁手乘着笑的时候偷瞄了眼胯下,只见皇后双手箍住自己的肉棒,露出了一
个邪魅的笑容,似乎是在向自己炫耀自己的儿子自然是天生英杰,随后嘟起那双
丰润红唇在马眼处亲了一口,随后便再次吸入口中接着服侍了起来。

  「啊……啊?!铁叔此话当真……?可…可是光从这个……这个量怎能看出未
来实力……」

  萧皇子从未听过如此见闻,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便请教了起来。

  「你听叔叔我讲解一番,首先萧侄儿自幼便练武修行,练就了一身好体魄,
这是其一;其次,身体受之父母,皇后和先帝本身就是实力强大,萧侄儿继承了
他们的体魄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了,不过此事殿下莫急,这种事多半是心有所思,
夜有所梦,你若真有心仪女子,不妨大胆些,找机会与她亲近亲近,兴许这症状
便会减轻,莫非……殿下心中已有目标?」

  皇子被问的一愣,脑海中闪过白芷和几位女子的面容,想起白芷那惊艳的身
姿,只觉得心猛的一跳,像是有股电流从心脏处往外扩散开来,脸颊更是红了起
来,低声到:「我……我尚未有心上人,只是……只是偶尔听闻天香阁圣女济世
救人,风姿飒爽,那天见面觉得……」

  他话未说完,便猛的一顿,意识到自己失言,连忙摆手道:「叔叔莫要误会,
我只是听闻圣女美名,绝……绝无他意!」

  铁手哈哈大笑,声音洪亮,震的书架上的书卷微微震动:「哈哈哈哈哈,侄
儿不必自责,相反侄儿的眼光非常不错,那位圣女确实是天下少有的美人儿,不
过嘛她已经嫁给了凌源小兄弟,萧侄儿还是得收收心思,免得惹了麻烦。」

  铁手说完顿了顿,随后接着说到:「不过,男人嘛,年轻时多些念想也是很
正常的事情,你若真想解决这梦遗之症,不妨多练些功法,疏导精气,免得夜夜
春梦扰人,或者……我这有一物,兴许近期可解你苦恼。」

  「是……是何物?」皇子疑惑的问到。

  「侄儿请看。」

  铁手说着从怀里掏出一颗球来,「此物名为留影珠,可保留一段影像在其中,
侄儿只需神识引入其中,便可有身临其境的感官,可曾听闻过?」

  「有听闻,但从未见过,原来是如此小巧之物吗?真是神奇!」

  萧皇子说着便想伸手拿住,谁知铁手却将那珠子抓住说到:「侄儿别急,听
叔叔我说,此物只可私底下观看,不可交于不信任之人,不可被别人发现,毕竟
每颗珠子里录的,都是真实的隐私之事,如若被其他人寻去,恐有性命之忧,侄
儿可听清楚了?」

  「侄儿听清楚了,谢叔叔赐珠,请问这其中的影像是?」

  「其中内容侄儿回房观看便是,叔叔就不再多说了,好了,时候也是过了许
久,叔叔就不再留你了,侄儿先回去休息吧。」

  「好,那侄儿先走一步。」

  萧皇子说完行了一礼便转身离去,随着木门『吱呀~』一声合上,书房内恢
复了寂静,只余下纱窗外的光辉散射进来。

  铁手见皇子关门后,便低头向皇后看去,慕容雪的头仍在摆动,地上的口水
已经积了一滩,那小嘴裹着龟头疯狂的吸食,「嘶……雪儿你这嘴巴太会吸了,
儿子走了就那么迫不及待了吗!」

  铁手双手抓住她的头发,胯部猛的一挺,肉棒整根没入喉咙,顶的她眼角渗
出泪花,喉咙渗出发出『哕~哕~哕~~~』的声音。

  慕容雪被顶得几乎窒息,双手撑着铁手的大腿,指尖掐入肌肉,试图缓解喉
咙的异物感,她的眼中满是羞耻与挣扎,却又夹杂着一丝异样的满足。

  下体的肉穴早已湿透,蜜液随着大腿内侧流下,染湿了一大片衣裳。

  铁手感受到高潮来袭,低吼道:「雪儿……我要射了…张嘴!看着我!」

  他猛的抽出肉棒,大手握住,对着慕容雪的脸狠狠的撸动了几下,一股浓烈
的热流喷涌而出,一道击中她的眼窝,顺着俏立的鼻子慢慢滑下,一道射入微张
的口中,带着浓烈的咸腥味,第三道喷在她雪白的额头,顺挂在睫毛上,狼狈不
堪。

  慕容雪愣住了,口中满是咸腥的味道,脸上黏糊糊一片,她低声道:「你这
粗人……脏死啦!」

  铁手咧嘴一笑,大手拍了拍她的臀,低笑道:「脏啥?老子射得爽,你不也
舔得带劲儿?来,张嘴给我看看!」

  他大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

  慕容雪羞涩难当,却拗不过他的强势,缓缓张开嘴,露出满口的白浊,舌头
上挂着丝丝精液,在口腔里翻到着,模样淫靡至极。

  铁手喉咙滚动,眼中满是满足,低声道:「好雪儿,这嘴可比当年还厉害。
以后常来找我,保准让你爽翻天!」

  他大手揉捏着她的臀肉,感受那惊人的弹性,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慕容雪推开他,起身整理衣裙,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果子,低声道:「想得美!

  你如若下次还像这次胡来的话……哼!非给你咬断不可!」

  她嘴上责骂,眼中却闪过一丝笑意,转身匆匆离去,留下铁手独自在书房内,
嘴角挂着满足的笑。

  与此同时,回到房间的皇子见四周无人便悄悄的关上了门,坐在床上的他从
怀里摸出那颗珠子细细观察,见分辨不出什么特别之处,便试着将神识探入,之
间下一刻自己便来到一个昏暗的房间,自己好似附身在了录像中男人的身上,胯
下是一具雪白肥臀,在自己的激烈碰撞下,阵阵臀浪不断翻涌着,手中握着前面
美人的马尾秀发,每一下的碰撞都将美人儿击打了出去,但拽着的秀发又将其固
定住,就这样循环往复。

  萧承桦一惊之下退出了珠子,眼中尽是不可思议的神情,「这……这珠子竟
如此不可思议!」

  萧承桦咽了一口唾沫,情不自禁的将神识探入其中,融入了那男子视角,感
受着自己驰骋在那丰润女子的身上,手中拽着的头发彰显得自己像是一位勇猛的
将军,只不过现实里的自己却是握住那早已梆硬的肉棒上,缓慢的撸动了起来
……

  两日后的清晨,这两日凌源和白芷难得的过了段夫妻生活,二豆没打搅自己,
师姐也在冲击新境界,自己可以好好的服侍一下心爱的妻子。

  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凌源的脸上,黑色长袍散落在床边,露出精壮的上
身,胸膛宽阔,腹部肌肉线条分明,带着修行者的力量感。

  他的脸庞虽不算俊美,却有种沉稳的魅力,看着身边的妻子,脸庞如玉,晨
光映衬下更显柔美,唇瓣饱满,带着一抹天然的红润。

  白芷身着薄纱睡裙,胸脯高耸,曲线若隐若现,腰肢纤细如柳,臀部浑圆,
勾勒出诱人的弧度。

  侧身看向身旁的白芷,凌源眼中闪过一丝温柔。

  他伸出手,将睡梦中的白芷拉入怀中,大手顺着她的腰肢滑下,停在肥润的
臀部,轻轻捏了一把,引得白芷娇呼一声。

  「夫君!你……你怎的刚醒就使坏!」白芷脸颊泛红,被凌源摸醒的她嗔怒
地瞪了他一眼,眼中却满是娇媚。

  她试图推开凌源,却被他抱得更紧,胸脯贴着他的胸膛,隔着薄纱传来滚烫
的温度。

  她的呼吸急促了几分,羞涩道:「昨晚你睡得像头牛,不理人家,现在知道
来这套啦!」

  凌源低笑,翻身将白芷压在身下,双手撑在她两侧,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
「是娇妻太能扭动,扭得夫君失了力气,现在夫君已经调养身心,这就给你看看
我的厉害!」

  他的气息喷在白芷耳廓,惹得她耳根一红,身体不自觉地软了几分。

  凌源的眼神炽热,扫过她胸前的隆起,喉咙滚动,低头吻上她的唇。

  白芷先是一僵,随即闭上眼,回应他的吻。

  两人的唇舌交缠,发出轻微的「啧啧」声,凌源的舌头霸道地探入她口中,
勾住她的香舌,吮吸得她气息不稳。

  白芷的双手不自觉地攀上他的肩膀,指尖掐入肌肉,发出低低的呻吟。

  凌源的手滑到白芷的睡裙下,抚过她光滑的大腿,慢慢上移,探入裙底,触
到那片湿润的禁地。

  白芷娇喘一声,夹紧双腿,低声道:「夫君……别……大清早的……」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抗拒,却又夹杂着渴望,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桃子。

  「芷儿,你这里都湿了,还说不要?」凌源低笑,手指在她花瓣间轻揉,引
得白芷身体一颤,娇吟更甚。

  他的手指灵巧地挑逗,感受那湿热的触感,眼中闪过一丝满足。

  白芷咬紧唇瓣,试图压抑呻吟,却还是从喉间溢出几声破碎的娇喘:「夫……
夫君……你坏死了啦……」

  凌源不再言语,低头吻上她的脖颈,留下一个个红痕,手指在她体内进出,
带出一阵阵「咕叽」水声。

  白芷的臀部不自觉地抬起,迎合他的动作,眼中水雾弥漫,手指掐着凌源的
肌肉,口中热气吐出,羞耻与快感交织。

  『好……好舒服……还想再快点』她心中挣扎,可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得可怕。

  就在两人缠绵之际,院外传来侍女的轻叩声:「圣女殿下,凌公子,早餐已
备好,请移步用膳。」

  白芷猛地一惊,推开凌源,慌忙整理睡裙,脸颊烫得几乎要滴血:「夫君,
快起来!别让人瞧见了!」

  她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起身披上外袍,匆匆整理发髻。

  凌源哈哈一笑,起身穿好长袍,凑到白芷耳边低声道:「芷儿,今晚咱们继
续,嗯?」

  他大手在她臀上拍了一记,引得白芷娇呼一声,转身逃也似的出了房门。

  凌源看着她的背影,眼中满是宠溺。

  两人来到偏院小厅,桌上摆着清粥、点心与几碟小菜。

  白芷低头喝粥,脸颊仍带红晕,凌源则慢条斯理地吃着,目光不时扫过她,
嘴角含笑。

  「夫君,你突破藏香境后,感觉如何?可有不适?」

  「还好,灵气充沛,丹田稳固,倒是想找人切磋一番,试试新招式。芷儿,
你若有空,陪我练练剑?」他伸手握住她的手,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背,带着几分
亲昵。

  白芷心中一暖,点头道:「好啊,下午咱们去竹林练剑,我倒要看看你这藏
香境有多厉害!可别三招没出就被我打下咯。」

  午后,阳光穿过竹林,洒下斑驳光影。

  白芷换上白色纱裙,裙摆开叉至大腿,露出修长有力的腿部线条,胸脯高耸,
腰肢纤细,英气与媚态并存。

  凌源身着黑色长袍,腰间佩剑,修长的身形在竹林间显得格外挺拔。

  两人持剑对峙,白芷的剑法轻灵如风,剑尖带出一道道寒光,攻向凌源的肩
头。

  凌源以玄真教灵步闪避,剑招稳重,剑意却如流水般连绵不绝。

  他低笑:「芷儿,你的剑法还是那么美,可惜力道差了点!」

  他一剑挑开白芷的攻势,趁势欺身上前,想将她逼至一株巨竹前。

  谁知白芷身形一转,剑尖直刺凌源胸口,凌源想要侧身躲过,却被顺势抓住
他的手腕,将他整个人甩到了竹子上。

  白芷的胸脯起伏,一条腿架在凌源身边的竹子上,尽显女侠英姿,纱裙被竹
叶划开一角,露出雪白的大腿,引得凌源眼神一暗。

  「芷儿,你这模样,倒是让我分心了。」凌源伸头,吻上她的唇,剑「铮」
地一声落在一旁。

  他的手滑到她的腰间,隔着纱裙揉捏她的臀肉,引得白芷娇喘连连:「夫君
……这里是竹林……别……」

  她的声音软糯,眼中却闪过一丝兴奋,身体不自觉地贴近他。

  就在两人将要接吻之际,晴朗的天空中却是扩散过一阵深红色的魔气,随后
不久气状的魔气便好似实体一般收缩回去,那方向正是魔教的地方!

  「那是什么!芷儿你看到了吗!好浓的魔气!」

  「这魔气比那血煞还要浓烈,非等闲之辈,夫君,而且收缩的方向好似魔教
的方向,我们去城墙处看看对面的情况。」

  待两人赶制城墙上时,铁手,皇后和各个顶尖高手早已到来,众人看到二人
到来也是点头示意,铁手说到:「此魔气如此浓烈,不同寻常,而且我们刚刚观
察了对面的情况,巡逻队等已经不见踪迹,城墙上原本还有些人影,但不知何时
已经不见,我们已经派人前去观察情况,希望不要出大事啊。」

  时间回到之前,魔教总坛,位于黑风山脉深处,终年被浓雾与瘴气笼罩,阴
风呼啸,似鬼哭狼嚎。

  总坛核心的血祭台上,猩红的符文密布,散发着诡异的红光,空气中弥漫着
浓重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祭台中央,血煞身披黑色斗篷,紫发在风中狂舞,面容隐藏在阴影中,只露
出一双猩红的眼眸,透着疯狂与决绝。

  祭台四周,十万名被俘的修行者被铁链锁住,修为从引香境到形香境不等,
个个面容憔悴,眼中满是绝望。

  他们来自中原各大宗门、散修联盟,甚至有朝廷的修士,皆在魔教数月来的
突袭中被俘,还有的是以为自己投身魔教就能获得能力之人。

  血煞双手结印,身前召唤皮革漂浮而起,他口中念念有词,祭台上的符文骤
然亮起,猩红光芒如血海翻腾,刺耳的咒语声响彻山谷。

  「以吾之血,祭天地之怨,唤仙界之魔,南王降临!」血煞的声音低沉而狂
热,双掌猛地拍向祭台中央的血池。

  十万修行者的身体猛地一颤,铁链哗哗作响,他们的血液被无形之力抽出,
化作一道道猩红血流,汇入血池。

  惨叫声此起彼伏,修行者们皮肤干瘪,瞳孔涣散,生命力迅速流逝,最终化
为一具具干尸,堆积在祭台四周,宛如地狱图景。

  血池翻涌,猩红光芒冲天而起,撕裂了天幕,一道巨大的空间裂缝缓缓展开。

  裂缝中,一股恐怖的气息降临,似能碾碎万物。

  南王,仙界魔仙,身影自裂缝中缓缓浮现。

  他没有实体,仅是一团黑雾凝聚的人形,面容模糊,唯有双目如炽焰般燃烧,
散发着无尽威压。

  他的声音如雷霆炸响,带着冷漠与傲慢:「血煞,你这凡人,与我沟通也就
罢了,竟敢以禁术唤吾降世,所为何事?」

  血煞单膝跪地,斗篷下的脸庞露出狂热,恭声道:「南王大人,吾以十万修
行者之血为祭,只求您降临凡间,助魔教一统天下!」

  他的声音颤抖,既有敬畏,又藏着一丝野心。

  南王冷笑,声音如刀锋般刺耳:「一统天下?哼,凡人的野心,永远如此可
笑。不过,吾被仙界压制千年,今日降临,确是翻身之机!」

  他的黑雾身形缓缓飘下,绕着血煞盘旋,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然,吾虽降
临,却无实体,实力不及巅峰时万一。你这肉身,倒是不错……」

  血煞闻言一愣,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南王大人,您……」

  话未说完,南王的黑雾骤然化作无数黑丝,钻入血煞体内。

  血煞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剧烈颤抖,紫发散乱,猩红眼眸渐渐涣
散。

  他试图反抗,双手结印,体内灵力疯狂涌动,却被南王的魔气碾压,毫无还
手之力。

  「区区凡人,也配与吾争?!」南王的声音在血煞脑海中炸响,黑雾彻底侵
入他的识海,吞噬其神魂。

  血煞的身体猛地一僵,瞳孔变成纯黑,嘴角却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意。

  夺舍完成,南王以血煞的肉身站起,紫发在风中飘扬,气势比先前更盛,燃
香境的威压席卷整个祭台。

  「从今日起,吾便是魔教教主,南王!」他低吼一声,祭台四周的魔教弟子
纷纷跪拜,眼中满是狂热与恐惧。

  南王扫视四周,目光冷酷:「传令下去,魔教收缩领土,固守十万黑风山脉,
调养身心,培养死侍。凡我魔教之地,年轻男子尽数掳为奴隶,貌美女子皆带回
总坛,供本座享用!」

  ……

  两日后,中原大地,魔教与正派对峙的边界之地,已是一片人间炼狱。

  魔教在南王的命令下,迅速收缩领土,将原本占据天下二分之一的疆域放弃
大半,退守黑风山脉为核心的几大要塞。

  然而,撤退并非和平,而是带着血腥与掠夺。

  清河镇,曾是中原繁华的商贸重镇,如今只剩断壁残垣。

  街道上,房屋倒塌,焦黑的木梁散发着刺鼻的烟味,地面布满干涸的血迹与
破碎的兵器。

  空气中弥漫着腐臭,成群的乌鸦盘旋,啄食无人掩埋的尸体。

  镇中央的集市广场,曾经人声鼎沸,如今空荡荡,只剩几名老者与病弱妇孺,
蜷缩在破败的摊位旁,眼神空洞,形如枯槁。

  一名白发老妪,衣衫褴褛,怀中抱着一个瘦骨嶙峋的幼儿,嘴里喃喃自语:
「儿啊……孙儿啊……你们去哪儿了……」

  她的声音干涩,泪水早已流干,枯瘦的手指抓着地上的泥土,试图寻找一丝
希望。

  幼儿哇哇大哭,却因饥饿而声音微弱,瘦小的身体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不远处,一名断臂的老汉拄着木棍,踉跄地在废墟中翻找,试图找到些许粮
食。

  他的脸庞满是灰尘,眼神绝望,嘴里咒骂着:「魔教狗贼!把我儿掳走,连
我家闺女也没放过!天杀的畜生!」

  他猛地摔倒,木棍断裂,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音在空荡的废墟中回荡。

  魔教撤退时,镇上所有青壮年男子被铁链锁走,年轻貌美的女子也被掳掠一
空,只剩老弱病残苟延残喘。

  街道尽头,一辆破烂的牛车旁,躺着一名重伤的修士,形香境的修为早已被
废,胸口血肉模糊,气息微弱。

  他低声呢喃:「天香阁……玄真教……你们在哪儿……」

  话未说完,头一歪,没了气息。

  柳溪村,位于清河镇百里之外,原本以水稻种植闻名,村口的小溪清澈见底,
如今却被鲜血染红,溪面上漂浮着破布与残肢。

  村中房屋多半被烧毁,田地被践踏得一片狼藉,稻谷散落一地,无人收割。

  村头的古树下,几名老妇围坐,手中拿着破碗,里面只有几粒霉变的米粒。

  一名老妇,满脸皱纹,眼神呆滞,低声道:「小翠……小翠……才十四啊
……」

  她声音颤抖,双手抱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旁边的老者叹息:「不只你家,我家阿牛也被抓走,说是要做奴隶……这日
子,没法过了……」

  村中仅剩的几名病弱者,拖着残躯在田间翻找,试图捡拾些许粮食。

  寒风吹过,带来阵阵哭声,村里的狗吠声早已消失——连牲畜都被魔教掠走,
充作军粮。

  远处,几名魔教弟子骑着黑马巡逻,手中长鞭挥舞,驱赶试图逃跑的村民,
鞭声如雷,夹杂着村民的惨叫。

  黑风山脉总坛,南王以血煞的肉身端坐于黑玉王座,紫发披散,猩红眼眸俯
视下方跪拜的魔教弟子。

  他的气势如渊,燃香境巅峰的威压让空气凝滞。

  堂下,魔教长老战战兢兢,禀报收缩领土与奴隶征集的进展。

  南王冷笑:「凡人之躯,果然不堪一击。

  尔等速速培养死侍,三年之内,吾要魔教席卷中原,重塑天地!」

  他起身,手中凝聚一团黑雾,化作一柄魔剑,剑尖指向东方:「玄真教,天
香阁,散修联盟……待吾死侍成军,尔等皆为蝼蚁养料!」

  他的声音冰冷,眼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

  仙界千年的屈辱,让他将所有怒火倾泻于凡间,欲将中原化为魔土。

  魔教收缩后的领土内,年轻男子与貌美女子被集中关押在黑风山脉的奴隶营。

  营地四周布满铁刺围栏,魔教弟子手持长矛巡逻,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与汗臭。

  奴隶营内,男子被铁链锁住,赤裸上身,背上满是鞭痕,被迫开凿山石,修
建魔教要塞。

  他们的眼神麻木,动作机械,稍有迟缓,便被长鞭抽得皮开肉绽。

  女子则被关在另一侧的营帐,衣衫单薄,面容憔悴。

  貌美者被挑出,送往总坛供南王与魔教高层享乐,其余则被迫劳作,缝补衣
物或烹煮食物。

  一名女子,约莫二十岁,容貌清秀,双手被绳索绑住,眼中满是泪水,低声
咒骂:「畜生……我夫君被你们杀了,还要我伺候你们……」

  她的话被魔教弟子听到,一鞭抽在她脸上,血痕绽开,她却咬紧牙关,不肯
再哭。

  黑风山脉总坛,南王以血煞的肉身端坐于黑玉王座,紫发披散,猩红眼眸俯
视下方跪拜的魔教弟子。

  他的气势如渊,燃香境巅峰的威压让空气凝滞。

  堂下,魔教长老战战兢兢,禀报收缩领土与奴隶征集的进展。

  南王冷笑:「凡人之躯,果然不堪一击。尔等速速培养死侍,三年之内,吾
要魔教席卷中原,重塑天地!」

  他起身,手中凝聚一团黑雾,化作一柄魔剑,剑尖指向东方:「玄真教,天
香阁,散修联盟……待吾死侍成军,尔等皆为蝼蚁!」

  他的声音冰冷,眼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

  仙界千年的屈辱,让他将所有怒火倾泻于凡间,欲将中原化为魔土。

  待化为魔土之际,便是他重新回到仙界之时,那时候自己将吸收凡间所有人
的血脉力量,杀向天界,让那些瞧不起自己的,全部诛杀!

  南王如此想法,却是不知是真实的想法,还是夺舍凡体之后反被影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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